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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枝词》白居易唐诗鉴赏

篇1:《竹枝词》白居易唐诗鉴赏

竹枝词四首

白居易

瞿塘峡口水烟低,

白帝城头月向西;

唱到竹枝声咽处,

寒猿闇鸟一时啼。

竹枝苦怨怨何人?

夜静山空歇又闻。

蛮儿巴女齐声唱,

愁杀江楼病使君。

巴东船舫上巴西,

波面风生雨脚齐;

水蓼冷花红簇簇,

江篱湿叶碧凄凄。

江畔谁人唱竹枝?

前声断咽后声迟。

怪来调苦缘词苦,

多是通州司马诗。

篇2:《竹枝词》白居易唐诗鉴赏

《竹枝词》原为巴、渝间民歌,唐诗人顾况、刘禹锡、白居易等均有拟作,以七言绝句的形式,歌咏地方风物习俗及男女恋情。此组诗为白居易元和十四年(819 )作于忠州(今四川忠县)刺史任上,叙写听唱《竹枝》歌及其感受。

第一首写深夜听唱《竹枝》。四句之中没有介绍是什么人在唱《竹枝》,是男还是女,以及他因为什么要唱这样一种凄凉哀怨的曲子。而只是说在瞿塘峡口,白帝城头,月亮西沉时,烟雾迷漫,一阵阵歌声远远传来,悲凉凄楚,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唱到声情凄苦之处,音调梗塞,致使周围宿猿栖鸟,齐声悲啼,更烘托出这一曲哀婉动人的悲歌。

“瞿塘峡口水烟低,白帝城头月向西”交代地点、时间和周围的环境。“水烟低”描写江面上烟雾迷漫,给人造成一种压抑之感;“月向西”说明时间之晚。在这烟波江上,深宵夜半,竟有人吟唱一首悲歌,显然是遇到了极其悲伤的事,郁愤不能自己,故发而为歌,声调凄惨。末句“寒猿暗鸟一时啼”以环境烘托歌声的悲哀。《水经注》引渔歌:“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猿鸣鸟啼原本似人之哭泣,悲凉的歌声牵动了鸟啼猿鸣,而猿鸟鸣啼又成为《竹枝》的`协奏曲,更加倍衬托出悲歌凄怆的情境气氛。

诗歌写得如此凄婉动人,显然与当时诗人寂寞的心情有关。

第二首写静夜听唱《竹枝》。前两句写哀怨如泣的《竹枝》歌声时断时续,打破了夜静空山的沉寂,而这幽怨恻怛之歌怨的是何人?以问语说,不直接道出,发人思索,而更觉沉痛可伤。第三句谓这《竹枝》怨歌并非独唱,而是“蛮儿巴女齐声唱”。恋儿巴女,当时对湖北、四川一带男女青少年的一种称谓,因古时称楚国为荆蛮、四川为巴蜀。这齐声所唱之怨歌,遭贬谪、受打击的诗人听了,更勾引起自身的愁怨之情,因此末句诗人喟叹云:可愁煞了江楼上的我这个忠州病使君啊!杀,形容程度很深。使君,古时对州郡长官的尊称,此为诗人自指。上首借景寓悲,这里则无穷羁愁尽在“杀”之中,倾怀而诉,不嫌直致。

第三首集中重墨描绘诗人于江楼上所见的“竹枝”歌乡之雨景。前两句描绘舟行风雨中。巴东、巴西,均为郡名,前者在今四川奉节一带,后者在今四川阆中一带。雨脚,雨丝、雨点。三、四两句由第二句生出,绘水边景致。水蓼,蓼科植物,生水边,夏秋间开白色带红五瓣小花。江篱,香草名,亦生于水边。

“冷花”、“湿叶”,雨气逼人;“红簇簇”、“碧凄凄”,描绘歌乡雨景,乡土色彩浓郁而体物入微。

第四首写听江畔唱《竹枝》。前两句写不知何人在江畔唱那《竹枝》歌,前声曲断咽后声调迟迟,状写《竹枝》歌法,声口宛然。后两句写诗人始悟曲调凄苦,因所唱多为通州(今四川达县)司马“词苦”诗。通州司马,指白居易好友、诗人元稹(字微之)。元稹任监察御史时,因得罪了当权派,被贬江陵士曹参军,后迁通州司马,遭遇类似白居易。他在通州心情甚悲愤,(白居易曾有《得微之到官后书,备知通州之事,怅然有感,因成四章》诗安慰他)因而可能亦曾拟《竹枝》抒其“沉愁”(白诗语),通州司马“词苦”诗中所含寓的志士们流离迁谪之悲,及响彻《竹枝》组歌中的辛酸心声,均蕴于苦调、溢于言表,因而,组诗虽语言通俗流畅,却并不失于率直,而颇得蕴藉之神。

