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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我的奶奶随笔

篇1:回想我的奶奶随笔

回想我的奶奶随笔

阴雨朦胧,我又想起了我的奶奶

星期五放学回家,那年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我抬着单车一进门就看到奶奶在一楼寻寻回回的搜罗,我好奇的问道:奶奶,你在找什么?

奶奶没看我一眼的应着:看看有什么不要的东西啊,我接问:你找什么不要的东西,做什么用。奶奶站出大门口,我随着她的后背跟了出去,她轻声的说,药吃完了,下雨了我的脚越发的疼,想去大队买些药。你大伯才刚给我钱没多久已经用完了,我不敢开口问他要。

我楞楞的心里发酸,我心疼她说的话,我脑子倒腾的幻想自己很有钱,奶奶要什么就买什么,该多好。可惜,那时候我还需要大人们抚养,何来此等能力。

紧接着我开始想办法,看看怎么帮奶“弄”些钱,我本身比较念旧,喜欢收藏自己用过的物品,从来都很爱惜自己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也舍不得扔掉。

没用的东西又可以变换钱,我想到了我读书用过的书本纸章。我开口就说,奶奶我的课本不要了,留着也没用,拿去卖了。话没说完我便轻速的上楼把我曾经精心装叠好的书本一把气的连拖带拿的搬了下来,整整一大蛇皮袋。奶奶惊呆了说是哪来的这么多书,我笑到都是我的情书。

而后我又帮奶奶继续找所谓家里不要的东西,我蹲着看楼梯脚下有什么可以变卖,奶奶凑了过来,指着角落处锈迹斑斑的犁钯,她说那个犁钯你大伯可能不要了,我看他放在那里很久很久了,好几次想卖掉它不敢卖怕你大伯骂,奶奶试探性的问我卖不卖掉它好。

我思索了下说家里添置的有器械型的打田机,也没有牛了,这个犁钯也生锈的看似要风化了,那就把它卖掉好了。奶奶看了看我,眼神犹豫着。为了想让奶奶多卖点钱,我鼓励着这场“犯罪”行为说到:如果大伯问道就说我卖掉的,骂我就行。奶奶赶紧的摇头,别卖别卖。 犟不过奶奶的不卖,而后又在这么点大的屋子里搜刮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只有我的课本敢情的.大胆变卖。

废品阿叔来了,在我们面前重重的吊起了称。我和奶奶都呆巴巴的想着能给到多少钱,放下称杠,废品阿叔用两个食指在我们眼前扣了扣,十块!

我惊呆了,这是我累积了多少年的书本课程啊,这么轻松的喊了这个数,让我百般难过。奶奶皱了皱纹说:怎么那么少。

废品阿叔说:老大娘,现在的废品不比以前那么值钱了,而且我还要单车载走,上岗下遛(上坡下坡)的载去镇里卖,也赚不了你几块钱。卖不卖由你。

奶奶没有说话,站在那里。我看了看奶奶呼了口气向废品阿叔要钱的手势伸了伸手说:好,卖了卖了。

奶奶接过钱,低着头仔细的把那十块钱折叠好,装进了口袋里。

回想那一幕,我想那可能是我人生里最困苦的一天了,能感受到奶奶的无助,好想帮助她,费了所有的力气却不能如愿以偿,心里真的很难过。没有人能够理解我那天的遭遇,没有人能够明白我那天的心情。

奶奶一生勤奋,善良,善解人意,却是没能赶在我长大了,享我的福气。奶奶,你现在好吗?在这样的天气里,我尤其的想你

回想我的奶奶随笔(通用4篇)篇2:回想我的大一心情随笔

回想我的大一心情随笔

现在遇见一些大一新生,我也已经算是学长一类的人物了,在不知不觉中,在大学校园里已经走过了将近两年的岁月,现在回想刚刚来到这想象中充满新的篇章的大学校园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宛如昨日......

