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摊猫”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妈妈的影子的情感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妈妈的影子的情感散文,欢迎大家分享。

篇1:妈妈的影子的情感散文
妈妈的影子的情感散文
临睡。满满的一窗明月,突然我想您了。
这样俗的一句话,却让我瞬间泪珠盈落。我想您了,我是那样的想您了。
妈妈,我的妈妈。
一辈子很长,可在我的眼里,短暂的如一场风,所有的繁花似锦的盛事,是在妈妈膝前承欢。
那年,做了母亲的妈妈,即便是很年轻,端坐在婆婆的绿荫里,也是恬静的如水的神态,那略有些严肃的表情,有些拘谨和害羞。向我注视而来的黑亮黑亮地眼睛,微微有些眯起。于是,整张脸就出来一种年轻女子特有的妩媚。
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张迷人的照片的时候,我眼里的妈妈,已经是一个眼神已经有些疲惫的女人了。灯下,妈妈弯垂着雪一样的脖颈,低头缝衣服的情景,即使过去很多年后,我还记得。妈妈每缝完一件衣裳,都会把崭新衣服的一角,放在嘴唇上,用牙齿咬断线头。
妈妈的嘴唇新鲜而饱满,就像绽放的花瓣,带着温柔女子的芳香与温馨。妈妈歪头注视灶膛里烧着火苗的神情,总是那样的专注而从容。铁锅里煎着的鱼,发出滋滋的响声,与另一只锅里煮着的米饭香味,飘满整个房间。让在屋里写作业的我,总是心神不安的咬着铅笔头,忘了写字。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我就会马上回过头去,以为是爸爸回来了。爸爸只要是一进屋,妈妈就会立刻把饭菜摆到桌子上。那张早已沾染了我们家特有气味的方桌子,早已经不知道遗失到了那里了。
妈妈从风中走来,总是走得很匆忙的样子。总有一些发丝扑打在他那红润的脸夹上,眼神灵动,腰身婀娜
妈妈习惯笑吟吟地一路与邻居打着招呼,走进家门。只要是开门的声音响起,我的心就会欣喜地狂跳起来。妈妈肩上的挎包里,总会掏出来一两个水果,或是几块糖。有时候还会有一小包饼干,妈妈分饼干的时候,总是多分给弟弟两块。妈妈的.骨子里还是有些重男轻女。
过年最大的喜悦,就是看着妈妈跪在床铺上,注解着霜花的玻璃上贴窗花。然后,从柜橱里拿出两块盘子,一盘子放花生,一盘子放水果。为我们换上新衣裳后,才在床上换上崭新床单,铺好床单后,妈妈总是端坐在铺好的床沿上,双手在铺好的床单上摩挲一会儿,那神情,好像是在抚摸自己流驶而去的青春年华。
妈妈拿梳子梳头的神情,总是很认真的样子。粉白的手,像一只蝴蝶一般,在漆黑的发丝间飞舞。
每一次疏好头发后,妈妈都会冲着镜子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一会儿。那时候,妈妈光洁的额头上,还没有一丝皱纹就像所有年轻的妈妈一样,起身出门。她出门时,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早春的陶醉芬芳。
妈妈是在我的眼中,一点一点的老去的。
晚年的妈妈,总是把新衣裳仔细地叠好,平放到枕头旁边。身上总穿一件旧衣服的妈妈,很瘦的脖颈从衣服领子里露出来,僵硬地弯向她面前的小桌子,小桌子上铺着白纸。
窗前。有一颗山丁子树,在山丁子花飘落的寂静里,妈妈手里的笔,没有声响地移动着。从妈妈的笔下缓缓出现的一幅幅花骨朵素描,是已经就要失传了的绣样。那些绣样,就像岁月里斑驳的痕迹,留了下来,最后成为了妈妈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遗物。
回望妈妈干净的一生,也只是记住了妈妈那恬静的模样。我不知道随着年岁的流驶,还会记不记得妈妈把一只湿热的手。放在我的头上的温度。是不是还能记得妈妈把我大多的头发,抓在手里编辫子的情景。
也许有一天,我忘了,可是,我想我心里是不会忘记的。
我的妈妈,那个即便是做了奶奶,也得持着大家闺秀的气质的女人,就这样也留在了我的心里。永远也抹不去,一辈子。
不只是那一日,从悲伤里走出来。我一直喜欢着这句话,无论你走出去多远,你都在我注目的视线里……
到底是这样的,晚年,很短。想念,向丝一般,很长,在手尖上拉扯,无穷无尽,缠绵…………
篇2:怀念妈妈情感散文
怀念妈妈情感散文
去年的今天,七月二十五日,妈妈永远离开了我们。尽管我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每一个人都会死,但是对于妈妈的去世,我还是很难过,感觉有一种心被掏空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我的一个闺蜜告诉我,当年她的父亲去世时,她也是这种感觉,现在我知道这就是一种失去最最亲的亲人的感觉。
