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yo”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咱们一起来呼兰河踏青散文,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关于咱们一起来呼兰河踏青散文,一起来看看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咱们一起来呼兰河踏青散文
咱们一起来呼兰河踏青散文
“来呼兰河踏青吧——”每年端午节前,朋友都在电波中传来这样的邀请。每一次都勾起温馨的遐想,每一年都会情不自禁地来到呼兰河边。
端午节,是呼兰河一年里最热闹的一天。这一天,是屈原的祭日,也是萧红的生日。萧红在文学上延续了屈原的生命,萧红家乡的人们把端午踏青赋予了新的内涵。在这一天,除了向呼兰河中抛粽子纪念屈原外,还会在踏青的途中采集五颜六色野花抛向河里,这些花,是献给呼兰河女儿萧红的。
呼兰人在端午节踏青习惯已久。为了迎接这个春天里最热闹,最舒心的节日,朋友们都互相早早相邀,小伙子们备足了吃喝,姑娘们买好了时髦的服饰,恋人们更期盼这个日子,他们要在河边的草地上度过一个耳鬓厮磨的夜晚。确切地说,呼兰人的踏青是在端午节的头天晚上,当夕阳西照的时候,呼兰城的人流就像小溪汇河一样,从西岗公园开始,一直右拐弯到中心广场步行街,延伸到呼兰河大桥。街道上是人,路边是摊床,有卖五颜六色葫芦的,香荷包的,气球的;还有卖凉糕,粽子等小食品,小商品,小饰品的。不用交通管制,车辆根本溶不进人海里去。
夜幕降临,星星和月亮接走了晚霞,古城在沸腾,呼兰河在舞蹈。一堆堆篝火前,一顶顶花格伞的帐篷中,青年男女把曲曲弯弯的呼兰河包围起来。吃烧烤,喝啤酒。唱卡拉ok,青春的激情在这里洋溢,爱情的种子在这里发芽。为了抢一个支帐篷的位置,很多人下午就来占地盘,来晚了,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在狂欢。
天刚朦朦亮,呼兰河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迎着晨曦,踏青的人们开始走出家门,潮水般地从大街小巷涌向河边,他们与玩了一宿的孩子们集合去踏青。
踏青的人中,有全家一起来的,也有好朋友相约来的,大家戴着荷包,拿着艾蒿,小朋友拽着大气球,三五成群地穿行在河边的小道上,呼吸着新鲜空气,欣赏着河两岸的美景,不时地拍照留影。采一朵野花插在鬓间,谁不说咱们呼兰河的姑娘美,捧一捧清凉凉的河水洗洗脸,今后的日子里春风满面。还有玩了一个晚上意犹未尽的不少家庭,索性在河边铺上了塑料布,摆上了粽子、鸡蛋、啤酒,一群人席地而坐,边吃边聊,其乐融融。
端午节里的呼兰河格外美丽,分外迷人。青青的小草儿铺成绿毯,蝶儿在翩飞,蚂蚱在蹦跳,蛙儿在鸣叫。乳牙未齐的儿童在草地上追逐,甜美的童音引来喜鹊在歌唱。明净的河面上,小舟在飘荡,撒网的渔哥敲打着船帮,唤鱼儿上网。老太太蹲在地上采野花,挖“婆婆丁”;老大爷在飘渺雾纱中悠闲地散步,打太极拳。年轻的夫妻手拉手在河边静静地观望远帆……他们目光要踏遍呼兰河春天的每一片树叶,每一个涟漪,每一朵花蕊。
今天,呼兰河的踏青和萧红的'童年相比,在形式和内容上都发生了变化,赋予了新内涵。商户在这一天倾其所有促销手段,赚个瓮满,受萧红文化影响的文人墨客在这一天搭台子搭在河边朗诵诗歌,举行书法绘画美术展,更多的人则是走出水泥垒起来的“蝈蝈笼”,来呼兰河边看绿,去舒服眼球,去放松心情。
树绿了,草绿了,水绿了……,端午节的绿是植物一年里的芳龄。让冰雪压抑一个冬天的人们,太渴望绿色了。何况,端午节前后大地的绿色如少女般地清纯,绿的晶莹,绿的剔透,豆绿、浅豆绿、橄榄绿、茶绿、葱绿、苹果绿、森林绿、苔藓绿、草地绿……这绿,你不敢用手去抚摸,不忍心去惊动,只能默默地观望。这绿,更如痴情汉子见到久别的情人一样,想抱抱她,想吻她,想与她脸贴脸。这大概就是每年万人空巷来呼兰河踏青的理由吧!
来呼兰河踏青吧——带上你的照相机,背好你的笔墨,再捧上那七弦琴……在这里度过一个难忘的端午节吧,呼兰河将是你永远的梦中情人。
篇2:咱们一起来想想六年级作文
咱们一起来想想六年级作文
“老妈!最后一道数学题我不会做!”儿子气呼呼地冲进厨房。因为一时做不出,这小家伙又气又急。这种性格或许是我遗传的吧!
“你再想想!你会做出来的!”我说。
“我都想半天了!还是做不出来!老师说不会的题可以空在那,干脆明天听老师课堂上讲算了!”这道题简直让他气急败坏了。
怎么能“算了”呢?!可是,该怎么办?声色俱厉地教育他:“去独立思考!学习是你自己的事情!”还是和颜悦色地耐心地给他讲解呢?我决定这二者都放弃。因为前者效果不好,耗时而徒劳。后者只能勉强让他会做这道题,而且易养成他的'依赖性。至于把那道题空在那,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不能容忍的。
我一边做他爱吃的南瓜饼,一边平静地说:“咱们一起来想想!你把题目给我读一遍,好吗?”
儿子带着情绪“飞快”地读了一遍。
“儿子,我没有听明白,你再读一遍好吗?读慢点!”
儿子又读了一遍,这次读得清晰些了。
“恩!这道题是挺难的!我还一时想不出来呢!咱俩一块好好想想!”我停下手中的活儿,大声地、慢慢地将题目读了一遍,故意把一些数量关系读得较重。“真的挺难!不知道画线段图行不行……”我自言自语,一边在面板上画。眼睛的余光中,我发现儿子也正盯着题目,皱着眉头,凝神思考。
“哇!我想出来了!”儿子突然欢呼。“你看!把甲的四分之一与乙的五分之一的和乘以四。总数减去这些,剩下的就是乙的五分之一…….这样就可以求出甲、乙是多少了!”儿子“叽里呱啦”地说完,掂着作业“飞快”地往外跑。(又用“飞快”一词了。这纯属受儿子的影响,他常常喜欢这样形容我。)
“儿子,我还没整明白呢!”我笑着嚷嚷。(其实,我整明白远没有儿子整明白更重要。呵呵)
“等我写完了,再给你讲!”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过了一会,儿子跑过来,对我说:“老妈!我的作业写完了!最后那道题我验证了,应该是对的!”那份高兴劲就甭提了。这是听讲解后做出来所体会不到的。
“儿子真棒!你一向喜欢向难题挑战,思路比妈妈灵活!”我笑着说。
儿子哼着小曲看书去了。那本《毛毛》他已看了几遍了,仍看得津津有味。
孩子的快乐多么简单!
其实我们每个家长都可以帮孩子找到更多的快乐。比如当他遇到难题的时候,心平气和地对他说:“孩子,我们一起来想想!”这句话其实透露给孩子很多信息:首先,让孩子知道遇到问题不逃避,要通过思考去积极解决;其次,让孩子明白家长愿意和他一起解决问题;再次,有利于孩子静下心来思考。常常并不需要家长絮絮叨叨地讲很多,多读几遍题用心地想想,孩子自己就会顿悟。一起想想,何乐而不为呢?