让我的思绪停在前年暑假即将结束之时,和父母三人焦急地等在火车站,从没想过会有一天自己的心情会这么复杂:既有开始新的旅程的兴奋和激动,也有即将独自离家远赴天涯的一丝不舍与落寞。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在我妈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距离火车到站还有大约十分钟,母亲不时的在我耳边嘱托几句:到了学校,给家打个电话;注意和同学打好关系;在火车上别丢东西;别省着钱,吃好点.....诸如此类的话,我不记得听了多少遍,不过在那时,我突然明白,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只有区区小学毕业的母亲,会考虑的如此周到。父亲到是很沉默。似乎很平静,但我从他那一直紧皱的眉头和那双不时看向火车方向的眼睛知道:父亲并不平静,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刹车声,火车终于到站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登上了有生以来离家最远,时间最长的一次旅行,登上火车,靠近窗户,见到父母依然没走,正直直的注视着我的位置,我急忙转过头,不再去看他们,因为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脑海中父母屹立在外面的身影是那么光辉与伟大......:“爸,妈......我心里低吟一声。

伴随着火车的启动,我的心神缓缓平静,目光重新变得澄澈。大学,我来了......

一声同样凄厉的刹车声音响起,我的嘴角缓缓扬起了一个弧度,心里道一声:到了,新的篇章将在这里书写......

不愧是大学,望着自己面前这面积巨大的 建筑楼群,这将是接下来自己四年生活的地方,一股喜悦感由心而生,同时也将离家时的惆怅冲淡了许多,甩甩头,和那些同样的大一新生们进入了这片天地。

不得不说,大二大三的学长们当真是热情,对待每一位新生都尽心尽力,当我领到自己的住宿证,学生证等一类的东西后,被学长们领着向自己的宿舍走去,而在同时,自己的行李也被学长们抢提了过去,在路上还真挚热情的向我介绍学校的一些事情........当时的我很感动,真的很感动

对于大一新生来说,军训自是必不可少的东东,等我们在学校中安顿下来后,意料中的军训也如期而至,不过令人不能想到的是:我们的训练教官竟然是一位大三的国防生,当然,别的班的同胞们也是一样的。我们的连长是很随和的一个人,在三周的军训当中,我们和他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其实在当时,那点军训强度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很容易的过去的,无非是走走军步,立体转向,行军礼等,我们都很努力的去学,三周的军训一眨眼而过,不过令我们有些遗憾的是:在班级军训结束检验成果时,我们班并没有取得太好的成绩,不过我们并没有太在意,因为我们已经努力过了,结果如何我们不需太过强求。胜了,我们自然高兴,输了,不过只是我们的汗水没有他人的流的多罢了。。。。。。

随着军训的结束,似乎一切都开始走入正轨了。可此时的我却有些茫然了。。。。。。

大学是学习的地方,但同时不能否认的是,这个学习环境和初中,高中都大相径庭,在中学,我们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可在这里行吗?而在同时,我们又总能听到两种不同的呼声:一个是大学里成绩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踏入社会前的一次历练;而另一个是大学最重要的是成绩,那关系到将来就业的好坏。不能否认的是,这两种说法都有其道理,那么大学这四年的路该如何走.......

记得那时,自己经常一个人围绕着校园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茫然若失的感觉一直到好友的一句话才渐渐如梦初醒,那便是:无论你做什么,如果既不违背你的本心,又对得起父母,便好。是啊,我何必将这个问题想复杂,前人的路即便是正确的`,可也未必对于自己是最合适的。那么只要不违背本心,又能无愧于家人,那便是我们要走的路,当时想到这一层时,我内心的喜悦当真是实难用言语与君诉说。。。。。

对于大学生来说,逃课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记得一句不知道流传了多少年的话,“不逃课的学生不是好学生,不会逃课的学生也不是好学生”。在大学,不能所有的课都逃,也不能一节不逃。逃课是需要选择性的,当然在这里,我就不细说了。毕竟我的“经验”和“心得”未必所有人都能理解和同意。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主张,甚至我有时也会想,逃课是不是步入社会前的必修课呢,毕竟,可以说大部分人对上课没多少感觉,可是对于逃课,相比都有自己的一套,对于社会前的独立是不是也是一种另类的促进呢........呵呵呵(开句玩笑罢了)

在不知不觉中,大一已经远去了。我们也褪去了大一的青涩,现在的我们再也不是那个满处打听“打热水的地方在哪呢,洗澡的地方在哪呢......?”不过我们虽然离开了,可“大一”依然在执着而又不知疲倦的迎接着那新的“大一”,时间的力量注定没有人会永远定格在那时,可她依然孜孜不倦的在每位学子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岁月痕迹。。。。。。

“又是一年收获时”,新的大一的学弟学妹们,你们准备好了吗?