妈妈是七十五岁左右开始记性不好的,刚刚跟她说过的话,一会儿就忘了,但是很久以前的事记得很清楚。老是说找不到自己的眼镜、找不到打电话用的通讯录,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放的,她只是想不起放在哪里了。医生说这是老年痴呆病,是一种不可逆转的病,目前世界上没有一种药能治愈这种病,只能吃点延缓病情发展的药。从此妈妈的生活变得一团糟,遭受这种病的折磨长达十年。
那时候为了使妈妈的病情发展的慢点、再慢点,除了按时吃药,我们还让妈妈进行记忆训练,让妈妈照着字帖写字,我在网上选了几篇简单的唐诗,把字体放大,下载到优盘里,让我哥拿到单位里打印出来。每天我教妈妈读唐诗,妈妈读的很认真,还能把唐诗背出来,不过第二天就忘了,简单算术题也能做,她知道一百减七等于九十三,但是九十三减七就不会算了,乘法口诀能背出来,除法不会做了。
一年一年的过去,妈妈的记忆力越来越不好,老年痴呆病就像一块橡皮擦把妈妈的记忆一点点地擦掉。字写的越来越小、唐诗不肯读了。不会看时钟,数字还认识,我们问几点钟?她只会说针指在什么数字。吃的药也没有什么效果,病情还是按照原来的速度发展着,渐渐发展到生活不能自理。冬天不知道添加衣服,夏天不肯减衣服。我们只好采取一些办法:冬天时我们经常摸摸她的手,感觉手冷了,就给她加衣服,夏天就摸她后背,有汗了,就给她洗澡,换衣服。我帮她洗完澡,她会说谢谢,我哥每次帮她剪发,她也会说谢谢。
随着病情的进一步发展,妈妈开始不认识我们了,嘴里时常叫着我哥的小名,我哥站在她面前,她却不认识,只是说有点眼熟。我们带她出去散步,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她都说很眼熟。此时她还能说出自己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一天半夜妈妈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旁边躺着的爸爸问:“你是谁?”,爸爸说:“你说呢?”,妈妈想了想说:“你是我的同事”,爸爸苦笑的说:“真是这样我们就犯法喽”。
一天下午,妈妈对我说刚才她看见一个男人在哭,我就问爸爸:“你刚才哭了吗?”爸爸说,你妈妈突然走到我跟前说:“你不要离开我”,我听了很心酸,所以掉眼泪了。
一次,我把在阳台刚晒好的棉鞋拿进房间,准备等会儿放在鞋盒里收藏起来,就一会儿,等我转过身一看,棉鞋不见了,就问妈妈:“棉鞋呢?”妈妈回答:“不知道啊?”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妈妈不会把棉鞋放在大衣柜的抽屉里吧?于是我就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去看,结果棉鞋真的放在抽屉里了,还好棉鞋底我用肥皂清洗过了。我没有责怪妈妈,我知道妈妈是在帮我做家务,只是记性不好,把棉鞋放错了地方。
有一段时间,妈妈喜欢不停的按抽水马桶上的抽水按钮,马桶就不停的在放水,我就在按钮上放上一个硬的塑料盖子,妈妈不会脑筋急转弯,不会拿掉这只塑料盖子,她只是使劲的按这个塑料盖子,按了几次,觉得按不下去,就不按了。那时候,卫生间的卷筒卫生纸用得很快,一天一卷都不够,通过侦查,我发现是妈妈把卫生纸一张一张的揉成团,然后丢到自己卧室的角落里,我就把卫生纸换了地方放,妈妈在原来放卫生纸的地方找不到卫生纸,也就忘了丢卫生纸的`事了。
又过了几年,一天,我们发现妈妈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问妈妈为什么不肯坐下来休息,妈妈说:“走走人感到舒服”,后来妈妈还不停的唱歌,晚上不肯睡觉,我们意识到妈妈的病情又加重了。医生说妈妈的病进入到中后期,晚上要给她吃点镇静药,否则全家人都不能休息了。
但是这些药吃下去都有副作用,妈妈经常有幻觉。一次我们忘了锁门,妈妈就跑下楼了,我们家住四楼,等我们发觉追出去,妈妈已经跑到一楼了,真是惊魂一刻。事后我问妈妈:“为什么要跑出去?”妈妈说:“刚才有人叫我出去,这个人跑的很快,我拼命的追,还是没有追到。”
妈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吞咽功能减弱了,吃饭时总是把饭菜含在嘴里,不肯咽下去,我们用干净的厨房剪刀把菜剪碎,方便她吞咽下去,主食只能喝粥,由于吃的少,妈妈的体重只有六十几斤。看到妈妈这种情况,我们焦急万分,买了食物粉碎机,只是妈妈走的太快,没有用上。为此我一直很后悔、很后悔。
在妈妈去世的前一天,我们和妈妈坐在一起说着话,突然妈妈问:“二啰呢?二啰在哪里?”我听见了激动的上前抱住妈妈,“妈妈你认得我啦”妈妈没有回答,只是朝我笑笑,我知道妈妈并没有认出我,但是我坚信,妈妈叫我小名时的瞬间是想我了!
