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erdna”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7篇雅舍谈吃的读后感,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雅舍谈吃的读后感,一起来阅读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雅舍谈吃读后感
央视播出了《舌尖上的中国》,每集看完都觉得感动莫名,意犹未尽时就到书房翻出梁实秋先生的《雅舍谈吃》,温故知新的同时不断的借由先生美妙的文字来寻找慰藉。
我很喜欢梁实秋先生的作品,他的作品平和温文,优雅风趣。梁先生一生笔耕不辍,著述丰富,共留下了两千多万字的文字创作,用生命垒起的是一座了不起的文化丰碑,他译成一百多万字的莎士比亚全部剧作和三卷诗歌。著成一百万字的《英国文学史》,选译了一百二十万字的《英国文学选》。译出一百二十四册《世界名人传》。编成三十多种英汉字典和数十种英语教材。其中散文集《雅舍小品》、《雅舍谈吃》等尤其今人称道。梁先生的散文篇篇各呈异彩,令人爱不释手。在《雅舍谈吃》中,梁先生不单写他尝遍的各种珍馐美味,还能在街头小吃上大做文章,于平凡中写生活乐趣。他写的“锅巴”、“豆汁”都是平民食品,甚至一块普通的葱油饼,先生亦能品出滋味,令我羡慕不已。文章表达不同,篇幅不同。梁先生的文章恰如一盘盘菜肴;有记大餐者,洋洋千字,蔚为大观;有百十字小品,如酱瓜小菜,滋味悠长,如此等等,有好口福,好胃口,文章怎能不精彩?“馋,则着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有无数的味蕾,教人焉得不馋?馋,基于生理的要求,也可以发展成为近于艺术的趣味。”如此高见,真让天下老饕找到了大吃的理由;读如此文章,焉能不叫人齿颊生香?
先生的文章中总是蕴含着剪不断的乡愁,“火腿、鸡蛋、牛油面包作为标准的早点,当然也很好,但我只是在不得已的情形下才接受了这种异俗。我心里怀念的仍是烧饼油条。和我同嗜的人相当少,海外羁旅,对于家乡土物率多念念不忘。”
“烤羊肉”、“豆汁”、“爆肚”写的是吃的,可文中萦绕始终的是浓浓的解不开的乡愁。他在书中写道:“友人是山东人,喜食煎饼卷大葱,然夫人是江浙人,家里生葱生蒜是决对不会上桌的,到先生家里做客只求大葱一盘,家常饼数张,卷而食之畅快淋漓,言唯此餐最合心意。”
我的父亲是陕西人,在河南工作生活了三十多年,仍一口乡音不改。又极喜吃面食。哨子面、浆水面、裤带面、凉皮、、懒麻食。提起每一种都有浓浓的乡情在里面,每每展示手艺,做各种面条时会告诉我:“你奶奶为我做过这个,很好吃”.只要回乡,必定整日吃这些家常味道,老友乡党邀请宴席之类决计是不会去的,每每要求下碗面吃就好。小时候不懂事,问父亲“为什么烩面也是面,你却不喜欢吃?”.父亲回答“小时候没吃过,思念记忆里的味道也是思乡”.是啊,人们思乡,往往也思念记忆里熟悉的味道,以此来深化对家乡的记忆,通过重复相同或相似的味道,慰藉自己的思乡之情,读后感《雅舍谈吃读后感》。
味至浓时即家乡,此世间,唯美食与乡愁,值得被原谅十万次。在这些平实的语言后面,饱含着梁实秋先生对生活的点滴感悟;于寻常中洞察人生百态;于艰难中闪烁谐趣幽默;让我循着先生的心迹;在淡淡的沉思中品苦品乐品人生。
篇2:雅舍谈吃读后感
犹记初读梁实秋老先生的文章是在教科书里,雅舍谈吃读后感。课外阅读里一小节。讲迎新年团圆的吃食,一大屉一大屉的红米、杂烩,满涨的,是人们映着火光红润的脸。记得大锅的炖肉炖鸡,乱舞的粉丝,铺着油布的木板桌。是北国冷冽的风,扬起的尘沙直刮面角。
去年看了一次北京,是在盛夏满耳蝉鸣时去的,带着雅舍这本书,走倦了看看读读,有日,赶了地铁去故宫,累极渴极了也不消停,吃一大片一大片的盐味苏打饼,牛嚼牡丹一样尽数咽了,也还浑身无力。看到一家小店,布置陈设已旧了,但一尘不染。老板娘一团和气,装了一碗酸梅汤给我,清香清香的,片了几块柠檬,甚是好吃。我便倚在门口,学着梁老先生的样儿,半眯眼,一手端碗,一手支头,一小口一小口灌饮,那烈日灼阳照在身上,竟是十分惬意!我饮过好多酸梅汤,甘苦皆有,有十几钱一瓶的,也有三钱一杯的,大酒馆里,街边小巷角的,皆比不上故宫的酸梅汤,阳光雨露沉积起来的,冰甜沁口。