篇3:回忆奶奶的随笔:我的奶奶

母亲生我时,是西瓜胎,胎衣将我包成了一个圆球。奶奶见多识广,她用指甲掐开胎衣,我滚了出来。当时脐带又在我脖颈上缠绕了好几圈,还是奶奶迅速解开缠绕在我脖颈的脐带,随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我哭出了声,就这样,我来到了世上。当然,这些都是后来长大,听大人们讲述的。

奶奶是信基督教的。每次吃饭前,盛好饭,先把两根筷子并排放在腕上,然后从熏得发黑的墙壁上取下十字架,十分虔诚的祈祷。奶奶不是默念,而是念出声的,祈祷的内容大都是希望主保佑她的子孙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祈诵完毕,再在脸部画个十字,最后才开始吃饭。

奶奶是很好强的。她是何时多大进入刘家大门嫁给爷爷的,已无从查起。爷爷病逝很早,我们同辈中见过爷爷的大概也只有一两个人,可见奶奶很早就守寡独居了。早年听大姐说过,奶奶会做生意,在南头路边常年摆了个纸烟摊,逢集日能挣个毛把钱,基本上吃盐钱是不用发愁的。就算八十多岁高龄时,仍然饲养好几只兔子,靠剪兔毛卖钱维持生计,那时她眼神已不是很好,经常剪到兔子的皮肤,所以她经常叫我帮她剪兔毛,然后她再一人走到镇上收购铺变卖。

奶奶是慈祥的。由于从小裹脚,所以奶奶是个小脚女人,走路不像我们健步如飞大步流星。尽管这样,很长一段时间奶奶总是一人生活,拾柴,做饭,洗衣,甚至打粮食等一切劳动,都是她自食其力独自完成,直至晚年不能动弹。作为她最疼爱的一个孙子,在我十几岁时,我经常去她那里玩耍。奶奶眼神不好,加上肌肉松弛严重,上眼皮耷拉,致使看不见东西,她就用医用胶布剪下一个小条,然后粘住上眼皮向上拉伸,这样就能看清东西。即便是这样,她缝补衣物穿针引线仍然十分吃力,常常叫我帮忙给她认线。夏天,奶奶一张小竹床便是我留恋的地方,我经常蹭她那张小竹床,天太热,奶奶便把上衣脱了,佝偻的上身,两只干瘪的奶头象两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拖拉下来,那是我近距离观看一个女性奶头——除了我母亲外的第二个女人,没有任何亵渎杂念。

奶奶是极疼爱我的。一方面是因为父亲早就不在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是个男孩,奶奶像众多的农村老太太一样重男轻女。她不喜欢女孩,同样都是孙子辈,我的姐姐们她却一概不喜欢,时至今日,大姐仍耿耿于怀:“咱奶一次也没抱过我。”母亲也不在后的有一年夏夜,奶奶不放心我哥两,半夜从桥那面过来看我们,因是小脚,加上视力不好,又是深夜,她就从桥那头爬过桥这头,再拄着拐杖看我们,完了又悄悄的拄着拐杖一小步一小步挪到桥跟前,又慢慢俯下身子,摸索着爬过小石桥,这一切都是夜晚在外乘凉的邻居看到多年后告诉我的,年幼的我哥两当时都不知道。