如今想起妈妈那些年受老年痴呆病折磨的一些往事,我就伤心的泪流满面,心像针扎般疼。我恨自己对妈妈关心不够,如果早一点让她练习写字、动动手指、动动脑筋,也许妈妈就不会生这种病了。
前几天卫生间里挂卫生纸的盒子无缘无故的掉下来二次,爸爸说:“你妈妈回来过了。”我很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昨晚我梦见妈妈了,梦见她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织毛衣,我猜想妈妈在天堂里肯定把老年痴呆病治好了,不然,妈妈怎么会织毛衣呢?
篇3:影子的散文
刚才听了王菲的《影子》,在这个无聊的晚上小有感觉,或许是安逸之外的迷惘,有些无病呻一吟的味道,大家凑合着看。
小的时候,我喜欢把屋子里的灯关掉,只开着一盏小台灯,然后对着墙比划着各种手势。记得那时候,爸爸给我买了一本关于手影的小图册,我就照着上面的图案比划着,一双小手的影子就能让我获得小小的满足。
而现在,我把影子赋予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就如我的影子,我始终无法抛弃她,就像她不能抛弃我一样。在有光亮的地方,她紧跟在我的背后,当然有时候也会跳到我的面前,提醒我她的存在;在黑暗的地方,她立刻会潜藏起来,完全与我融合。每当我感觉自己渺小时,影子却会生长到足以令我骄傲的高度。可我猜不透她,就像歌词里的那句“看不清楚什么位子只是一场错以为是”但是我也明白,那个流浪的影子,注定要永远停留在一个不知名的港口,一个并不属于这里的港口。
夜深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影子,才发现成长中的那些只言词组,不仅仅只是一些文字的诉说,他们闪烁着或明或暗的光芒,在我记忆的天空......
篇4:影子的散文
不知道怎样的形式才算是隆重,总觉得欠缺点什么才是完美。
常听人家说,从回忆开始就已经老了。真的有些贪恋回忆,回忆总是那么美好,话语在心里温故了一遍一遍,像数不清的麦粒,总是那么亲切,温暖。
从回忆开始,一切都是好的,那人,那物,还有没有说完整的话。
回忆里总充满着清晰的模糊,影子一样,看不清,但是又是如此的清晰可见,牢牢地刻在胸腔里,连呼吸都被影响。应该就是影爱吧,情窦初开的年纪,不经意的擦肩就会面红耳赤好一会儿,想念是夜里的星星,会发亮但是总也发不出声音,还是会希望把这份小小的心情心有灵犀般让对方感受到并且也希望对方也有暖暖的期盼。
我想是影爱吧,远远地看着你的背影,浮想联翩。阳光下的背影总是带着香甜的问候,心飞哪里去了?那片芦苇荡依然是心心念念的浪漫,湖水荡漾的微波是天边云彩留下的痕迹,证明我有来过属于两个人的记忆,从不曾离开过。没有世俗的困扰,安心的享受这片土地浑厚的胸怀,芦苇荡背后浪漫的爱情故事。冬天来了,大雁南飞,芦苇甘心在此等候,来年就是春天,一等就是五百年,无怨无悔,因为赤诚天真的爱过你,便笃定你就是唯一,生命诚可贵,爱情就是里面的朱砂痣,怎么也抹不掉了。佛也被这份爱情感动,感慨说了一句流芳百世的话“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了今生的擦肩而过。”就是这一次擦肩注定了缘深缘浅,浅浅爱,暖暖的情怀,足以为爱情铺设一条来时的路。
还有没有关于你的消息,能够让我今夜安心的入眠,不再胡思乱想,不再寝食难安。也许就一眼就可以万年,也许就一句就可以三生无悔,也许就真的需要那一份小确幸呢,就可以从此做个温文而婉的良家女,在昏暗的油灯下,为爱情穿针引线。