篇3:《竹枝词》白居易唐诗原文及鉴赏

《竹枝词四首》白居易唐诗原文及鉴赏

竹枝词四首

白居易

瞿塘峡口水烟低,白帝城头月向西;唱到竹枝声咽处,寒猿闇鸟一时啼。

竹枝苦怨怨何人?

夜静山空歇又闻。

蛮儿巴女齐声唱,愁杀江楼病使君。

巴东船舫上巴西,波面风生雨脚齐;水蓼冷花红簇簇,江篱湿叶碧凄凄。

江畔谁人唱竹枝?

前声断咽后声迟。

怪来调苦缘词苦,多是通州司马诗。

白居易诗鉴赏

《竹枝词》原为巴、渝间民歌,唐诗人顾况、刘禹锡、白居易等均有拟作,以七言绝句的形式,歌咏地方风物习俗及男女恋情。此组诗为白居易元和十四年(819 )作于忠州(今四川忠县)刺史任上,叙写听唱《竹枝》歌及其感受。

第一首写深夜听唱《竹枝》。四句之中没有介绍是什么人在唱《竹枝》,是男还是女,以及他因为什么要唱这样一种凄凉哀怨的曲子。而只是说在瞿塘峡口,白帝城头,月亮西沉时,烟雾迷漫,一阵阵歌声远远传来,悲凉凄楚,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唱到声情凄苦之处,音调梗塞,致使周围宿猿栖鸟,齐声悲啼,更烘托出这一曲哀婉动人的悲歌。

“瞿塘峡口水烟低,白帝城头月向西”交代地点、时间和周围的环境。“水烟低”描写江面上烟雾迷漫,给人造成一种压抑之感;“月向西”说明时间之晚。在这烟波江上,深宵夜半,竟有人吟唱一首悲歌,显然是遇到了极其悲伤的事,郁愤不能自己,故发而为歌,声调凄惨。末句“寒猿暗鸟一时啼”以环境烘托歌声的悲哀。《水经注》引渔歌:“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猿鸣鸟啼原本似人之哭泣,悲凉的歌声牵动了鸟啼猿鸣,而猿鸟鸣啼又成为《竹枝》的.协奏曲,更加倍衬托出悲歌凄怆的情境气氛。

诗歌写得如此凄婉动人,显然与当时诗人寂寞的心情有关。

第二首写静夜听唱《竹枝》。前两句写哀怨如泣的《竹枝》歌声时断时续,打破了夜静空山的沉寂,而这幽怨恻怛之歌怨的是何人?以问语说,不直接道出,发人思索,而更觉沉痛可伤。第三句谓这《竹枝》怨歌并非独唱,而是“蛮儿巴女齐声唱”。恋儿巴女,当时对湖北、四川一带男女青少年的一种称谓,因古时称楚国为荆蛮、四川为巴蜀。这齐声所唱之怨歌,遭贬谪、受打击的诗人听了,更勾引起自身的愁怨之情,因此末句诗人喟叹云:可愁煞了江楼上的我这个忠州病使君啊!杀,形容程度很深。使君,古时对州郡长官的尊称,此为诗人自指。上首借景寓悲,这里则无穷羁愁尽在“杀”之中,倾怀而诉,不嫌直致。

第三首集中重墨描绘诗人于江楼上所见的“竹枝”歌乡之雨景。前两句描绘舟行风雨中。巴东、巴西,均为郡名,前者在今四川奉节一带,后者在今四川阆中一带。雨脚,雨丝、雨点。三、四两句由第二句生出,绘水边景致。水蓼,蓼科植物,生水边,夏秋间开白色带红五瓣小花。江篱,香草名,亦生于水边。