回到正题,《雅舍谈吃》书写旧年北平的各色吃食,皆有特色,染了北国的乡镇风情,使人回味无穷。书中写了好几个制美食的好地,如东兴楼、致美斋、玉华台等,最爱的还是那道烧鸭子,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北京烤鸭,片得飞薄,有温温热热的面皮,一大卷葱丝黄瓜之类的,一碗乌黑的酱,鸭子带油,油皮肉,拈两片放到面皮上,夹了葱一大捆,包上,沾汁吃,尤其美味。那些旧年的吃坊或是在历史中湮灭,或已旧貌换了新颜,纵使街巷是对的,也寻不到了。我是吃过全聚德,对此也是感同身受。
梁实秋的文笔,是像水一样清淡的,每一道丰肥或爽口的菜食,皆在他的回忆里徐徐地阐述出来,我更喜欢的,是他将故乡的思念情怀一同融进去了,读着倍感亲切,也朗朗上口。
我有些想回旧年的北京望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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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3:雅舍谈吃读后感
《雅舍谈吃》这本书是偶尔在公司的小图书馆瞥见的,因云姐上次谈起梁先生讲起这本书里的金华火腿,遂便借来准备得闲时读读。
最近在读《传习录》《中国通史》,通篇的文言文,犹如吃七分熟的牛排一样要细嚼慢咽,简洁的古文字中蕴涵的哲理需要反复咀嚼方知其滋味,那天读的实在是乏味厌倦的时候,便捧起了这本《雅舍谈吃》,刚读过两篇便乐不释手,遂感觉吃了很久牛排之后突然吃到新鲜爽脆可口的蔬菜一样,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不到两天便读完这本书的第一辑《雅舍谈吃》。
《雅舍谈吃》收录的是梁实秋先生的散文和杂文,分为上下两辑:第一辑便是《雅舍谈吃》,主要是收录了梁先生关于各类中国传统食物味道的记忆;第二辑是《雅舍散文》,收录了梁先生关于民国时期的许多物件和韵事的记忆。
对于梁实秋先说句实话实在无太深的印象,应该只有在高中那会为解备考烦闷看《读者》时不经意间读过几篇讲人生哲理的散文,那是为激励备考士气而读,所以至此已然印象不深,但捧起《雅舍谈吃》这本书再读的时候,留在脑海里的那些模糊的风趣幽默又富含哲理的文字仿佛被唤醒了,读梁先生的文字仿佛像与久别的一位年长老友交谈,如沐春风一般的感觉。
这才开始认真的去了解这位梁实秋先生,才知我们读的许多英国文学译品均出自梁先生之手,如大家熟知的《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呼啸山庄》等,说来惭愧,这些文学作品竟均未拜读过,下次如有闲读英国文学,必定是寻梁先生的译本来读。梁先生是民国许多大师的挚友,如胡适和徐志摩。他更是与“左翼作家”鲁迅曾笔战不断,中学时多读的是鲁迅先生的作品,梁先生的文字却是很少有机会读到的,可幸的是在《读者》上还是偶尔能读到一些,不由可悲自己中学时课外书籍读的太少,最适合读书的时光却白白浪费了。
先谈谈梁先生的文字,梁先生的文字极其简洁干净,丝毫不见当今“作家”文字里的那种繁赘,可见先生遣词造句文字功底的深厚,举书中一个小例子:在《笋》这一篇的末篇,梁先生特意加上一段友人陆国基先生的一段补正,梁先生原文为,“冬笋不生在地面,冬笋时藏在土里”,陆先生建议更改为“冬笋是生在在土里”更为简明,梁先生欣然接纳并将此韵事附言与文章末篇并向读者解释冬笋的生长过程并特向陆中基先生鸣谢。从此则小故事可见梁先生对于语言简洁的追求和造诣以及胸怀的豁达。
正是梁先生简洁的语言,让美味的食物的色和形跃然于纸上,让我们这些“吃货”读者虽未见其物,却早已默吞口水了。例如梁先生描述他在上海的大马路上所见的金华火腿是“瘦肉鲜明如火,肥肉依稀通明”,描写北京锡拉胡同的水晶虾饼“炸出来如凝脂,温如软玉,入口松而脆。”如描写酸梅汤“上口冰凉,甜酸适度,含在嘴里如品纯醪,舍不得下咽。类似的描写书中比比皆是,读起来仿佛亲临其境,正在和梁先生一起在吃这些美味可口的食物。