篇3:去看呼兰河散文
去看呼兰河散文
早就和安文辉约好了,我们一起去看呼兰河。可不是她忙,就是我忙,一直未能成行。直到去年元旦的前两天,她才抽出时间来接我去看呼兰河。
我俩站在冬天的呼兰河堤上,俯瞰着白雪覆盖下的呼兰河。它静静地盘绕在呼兰城外,只是松花江的一条支流,不仅无法和黑龙江相比,就是松花江也要比它宽阔得多呀!是萧红,是萧红的《呼兰河传》让它闻名天下,让人们知道了这条不起眼的河流。
冬天的呼兰河边,见不到一个人,只有我俩肩并肩地漫步在北风呼啸的呼兰河畔。荒寂的河滩上,躺着几艘不知何时废弃的驳船,锈迹班驳,满目疮痍,显得特别凄惨而冷清。我边走边想,70多年前这条河边肯定曾来过一个小姑娘,独自一个人走在这冻裂出大口子的呼兰河畔上――她就是萧红。这不由得使我想起《呼兰河传》开头的那句话:“严冬一封了大地的时候,大地则冻得满地裂着口子。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冬天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
“严冬把大地冻裂了。”七十年前的呼兰是多么寒冷呀!短短的一句话,把三十年代呼兰的寒冷冬天描绘得惟妙惟肖。
白雪覆盖下的呼兰河默默地缠绕在呼兰城边,似一位含羞脉脉的少女,缠绵而多情,静谧而安宁。然而,呼兰河并不会总是这么平静的,她也有叛逆的时候。我工作的黑龙江农垦职业学院离呼兰城并不太远,只不过十来公里,学校的地界仍隶属呼兰区管辖,学校的教职工经常到呼兰去办事,单位的一些孩子们也在呼兰上学,通勤车一天数次往返于呼兰和学院之间。记得去年九月份我刚来到学院的新校址后,特意乘车去过呼兰――想去看看萧红故乡的河。
那次,我只是乘车路过,并没有下车,透过车窗眺望外面一掠而过的呼兰河。那年秋天河水特别大,溢出了河床,整个呼兰河的东岸,全被河水淹没了,只有一些高高的树木默默地伫立于浩淼的河水中。看来,呼兰河并不是总像冬天时的这么静谧,也不会总拘束在河床里,顺着河道规规矩矩地流淌。她也有也有冲出河床的时候,也有泛滥的时候,就像喝呼兰河水长大的萧红。
萧红姓张,名乃莹,呼兰人,18岁离开呼兰到哈尔滨的一所女子中学上学。祖父病逝后,被迫退学。为反抗父亲的'包办婚姻,萧红离家出走,逃到北平,后和萧军同居,继而流亡青岛,后到上海后和鲁迅相识,1936年去日本养病,次年春返回上海,最后病逝在香港,魂留南国。萧红从18岁离开呼兰,便再没回过她的故乡。我所不理解的是,像她这样一个名人何以不回故乡看看,不去看看她魂牵梦绕的呼兰河呢?
萧红是中国三十年代的女作家,主要代表作有《生死场》和《呼兰河传》。
《生死场》一出版就轰动了当时的文坛,显示了萧红的才华。鲁迅亲自给这本书作序,并给予很高的评价,称之是:“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的细腻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而就是这样一位北方的才女,在她生前死后有少个人的私事曾被人无情地抖落。
中国人喜欢传播名人的诽闻逸事,尤其喜欢传播女名人的绯闻逸事。我曾看过一些关于萧红传闻的文字,除了无法抹杀她文学方面的天才造诣以外,多是把她写成了一个多情女郎,自然有不少关于她的一些传闻。其实,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有哪个名人没经过这方面的骚扰呢?尤其是那些女名人,更是躲不开那些专寻诽闻逸事小报记者们横飞四溅的唾沫星子。
其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都有着自己的生活圈子,只要他们没妨碍别人的生活,没扰乱什么社会秩序,一切和你有个屁相干?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以为,无论是什么人,爱怎么生活就去怎么生活,只要别去妨碍别人就行,更用不着拿别人的私事去津津乐道地谈论,说长道短,评头品足。也不用像位道学家似的对别人私生活横加干涉,大加指责,以谈论别人的隐私为快事。我总觉得这些人心理不是有毛病,就是有些不太平衡,是不是看到别人那么生活,而自己又得不到那样的生活,才有了这些嫉妒,才有了这些ur啊?
肯定是的!
我终于明白了,萧红离开呼兰后,为什么没有再回到呼兰的原因。那并不是因为她不怀念自己的家乡,而是家乡容不下她的那种叛逆性格,不肯接受她啊,尤其是在十分寒冷的三十年代!
在萧红的记忆里,怕是永远都记得她家乡七十多年前的模样,一到冬天,地上便会冻裂出了一道道大口子,横七竖八,纵横交错。她不可能知道现在呼兰,更不可能知道现在的呼兰河!可以这样告慰魂留南国的北方才女,现在的呼兰冬天大地再也不会冻得满地是裂口了。不仅冬天呼兰的大地已不是她记忆中的大地,呼兰河也不再是萧红记忆中的河了,这里的冬天再没有过去那么寒冷。
冰封的呼兰河,表面平静,可冰下面却是湍急流淌的河水――一颗永远也不会安寂下来的心。那才是呼兰河的真正的灵魂――是萧红的灵魂!
天实在太冷,安文辉穿得又少,脸都变白了。怕她冻感冒了,劝她回车里暖和一会儿,可她不肯一个人回到车里去,我们只好一起离开呼兰河边。
临开车前,我又回头看一眼呼兰河:河堤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身着红衣的少女,正在匆匆向前走去。
那可是萧红,是萧红回来看望她的家乡了?
篇4: 一河大水散文
一河大水散文
文: 渔夫
对水的感情之于我的母亲
我执着的认为,人是由鱼进化而来――作者题记
夜没有风。夜深沉得让少年有想像不出的遥远。
村街上没有一丝风,屋外静得不行。少年睡着了的时候,耳边被针刺棉花一样的声响包裹着。少年想挣开什么,但总是挣不开。这时,一声凄厉的嗥叫从千里堤下的河湾里响起来,“噢噢儿――噢噢儿――”
是“凌叫”了。冬日里,凌叫的时候大都在深更半夜,少年用被子蒙了头,憋住气,听着那凄厉的叫声传到深夜的远方去。
凌的叫声有一种说不出的惨烈和凄婉,少年听着,蒙在被子里的头发每次都会乍起来
“凌为什么会叫?”
“也许是水在叫吧。”母亲说。
“不是。是凌叫。”父亲说,“凌被冻裂了的时候就叫。”? 爷爷抽着烟袋笑。
爷爷说:“是河在叫,凌把河扎疼了。”
少年很糊涂。少年和伙伴们都想弄明白凌为什么会叫。放学了。几个少年背了自制的冰床、冰板、冰鞋,鸭子一样左摇右晃地下了千里堤,堤下面便是遥远无际的赵王河。大河从西而来,奔东而去。河面有几里地宽。
少年家乡的河是两条河的交汇处。古老的赵王河与大清河连接为一体,春夏里是一河汪汪洋洋的大水,河水滔滔奔涌。河面上总是飘着来来往往的渔船和货船。大货船上的白帆是孩子们永远的风景。而渔船和渔鹰子深深牵扯着的是孩子们最深的情感
少年12岁了。爷爷说,少年5岁的时候,差一点儿被大水淹死。那一年是堂姐带少年在河边玩,少年手里牵了一只用细线拴住的麻雀。麻雀是堂叔捉来的。麻雀往河边飞,少年就随了麻雀去。堂姐只顾自己玩儿,麻雀便把少年引到了大水里。爷爷说,是货船上的水手跳下河救了少年。恩人没有留下姓名,把少年放在岸上,很快又跳上船,从河面上远远而去
水为什么会变成冰呢?