其实离开就是最大的惩罚,在这个没有任何支柱的情况下,离开了,不是万念俱灰就是痛彻心扉。“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君如磐石,妾就甘愿做蒲苇,好吧,有情人终成眷属,当真的有一天能够与彼入眠,这一段爱恋终于有了一个交代,可以常伴左右,为爱情也算是天作之合。每夜都能看到你的身影,左右都在身边,一起欢笑,一块承担苦难,每一天都是新年,每一个和你相处的日子都是艳阳天。
翻山越岭找不见你留下的痕迹,就只有等待,等待的日子到处是寒风凛凛,没有可以躲避的巷口。遇见,就是最美的答案,无需再多说一句话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千年等候,万年期盼不就是与君携手到老,相看两不厌嘛。不求儿女成群,只要过得安心如意,嫁衣红的鲜艳,也没有我的血液鲜红翻滚,相对许下的承诺,不要字字实现,只要能够相伴度过每一天都是幸福。
老来了,你为我梳头,我为你宽衣,你陪我日出,我随你日落,你牵着我发皱的没有一丝光滑的手,我挽着你松垮的臂膀,仍然那么温馨,仍然如此和睦。
江河日落,沙石上落下一对恋人的影子,似在窃窃私语,又像挽手相笑。阳光把影子从短拖到很长,年轻到苍老,青丝到暮雪,以影示爱,以爱入影,安安静静,平平淡淡。
篇5:影子的散文
仿若一次隔世的别离,轻轻地,我就来在了世间,静静地聆听着树的声音,默默地感受着世间的悲欢离合,匆匆的步伐,却从不带给人世间麻烦,哪怕一丝一毫,我知道,我是不可以留下痕迹的,因为我是一缕清风。
听到了世间的美妙,那么我也就看惯了世间的悲欢,虽然心怀不忍,但我也只是路过,虽想驻足,却也无奈,命运从来就是这么安排,但我在想,可否有另外一种结局。我问过高山,我也问过大地,我更是去问过那天空淡淡漂泊着的云,但命运如斯。我只有默默的祈祷。
我不甘心,我不想就此的沉默,我努力的施展着自己的本领,我努力的狂吼。直到声嘶力竭,我努力的发泄着,尽情的呼喊着我不甘心,我也不情愿,可我就是一缕淡淡的风,没人理解我,更没人理会我,我蜷缩的身躯需要你的安慰,我舒展的躯体需要你去安抚,淡淡的,轻轻地,慢慢弥补流血的伤口。
也许,这是宿命,是自己宿世以来百千万劫的积累。因为我是风,却痴痴地爱上了从不被人看上的黄土。
又是一个漫漫的黑夜,我终于停歇了下来,我抛却了一切,我再也不要压抑自己,哪怕换来伤痕累累,我也要说,我要说出我对你的爱,我再也承受不起与你擦肩的痛。我想,哪怕我化作一缕青烟,也要深埋于你的怀抱,此生无悔,更无怨恨。
黄土默默的娇羞,含蓄的对我笑着,我知道,我此生的归宿已经找到,此刻的内心,欢呼的山高水长。
经历了重逢的喜悦,看到了世俗的悲欢,默默感受着黄土的怀抱,以为此生可以开开心心的度过。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恐惧,再也看不到丝丝的泪眼,梦中的幸福触可及的幸福,就在自己的面前,就在自己的手心,默默的感受这一切,与世隔绝的一切。风不再吹,尘土不在飞扬。
朦胧中,听到了雨的声音呢?似有如无,仿佛一切时间都在静止,静到我听到了自己的.呼吸。
一切的美好终于不再,风吹起了落叶残花满地,这一切,都是风的过错,是风在无情的吹着,无须解释,且看落花满地。
没有人看到风在哭泣,风的心是痛的,再也不愿看到这满目疮痍,风选择了独自离去,哪怕还要再承受百千万劫的苦楚,依然执着的散去,独留风的影子,依然留守者最后的孤独。