当然梁先生并不是一个饕餮之徒,只贪图食物的美味,梁先生更注重的是食物背后的讲究的精致的做法及其蕴含的各区域的饮食的差异性,所以可以说这本书是一本”食谱“,例如红烧狮子头的第一道工序讲究:”首先取材要精。细嫩猪肉一大块,七分瘦三分肥,不可有些须筋络纠结于期间。切割之际最要注意,不可切得七歪八斜,亦不可剁成碎泥,其秘诀是“多切少斩”,挨着刀切成碎丁,越碎越好,然后略为斩剁。“后续的炸和蒸的工艺也是需相当细致完成,这样的狮子头才是佳品。在先生看来已经有很多食物已丧失对食材,火候及烹饪工艺的追求,反而更多的便是粗制滥造,对于先生这种”知味“的人,每次尝到这种食物时总是”一看就不起眼,入口也嚼不烂,令人败兴。对于大葱,先生却这样写到,“我的同学张心一是一位奇人,他的夫人时江苏人,家中禁食葱蒜,而心一事甘肃人,极嗜葱蒜。他有一次过青岛,我邀他家中变化,他要求大葱一盘,别无所欲。我也如他所请,特备大葱一盘,家常饼数张。心一以葱卷饼,顷刻而罄,对于其他菜肴竟未下箸,直吃得他满头大汗。他说这是数年来第一次如意的饱餐!”读到此处便忍俊不禁,区域的饮食差异性真的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例如在家乡湖北炒菜口味偏重,偏好辣且咸的,而唯独豆腐脑我们喜欢放糖,而且越甜越好,而在江南城市口味清淡或偏甜,但豆腐脑却是放酱油和辣椒的,这样的豆腐脑自从有次抱着好奇心尝过之后再也不愿去试,这种又甜又咸的味道着实让人败兴,所以在中国有句古话叫“众口难调”,区域饮食文化的差异性可见一斑。
饮食文化中另外的一个重要部分餐桌文化,梁先生也在书中略有提及。先生对吃八宝饭时“若是舍大匙而不用,用小匙直接取食,再把小匙直接放在口里舔,那一副吃相就令人不敢恭维了。”以及先生谈及在小时在餐馆等菜的时候,用筷子敲击碗边的时候,被父亲制止:千万不可敲碗盘作响,这是外乡客粗鲁的表现。我想诸如此类的餐桌文化,我们却早已沦失,君不见在熙熙攘攘的餐厅,有人赤膊上阵,有人抽烟,有人携带宠物,服务员稍有怠慢,便是厉声大骂,遂服务员与顾客发生冲突的这种丑事屡屡见于报端,而国人却早已弃中国传统的餐桌礼仪文化于不顾,当然更不顾梁先生所言的那些精致美味的食物了。
书中的食物大都是民国时期北平的街头特色小吃,如豆汁儿,酸梅汤和冰糖葫芦,显然先生笔下的这些食物在北京再也找寻不到。梁文道先生四十年前从香港第一次到北京时,便去梁先生笔下的寻豆汁儿和酸梅汤,却惊讶发现北京人甚至不知豆汁儿为何物,酸梅汤也再不是装在桶里冰镇的,梁实秋先生笔下所记录的那些北京的老味道早都不复存在,味道连同记忆都已被钢筋水泥埋入了土里。所以,梁文道先生说,北京早已不是北京,那个记忆中的北京。
梁先生这本《雅舍谈吃》谈的虽是食物,但是更多的是记载他记忆中故乡的熟悉的味道,一位老人在海峡的另外一侧,念想着老北平的各种味道,对味道的最深的记忆便是最浓的乡愁。
篇4:雅舍谈吃读后感
作为一个喜欢研究美食,发现美味的人,流连于一方书架中,瞥见一本谈吃的书,便忍不住伸出手拿下来一探究竟。翻开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停不下来了。目录里,西施舌、火腿、醋溜鱼各色菜式,最后竟然连味精、麦当劳诸类也不避讳地写,让人不禁感慨真是实实在在的可爱。
梁先生作为现代中国文学巨匠之林的一位著名学者,学贯中西,见多识广,于笔尖书写他游历四方所见所闻的美食珍馐,将自己的学识融入到一道道美味佳肴的描绘中,读起来每一行文字都似乎带了喷香的气息,令人食指大动。
他笔下描绘的菜品,各色各样,没有贫贱之分,只要味道可人,便能成为他的笔下墨,得以在纸上留下一行名姓。他写过粥,小时候生病时就只能吃稀饭,也写过以前的慈善粥厂,施舍给饥寒交迫的人一种寒冬里的慰藉,甜浆粥、菜粥、以及旧俗中雍和宫的腊八粥,左邻右舍之间相互送粥的情谊。他亦是写过让他幼时魂牵梦萦的炸丸子,是幼年时在母亲膝下与弟妹一起吃小炸丸子的乐趣,不到十个丸子,他七十年来也未曾忘记。
除却这些充满着故土回忆的闲来之笔,他也记述了许多坊间关于美食的故事。北平吃螃蟹的唯一好去处是前门外肉市的正阳楼,于并不产蟹的北平能独占鳌头,是因为出了大价钱给蟹贩,能够在车站就开包选货,取最上等的味道。讲到天津的包子,便提过这样一个故事:“相传的一个笑话:两个不相识的人据一张桌子吃包子,其中一位一口咬下去,包子里的一股汤汁直飙过去,把对面客人喷了个满脸花。肇事的这一位并未察觉,低头猛吃。对面那一位很沉得住气,不动声色。堂倌在一旁看不下去,赶快拧了个热手巾把送了过去,客徐曰:‘不忙,他还有两个包子没吃完哩。’”三言两语间,将汤汁鲜美的天津包子写的活灵活现,让人食指大动。实话说,这样的书,我是不建议晚上拿来当作睡前读物的,缤纷的味觉视觉嗅觉多感官的刺激,是一场文字的盛宴,看完之后,多半会感觉饥肠辘辘,不自觉的想着这些美食,七上八下地难以入眠。
