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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苕之华 (饥年叹悲苦)》的鉴赏

篇1:《苕之华 (饥年叹悲苦)》的鉴赏

《苕之华 (饥年叹悲苦)》的鉴赏

【原文】

苕之华(1),

芸其黄矣(2)。

心之忧矣,

维其伤矣。

苕之华,

其叶清清。

知我如此,

不如无声。

牂羊坟首(3),

三星在罶(4)。

人可以食,

鲜可以饱(5)。

【注释】

《苕之华 (饥年叹悲苦)》的鉴赏①苕(tiao):凌霄花,藤本蔓生植物。②尝其黄:草木枯黄的样子。 ③牂(zang)羊:母羊。坟:大。④三星。指星光。罶(liu):捕鱼的小网。⑤鲜:少。

【译文】

凌霄花开在腾上,

花瓣已经枯黄了。

我的心中多忧愁,

满心哀伤难诉说。

凌霄花开在腾上,

叶色清清花已落。

早知我心这样苦,

不如当初不降生。

母羊瘦弱头显大,

星光照耀着鱼网。

虽然也算有饭吃,

很少有人能吃饱。

【鉴赏赏析】

古代的人们靠天吃饭,年成不好,自然会失去生活来源,出现饥荒,饿殍遍野。这种情形大概每隔三、五、年就来一次。其中惨状,以我们今日衣食富足的处境,是难以想象的'。连吃草的羊都饿得皮包骨,显出硕大得头颅,人得处境便可想象而知了。

不过,无论怎样饥荒,五有多少饿殍,总还是有人不忧不愁,啃鱼咽肉,出入有车马,起居有奴仆。杜甫诗中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把那几家欢乐、无数家愁得情景生动形象地展现了出来。饱汉不知饿汉饥。这当中也许有确实不知者,而知道者恐怕更多。即使知道,又能怎样呢?饱汉出于自身的利益,不大可能开仓济贫,与民共渡艰难。饿汉除了喊几声“天”、望“天”兴叹知外,又能如何呢?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知时,唯有自叹命运悲苦,生命悲苦。

天无情,人无情,命运无情。只有当这一切热铁一般无情降临到头上之时,人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可怜,多么可悲。

篇2:诗经《小雅·苕之华》原文鉴赏

诗经《小雅·苕之华》原文鉴赏

《苕之华》,《诗经·小雅·鱼藻之什》的一篇。为先秦时代的汉族诗歌。全诗三章,每章四句。这是一首饥民的诗。诗歌首章说,陵苕花儿黄又黄,我的心啊真悲伤。次章说,陵苕叶子色青青,早知这世局,不如不出生。末章说,饥荒年月人儿瘦,即使人吃人也难饱肚。诗歌反映了荒年的惨景。

苕之华

苕之华,芸其黄矣。心之忧矣,维其伤矣!

苕之华,其叶青青。知我如此,不如无生!

牂羊坟首,三星在罶。人可以食,鲜可以饱!

译文

凌霄花开放,望去一片黄呀。心里正忧愁呀,更有多悲伤呀!

凌霄花缤纷,枝上叶青青。知道我这样,不如不降生。

母羊身瘦头特大,星光静静照罶下。若说人也可以吃,太少还不够塞牙。

注释

⑴苕(tiáo):植物名,又叫凌霄或紫葳,夏季开花。华:同“花”。

⑵芸(yún)其:芸然,一片黄色的样子。

⑶维其:何其。

⑷牂(zāng)羊:母羊。坟:大。

⑸罶(lǐu):捕鱼的竹器。

⑹鲜(xiǎn):少。

鉴赏

从诗本身看,所写只是灾年人民无食,难以存活,诗人面对如此现实,痛感逢此饥荒,不如不出生为好。《易林·中孚之讼》曰:“牂羊羵首,君子不饱。年饥孔荒,士民危殆。”这是齐诗的'理解,较毛说直捷了当,符合本义,没有毛序附加的臆测(即所谓“闵时”、“闵周室之将亡”云云)。至于作者,也很难说是“大夫”,从诗“歌其食”的内容推测,有可能是饥民,或是一位了解人民、同情人民的下层士人。

全诗三章,前两章开头两句互文见义,说苕华盛开,一片黄色,叶子青青,沃若葱茏。这两句诗人以所见苕的花、叶起兴,苕叶青花黄,充满生机,而荒年的人民呢,却难以为生。诗人由联想导入感慨,两章诗的结尾两句即是所感。诗人痛心身处荒年,人们在饥饿中挣扎,九死一生,难有活路,反不如苕一类植物,活得自在,生命旺盛。为此,他心里忧伤不已,竟至于觉得最大的遗憾就是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天地之下,本以人为贵,今反而羡慕无知觉的植物,乃至说出“不如无生”的话,实在悲哉痛哉,愤极恨极。

前两章尽管诗人感情激切,难以压抑的忧愤,几如烈火喷射而出,但是这一忧愤产生的原因,还是隐含在比兴之中,到第三章才加以揭示。“牂羊”两句确如清方玉润所说“造语甚奇”(《诗经原始》)。正因为“奇”,所以旧说纷纭,多不得要领,唯朱熹解释最洽诗义,他说:“羊瘠则首大也,罶中无鱼而水静,但见三星之光而已。言饥馑之余,百物凋耗如此。”(《诗集传》)这是诗人诉说忧愤的原因,意思是说:荒年无物可食,宰母羊吧,可是它瘦弱得只剩下一个大头;打鱼吧,水中捕鱼的竹器中只有星光不见鱼。对于这里举此二物的原因,清王照圆分析说:“举一羊而陆物之萧索可知,举一鱼而水物之凋耗可想。”(《诗说》)最后两句“人可以食,鲜可以饱”是最沉痛的呼号,人吃人,同类相残,本已惨绝人寰,可是此诗却说,即使人可以吃,而剩下的人已经很少了,而且还可以想见,吃草的羊都已瘦得无肉可吃,何况饥饿已久的人呢。不消说个个枯瘦如柴,就是把这为数不多的人全吃了,也难以饱肚子的。说得何等毛骨悚然,把惨景更推进了一步,较之唐人所写的“足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白居易《轻肥》)的诗句更加怵目惊心,不忍卒读。对于这两句话王照圆还特地记下她闻见的一段事实,加以印证,其文说:“东省乙巳、丙午三四年,数百里赤地不毛,人皆相食。鬻男卖女者,廉其价不得售,率枕藉而死。目所亲睹,读此诗为之太息弥日。”并自注云:“巳、午间,山左人相食。默人与其兄鹤岚先生谈诗及此篇,乃曰:‘人可以食’,食人也;‘鲜可以饱’,人瘦也。此言绝痛,附记于此。”可见,此诗所反映的周代残酷的社会现实与人民苦难,在长期封建社会里是具有普遍性的,这充分显示了《诗经》现实主义精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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