“冷花”、“湿叶”,雨气逼人;“红簇簇”、“碧凄凄”,描绘歌乡雨景,乡土色彩浓郁而体物入微。

第四首写听江畔唱《竹枝》。前两句写不知何人在江畔唱那《竹枝》歌,前声曲断咽后声调迟迟,状写《竹枝》歌法,声口宛然。后两句写诗人始悟曲调凄苦,因所唱多为通州(今四川达县)司马“词苦”诗。通州司马,指白居易好友、诗人元稹(字微之)。元稹任监察御史时,因得罪了当权派,被贬江陵士曹参军,后迁通州司马,遭遇类似白居易。他在通州心情甚悲愤,(白居易曾有《得微之到官后书,备知通州之事,怅然有感,因成四章》诗安慰他)因而可能亦曾拟《竹枝》抒其“沉愁”(白诗语),通州司马“词苦”诗中所含寓的志士们流离迁谪之悲,及响彻《竹枝》组歌中的辛酸心声,均蕴于苦调、溢于言表,因而,组诗虽语言通俗流畅,却并不失于率直,而颇得蕴藉之神。

篇4:刘禹锡《竹枝词》唐诗鉴赏

刘禹锡《竹枝词》唐诗鉴赏

竹枝词

刘禹锡

杨柳青青江水平,

闻郎江上唱歌声。

东边日出西边雨,

道是无晴还有晴。

《竹枝词》白居易唐诗鉴赏

【诗文解释】

江边的杨柳青青,垂着绿色枝条,水面平静,忽然听到江面上情郎唱歌的声音。东边出着太阳,西边还下着雨,说是没有晴天吧,却还有晴的.地方。

【词语解释】

晴:与情字谐音,双关妙用。

【诗文赏析】

这首诗采用了民间情歌常用的双关的手法,含蓄地表达出微妙的恋情,新颖生动,妙趣横生。

篇5:《竹枝词》白居易唐诗译文、赏析

《竹枝词四首》白居易唐诗译文、赏析

《竹枝词四首》是唐代诗人白居易创作的七言绝句组诗作品。第一首写深夜听唱《竹枝》;第二首写静夜听唱《竹枝》;第三首描绘诗人于江楼上所见的“竹枝”歌乡之雨景;第四首写听江畔唱《竹枝》。这组《竹枝词》内容充实健康,语言通俗晓畅。

竹枝词四首⑴

其一

瞿塘峡口水烟低⑵,白帝城头月向西⑶。

唱到竹枝声咽处,寒猿闇鸟一时啼⑷。

其二

竹枝苦怨怨何人?夜静山空歇又闻⑸。

蛮儿巴女齐声唱⑹,愁杀江楼病使君⑺。

其三

巴东船舫上巴西⑻,波面风生雨脚齐⑼。

水蓼冷花红簇簇⑽,江篱湿叶碧凄凄⑾。

其四

江畔谁人唱竹枝?前声断咽后声迟⑿。

怪来调苦缘词苦⒀,多是通州司马诗⒁。

【注释】

⑴竹枝词:本巴、渝一带的民歌,唐代诗人多有拟作,刘禹锡、顾况、白居易等人成绩比较显著。

⑵瞿(qú)塘峡:为长江三峡之首,也称夔峡。西起四川省奉节县白帝城,东至巫山大溪。两岸悬崖壁立,江流湍急,山势险峻,号称西蜀门户。水烟:水上的烟霭。

⑶白帝:在今四川省奉节县东瞿塘峡口。

⑷闇(ān)鸟:指归宿之鸟。

⑸歇:停止,消止。

⑹蛮儿巴女:指湖北、四川之间的青年男女。蛮,古时称楚因为荆蛮,称四川为巴蜀。巴,今四川省东部地区。

⑺杀:形容程度很深。使君:古时对州郡长官的尊称,这里是作者自指,当时作者任忠州刺史。

⑻巴东、巴西:均为郡名,前者在今四川奉节一带,后者在今四川阆中一带。船舫(fǎng):泛指船。

⑼雨脚:随云飘行、长垂及地的雨丝。

⑽蓼(liǎo):一年生或多年生草本植物,花小,白色或浅红色,生长在水边或水中。簇簇(cù):丛列成行貌。

⑾蓠(lí):水中生长的一种藻类植物。

⑿断咽(yè):止断。

⒀怪来:怪不得的意思。缘:因为。

⒁通州司马:指元稹,当时元稹任通州司马。

【白话译文】

其一

瞿塘峡口,水雾蒙蒙,像轻烟一样低低地笼罩着江水。白帝城上的月亮已经向西偏斜。深夜有人唱起了令人伤心的竹枝民歌,当唱歌的声音哽咽着时,山上的'猿猴和山鸟都一起悲伤地啼叫起来。