生活在北平多年,梁先生有着北平老道的“馋”,深谙北平的街头巷尾五花八门的隐藏菜单。北平城里的零食小贩走街串巷的脚印里,一声声熟悉的吆喝,“豆汁儿”“灌肠”“面筋”“老豆腐”“烧羊肉”……哪怕已经是像许多年前的零星回忆,也是让他时时惦念。如他所说,“人最馋的时候是在想吃一样东西而又不可得的那一段期间。”在他笔下的这些零食,或因战火消亡,或因技法失传,许多已经不再见于世间,于他言,“北平是在向新颖而庸俗的方面变”,不免令人长叹唏嘘。那样的北平,或许只能在记忆中了。
时代变化,虽然我们现在的物质条件已经远远超越了当时那个物质不发达的时代,寻常人家也可以享受到各色瓜果蔬菜、肉蛋禽奶,但是属于过去那种风味已经不复存在。大批量的生产,超越了土地产出的体量;大棚种植,忤逆了正常季节的变化。似乎一切,都能顺从人类的心意,去无止尽地满足口腹之欲。在谈及友人送来的熊掌时,梁先生也曾写道:“上天虽然待人不薄,口腹之欲究竟有个限度,天下之口有同嗜,真正的美食不过是一般色香味的享受,不必邪魔外道的去搜求珍异。”真正的美味不是在于食材的华美,而是烹饪的技巧和烹饪的心意。超越自然或是带了血腥暴力的口腹之欲,对于人来说,未必有福气消受这一番山珍海味。不如吃着家常的味道,品味小街巷里尘世的幸福。
《雅舍谈吃》,文字雅致,带着几分文人的戏谑和多情,谈论盘中佳肴,多了几分漂泊多年老饕的自信与思念。读过这样一本书,方有些领悟梁先生在晚年说过一生中有四个遗憾:一,有太多的书没有读;二,与许多鸿儒没有深交,转眼那些人已成为古人;三,亏欠那些帮助过他的人的情谊;四,陆放翁但悲不见九州同,死前也有同感。这些酸甜苦辣咸的菜肴里,不仅是一篇文坛老人的闲坐随笔,更是一份远离故土的游子情深。
篇5:雅舍谈吃的读后感
真是孤陋寡闻, 刚刚知道梁实秋是北京人! 太兴奋了 。 鲁迅是浙江人,木心是浙江人,丰子恺是浙江人,林语堂是福建人, 张爱玲是上海人, 傅雷是上海人。我中意的文人学者都是南方人,因此作为响响当当皇城根儿长起来的孩子对此颇为不忿儿,好容易有个北方的, 定睛一看:贾平凹 。。。没错,我承认,我不喜西北作家的作品。 满眼都是高粱地,沙漠荒丘,光秃秃的山上一棵树都没有,绝对的沙尘暴发源地, 总是有缺水的感觉。别跟我说什么豪迈,苍凉,大漠孤烟直。。。 我不买账,这些能让我联想到的只有三个月不洗澡。 老舍虽然是北京的, 作品也是满堂叫好, 可惜总透着一股浓浓的京油子劲道儿,颇为沾地气,但是不洋气,没准这也是为啥诺奖没有给他的原因, 太本土化,不大气,不洋气。
梁实秋,我喜欢。他的小品文章细腻,见微知著。写一道菜,从菜市场买菜开始写起,不怕麻烦地写烹饪的过程,事无巨细, 其中还掺杂许多文言,用典,诗词,外文。 一块豆腐,一根香菜,一盘炒大白菜,他竟然写出几千字来。从做菜中偶尔还漏出几条很深刻的人生感悟,怀念一下旧友,慨叹一下岁月, 嘲笑一下政局,炫耀一下厨艺。君子远庖厨, 梁先生却不吝挽着袖子,在厨房里挥汗如雨,并以此为荣。做好了, 全家欢喜,做砸了,他勇于承担责任,甚至有时会觉得对不起食材 。真正的大家,都是真性情,菜谱一样的书被他整得诙谐有趣, 同时又菜香扑鼻。让人垂涎的不仅是菜,还有他的文字。万一书卖不出去,还有一个绝技,至少保证衣食无忧。 不会像钱钟书似的,除了做学问,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不过钱先生是乐在其中). 梁先生遍尝美食, 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街井小吃,或是外国洋餐,他都吃出学问,吃出门道儿, 是个懂行的。书中所提的北京名楼如今已面目全非,梁先生写书的时候就感慨菜是一样的菜,味道照他小时候差出几条街去,那么我们现在再去岂不是差出几个国了! 看书的时候,我总叹息自己该早生个几代,以满足口腹之欲。我是真小人,从来无大志。可是,有大志又能如何呢?做得到梁先生这样下得厨房,进得书房吗?
雅舍,不仅“舍”雅,菜“雅”, 人更是纯纯的”北京雅爷们儿“ !