父亲说,天冷
夏秋,少年们在水里出没,渔鹰子一样捕鱼捉蟹。冬天,水没有了,有了冰。少年们玩儿冰的花样多得不行。除去围住大人们看打冬网的游戏,溜冰比赛便是日常科目。溜冰比赛,常常要玩儿得有一两个人头破血流才算罢手。小三子一年四季打赤脚,玩冰也不含糊,从来不穿鞋。小三子家里穷,姐妹们多,没有鞋穿,棉裤常常是破着裤裆露半个紫红的屁股。那一回,小三子被他们家后院一高个子少年用冰篙刺破了屁股,小三子噢噢直叫。但小三子回家没告状。第二年夏天,小三子在大水最凶的时候下河捕鱼,卷进旋涡,永远地离开了家乡。瘦高的少年在河边痴呆呆坐了三天,哭了三天……
凌到底为什么会叫?少年心里说
砸开冰凌的时候,少年望见那大水依然在冰底下汹涌着。少年明白了,那冰凌是鬼怪给大水戴上的枷锁,水想挣开,想翻起波浪走,水挣扎的时候,疼了,便叫。母亲说得对,是水在叫,是汪汪洋洋一河大水在叫
爷爷说,水里有一条龙,是龙在叫。少年望着遥远的冰河,心想,爷爷说的也对,那龙是被冰凌捆住了,夜里想挣开,所以嘶裂地叫……
这夜,少年又被凌叫惊醒了。不是长远的嗥叫,是炸裂样的爆叫。少年惊起
“别怕,开凌呢,快睡。”母亲说
“春天来了。”父亲说
天亮了。少年和伙伴们坐在河边说,“昨夜好怕。”少年们说着的时候,望见昨日那一片白茫茫的`冰原已经变成了一匹一匹骠悍的白马,白马狂奔着驰骋在绿色的波滔之上。有十几只水鸟扇着翅膀飘落在白马的背上,象白马的牧手 瘦高个子说,“快看,河那边的麦苗绿了。”
少年们抬眼看时,河北岸有一群大雁刚刚被推排枪的猎人惊起,黑压压,遮住了对面的天空。
开河了。大河像往常一样从西向东奔流而去。船上的白帆又飘过来了,渔网和鱼鹰像往年一样散落在河面,组成少年家乡独有的风景。父亲说,“河开了,‘打河田’的就忙了”。多少年以后,少年从“农民”和“渔民”的词汇里弄明白了父亲说的“打河田”的意思。年复一年,临水而居,依水而生成为少年不灭的记忆。而少年正是因了这记忆才真正明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说的是什么。
大河,家乡爷娘的生存之河矣
30年以后,少年住进了城里的高楼,梦里,依然能听见那长长的长嗥着的凌叫。而30年后的少年仍然不明白凌为什么会叫。他不相信那些物质由液体变成固体的科学解释。枕边淌着泪对自己说,那是生命
30年后,少年终于查明了赵王河从哪里来,多少岁了。因为,他知道了家乡属于古燕赵之地,赵王河是古时赵国的河流。
30年后,少年很感激赵王给了他一条大河,一河大水。少年是水生的,他在一河大水之上漂泊而去。
30年后,少年曾写过一部小说,《背后大水》。他说,他总觉得自己生活在大水之上
冬月,小寒时节。
代好友发文,供文友评品

篇5:怀抱里的呼兰河散文
怀抱里的呼兰河散文
初夏时节,因了东林寺的缘故,我坐在呼兰河边,背后是慈祥的拉哈山,阳光在额头上热烈地晃动,只好低眉顺眼,盯着这不算丰厚的河水,或许远道而来,那些波浪都累了,缓缓地涌动,一漾一漾,推着挤着扑向我,心里一动,手拄着泥土,刷地抬起双脚,大概惊愕之余表情和姿势有点怪,恰巧被路过的一位婆娘瞧见,她前仰后合地扬着手,要去捂嘴,咯咯儿的笑声便从指缝间跌落。
我仰脖子看,一张汗津津的脸正凑过来,却罩在黑影里,龇着牙,小眼睛贼亮,头顶着一口生铁锅,双手擎着边沿。“哎呀!”婆娘使劲戳了他一下:“瞅啥?还不快走!”那男人一边加快了脚步,一边沮丧地嘟囔:“你笑啥呀?”婆娘不答话,仍是回头瞧我一眼,憋得脸通红的样子。我好奇地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土,沿着河边跟着他们走,小道随了岸边褶皱般的弧度,绕来绕去,他们快走我就小跑,他们慢下来,我也悄悄地跟着,拉哈山柔和的漫坡地上,蒲公英开了一片,我无暇观赏,金黄的色彩飘忽着掠过,许多花朵已经熟透了,种子们聚成毛茸茸的团儿,手拉手,头叩头,微风一吹,无声地飞扬起来,眼神追不上那千千万万纤细的小生命,泥土里扎着,波痕上浮着,摇动的松鼠尾巴也沾了一圈,就像红军长征过草地时,无数勇敢的红小鬼拽着马尾巴涉水淌河,走向一个理想的地方,栖息成长。几颗茂盛的柳墨榆挡住了视线,我赶紧跟几步,转了拐角,是一个半圆的'河沿凹处,河水躲在这里,像顽皮的小孩儿游荡着,偶尔,旋出两朵浪花,推得岸边木桩上的一只小船跳来跳去,不安分地左晃右摆。
那边山上,凸起一面陡坡,朝阳面散落着几顶帐篷,像大蘑菇一样点缀在松树和杨树间,一条蒿草丛生的便道布满泥脚印,那男人和婆娘在隐没处消失了。我一边往前走,两手推挡着迎面打来的树枝和蒿叶子,鼻孔里植物的香气乱窜,冷不丁,爆发出两个大喷嚏。走一阵子,抻了脖子找,那几顶帐篷躲猫猫似的,仿佛又逃得远了。站住了,听听身后呼兰河水哗哗地流淌,鸟儿在阴影里叫,混杂了风在草叶间隙里拱动的沙沙声,温婉轻柔,又充满了神秘感。满眼浓郁的绿色,有些恍惚,踮着脚尖,定了定方向,索性坐在一块土坝上喘口气。温热的气息烤着后颈,埋下头,鞋子正踩着湿润的黑土,挪个窝,窝里钻出一条蚯蚓,探头探脑,蠕动起来。不看了,再往前走。一棵粗大繁茂的柳墨榆闪现在眼前,树冠蓬松地奓散开,密荫荫地遮住蓝天,垂下的枝杈似在半空中僵住了,继而纷纷向上伸展,长到一定高度,再垂下来,留下歇息的阶儿,再长,长得更高,层叠的叶片下纷纷压着榆钱儿的苞芽,马上要绽开的样子,一股股清甜的气息弥漫着。
不远处,摆放几十只斑驳的蓝色蜂箱子,蜜蜂们飞进飞出,一派繁忙景象。再往上攀爬一段路,一顶帐篷立在眼前,刚才背锅的男人,撅了身子,操泥板子,在砌灶台,他正使劲地夯实刚垒起来的几块土坯。那口大铁锅卧在草地上,汪了半下水,一条鲤鱼摆尾巴扑棱水,锅沿边上趴着一只小黄猫,瞪圆了眼睛观看。“哎呀,你咋跟到这儿来了?”我一惊,笑我的婆娘抱了一些柈子从帐篷后走来,黑红的脸膛挂着汗珠,哗啦啦,柈子落在灶旁,一边挥起壮壮的手臂,拎来一个三脚凳,“坐吧,俺这也才安家,过段时间才有蜂蜜呢!”“我不买蜂蜜,来看看你们干什么工作。”我把声音放缓了说,这两个人让我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啊?呵呵......刚才,我以为你要出溜到河里去呢!那姿势超酷!”男人回过头瞅我一眼,撮一板子稀泥,一边干活,肩膀抽动着,“嘿嘿嘿......”婆娘瞄我一眼,瞪着她男人的后背,嗔怪地说:“他还捡个笑儿!”我也笑了,感觉很亲切。便唠起家常话,他俩一言一语地迎合着。