其二

《竹技》曲调苦怨究竟是把谁怨?夜静山空里歌声时续又时断。巴楚的青年男女齐声来歌唱,愁杯了江楼里的忠州病长官。

其三

坐着小船,从巴东到巴西去。一路上,江风吹动波浪,大雨下个不停。那江边的水蓼草开着白里带红的小花,似乎感到了寒冷,相互紧紧挤在一起;被雨打湿的江蓠草叶,更显得幽绿幽绿的。

其四

大江边是谁在唱那《竹枝词》?前声曲幽咽之后声调迟迟。难怪曲调苦只因为词语苦,所唱的多是通州司马的诗。

【创作背景】

这组诗作于唐宪宗元和十四年(8),当时诗人由江州司马改任忠州(今四川忠县)刺史,形同谪居。唐朝统治阶级加紧压迫剥削劳动人民,劳动人民生活痛苦。诗人此时政治上受到打击,思想苦闷。通过写唱《竹枝词》,既反映了人民的痛苦情绪,也表露了诗人苦闷细心情。

【赏析】

第一首写深夜听唱《竹枝》。四句之中没有介绍是什么人在唱《竹枝》,是男还是女,以及他因为什么要唱这样一种凄凉哀怨的曲子。而只是说在瞿塘峡口,白帝城头,月亮西沉时,烟雾迷漫,一阵阵歌声远远传来,悲凉凄楚,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唱到声情凄苦之处,音调梗塞,致使周围宿猿栖鸟,齐声悲啼,更烘托出这一曲哀婉动人的悲歌。

“瞿塘峡口水烟低,白帝城头月向西”交代地点、时间和周围的环境。“水烟低”描写江面上烟雾迷漫,营造一种压抑的气氛;“月向西”说明时间之晚。在这烟波江上,深宵夜半,竟有人吟唱一首悲歌,应该是遇到了极其悲伤的事,郁愤不能自已,故发而为歌,声调凄惨。末句“寒猿暗鸟一时啼”以环境烘托歌声的悲哀。《水经注》引渔歌:“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猿鸣鸟啼原本似人之哭泣,悲凉的歌声牵动了鸟啼猿鸣,而猿鸟鸣啼又成为《竹枝》的协奏曲,更加倍衬托出悲歌凄怆的情境气氛。诗歌写得如此凄婉动人,与当时诗人寂寞的心情有关。

第二首写静夜听唱《竹枝》。前两句写哀怨如泣的《竹枝》歌声时断时续,打破了夜静空山的沉寂,同时问这幽怨恻怛之歌怨的是何人。以问语说,不直接道出,发人思索,而更觉沉痛可伤。第三句谓这《竹枝》怨歌并非独唱,而是“蛮儿巴女齐声唱”。恋儿巴女,当时对湖北、四川一带男女青少年的一种称谓,因古时称楚国为荆蛮、四川为巴蜀。这齐声所唱之怨歌,遭贬谪、受打击的诗人听了,更勾引起自身的愁怨之情,因此末句诗人喟叹云:可愁煞了江楼上的我这个忠州病使君啊!上首借景寓悲,这里则无穷羁愁尽在“杀”之中,倾怀而诉,不嫌直致。

第三首集中重墨描绘诗人于江楼上所见的“竹枝”歌乡之雨景。前两句描绘舟行风雨中。三、四两句由第二句生出,绘水边景致。“冷花”、“湿叶”,雨气逼人;“红簇簇”、“碧凄凄”,描绘歌乡雨景,乡土色彩浓郁而体物入微。

第四首写听江畔唱《竹枝》。前两句写不知何人在江畔唱那《竹枝》歌,前声曲断咽后声调迟迟,状写《竹枝》歌法,声口宛然。后两句写诗人始悟曲调凄苦,因所唱多为通州司马“词苦”诗。元稹任监察御史时,因得罪了当权派,被贬江陵士曹参军,后迁通州司马,遭遇类似白居易。他在通州心情甚悲愤,(白居易曾有《得微之到官后书,备知通州之事,怅然有感,因成四章》诗安慰他)因而可能亦曾拟《竹枝》抒其“沉愁”(白诗语),通州司马“词苦”诗中所含寓的志士们流离迁谪之悲,及响彻《竹枝》组歌中的辛酸心声,均蕴于苦调、溢于言表,因而,组诗虽语言通俗流畅,却并不失于率直,而颇得蕴藉之神。

篇6:白居易唐诗鉴赏《草》

白居易唐诗鉴赏《草》

《草》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注解】:

1、离离:历历,分明的'样子。

2、远芳:伸展到远处的草。

3、萋萋:茂盛的样子。

【韵译】:

古原上的野草乱生乱长,

每年春来茂盛秋来枯黄。

任凭野火焚烧不尽不灭,

春风一吹依旧蓬勃生长。

远处芳草掩没古老驿道,

延至荒城一片翠绿清朗。

春绿草长又送游子远去,

萋萋乱草可比满腹离伤。

【评析】:

这是咏物诗,也可作为寓言诗看。有人认为是讥刺小人的。从全诗看,原上草虽有所指,但喻意并无确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却作为一种“韧劲”而有口皆碑,成为传之千古的绝唱。

【诗人简介】: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生于新郑(今郑州新郑)(仅见于清代县志,存疑),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公元846年白居易去世于洛阳,葬于香山。

篇7:《歌舞》白居易唐诗鉴赏

歌 舞

白居易

秦城岁云暮,

大雪满皇州。

雪中退朝者,

朱紫尽公侯。

贵有风雪兴,

富无饥寒忧。

所营唯第宅,

所务在追游。

朱轮车马客,

红烛歌舞楼。

欢酣促密坐,

醉暖脱重裘。

秋官为主人,

廷尉居上头。

日中为乐饮,

夜半不能休。

岂知阌乡狱,

中有冻死囚!

篇8:《歌舞》白居易唐诗鉴赏

此诗是《秦中吟十首》中的第九首,作于元和五年前后,当时诗人在京城长安(今陕西西安市)任左拾遗、翰林学士。前蜀韦榖编《才调集》收此诗,题作“伤阌乡县囚”。

这首诗与《秦中吟十首》中的《轻肥》一诗思想内容相近,表现手法基本相同;都是把统治阶级与劳动人民的不同生活境遇加以对照,深刻揭露了封建社会阶级之间的尖锐对立。

《歌舞》这首诗把朝廷贵官的糜烂生活与狱中的“冻死囚”相对照,对醉生梦死的统治阶级作了无情的鞭挞,对被迫沦为“囚犯”的劳动人民表达了深切的同情。前者详写,后者却只在末尾重笔点出。因为“冻死”二字已能尽囚犯之惨状,因此简洁而有力;而朝廷贵官的奢糜生活,则必须详尽铺写,才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从而使这个对比变得格外强烈和鲜明。

诗的前十六句都是描写朝廷贵官的生活。共描写了两个场面。

开头八句记叙朝官们雪中退朝场面。首句借用《诗经·小雅·小明》“岁聿云暮”语,“云”是语助词,无义。“秦城”指唐都长安,因为所在之地古代属秦国,故称秦城“皇州”是封建社会对京城的一种称呼。“朱紫”指服色。唐代规定:三品以上为紫色官服,四品、五品穿绯(红)色官服,六、七品为绿色官服,八、九品着青色官服。“公侯”泛指朝中显贵。

京城岁暮,大雪纷飞,高官大臣们退朝出来,一个个穿朱服紫,好不气派!“朱紫”二字透露出其志得意满之态;“尽”字说明不是几个人,而是一大帮。

看到这帮官僚们的神气模样,想起他们平日的行为,诗人抑制不住对他们的鄙薄和厌恶,不禁直发议论起来。“贵有”两句互文见义,每句都含着一层对比:

富贵的人有“风雪兴”而无“饥寒忧”,暗示着贫穷的人有“饥寒忧”而无“风雪兴”了。“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蚕妇》)

富贵者的“风雪兴”,正是建立在贫穷百姓的“饥寒忧”基础上的;另一方面,正因为富贵者有“风雪兴”,贫穷百姓就免不了“饥寒忧”。这正是封建社会的残酷现实。“所营”两句是对“公侯”们所作所为的高度概括。唐代朝官营建第宅之风盛行。《旧唐书·李义琰传》载李义琰之语云,当时“凡人仕为丞尉(中央长官的佐僚),即营第宅。”《秦中吟十首》中就有一首《伤宅》诗,专门揭露此事。这些朝廷命官,完全没有把国计民生放在心上,而是整天忙于营建第宅和追逐游玩。这样一帮人窃踞高位,国家的前途、人民的命运,也就可想而知了。诗中揭露之尖刻,可谓入木三分,表达了诗人对这帮官僚的极度憎恶的感情。