篇6:梁实秋雅舍谈吃读后感
央视播出了《舌尖上的中国》,每集看完都觉得感动莫名,意犹未尽时就到书房翻出梁实秋先生的《雅舍谈吃》,温故知新的同时不断的借由先生美妙的文字来寻找慰藉。
我很喜欢梁实秋先生的作品,他的作品平和温文,优雅风趣。梁先生一生笔耕不辍,著述丰富,共留下了两千多万字的文字创作,用生命垒起的是一座了不起的文化丰碑,他译成一百多万字的莎士比亚全部剧作和三卷诗歌。著成一百万字的《英国文学史》,选译了一百二十万字的'《英国文学选》。译出一百二十四册《世界名人传》。编成三十多种英汉字典和数十种英语教材。其中散文集《雅舍小品》、《雅舍谈吃》等尤其今人称道。梁先生的散文篇篇各呈异彩,令人爱不释手。在《雅舍谈吃》中,梁先生不单写他尝遍的各种珍馐美味,还能在街头小吃上大做文章,于平凡中写生活乐趣。他写的“锅巴”、“豆汁”都是平民食品,甚至一块普通的葱油饼,先生亦能品出滋味,令我羡慕不已。文章表达不同,篇幅不同。梁先生的文章恰如一盘盘菜肴;有记大餐者,洋洋千字,蔚为大观;有百十字小品,如酱瓜小菜,滋味悠长,如此等等,有好口福,好胃口,文章怎能不精彩?“馋,则着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有无数的味蕾,教人焉得不馋?馋,基于生理的要求,也可以发展成为近于艺术的趣味。”如此高见,真让天下老饕找到了大吃的理由;读如此文章,焉能不叫人齿颊生香?
先生的文章中总是蕴含着剪不断的乡愁,“火腿、鸡蛋、牛油面包作为标准的早点,当然也很好,但我只是在不得已的情形下才接受了这种异俗。我心里怀念的仍是烧饼油条。和我同嗜的人相当少,海外羁旅,对于家乡土物率多念念不忘。”
“烤羊肉”、“豆汁”、“爆肚”写的是吃的,可文中萦绕始终的是浓浓的解不开的乡愁。他在书中写道:“友人是山东人,喜食煎饼卷大葱,然夫人是江浙人,家里生葱生蒜是决对不会上桌的,到先生家里做客只求大葱一盘,家常饼数张,卷而食之畅快淋漓,言唯此餐最合心意。”
我的父亲是陕西人,在河南工作生活了三十多年,仍一口乡音不改。又极喜吃面食。哨子面、浆水面、裤带面、凉皮、饸饹、懒麻食。提起每一种都有浓浓的乡情在里面,每每展示手艺,做各种面条时会告诉我:“你奶奶为我做过这个,很好吃”。只要回乡,必定整日吃这些家常味道,老友乡党邀请宴席之类决计是不会去的,每每要求下碗面吃就好。小时候不懂事,问父亲“为什么烩面也是面,你却不喜欢吃?”。父亲回答“小时候没吃过,思念记忆里的味道也是思乡”。是啊,人们思乡,往往也思念记忆里熟悉的味道,以此来深化对家乡的记忆,通过重复相同或相似的味道,慰藉自己的思乡之情。
味至浓时即家乡,此世间,唯美食与乡愁,值得被原谅十万次。在这些平实的语言后面,饱含着梁实秋先生对生活的点滴感悟;于寻常中洞察人生百态;于艰难中闪烁谐趣幽默;让我循着先生的心迹;在淡淡的沉思中品苦品乐品人生。
篇7:梁实秋雅舍谈吃读后感
犹记初读梁实秋老先生的文章是在教科书里。课外阅读里一小节。讲迎新年团圆的吃食,一大屉一大屉的红米、杂烩,满涨的,是人们映着火光红润的脸。记得大锅的炖肉炖鸡,乱舞的粉丝,铺着油布的木板桌。是北国冷冽的风,扬起的尘沙直刮面角。
去年看了一次北京,是在盛夏满耳蝉鸣时去的,带着雅舍这本书,走倦了看看读读,有日,赶了地铁去故宫,累极渴极了也不消停,吃一大片一大片的盐味苏打饼,牛嚼牡丹一样尽数咽了,也还浑身无力。看到一家小店,布置陈设已旧了,但一尘不染。老板娘一团和气,装了一碗酸梅汤给我,清香清香的,片了几块柠檬,甚是好吃。我便倚在门口,学着梁老先生的样儿,半眯眼,一手端碗,一手支头,一小口一小口灌饮,那烈日灼阳照在身上,竟是十分惬意!我饮过好多酸梅汤,甘苦皆有,有十几钱一瓶的,也有三钱一杯的,大酒馆里,街边小巷角的,皆比不上故宫的酸梅汤,阳光雨露沉积起来的,冰甜沁口。
回到正题,《雅舍谈吃》书写旧年北平的各色吃食,皆有特色,染了北国的乡镇风情,使人回味无穷。书中写了好几个制美食的好地,如东兴楼、致美斋、玉华台等,最爱的还是那道烧鸭子,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北京烤鸭,片得飞薄,有温温热热的面皮,一大卷葱丝黄瓜之类的,一碗乌黑的酱,鸭子带油,油皮肉,拈两片放到面皮上,夹了葱一大捆,包上,沾汁吃,尤其美味。那些旧年的吃坊或是在历史中湮灭,或已旧貌换了新颜,纵使街巷是对的,也寻不到了。我是吃过全聚德,对此也是感同身受。
梁实秋的文笔,是像水一样清淡的,每一道丰肥或爽口的菜食,皆在他的回忆里徐徐地阐述出来,我更喜欢的,是他将故乡的思念情怀一同融进去了,读着倍感亲切,也朗朗上口。
我有些想回旧年的北京望望了。
篇8:梁实秋雅舍谈吃读后感
梁实秋雅舍谈吃读后感
梁实秋雅舍谈吃读后感张铃佳
中华五千年灿烂文化里,有多少人拜倒在‘美食’的裙下。文人墨客更是甘之如饴。
《雅舍谈吃》一书中收录的大多是,梁先生在老北京各家吃过的招牌菜以及小吃,文风自然亲切,仿佛都是信手拈来,毫无矫揉造作,不似散文倒有点像是杂文了。他虽不是像美食家对于美食如数家珍,但他多的是一份文人对于生活的感悟。
他写的大多数也都是老北京的家常菜,例如:窝头、火腿、咖喱鸡、醋溜鱼、鱼丸,也写饮酒、喝茶、康乃馨牛奶,亲切的就像是老一辈在对你唠嗑。看着目录就像看着一份份丰富大餐,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读着“芙蓉鸡片”你就会被饭馆跑堂的剥蒜、剥葱、剥虾仁的麻溜劲给吸引住,读到说山东腔的堂倌说:“二爷!甭起虾夷儿了,虾夷儿不信香”,堂倌与食客的画面感给吸引住。然后开始挽起袖角也想试试放了掐菜、黄瓜丝、萝卜缨、芹菜末四色面码的绝味杂酱面。一口下去,是不是也会吃得满面红光,酣畅淋漓?