他们家在河对岸的党林村,刚伺候完土地,出来找活干。这段呼兰河依偎着拉哈山,岸边湿地肥沃丰美,十里八坎就长出一个村庄,村庄里的人们和生灵子一代代饮着呼兰河水,繁衍生息。男人叫富贵,娶了婆娘想生胖儿子,一连来了三个丫头,才在村妇女主任地执著工作下偃旗息鼓。那年大旱,地里的庄稼渴得发蓝,有些苗苗枯萎了,赶上青黄不接时,呼兰河更是瘦得憔悴。富贵领着婆娘和三个女儿淌水过河,来这拉哈山上揪榆钱挖野菜充饥,山上的黑土松散,连日风吹脚踏,破糟糟地冒烟,已经有许多吃不上饭的人家,托孩带崽儿地在山上转悠找吃的。一群孩子跑到河边玩水,没料到,一转眼二闺女不见了,富贵和婆娘疯了一般呼叫,沿着拉哈山脚下奔跑,喊到天昏地暗。第二天早晨,二闺女小小的尸体被河水推上岸。
婆娘开始唏嘘起来,富贵向我使了个眼色,拿手指敲敲自己的太阳穴,示意他婆娘受了刺激,脑筋有些不清楚。婆娘突然擦一把泪,突然说:“我二闺女就住在河里,只要看见我,她就向我怀里游,不信?坐在河边看看!”说到这里,她已经哽咽得不成声了。二十多年了,她天天来看二闺女,冬天趴在冰上不起来,夏天瞅着河水发呆,农忙一过,家就安在河边,陪伴二闺女,二闺女也陪着俺们。富贵的泥板子在灶台上抹来抹去,一串串话语从黝黑的腮边滑过,仿佛说给自己听呢。
看着他们,我的眼睛湿润了,忙站起来,说得走了,改日再来串门。东林寺大门敞开,又停下三辆金龙大客车,乘客们兴奋地拾阶而上,他们哪里知道,身后的呼兰河水正急急地奔过来,也要去拜见佛祖呢!是二闺女的魂魄么?是你我心间跳动的声音么?是这许多人牵了它的手么?呼兰河是这片黑土地上的孩子,我们要张开怀抱。
篇6:呼兰河的呼唤写景散文
呼兰河的呼唤写景散文
在东北最美的深秋,我从哈尔滨来到呼兰区,探寻民国时期这里一位名叫萧红的女作家,了解她曾经在这里的点滴与过往。
呼兰,这片地处松嫩平原南部的黑土地,此时,正在和煦的秋风里,经历着秋冬的交替,展示着这里迷人的风采:辽远的天空,挺拔的杨树林,发黄的树叶和篙草,还有田地里,一排排、一片片竖立着的带着干枯叶子的玉米杆,蓝的天,白的云……
我终于看到了呼兰河,萧红的作品里,隐藏着她的影子,在成熟的秋色里,她静静地沉默着,深秋午后的`暖阳,让这个曾经的呼兰县,沉浸在一片空阔的祥和里。
萧红故居位于呼兰县城南二道街,占地面积3500平米,19,萧红就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封建地主家庭里,早年的她,充满不幸:家道中落,生母病故,父亲冷漠,只有祖父,跟她感情深厚,她不仅跟祖父睡一屋,而且还跟着祖父学诗,这也许是她最初的文学启蒙。
故居空空的一间间屋子,也许对于萧红的印象,自从外出求学,就已逐渐淡漠,只有“东间后道闸”――原来的储藏室,却是她经常去探秘的地方,当然,偌大而稀疏的后花园,是她儿时的乐园,在这里,留下了她与祖父一起玩耍而备受呵护的身影,那是她心里至死都忘不了的温暖,从此,她求学和生活的道路上便充满泥泞甚至颠沛流离。
她喜欢文学和绘画,中学时便在校刊上发表署名悄吟的抒情诗,她是爱国的,为抗战,四处奔走,甚至与鲁迅、矛盾、巴金等六十七位左翼作家联合签名《中国文艺工作者宣言》,反对内战,呼吁抗日,创作了抗日题材的《天空的点缀》、《失眠之夜》、《在东京》等作品,为免遭日伪迫害,她开始不停地迁徙流转。
在封建礼教眼里,萧红是叛逆的,曾不顾家人反对,出走北平求学,她曾不止爱过一个男人,哪怕他们曾经伤害过她,她曾陷入困顿,所住旅馆因欠钱太多,不让离开,是萧军夜租船只,将她救出,她的散文《饿》中,描述了贫困的窘境:“……我拿什么来喂肚子呢,桌子可以吃吗,草褥子可以吃吗,……窗子一关起来,立刻生满了霜,过一刻,玻璃片就流着眼泪了,起初是一条一条的,后来就大哭了!……”
可生活也是公平的,在给她狰狞面孔的同时,也给了她温情的一面,让她成就了自己。传统、封建以及战乱,给了她艰难困苦和磨练,可同时也给了她对社会最底层的触及,尤其是民族或国民性的洞察与发掘,让她发出肺腑的心声:《王阿嫂的死》、《生死坊》、《呼兰河传》、《马伯乐》、《商市街》……
萧红也是正义和尊师的,《拜墓诗――为鲁迅先生》寄托了她对导师的哀思:“我哭着你,不是哭你,而是哭着正义。你的死,总觉得是带走了正义……”她的血液里,流淌着对于正义的追求。
倔强的萧红也是不幸的,不仅一生如浮萍,四处漂泊,竟然最后,也难叶落归根,在时代的风雨飘摇中,凄凉地病死在异乡――香港,难怪死前她在纸上写下“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下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那时的她,一定是悲伤的,北望故土,她是不是还在深情留恋?
想必,故土的沦陷,她是痛彻心扉的,可不再有亲情的故乡,她又有多少念想?可她才年仅31岁啊,正是人间好时光。
萧红被称为“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20世纪30年代文学洛神”,可谁又知道,她文学艺术光环的背后,有那么多无人能懂的悲凉。我想,孕育了她文学风骨的呼兰河,一定是对她呼唤的,那是一个母亲对于儿女的呼唤,那是一个时代的沧桑,也是一个家与国的悲伤。
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1911年和1942年,那个风雨如晦、国难当头的社会巨变与震荡……
10月21日哈尔滨呼兰区萧红故居
篇7:爱情我们一起来经营散文
爱情我们一起来经营散文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来到这里是个偶然,遇见你也许也是偶然,但是,过去的已然过去,未来的还没有到来,我们都不知道下一颗巧克力的味道,无数个偶然或许就是生活送给我们最美的礼物,你的偶然出现或许就是我生命中最美的必然。
我需要这么一个人他可以看穿我的逞强,看穿我的脆弱。不要在我说没事了,你去吧,的时候就真的会放心的放下我的手留我一个人不要在我笑笑的不说话的时候就真的以为我心里没有疼痛和难过这个人要在我眼泪留下来以前就用大大的手捂住我的眼睛然后说;我的眼睛只有在笑的时候才最好看这个人会在我受委屈的时候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没关系,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你,你还有我。
开心厨房,温馨卧室,表达爱意的小装饰,恬静的香氛,甚至是自己亲手烘烤的蛋糕,花样翻新的晚餐,情调独具的惬意下午茶,爱情不因岁月流逝而消减,爱情不因生活琐碎而平淡,我们一起来经营吧!