奶奶是极偏爱我的。那个年月也许是卫生条件太差的原因,也许是体质太差的原因,总之经常会出现肚疼或头疼的小毛病。没钱看病,我就跑到奶奶那里,不管多忙,她总是第一时间放下手中的活,然后虔诚的一边给我祈祷,一边用她那双粗糙温暖的手掌抚摸我疼的地方,寄希望万能的主能解除我的病痛。也许是心理暗示起到了作用,也许真的是耶稣显灵,反正屡屡有效,我现在知道,那应该是奶奶大爱的力量在起作用。

奶奶是十分惦念她的大儿子的。父亲是长子,因病去世后,奶奶经常在我面前提起父亲,说起父亲健在时做过的种种事情。讲起有一年,有一算命先生路过,奶奶让其给父亲算命,算命先生说:“五十八岁哭痛声... ...”当时的奶奶不知其含义。父亲五十八岁那年走的,奶奶才想起当年算命先生的“五十八岁哭痛声”的预言。每当念叨此事,丧子之痛,念子之情的奶奶总是老泪纵横,幼小的我每每都会受到极大的心灵撞击。

晚年的奶奶和小叔婶子生活在一起,那年我和妻回老家,专门去看望她,妻和我一起走到她的床头,大声告诉她我是谁,她的听力也严重有了障碍,说了好几遍,她才知道站在她床头的是她最挂念、最疼爱的小孙子。那时的奶奶已卧床不起,但饭量似乎还可以,听婶婶说她一顿可以吃半个馒头呢。

奶奶去世时九十七岁,那年我二十七岁,当年在外地,兄长可能出于保护我的目的而未能告知我,未能亲自送奶奶最后一程,也成了我内心一生永久的遗憾!

作者|良子

公众号:良子写作

篇4:随笔回想:奶奶的记忆

随笔回想:奶奶的记忆

那是一个三十多年前的画面,画面中的奶奶坐在一张方凳子上,姐姐、哥哥和我三人紧紧偎依的奶奶身旁,身上都穿着压在箱底的、只有平时出门时才穿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奶奶的双膝上,有两个大大的、方方的、占了整个裤面近三分之一的补丁。

那是一个三十多年前的记忆,记忆中的姐姐、哥哥、我和奶奶挤在一个屋里的大炕上,那个叫做屋里的是一个极其简易的窑洞,可别小看这个窑洞,它可是我们全家当年做饭的地方,因为炕连着灶台,所以,炕平时总烙堂堂的,奶奶因为腿不好,十分喜欢这样的烙炕。在这个大炕上,奶奶伴着我们姐弟三人,挤过了我们温暖的童年时代。

奶奶生是于一九三O年的旧社会,听奶奶说,她思想保守且固执的父亲,按照当时的传统习惯,在她五、六岁的时候,就扯了长长的布,给她裹了脚,也怪她当时太过于听话,因为在她儿时的伙伴中,也有许多未曾裹脚的。从此,她开始了颤颤悠悠走路的人生。

我小时候,爸爸妈妈很忙,总有干不完的农活,每天天蒙蒙亮就出去了,到吃饭时才回来,匆匆地吃几口又出去了,就这样日复一日,因此,我们全家的吃饭就指望着奶奶,她成了我们家名副其实的“灶妇”。因为爸爸妈妈总忙在外,我们姐弟三人基本上全是奶奶带大的,当然还有后来姐姐的三个孩子,也在奶奶的照看下,长成了大小伙、大姑娘。

奶奶虽然年龄大了,但她十分喜欢色彩艳丽的衣服,但别人给她买的她总不中意。到后来经济渐渐宽裕些的时候,每逢一年一度的物资交流会,她总要亲自去买上几件回来,妈妈有时会唠叨几句说这些衣服不适宜像奶奶这般年龄的人穿之类的话,但奶奶似乎不以为然,因为她买这样的衣服不见得一定要穿。闲暇时,她总是从柜里拿出来看看这件,摸摸那件,自己身上一年四季总穿着那件看上去旧旧的、灰灰的永不变色的衣服。我不解地问奶奶,您不穿却为何要买这样的衣服,她若有所思的对我说,年轻时,因为家里穷,总吃不饱穿不暖,是爷爷只用了一石麦子的聘礼,一身粗花布衣服,一头毛驴便把她娶了来。那时她看到别的女孩子穿着花花绿绿、色彩鲜艳的衣服,她十分羡慕,心里想,等那天有钱了,自己一定多买几件好看的衣服。就这样,她怀着美好的愿望,在等待中错过了穿花衣的年龄。