梁实秋先生说:“虽然饮食是人之大欲,天下之口有同嗜,但烹调而能达到艺术境界,则必须有充裕的经济状况。在饥不择食的情况下,谈不到什么食谱。只有在贫富悬殊而社会安定、生活闲适的状态之下,烹饪术才能有特殊发展。”因此朱赢椿与梁先生不同之处在于,《肥肉》一书中更多的讲述一代人,在那个满是饥饿的时代里,吃都实属不易,更不要说是肉。而透过一块现代人大多舍弃的油腻的食物,穿越历史,当或悲或喜的记忆纷至沓来,该是何等矛盾的情感?听如今文坛上的才子们讲起那段与饥饿的共同记忆,不禁会有所触动。两本书虽然同是讲吃食,但是《肥肉》多了份历史版的沉痛,《雅舍谈吃》更多的是对日常美食的惦念。有些过处尽管不精细,难得的是一位老人对故土的浓浓情意。
远去的吆喝、飘香的美味、挥之不去的袖口淡淡的清香。早已经幻化成风,悄然入梦。书中写道:“烹饪的技巧可以传授,但真正独得之秘也不是尽人而能的。当厨子从学徒做起,从剥葱剥蒜起以至于掌勺,在厨房里耳濡目染若千年,照理也应该精于此道,然而神而通之蔚为大家者究不可多得。盖饮食虽为小道,也要有赖于才。名厨难得,犹之乎戏剧的名角,一旦凋谢,其作品便成《广陵散》矣。”
精湛的绝活凸显的事老北京的生活轶事。老一辈人对于生活真实的态度,仿佛瞥见一位白胡子老爷爷立于身侧,念道:“世上之事,唯有美味与理想不可抛。”
老北京里的某些地点、风俗,虽然已经随时代的变迁黯然不见了,但是再走过那些旧时的寻常巷陌,熟悉的记忆又会在怵然间奔涌而来,将你淹没。梁先生更是一位性情中人,对于喜欢的吃的更是写道:“每个混沌都包得非常俏式,薄薄的皮子挺拔舒翘,像是天主教修女的白布帽子。”又对于不喜的日本生鱼片又嫌它软趴趴的,黏糊糊的,不是滋味,却对西湖楼外楼的“鱼生”赞不绝口。这样一个真性情的老先生让我们怀恋,怀恋他对喜爱的事物“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被有时欣喜,有时爱唠叨,有时情到深处又感伤的'文字倾倒。
个中缘由,我觉得用张爱玲的话,再合适不过。()她说:“做成的蛋糕远不及制造中的蛋糕,蛋糕的精华全在烘焙时期的焦香。不停地追忆,不停地烘焙,带着记忆和乡愁的香,是吃的精华。”
北京的前尘往事,混在食物的馨香中犹有风味。他也曾自嘲一生未能忘情于诗酒,文字飘逸洒脱莫不是诗性使然?
张爱玲怀恋的炉膛里冒起的青烟;朱赢椿所记录的是饥饿时代里一群人的故事;而梁秋实写的不过是对于故土的深深眷恋。而《雅舍》文字的动人之处,正是对似水年华的追溯。懂得生活的人才懂食之味。
篇9:梁实秋雅舍谈吃读后感
中华五千年灿烂文化里,有多少人拜倒在‘美食’的裙下。文人墨客更是甘之如饴。
《雅舍谈吃》一书中收录的大多是,梁先生在老北京各家吃过的招牌菜以及小吃,文风自然亲切,仿佛都是信手拈来,毫无矫揉造作,不似散文倒有点像是杂文了。他虽不是像美食家对于美食如数家珍,但他多的是一份文人对于生活的感悟。
他写的大多数也都是老北京的家常菜,例如:窝头、火腿、咖喱鸡、醋溜鱼、鱼丸,也写饮酒、喝茶、康乃馨牛奶,亲切的就像是老一辈在对你唠嗑。看着目录就像看着一份份丰富大餐,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读着“芙蓉鸡片”你就会被饭馆跑堂的剥蒜、剥葱、剥虾仁的麻溜劲给吸引住,读到说山东腔的堂倌说:“二爷!甭起虾夷儿了,虾夷儿不信香”,堂倌与食客的画面感给吸引住。然后开始挽起袖角也想试试放了掐菜、黄瓜丝、萝卜缨、芹菜末四色面码的绝味杂酱面。一口下去,是不是也会吃得满面红光,酣畅淋漓?