篇8:走到一起来的情感散文
走到一起来的情感散文
分是世间最奇妙的情感,牵绕着人生的最惬意的感官。还是缘分,让你我他走到一起来,组成情谊的大海,把岁月留给你我他的蹉跎变得绚丽多彩。感谢这个岁月,感谢这个时光,把不可能转换成可能。情谊,在灯火辉煌中聚焦,点亮相逢悠长而轻灵的诗歌,每一行都写满幸福;每一句都洋溢着快乐!
今天,我们走到一起来,织成一张可触摸的网,原本平行的生命交织在一起,你我他都是交织的网点,牢牢紧扣上我们的前缘,共同书写最真挚的情感。
今天,我们走到一起来,满怀相知的喜悦,心手相牵,陌生变成熟悉,熟悉变成相惜,把尘世的哀愁踩在脚下,给了情谊一个充足的理由,燃烧心中渴望许久的激情,照亮缘分。
今天,我们走到一起来,时间告诉我们,这是一片阳光地带,遇见不论早晚,真心才能相伴,每一颗心都是美的盛开;每一颗心都是美的记载。
今天,我们走到一起来,走成一个故事,丰富精彩,每一个故事都是爱的存在;每一个故事都是美的舞台。这种爱,是一种豁达的感觉,温暖如阳光;这种美,是一种简单的.情怀,如绽放的花朵,芬芳温馨。
今天,我们走到一起来,看见彼此的笑脸,沉淀出诚挚的情感,便是会心的展现;你一言,我一语,简单、平淡,欢笑中孕育出温暖的陪伴,合拍又优雅,亲切并迷人。
在烟波浩瀚的岁月长河中我们能走到一起来,这本身就是上帝的恩赐,珍惜这份恩赐,不祈求花好月圆,不渴慕永永远远,唯愿每一次的相逢,都带给彼此最无悔的追忆,让情谊横亘绵延于漫长的人生路上,伴随风雨成长,伴随雪月同行……
再过二十年,我们还能走到一起来,将古谣“君乘车,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车揖,君担簦,我跨马,他日相逢为君下”那让人迷醉又不因贫贱而分,不因容貌而变的情谊在再次高歌,在最深的红尘,陪我们低到尘埃,又陪着我们飞向高空。
走到一起来,相逢在德阳,月夜过后太阳会再度升起,冬去自会放春红,请让你我他也成为彼此人生路上一棵开花的树,开一树繁花,盛开如锦,成为彼此底片上美丽的风景。
篇9:爱情,我们一起来经营爱情散文
爱情,我们一起来经营爱情散文
爱情散文范文:爱情,我们一起来经营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来到这里是个偶然,遇见你也许也是偶然,但是,过去的已然过去,未来的还没有到来,我们都不知道下一颗巧克力的味道,无数个偶然或许就是生活送给我们最美的礼物,你的偶然出现或许就是我生命中最美的必然。
我需要这么一个人他可以看穿我的逞强,看穿我的脆弱。不要在我说没事了,你去吧,的时候就真的会放心的放下我的手留我一个人不要在我笑笑的不说话的时候就真的以为我心里没有疼痛和难过这个人要在我眼泪留下来以前就用大大的手捂住我的眼睛然后说;我的眼睛只有在笑的时候才最好看这个人会在我受委屈的时候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没关系,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你,你还有我。
开心厨房,温馨卧室,表达爱意的'小装饰,恬静的香氛,甚至是自己亲手烘烤的蛋糕,花样翻新的晚餐,情调独具的惬意下午茶,爱情不因岁月流逝而消减,爱情不因生活琐碎而平淡,我们一起来经营吧!
篇10:一河旧时光散文
一河旧时光散文
一
记忆是一河旧时光。小桥流水人家,厢房草顶,我家旧屋临河而老。夕阳西下,暮归的农人赶着牛马车从栅栏前的土路悠悠而过,把满身疲惫扔在斑驳的车斗里。晚风拂来,疲惫便随风飘散到暗红色河的褶皱里。
人流声、车马声,渐次稀少,一声清脆鞭响,让有些颓唐的村子委实激灵了一下。“得驾”,响亮的催喊声,“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谱成一曲乡村暮归调。不用问,是二伯踏着夜色归来了。在所有赶车人中,他总是最晚归来的那一个。他贪恋土地的温软、庄稼的丰泽,是种地能手、高手。他似乎是为土地而生,敬着土地,侍候着土地;土地供养着他,再荒芜,再贫瘠,经了他的手总会蔓延出丰收的态势。
土地入户后,春夏秋三季,从黎明到黄昏,二伯靠着铁打的身板在土地里摸爬打拼,盖起三层青砖红瓦房,三个儿子都在最佳年龄娶妻生子。二伯顺利完成了作为父亲的神圣使命。
我的村庄是一个农业大村,大队统领8个小队,按照自南而北的顺序划分,我们属于一队,二伯是生产队长。那时大伯是大队干部,他了解自己二弟,肯吃苦、懂土地,为人性情豪爽。当上小队长的二伯着实让大伯脸上光亮了很多年,他的能力远远超出大伯的期望值:有求必应,一呼百应,有极强的凝聚力。一队生产队长,这个最基层的岗位,他一干数年,直到年龄渐长,力所不能及,光荣退休。
微雨后的清晨,庄稼人还在头天劳累的酣梦里,一嗓子响亮惊醒桥边农户、桥下流水。“各家出个代表,都来小桥上开会。”不多会儿,叼着旱烟卷儿,敞着汗褂子,趿拉着鞋子,人们从各家门口惺忪而出。也有起得早的,梳洗干净,一脸清爽。雨润过的桥面洁净,少了浮尘,桥上石板光滑干净,桥下河水清灵,自北而南愉悦地流淌。四野飘来的尘土味、烟囱里轻软的炊烟气和破门而出的米饭香,弥散在这个清晨。
沉睡一夜的石桥突然热闹起来。吐着粗话,说着段子,年轻些的推推搡搡动手动脚,惊跑了桥下游鱼。桥东边,几个男人不在家的女人,当家理事,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个不停。“都别说了,今儿开会商量事儿呢,村里吵吵得正热闹呢。”二伯故意顿一下,如定海神针,桥上瞬间鸦雀无声。继而,抬高嗓门:“这回分地是真事,政策下来了,不变,全村的土地按人头平分到各户。以后,土地是自个儿的了,都好好侍弄。咱村每人两亩多些,各家按人头算算自家分到的亩数。咱队就南北两块地,南边道儿远,地肥垄长;北边近,垄头短,有些地差了些。谁家赶上不好的地,一亩半顶一亩,抽签定地,赶上哪儿算哪儿,谁也甭耍赖!大伙儿看看,谁还有啥说的?”有三四个人,头抵在一起嘀嘀咕咕低声商量,仰头,拉开一副想申辩的架势,可眼瞅四下没人敢言语,又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没意见就散了,明天早晨再来,抽地。”人群在热闹中散去,几个不安分的后生,捡起石子,投下美丽的弧线,桥下的身影随着涟漪一圈圈放大,终归模糊不见。