奶奶的爱心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经她喂养的猫啊牛啊驴啊猪啊的`,她都十分的呵护,就像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给它们喂食添草,看到它们稍有不适的时候便嚷嚷着叫爸爸或爷爷去买药,因此,那时我总感觉我们家的家畜家禽比别人家的都幸福。

到后来我们姐弟都长大了,陆续离开了家,但不管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叫一声奶奶,总能听到那熟悉的、亲切的应声,然后总会从她正忙碌着的那个角落里颤颤悠悠的出来,脸上挂满微笑的问一声“你吃了吗?”,倘若真的没吃,不管迟早,她便会放下手中的活儿,叮叮当当的给我擀那我最爱吃的、吃了多半辈子的糊拉嗒面。也许这就是童年记忆里家的声音和家的味道吧!

奶奶的身体很虚弱,经常有病,今天不是这里痛,明天就是那里痛。记得小时候我们大队里有一个叫李志敏的医生,他总背着那个上面印着红十字的方方正正的药箱,常常来给奶奶看病、打针,然后总会留下一整盒一整盒的丸药,奶奶便像吃人参果一样一丸一丸地吃尽。久病成医,到后来,爸爸和我总会根据奶奶的病情,给她买各种各样的药,药已经成了奶奶一日三餐不可缺少的佐料。到现在我真的很佩服,她凭着坚强的意志,在一生与病魔做斗争中走过了她整整八十个春秋。

奶奶爱讲迷信,每逢我们姐弟三人有谁得了感冒之类的小疾,她就拿一个碗,里面舀多半碗水,再拿三只筷子,立于碗中,然后泡上几块馍,嘴里还念念有词,最后用刀猛斩筷子,起初甚觉可笑,然而在自己遇到发烧的时候,随着筷子落地,额头总会拂过一丝凉快,病也似乎轻松了许多。每年的腊月二十三,说是送灶神,奶奶总会烙上几个厚厚的圆饼,连同饼干、糕点之类的献于案上,并点燃香烛,拜上几拜,嘴里还说上几句“上天多说好事,下界多降吉祥”之类的话。

奶奶还有一个绝活,就是她做得一手好皇酒。每逢过年后的正月,爸爸总会约上几个亲朋好友,在火炉上座一个瓷盆子,里面斟满皇酒,等到酒香扑鼻时,便分呈于小碗之中,和着小菜,边喝边聊,一喝能喝上多半天。记得前几年,我还给奶奶做的皇酒起了个名字,叫作“五星皇酒”,每逢腊月,便装到壶内运到我们所在的乡镇及县城去买,今年还有人找问奶奶做的五星皇酒呢!

生命总会有尽头。前年夏收后,奶奶身体一直不好,总卧病在床,时轻时重,因为行动不便,又不能常常打扰别人,爸爸竟自己学会了打针输液的手艺,和妈妈一起伺候在奶奶床前,先后在县皇甫谧医院住过几次院,最后一次是奶奶因为自己执意上厕所而摔倒使大腿骨胳骨折而住院的,我所能做的,只有给她每天送几回饭,陪她说几句宽心的话而已。看到奶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出院后,奶奶的行动完全已不能自理,爸爸便在奶奶的房间里支了一张床,晚上帮着她翻身、换尿布。到后来我回去看奶奶时,每翻一次身她都喊痛,手肿的像吹大的气球,神情已十分恍惚,但说话还跟平时一样,每隔十多分钟便要喝几口水。20xx年农历11月初6晚9时,奶奶离开了我们,而小时候和她挤在一个炕上的我们姐弟三人没有一人在她身边。

奶奶的一生,是忙碌的一生,是勤劳的一生,是与病魔做斗争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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