梁实秋先生说:“虽然饮食是人之大欲,天下之口有同嗜,但烹调而能达到艺术境界,则必须有充裕的经济状况。在饥不择食的情况下,谈不到什么食谱。只有在贫富悬殊而社会安定、生活闲适的状态之下,烹饪术才能有特殊发展。”因此朱赢椿与梁先生不同之处在于,《肥肉》一书中更多的讲述一代人,在那个满是饥饿的时代里,吃都实属不易,更不要说是肉。而透过一块现代人大多舍弃的油腻的食物,穿越历史,当或悲或喜的记忆纷至沓来,该是何等矛盾的情感?听如今文坛上的才子们讲起那段与饥饿的共同记忆,不禁会有所触动。两本书虽然同是讲吃食,但是《肥肉》多了份历史版的沉痛,《雅舍谈吃》更多的是对日常美食的惦念。有些过处尽管不精细,难得的是一位老人对故土的浓浓情意。
远去的吆喝、飘香的美味、挥之不去的袖口淡淡的清香。早已经幻化成风,悄然入梦。书中写道:“烹饪的技巧可以传授,但真正独得之秘也不是尽人而能的。当厨子从学徒做起,从剥葱剥蒜起以至于掌勺,在厨房里耳濡目染若千年,照理也应该精于此道,然而神而通之蔚为大家者究不可多得。盖饮食虽为小道,也要有赖于才。名厨难得,犹之乎戏剧的名角,一旦凋谢,其作品便成《广陵散》矣。”
精湛的绝活凸显的事老北京的生活轶事。老一辈人对于生活真实的态度,仿佛瞥见一位白胡子老爷爷立于身侧,念道:“世上之事,唯有美味与理想不可抛。”
老北京里的某些地点、风俗,虽然已经随时代的变迁黯然不见了,但是再走过那些旧时的寻常巷陌,熟悉的记忆又会在怵然间奔涌而来,将你淹没。梁先生更是一位性情中人,对于喜欢的吃的更是写道:“每个混沌都包得非常俏式,薄薄的皮子挺拔舒翘,像是天主教修女的白布帽子。”又对于不喜的日本生鱼片又嫌它软趴趴的,黏糊糊的,不是滋味,却对西湖楼外楼的“鱼生”赞不绝口。这样一个真性情的'老先生让我们怀恋,怀恋他对喜爱的事物“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被有时欣喜,有时爱唠叨,有时情到深处又感伤的文字倾倒。
个中缘由,我觉得用张爱玲的话,再合适不过。她说:“做成的蛋糕远不及制造中的蛋糕,蛋糕的精华全在烘焙时期的焦香。不停地追忆,不停地烘焙,带着记忆和乡愁的香,是吃的精华。”
北京的前尘往事,混在食物的馨香中犹有风味。他也曾自嘲一生未能忘情于诗酒,文字飘逸洒脱莫不是诗性使然?
张爱玲怀恋的炉膛里冒起的青烟;朱赢椿所记录的是饥饿时代里一群人的故事;而梁秋实写的不过是对于故土的深深眷恋。而《雅舍》文字的动人之处,正是对似水年华的追溯。懂得生活的人才懂食之味。
篇10:梁实秋雅舍谈吃读后感
所谓雅舍在重庆的北碚,据作者萧宜在《与赵清阁谈文史往事》一文中说,赵清阁女士回忆当年她住北碚与雅舍比邻。1940年梁实秋同吴景超,龚业雅夫妇在重庆郊区由青木关通向北碚市区一条公路北侧的土坡上购置一处平顶灰房,(今北碚梨园村47--51号为雅舍旧址)。当年因为这里没有门牌,通邮不便,梁实秋便以龚业雅之名命名其为‘雅舍’。并做了一块木牌插在路边。梁实秋先生在他的《雅舍小品》序中说他的雅舍是竹篾抹泥做墙,沿山坡高低建的棚屋,里外两间由高向低,发挥想象吧,好似现在的跃层。梁实秋在此雅舍住了七年(1939--1946),恰是抗日战争最艰苦的年代,他在此完成了《雅舍小品》。梁实秋说:并非某些人之所误以为是自命风雅。其实如果我没看他的书,也是这样认为的。
《雅舍谈吃》里,篇篇美文,怀古,论今,忆旧。所忆小吃大餐,美轮美奂。大多出自老北京,来自故土,拳拳爱国心,窥一斑而见全貌。读这本书,我最大的收获是,按照老先生文字的描述,能做出一道菜品来,很是快活。比如《醋溜鱼》一篇,我按照老先生的指教总结出做法,记在卡片上:西湖醋鱼,选青鱼或草鱼,长不过尺,半斤大小。1先用开水煮,熟即起锅。2调汁,醋酱油少许,姜末少许。3汁中勾芡,浇鱼上。4注意:调汁要清淡,色浅,透明,不加糖,不用油。另外酱黄瓜炒鸡丁,雪里蕻炒笋,水晶虾饼……都可如法炮制,岂不快哉!《雅舍谈吃》是最形象的菜谱,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情境与味道交融,仿佛看见老北京旧街巷老朋友觥筹交错。其间早已物是人非了。