那次分地,我家抽到了顶差的那块,东边挨着村里的坟地。边沿处,荒草蔓延,吞噬着青苗。更要命的是,不论哪家死了人,发丧出殡入坟地,都会踩烂许多青稞。若是赶上秋黄时节玉米成熟之时,许多秸秆上的棒子,还会经常被一些不安分的人顺走。父亲满脸不高兴,私下找二伯理论。二伯拍拍父亲的肩膀,眉间挂着一抹微笑,像一个大肚能容万物的活菩萨。“总得有人抽到这地吧?自家兄弟,啥都不用说了,产量低时,二哥给你补上点儿。”父亲也是个明事理的汉子,听二伯说到这个份儿上,便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二
上了桥,北边是生产队的场地,它的繁华和热闹在麦秋时节。骤雨初歇的清晨,朝阳早早把狂热挥洒到乡村,麦场上蒸腾起一团团白色雾气。早起的看场人在场上铺上厚厚的麦余儿,让它们饱吸湿雨之气,待到晌午,扫起成堆,晾晒一会儿,场地就干得差不多了。揭开麦垛,任骄阳吸纳其间的潮气。一切准备停当,只为晚上的麦场大战。麦秋,白天和晚上的时间都是金贵的,抢收麦子,在一场又一场突然而至的暴雨前。白天割麦拾掇地,打麦只在晚上。晚饭还没利落,二伯就喊上了,“紧紧儿地,都出来打麦子喽!”最先响应的是四叔,手里擎着旱烟袋,吧哒着烟蹿出屋门。其他人砸吧着嘴,似乎还沉醉在柴火饭的香甜里,也毫不迟疑上小桥,进麦场。
二伯和四叔这哥俩在麦场上总是打冲锋,轮流站在打麦机入口处,一个在最前边,紧挨打麦机入口,往里填麦个儿,一个紧随其后,负责传送。二伯常打前阵,累时再由四叔替换他。与大铁家伙近距离接触,比较危险,但并没有多高技术含量,只要动作麻溜,往入口处填麦个的速度能与快速旋转的机轮相匹配就好。多年干这活计,二伯轻车熟路,别人站在机器前不放心,总是亲力亲为。一双大手把解开的麦个放在打麦机入口,“嗡”的一声,机轮凭着惯性急速将麦个子吃进去,随即,出口处“哗哗”流淌出脱净的麦粒。这当口,二伯早已快速抽开双手,接过了另一捆麦个儿。
他们全副武装,戴着日本兵样儿的帽子,只留下一双黑色的眼睛。隆隆的机器声响彻夜空,木柱上挑起的夜灯,朗照这群挑灯夜战的人们。几十年后,当我敲下这些文字的`时候,脑子里兀然涌出辛词《破阵子》首两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谁说麦场不是战场呢?是与飓风疾雨对抗,是在龙口里夺食!只可惜,它的热闹随着土地入户就消散而去了,成为永远的云烟。
打麦机凭着两张大嘴,一吞一吐,迅雷不及掩耳。小麦的植株在它体内纠缠搅动,被迫屈服,只留下胭脂色肌肤的麦粒,赤裸裸自出口涌出,不可计数,堆出小麦之丘。
麦场上最快乐的还是孩伢们,追逐打闹,抑或躲在阴暗处藏猫猫儿,笑声淹没在隆隆的机器声中。机器旁断不能靠近,电线纵横,机器中会有杂物飞出,大人早有禁令。谁要是不小心靠近,就会听到二伯盖过机声的吼,“一边子去,不要命了!”机器轰鸣声渐小,戛然安静,夜空一下子沉寂如水。人和机器需要有个短暂的休息时间。除下帽子、口罩,畅快地呼吸。灯光下,二伯和四叔眼睛旁一圈黑灰,鼻子下边也是。摘下手套,一双黑手伸在夜空,那形象,活脱脱两只黑猩猩。只有这时,我们才可以稍稍靠近一些。看着外围的孩伢们,二伯做着鬼脸,扮猩猩的样子,张牙舞爪,故意吓唬我们。我们笑得前仰后合,顺势仰面躺在夜空之下。继而,又是严肃的一声:“小丫头,赶快回家睡觉去,明儿起不来炕,上学晚了,小心罚站。”我们一溜小跑,上桥,下桥,把笑声洒落在星辉斑斓里。
三
东小街真正以一条街来命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和话语中,是从麦地和谷地消失之时开始的。土地归属到个人,人们劳动热情空前。手里有了余粮余钱,便有了建造新居这一美好愿望。红砖瓦房一年年次第而起,如春雨后的麦田。我家、二伯、老叔、四叔、五叔,相继从旧居中搬出来,东小街成了我们家族的聚居地。
小街上立起的每一处瓦房都有二伯的心力。那时,建筑队这个名词还没有出现在乡下人的头脑里。人们盖房大多选在开春忙里偷闲之际,由精壮有力且有盖房经验的劳力组成小团队,投入到建房造家的宏图伟业中,与黑旧之屋告别,拥抱清净敞亮的新居,还要靠着新房娶妻生子。日子如新生般,这是庄稼人触手可及的幸福。
二伯,无疑是这份幸福的奠基者。
听!“兄弟爷们呀”,二伯亮堂堂的大嗓门;“嗨嗨哟嗨”,众人的应和声;“铆足了劲哟”,“使劲儿砸呀……”伴随一轮又一轮这样的唱和,力盛的小伙子把夯举到头顶,再使劲往下砸去,完成建房砸地基的一个小回合。地基,经过这样难以计数的回合,方能坚硬如石。号子声响在半空,砸碎在泥土里,泥土由松软变得坚实。二伯和其他人一样,赤裸上身,古铜色的后背随着夯的升空暴起青筋,憋足气的脸又红又紫。落地的过程有短暂的调息,铆足了劲,又把夯举过尖顶,完成新一轮的使命。
二伯在东小街给自己三个儿子盖起了新房,他和二妈就从旧宅搬了出来,旧宅归属了别家。
旧宅夹在二队的住户中、桥西边的土街里。我常常在天气晴好,斜晖笼罩街道时,从东小街上小桥,慢悠悠走在悠长的西街。鸡犬相闻,各家门口站着下地归来闲唠的农人。我遵从母命,去自留地采摘新鲜的蔬菜。去自留地,有旁的道儿可走,我常常是专门穿过二伯家的宅院。宽阔敞亮,杂物很少,有着生产队长家的富足。二伯蹲在灶前烧火,专注的神情司空见惯。初见时,我实在不敢与那个在桥边、在地里,以及盖房时的二伯等同起来。二妈一直病体恹恹,老气管炎,长年喘不过气来,疾病折磨得她脸上总是愁云密布,家务活儿一点儿也干不了,二伯将自己锤炼成了里里外外一把手。
我匆匆拔了几根葱,摘了黄瓜豆角,踏着暮色,一路小跑,妈早等得不耐烦,正在门口候着。
二妈在东小街没住几年,困扰她大半生的气管炎带走了她的生命。在那个冷风呼号的凄寂冬夜,二妈在土炕头上闭着眼,艰难吐着气,气息微弱,如游丝,直至游丝尽无。她一直紧锁的眉头倏然展开。屋内一片号啕声。她其实不想走,敞亮的新房,三个儿子都已过上自己的小日子,孙儿绕膝,她还没享受够一声声脆甜甜呼唤“奶奶”的喜悦。