这一节点出了诗中所写现象的时间和地点,更重要的,是对当时整个上层统治集团作了概括的揭露。

退朝的场面不仅能使朝廷显贵登场,还含有这样的.讽刺意义:所谓上朝,对于这帮官僚来说,不过是虚应故事而已。退朝的“公侯”包括下文的秋官、廷尉,但却绝不仅仅是他们二人,还包括其他的达官要人。

“追游”是这些人常年的日常生活,春天如此,夏天如此,秋天也是如此。诗中专门表现岁暮,因为这是劳动人民饥寒交迫、生活最艰难的时刻。《秦中吟十首》中的《重赋》诗云:“岁暮天地闭,阴风生破村。

夜深烟火尽,霰雪白纷纷。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悲端与寒气,并入鼻中辛。”就是最形象的证明。

此诗下面第五、六两句和结尾的“冻死”,都旨在说明此意。

以上是总述。下面八句紧承“追游”,转入特写,具体描绘秋官、廷尉歌舞宴饮场面。之所以专门描写秋官、廷尉,是因为诗的末尾举出来对比的是“囚犯”,秋官、廷尉是主管他们的官员,因而更具有针对性。为了突出主题,诗中对歌舞场面本身只用一句带过,未加任何具体描写,始终将笔锋集中在秋官、廷尉身上,从赴宴时车马的高贵华丽,舞楼的豪华秾艳,宴饮的不分昼夜等方面,刻划出他们的丑恶嘴脸。封建社会高级官僚乘的车,轮子漆成朱红色。据《新唐书·车服志》载,唐代一品至四品,即王公大臣至州刺史,方可乘朱轮之车。“朱轮车马客”即指秋官和廷尉。秋官本来是《周礼》上的官名,后世用以代指刑部的官员(唐光宅元年即曾改刑部为秋官)。

廷尉是秦汉时掌管刑狱审判的官,唐代相应的官职是大理寺卿、少卿。“重裘”指多层之裘。灯红酒绿,轻歌曼舞,午时开宴,深夜未止;酒酣耳热,宾主的话语越来越投机,兴致越来越浓,坐得也越来越靠近,—— 见出他们的臭味相投,也暗示着他们勾结得越来越紧;屋外是冰天雪地,楼中却温暖如春,醉饱者身上散发出热气,只好一层层脱去狐裘。这一节铺陈了朝廷显要们宴饮的豪华之极,热闹之极,醉饱者的面目也因而显得丑恶之极。

上面两个场面,已经将秋官、廷尉这帮官僚们的腐朽糜烂、醉生梦死的生活表现得淋漓尽致。此诗的杰出之处,正在于诗人的眼光并未仅仅局限于统治阶级方面,他还看到了受他们压迫的被统治阶级,并写出结尾令人震惊的诗句。

对于阌乡(今属河南省,在潼关与灵宝之间)狱中冻死的囚犯,诗人是深表同情的。他不仅在此诗特别举出,还写了《奏阌乡县禁囚状》上奏朝廷,其中说:

县狱中有囚十数人,并积年禁系,其妻儿皆乞于道路,以供狱粮;其中有身禁多年、妻已改嫁者,身死狱中、取其男收禁者:云是度支转运下囚禁在县狱,欠负官物,无可填陪(赔),一禁其身,虽死不放。..欠负官物,诚合填纳,然以贫穷孤独,唯各一身,债无纳期,禁无休日,至使夫见(现)在而妻嫁,父已死而子囚:自古罪人,未有此苦。行路见者,皆为痛伤。

从这段文字可以看出,所谓“囚犯”,实际是无力交纳赋税的劳动人民,他们的惨死,正是因为封建官吏的残酷迫害。诗人把这些“囚犯”的悲惨遭遇与统治者的奢侈糜烂相对照,统治者的奢侈糜烂,越发反衬出“囚犯”遭遇的悲惨;“囚犯”的悲惨遭遇,又更加反衬出统治者的奢侈糜烂。对比越是强烈,越能揭示事物的本质。这样比仅仅描写某一个方面,更加深刻有力。诗人在《与元九书》中写道:“闻《秦中吟》,则权豪贵近者相目而变色矣。”可见这组诗笔锋的犀利。

这首诗不仅前后两个部分是对比,在前一部分中,也有不少对比。除了上面已经提到的“贵有”两句之外,歌舞宴饮的豪华热闹场面与开头所写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景象,也是一种对比。对比的层次之多,形式之丰富多样,足以见出诗人的艺术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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