我真佩服自己,

昨晚安详入梦,

昨夜的梦诗歌

睡前和你说的话儿,

竟成了真,

我做了个美梦。

昨晚的梦儿,

我变成了奶牛,

呵,不怕,

我也有我的用处啊!

用你细腻的双手,

来挤我涨爆的*,

滴出的点点白*,

是我生命中的精华,

你可以掺着些糖,

稍微兑些水儿,

喝下后来汲取我的营养,

别怕你身材走样,

别怕你稍稍变胖,

我为我亲爱的人儿,

付出到了这般模样,

不然,

你也不会这样白白胖胖。

我不会说假,

你看看四周的围墙,

爱心在墙里飘荡,

说不准就就会碰到你的身上。

你身上有我的乳香,

我乐意看你的模样,

苗条的身材走的我发慌,

不知你有没有见我尴尬的低唱。

昨晚的梦儿,

你竟是这般的美,

我寻我一方的乐土,

再次看你你笑得红酿。

昨日的诗歌2

落水

在水上,无辜的人。无助的人。

第一次,我因为襁褓的棉袄,在冬季的池塘漂浮。

第二次,水面漂浮的我三根头发,引起了祖母的警觉。

水底下,多有屈死的冤魂

多有忿而不能瞑目的水鬼。而我幸存,我将感恩。

第三次,我跟从父亲的运输船在暑假出游。

我一脚踩空

惊惶莫名,在河水中起伏

那是一个河湾,距离旁边的主航道稍远

那里,船行如梭,波大浪猛。幸好!

我一次次惨遭落水,一次次化险为夷。我临险境,而我幸存!

那一次,我水中挣扎浮上高点时

邻船的壮汉将我单手抓住,众人合力救起。

后来我学会了游泳,在盛夏的金*夕阳里,我已忘却了落水和同样*彩却情境迥异的黄昏。

走失

我在一个小镇,我失去了同伴的消息和踪迹

之后的一节语文课上,同伴翻出这段典故,作为笑谈

他们说我走失了。

我说他们走失了

因为他们也失去了我的消息

或许,中庸的观点是

a和b,我和我的同伴,都没有迷路走失

因为我们各自骑着自行车

各自回来

找到了出发时的家门

肝炎

一年之中草叶最盛之时

一生之中的葳蕤和跋山涉水的中年

父母在晌午时分到家

之前,他们走过宽窄不一的泥路、进入层层叠叠的毗山

采回一蛇皮口袋草*。

我和姐姐被安排在西屋相对而放的两张床上

静卧。不时翻身而起

从床边的杯碗中取食面包和糖

细长的芝麻寸糖,圆柱形,它来自走村串户的货郎。

那一年,我们养病。

姐弟二人先后查出黄疸肝炎

我们被安排在远离教室的乡村的矮屋

父母寻遍了西山枝叶

打点了火苗、锅罐、晨昏的奔走

熬煮来热热的汤汁

失禁

小便的波涛顺着裤管

流淌成少年时最刻骨铭心的耻辱

他踏上自行车

逃到无边的夜*和凉的雨中

往何处去?

往无人认识,无人知晓的地方去

远处有灯火,循着灯火,该抵达最近的一座城市

那霓虹、荒凉和尽是路人之地。

雨中,浑身湿透

找不到落脚和遮雨之所

他把自行车停在商场门口,保安怀疑他是偷车贼

抖抖索索,慌张离开

——后来,他到不远处的亲戚家过夜

第二天,他再踏逃离之路

直到被表哥截回,直到担心了一夜的父亲找来

相视一眼,彼此哭泣泪眼滂沱

隐疾

暑气蒸腾之时,大地的浮躁上升之时

你曾暗伏我体内的污类伺机出动

你曾是我隐疾

你摇摇欲坠了我两个夏天,啃啮我当年发肤清白的肌体。

我在中专

在汗湿的黄昏避开澡堂

在澡堂即将关闭,在无人时闪身进入

上帝之眼,唯有夜*之母,窥探我肉身健康正在忍受侵蚀

岌岌危乎!

2000年的欧洲杯之夜,同伴在僻静的教室为足球呼啸

皆赤膊裸身。

唯我衬衣紧闭,护住上身。

奇痒蚀心,一寸寸年华的晦暗

终有一日,我登临医馆

我不清不白的羞于启齿的不良症候

医师撩我上衣,我复指给两股内侧

“怎么才来看?”“是癣呀”

夜.醒着的梦现代诗歌3

今夜

尽管风在怒吼

尽管夜黑如漆

可我还是渴望

渴望黑夜的眼神

凝聚我风干的眼泪

停住吧

风的脚步

不要试图去分割我

我无所畏惧

停住吧

夜的妩媚

不要试图去诱惑我

我只相信黎明前你的消失

恍惚间

那个古老的传说

拨开了黑夜的云层

翻开了那发黄的日记

一字一句装订在我的心间

我追寻着

却忽然记不得

那是怎样的一个开始

守望在岁月的尽头

将一份执着浇铸成钢

将一份柔情收藏与心

珍惜在清清浅浅的岁月

触摸着你的温情

如风轻柔

如水婉约

如花凝香

为梦画一双羽翼

在星月间起落

在大漠中穿行

任笔尖肆意

匆匆描述斑驳年华

白发苍苍的记忆里

是否

依然会

驻足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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