四
没了二妈,二伯的孤单在人们目光里。土炕偌大,只有他一个铺盖卷儿。二伯走在街上,他的佝偻之态更明显。他的右腿还有些瘸,年轻时落下了类风湿,右脚走路时往外撇着,像鸭蹼。他内心的孤单谁也无从体会。
二伯终究是二伯,他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过起了没有二妈的老年生活。他不再是当初那个一呼百应的生产队长,只是东小街一位极普通的庄稼汉,而他又不普通,他不靠儿女,一把年纪,日子依然过得滋润,如同蜜糖。
他在小桥西边路口摆上肉案,干起卖猪肉的营生。肥猪是二伯下到附近村儿收购来的。“各家各户,有肥猪的卖喽!”喊声不减当年风采,一声又一声,响在村子的每个角落。通常在凌晨,村庄还在沉睡中,二伯家就会传来肥猪凄厉的叫声,二伯杀猪很准,一刀毙命,血哗哗放到搪瓷盆里。院子里架着硕大的锅,热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把猪抬到里面,洗去尘灰,褪去猪毛。猪耳、猪蹄不易褪净的地方,二伯专注且小心地用小刀刮净,之后,在猪腿上割开一个小口子,用打气筒往里打气。不一会儿,猪身子滚成一个圆。二伯在儿子帮衬下,把白花花的猪挂在栋梁上,开肠破肚。刀锋过处,一股股血腥气飘出院子,弥散到东小街。
早上六、七点钟,二伯已在案前站定。腰间围着油花花的围裙,手上沾满油渍和血渍。案上,新鲜的两扇肉;猪头、下水、猪蹄、猪耳,都摆放在左手边。村里的、路过的外村人,都爱在他这里买肉。二伯不卖隔夜肉,不给小份量,要哪儿给哪儿。“来一斤五花肉,割回去大葱烙肉饼。”“好勒,您瞧好!”二伯的油手在围裙边上抹一把,尖刀在磨石上蹭两下,瞅准买主要的地方,刷,刀叫一个快,一条肉齐整整拎在二伯手上。系上麻绳,钩在秤上,“一斤,您瞧秤杆,高高撅着头呢……”
没人光顾时,他会坐到小桥石板上,从耳背取下提前卷好的香烟卷儿,在烟圈里沉思。沉思的时候,他看着这座石桥,早已不是先前模样了——人来人往,桥面凹凸不平,石块也缺棱少角。在桥下的波光中,他看到了自己强壮时的风光,想到了二妈走后一个人的孤独。人和桥都在时光中老了,桥下,流水越来越浅,岸也越来越宽。
没到晌午,肉案就只见血渍不见肉了。也有卖剩下的血脖,他拎回家去给几个孙子解解馋。
下午没事,二伯常去小街东头耍钱(赌钱)。堂哥堂姐劝二伯多少次也不管用。他理直气壮,“我自个儿挣钱,花你们一分一厘了?输了赢了不用你们管。”三个儿子拿他也没啥办法,也知道他输不了大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老有所乐吧。
摆了几年肉案,二伯钱包鼓鼓的。然而,那只像鸭蹼样的右脚逼迫他不得不摞下这个营生,何况,一年又一年的老态也让他不能长时间站立。终究是闲不得。炎夏来了,他又给自己找了个相对省力的营生,骑着自行车,车后卡着冰棍箱,到田间地头吆喝着卖冰棍。毕竟已近古稀,与当年砸夯时喊号子的嗓门相比,还是少了些底气。“兄弟爷们呀,来吃冰棍哟!”谁个不买,他就在地头儿不停使劲吆喝,直到把他们的馋虫子逗上来才罢。
“卖冰棍儿喽”,当这声音响在桥上时,小街的娃儿们像小雀般围住了二伯。二伯如往常一样,揭去棉被,小心取出将化未化的冰棍,分给吵嚷的娃儿们吃,喃喃的碎语间,竟有老婆婆般的温柔与慈爱。“不急,不急,都有份儿,都有份儿。”看着娃们抹着汗,伸着小馋嘴贪婪吮吸的模样,他掏出旱烟,坐在小桥的石板上,沉醉在吞云吐雾里,遐思由近及远。
衰老一直无情地追随他,摧毁他,他的病腿,他的日益弯驼的背。终于有一天,他拄着木棍,蹒跚上桥,蹲在他曾经卖肉的墙根儿下,成为了晒太阳的一员,游离的目光随着南来北往的人移动。孤独,如同一条绳索,紧紧捆绑着那个不愿屈服的躯体。更多时候,他的目光在桥上逡巡,桥和他一样,已经不堪重负,破损样子更让他心疼。能倒退几十年多好呀,他还有能力去修护一座桥,然而此刻,他只能把目光从桥上移到已经干涸的小河,移到河道上空,似乎,在那里才可以重温他激情燃烧的岁月。
他独立生活的能力就像回潮般日日退却,只能轮流住到三个儿子家。那年春节我去看他,土炕局促,只有他一个铺盖卷儿的位置,然后就是码得直抵屋顶的土豆种袋子。这些土豆,在暖屋内生芽,春暖时,切块栽种到地里。二伯坐在炕沿,脸上漾着久违的笑意,看着他,我脑子快速播放着关于他的电影,一幕又一幕,虽久如新。
在二妈去世后的第十年,二伯走了,无大病之痛。那些小病如蛀虫一样啮咬、蚕食、吞噬了他。也许,他太想念二妈了,不愿意再孤独下去,终于可以在另一个世界与二妈相伴了。出殡那天,一进村,我就听到了哀凄的唢呐声,如泣如诉,叙说着故去老人和与之相关的村庄历史。平日里宽阔的街道人头攒动,村子中的许多人自发来到东小街,默默地为他送行。没有喧哗之声,每一个前来送别的人满脸肃穆,在送走二伯的同时,也在与自己曾经的一段旧日时光挥手告别。
二伯去世前几天,桥身南侧莫名坍塌了一块,我回村奔丧时,它已经用铁架支撑起来,桥面的新土上,印着人们杂沓的脚印。故乡小桥,神奇而又充满隐喻,它用这种特别的方式送别了二伯,却把这个村庄的故事永远留在桥上,讲给从桥上经过的每一个人。
五
自爸妈来城里生活,我回村的次数少之又少。除了过年过节,恐怕,就是因亲人离世而奔丧。熟悉的老面孔越来越少,陌生的目光多之又多,我恍然成了外乡人。小桥犹在,经过大规模的加固修整,老旧之容已经焕发了新颜。斑驳损坏的石块顺势推到东边河沿上,取而代之的是几块光滑平整的石板。一座古老又新生的小桥,继续担当着村庄的见证者和书记员。桥南侧,干涸的河床像老人掉光牙齿的牙床,东侧河内垃圾堆得几乎与道路持平。桥北已经被填平,建成民居,那段河流被封存成历史,若干年后将踪迹皆无。可我,总是会把目光飞越,飞越在东小街的上空,飞越在村庄的上空,这时候,脑子里会涌动出清水泛波的时光,还有二伯催动马儿时响亮的鞭声……
篇11:孩子,一起来阅读吧的散文
孩子,一起来阅读吧的散文
题记:阅读,点亮一盏灯;阅读,打开一扇门;阅读,丰富你我的一生……
哇塞!三万字?!
小说?
真的吗?你写的?