离别之际,风对影子说,此生宁愿孤独,却不敢再留一丝的奢望,不过,爱过的心已满足,因为,我曾经为爱付出。
篇6:影子的散文
过去,印象中的家乡,唯上街下街之说。上下街连接的主要巷道有东门巷、烟市巷、南门巷,中间有条象鼻子巷。沿似象鼻子那礅大石头的巷道下去,与旁边溪流并行,经终年不断的龌龊井,就到下街了。
河边,当时住家寥寥几户。唐家河坝至上沙坝,那片阳光沙滩,是孩子们夏天嬉戏的好地方,也是女人们捣衣洗菜的好场所。草丛、岩石上那些浆洗过、凉晒的张张被单,好似片片太阳能接收器,令空中过客不究何物。
每逢二七赶场天,热闹莫过于河边码头。一早,只见大大小小的木篷船相继而来,下河之处,不时传来哟嗬哟嗬喊滩的船工号子,涌来一拨又一拨拉纤的船夫,虾子般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码头靠近。上渡,东一艘西一艘的船支从峡口漂出,棹影整齐,击水铿锵,径自朝岸边而来。偶尔,有竹排顺流而下,筏上人舞着一棵长竹,蜻蜓般地在江心慢悠悠地点着水花,滑稽地、以一种别出心裁的姿势向城里人打着招呼。
刚一靠岸的木船,瞬间就把一群闹哄哄、早就蔽不住气的人畜流泼向了码头。挑柴的、背菜的、周身挂满竹器家什的……大呼小叫着,不时尖锐地传来“腊娥”、“冬狗”……的呼唤。咩咩的羊儿、哞哞的牛儿、哼哼哈哈的猪儿,全都在这乱成一团的时刻各自归位。字博缘
河岸,那棵裸露着粗大根茎的皂角树,枝叶繁茂,挂满了如铁似镰的果实,河岸众生,惟它魁伟龄老,看惯了春风秋雨。每场,这位老者膝下都要召开一次牲**易的大聚会,把猪屎气羊屎气牛屎气传得老远。农人们嘴上叼着叶子烟杆,手里各自握着一根草绳,神态各异地守物待沽。甩着空手进埸的买卖人,弯着腰对着牲口东瞧瞧西看看,继而又像一个**湖,对畜牲抚摸起来,抬一下下巴,揪一下耳朵,拍一下蹄子。伸手与对方比划着,打着外行看不懂的哑语,一阵讨价还价后,一手交钱,一手过绳,彼此抱拳致礼,封赠一句吉利话后各奔东西。字博缘
篾背篼,河街的赶埸天可谓盛况空前。地摊裹挟下的人流,一人一背篼,高处望去,令人有些恍惚,忽略了人的存在,一筐筐竹的精灵尤为抢眼,那密密麻麻挤碰不休、吵闹不休之阵仗,像在排练一埸蹩脚而大型的“跑龙套”。
河边沙土上,这时升起了几柱袅袅炊烟,那是乡人临时掘土而砌的灶台,一口大铁锅安放其间,叽哩咕噜地煮着一锅牛杂,现做现卖的露天牛肉汤锅,吸引了不少食客。交钱即可端得闷闷的一土碗、火巴得不能再火巴、香得不能再香的蹄花与毛肚了。对着一川煮不干的江水席地而坐、就地而蹲地大啖起来。寻找家乡千年的民风民俗,乡土文化,河街这里颇有气韵。
漆黑的大街上,不时传来陆二娘那深沉嘶哑的吆喝声:“热栗子哦……热哩”,尾音短促,收气急速,天籁一般,朝声音找去,只见一个糍粑灯笼摇曳着一道孱弱的火光,给静得深沉黑得可怕的山城凭添了几分生色。
白天的李嫂,那抑扬顿挫的吆喝,更是惹人,尤其小孩。“麦粑.糖.麦粑……”,把最尾一个平声拖得老长,像吟唱一首流行的五绝,平仄中饱含麦香,至今想来,仍然孺慕满怀。
闲暇之时,每当忆起儿时的家乡,那历历在目的景象啊,就好像一部大书,享不尽,翻不完。
篇7:影子的散文
影子下的光环,多么伤感,渴望人生能够圆满,只是容颜下,总有各自的不如意,一个似无似有的理想,会不会成为影子下短暂的光环。
谁在感慨,谁心里有太多无奈,路灯下大城市里徘徊,用现在能否编织未来,影子下是否有光有理想,别告诉我,已经两个月没有工作,租在繁华里随遇而安,活成了狼狈不堪,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大道理,听多了反而并不太在意。