惊讶、怀疑、羡慕、佩服写在一双双睁大的眼里,当我把郑国蕾同学创作的长篇童话小说《贝杰贝佳历险记》打印出来分发给大家时,班里不少人惊讶得合不拢嘴。是的,才十三岁的郑国蕾俨然成为我班的风云人物了。
她收获了喜悦,我享受着快乐,因为,全班在我的带动下掀起阅读潮……
一、彰显阅读之美
我爱书,我爱阅读,是以,狭小的房间总弥漫书香,不是孔夫子,屋内总是书,《演讲与口才》、《意林》、《读者》等杂志是我常备之书,更别提一些经典名著了。喜爱戴望舒的朦胧美,喜爱沈石溪的动物传奇之美,喜爱一代大师鲁迅的`嬉笑怒骂之美,喜爱曹文轩的唯美……于是,这也成为我最大的资本,作为语文老师,张口一个典故,闭口几句美文,幽默风趣,插科打诨,把枯燥的课堂变得趣味横生。你看看,台下的孩子时而惊呼,时而张大嘴巴,时而垂泪,时而若有所思……渐渐地,他们爱上语文了,爱上阅读了。于是,见缝插针,趁机大说特说这些都是我课外阅读所得,大谈特谈我们国学的传统,祖国语言的精妙,让孩子们于潜移默化中懂得:阅读是这么重要,可以长见识,可以增添文学色彩,可以发扬国学……于是,汪曾祺、铁凝、史铁生等书中主要篇目的大家被孩子们熟悉,四大名著走进课堂。
“老师,你手里是什么书?”
“《端午的鸭蛋》。”
“借我看?”
即使,我没有看完,我也爽快地把书递给他们。
当《颜氏家训》、《朱氏家训》、和《傅雷家书》被我介绍给大家后,班里似乎正对应着省里举办的《好家风家训》征文活动了,不少孩子纷纷主动投稿并积极要求我帮忙修改。
早读我爱徜徉在书声中,大家专注地背诵书内要求背诵的篇章,在完成任务之后,省里配套教材《经典诵读》当然成为了第二选择了,竟然还有人能超前完成任务,于是,我大胆放开,任由他们自由诵读自己喜爱的篇目,前提是:正能量。
一位书痴,边行边读,得意处昂头,兴奋时微微闭目,抑扬顿挫间,穿行琅琅书声。在刚开始,有学生不时地抬头偷看我,并吃吃发笑,后来,也是习惯了,与我同时朗读,学习我的模样,一举手,一投足,他们的唱读也变得充满感情了。
二、体验阅读之趣
爱书吧,这知识的源泉,爱上阅读吧,这快乐的发源地。
以身作则,言传身教。第一次我代表学校参加区演讲比赛,我大胆地在全校师生面前进行演示,有慌张,有忘词,但却收获了不少经验。我告诉大家,为练习演讲,专门买了小蜜蜂,在傍晚独自散步时一遍遍的背呀背,而且,演讲词也是自己创作。终于倒背如流,在区里比赛时不惊慌不失措,激情满怀,战胜自己,收获掌声与鲜花,引起孩子们一脸的向往。
班级里小型的演讲是我们最初的舞台,每人参加,轮流上台。学校里每学期均有《国学经典诵读比赛》,有我们成功的身影,镇里乃至区里的小主持人比赛“我们做为民工子弟”,学生们也在踊跃参加。
最初,孩子们放不开,越忸怩越害羞,动作越难看,在哈哈大笑里,我们一遍遍纠正,后来,能做到讲笑话时别人笑掉大牙,自己却自个儿在心里乐了。一本书,可以成为合适的道具,一句词,可以重复诵读十几次,什么表情,什么动作,什么音乐,怎样才有美感,如何打动别人,我与孩子们一起探讨着钻研着。有位同学说他在梦里还沉浸于阅读,叽里呱啦,妈妈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话。有位孩子说为了参加演讲比赛,一个视频就看了成百遍。我很感动,阅读最美,童心更美。
三、享受创作之乐
阅读,创作,有汗水,有快乐。
区里寒假暑假都有读书征文活动,还有一年一度的“富丽达”杯艺术节,什么童谣、儿诗,什么摄影、绘画,只要有能耐,就有展现的舞台。我呢,自然成为最忙碌的人,除了每学期的论文、“浦发杯”阅读征文和“身边的感动”征文等活动需耗费大量脑细胞之外,孩子们的比赛少不了我的心血。
我曾要求全员参与,写一篇同题儿诗:《冬天的颜色》。学生们奇特的构思,丰富大胆的想象,虽然还是生涩,却不乏亮点,一个优美的句子,一处新奇的现象,我都提出来,进行表扬,并与他们一起斟酌,修改,然后,在全班进行诵读。你可以想象,自己读着自己的作品,赢得老师和同学的喝彩,那种感觉就是成功。
于是,在本学期区暑假读书征文里,班里六位同学获优秀奖,一位同学获三等奖,还有一人获得一等奖;区艺术节童谣比赛获得一个二等奖,两个三等奖,这相当不容易呀,也与孩子大量的课外阅读分不开。喜讯传来,奖状高高挂起,孩子们把喜悦写在脸上,我把高兴藏在心里。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爱阅读,我的学生也爱上阅读。阅读,成为我教学中重要的组成部分。
篇12:一河春风荷留香散文
一河春风荷留香散文
默默相视,对影无言两相依。雨露清荷却多了一些莫名的惆怅。一心所望,我多想鱼儿能寻回浪漫在水上。
还是荷蕊飘香,那湖碧水相依着缠绵,划船河上一幕千里,悠悠粉荷在雨中依旧绽放着它的情殇。
你曾说你那里有千亩荷塘,每一缕清风中都有它的清香。我最喜欢荷花冰洁中多了一丝柔肠,只是我只能在梦中守望。
你说闲来时月下细观荷塘,接天莲叶,谁又能找到心中的天堂?我曾想借你一双臂膀,我要飞到梦里的故乡,采下莲籽收下那一世清香,只是那只是个想往。
好多天我一直在想,我能不能拥有这满目清爽?欣然落笔画下永恒的梦为你留香。你走了,从此失去了身影,我只是努力在梦中回想。
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还是在昨天游荡,南湖情暖曾温润着你的心房。你许我一世情殇相约在荷塘。
夏去冬来,你已把我遗忘,想着你我只是在冬雪中彷徨。梅花开了,它在风雪中怒放了清香,为什么你却在黑暗中张望?
你说你依然记得那次初见,只是把我放在心上。多变的生活无法把我想往,无奈一曲诉了衷肠。而我依旧在远方默默守望。
千万里云居他乡,我多想飞到荷塘。纤手摘下那朵荷花为你珍藏。你说那里现在只是一幕残荷听雨声,无力再来爱着那份幽香。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忧伤,只是没有你的日子里再也没有了梦想。我知道你内心有不可言喻的'彷徨,只是你不该丢下温暖,一个人在角落心伤。
一个人的伤痛,不应该让两个人都在同一个世上受伤,完美的人生,需要你去畅想。掩下那片残霜,给你一份美丽去想往,未来的日子里,一定会有花香。
云曲月明,醉了一村又一庄,化茧成蝶,谁又能扑捉到那份红艳为你绽放?我会坚守那个地老天荒,有生的日子里不会把你遗忘。
一出戏唱到现在,还是没有唱响,舞动的青春谁又能留下回忆思量?一杯茶细品才能感悟到幽香,匆忙的岁月无需再张望。
百变不变,内心唯有的纯美流畅,淡淡荷香我会为你留香。粉兜兜的脸庞,羞睡了那轮明月,一杯清酒泪落腮旁。
想着你曾许下的那一世情殇,如今,寒冷的日子里我只是默默想往。天边会不会走来那一身轻装?霞光中会不会拥有那一世辉煌?
粉荷凝香,依旧唱着那首情歌地老天荒。与人留香,生活中不要再彷徨。春天来了,这里又是一河清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