有点失败,一事无成最伤感,日子没有往夕的笑脸,眼前就很迷茫,何谈未来与理想,影子是否真的有光,照亮真实与梦想,岁月颠覆了模样,我开始否定以前那些奢望。
喜欢上黑暗与迷茫,却总羡慕影子下的光,安慰那些莫名伤感。轻音乐你很美,放松了许久疲惫,我不再晚睡,只享受轻音乐带来的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狼狈,世间该有很多别样美,我开始陶醉,忘了烦恼与忧伤,全是音符下美妙旋律。
笑一笑,就算没有光环,还有故事可以说,笑一笑,就算没有工作,还有文章可以写,笑一笑,笑一笑,真的应该笑一笑,人生不长,也不短,别苦了自己,生活应该笑一笑。
美好或是糟糕,都会成为故事?日子里有烦恼,也会有煎熬,心态好些,就好!别忘了理想,别忘了影子下的光,只要不放弃自己,日子有一天总会美好,只要相信生活,每天都可以笑一笑。
篇8:影子的散文
斑鸠,在我的脚边惬意地走着,慢慢悠悠地走着,一点都不怕人的,身上有斑驳的花纹。微风吹起它的羽毛,像是在吹弹一个轻轻的梦幻。一只胖墩墩的狗儿,一次又一次跳起,总想去抓住它,但总也抓不住,空扑腾而已。这实在让人欢喜:斑鸠的肥美与笨拙,实堪一看;而狗儿的空扑腾,更让人捧腹。
院子里的枇杷已全熟了,又酸又甜,让人欲罢不能。我总是喜欢又酸又甜的东西,倘是一味的酸,或一味的甜,那我就宁肯舍弃。
乌臼树越长越高,高得树冠足够将水池子的阳光全部遮住。便是整天在这里洗衣服,都不会担心被晒黑了。这是一颗意外生长的树,不知是哪只鸟儿的辛勤,携来种子,使得它扎下深根来。如今这株树成了鸟儿们的乐园。我们一家每天的黎明,都是鸟儿们衔来的。它们清脆的歌唱,是早晨最美丽的乐音。总像是泼洒了一箩珠子似的。你不想醒来,都是不可能的。你要么就不醒来吧,让它们自在地啼叫吧,你聊当是在做梦吧。鸟儿大都是麻雀。麻雀的叫声,其实也是非常动听的。没曾想到,曾经到处被捕捉的“四害”之一,却并没有绝迹,家族倒是越来越繁盛了,可喜。它们一丛丛、一簇簇地在枝上跳跃着,如一小朵一小朵灰黑色的花朵,会唱歌的花朵。这样的情形不见已好多年了,有时感觉恍如梦中。是非到童年里去翻找,就不得见其芳踪的。如今只要你想看,尽可以处处看见麻雀的身影。它们忙碌而开心。总在开会研究什么;或者在共谱一首曲子;或者是谈情说爱。可惜我们不懂鸟语,不能破译这些凌乱的句子,也许是清词。水池子里,常常会落下些细碎的羽毛或乌臼树的叶子。轻轻捡起。这都是些小小的步履。
米兰开得极盛。满院子都是它细细的清香。月光一样,袅袅的。仿佛雪水洗过一样的细细的歌声。我新近剪裁过的杜鹃,也比先前有了新的生机。新发的嫩叶子,在蓬勃。有小小的花苞在打出来,如一个一个小小的拳头。富贵竹的枝子叶子,碧绿碧绿,真是一派富贵之态。广玉兰开了,像是一枚一枚的梦开在枝头。春是早已尽了,它们却那样俊俏着,在云里,明亮地燃烧。花瓣落下一些,竟是一根一根的勺子,这又有些像俗世里的烟火,也像一声一声的轻微的叹息,转瞬落入泥土。金银花,从隔壁的墙上探出头来,一只只明晃晃的金杯子、银杯子,盛着数不清的幽香,向我们眨着清亮的眼睛。这些安静的家伙,在不约而同的,加入一场大合唱。无声,却热烈;鲜嫩,而清香。
一大蓬一大蓬的荫凉――阳光透过树隙,洒下大朵大朵月白的影子。随意掬起一朵,都弥漫着清新的气息。这,多像光阴!既有阳光的暖,又有树叶的凉,还有泥土的苦涩与芬芳,亦有鸟的啼鸣,与花的无边的香。
所有的,所有的,都奔跑在这些影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