《韭菜篓》里,写到一群石匠中午吃韭菜馅儿半尺大的包子,掀开笼屉一阵微风吹来韭菜味儿那个香,狼吞虎咽,吃得淋漓尽致,半尺大的包子啊!《吃相》一篇,写到车夫吃大饼卷肉,左一口,右一口,中间一口,一张饼即刻下肚,又一张还是如此吃法,风卷残云一般。吃饭的人这劲头这魄力,看书的我如身临其境,于我现在这吃劲儿还有吗?记得约三十多年前,我家老院子还没被拆掉,我的侄甥男女还小,暑假时候都齐聚小院里,妈妈命令我烧茄子,需四个大茄子,还要几个土豆炒辣子,还要西红柿做一锅汤米饭要蒸一大盆,一顿饭都能吃光。盛上一大碗饭,舀几勺烧茄子,撒上芫荽再来瓣蒜,痛痛快快的吃一通,那种令人振奋的吃劲,早已风光不再了。看着后辈们围着桌子狼吞虎咽,心中倍感欣慰,那就是老人活着的希望所在。现在烧茄子只需一个小的,还吃不完。不仅是因为我老了,现在的年轻人还用大碗盛饭吗?现在的人们到了饭时,端起碗绝不像《韭菜篓》里的老石匠,《吃相》里的车夫,那样饥饿难耐,对食物充满了期待和敬畏。那时候的小孩子,淘气大发了,妈妈就会说:再闹不给你饭吃。马上就老实极了,最怕不给饭吃。现在不给饭吃正好,我还减肥呐。饭口上端起碗来,肚里没饥饿感,连吃饭都懒懒的。一个家族一个民族颓了衰了,难道是从吃相上开始的吗!
篇11:梁实秋雅舍谈吃读后感
在朋友们的认知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对于这个评价深表同意,但也不仅仅满足如此。因为我有更加远大的目标,我要做一个有文化的吃货,于是我买了这本《雅舍谈吃》。
看这本书的压力太大,因为哪怕刚刚吃饱,也能在梁实秋的描述下进行无限的美食想象,勾起肚子里的馋虫,让你痛苦万分而又得不到解脱。梁实秋先生在描述“馋”的时候,每一句都说了如此的到位。
人之犯馋,是在饱暖之余,眼看着,回想起或是谈论到某一美味,喉头像是有馋虫搔抓作痒,只好干咽唾沫。一旦得遂所愿,恣情享受,浑身通泰。
梁实秋先生在看待顾客和服务人员的关系上是:跑堂待客要殷勤,客也要用相当的风度。在放生与捕捞的关系上是:信有因果之说,遂作放生之论。但是美味所在,放者自放,吃者自吃。在吃相的问题上:人生贵适意,在环境许可的时候是不妨稍为放肆一点的。吃饭而能充分享受,没有什么太多礼法的约束,细嚼慢咽,或风卷残云,均无不可,吃的时候怡然自得,吃完之后抹抹嘴鼓腹而游,都是自食其力的人,心里坦荡荡的,饿来吃饭,取其充腹,管什么吃相。关于人性中的野蛮、婚姻关系,梁实秋先生都有见解,值得一看。
梁实秋先生也给我们提出了很多问题。例如要喝汤为什么一定要灌在包子里然后再喝?豆皮和蓑衣丸子都是糯米做的,为什么湖北那么喜欢糯米?用手抓黏糊糊的咖喱饭是怎么做到的?也有很多忍俊不禁的事,例如在抗战时期,把虾仁锅巴汤叫做“轰炸东京”等等。讲述了北平的诸多餐馆,不知道厚德福、致美楼、东来顺等等有没有保留至今,即使保留下来,也不是当初的味道吧。
用16个字形容这本书就是:闲情逸致、旁征博引、中西逢源、处处乡愁。不仅懂吃、更有吃的人生态度。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
篇12:高中雅舍谈吃的读后感
犹记初读梁实秋老先生的文章是在教科书里,雅舍谈吃读后感。课外阅读里一小节。讲迎新年团圆的吃食,一大屉一大屉的红米、杂烩,满涨的,是人们映着火光红润的脸。记得大锅的炖肉炖鸡,乱舞的粉丝,铺着油布的木板桌。是北国冷冽的风,扬起的尘沙直刮面角。
去年看了一次北京,是在盛夏满耳蝉鸣时去的,带着雅舍这本书,走倦了看看读读,有日,赶了地铁去故宫,累极渴极了也不消停,吃一大片一大片的盐味苏打饼,牛嚼牡丹一样尽数咽了,也还浑身无力。看到一家小店,布置陈设已旧了,但一尘不染。老板娘一团和气,装了一碗酸梅汤给我,清香清香的,片了几块柠檬,甚是好吃。我便倚在门口,学着梁老先生的样儿,半眯眼,一手端碗,一手支头,一小口一小口灌饮,那烈日灼阳照在身上,竟是十分惬意!我饮过好多酸梅汤,甘苦皆有,有十几钱一瓶的,也有三钱一杯的,大酒馆里,街边小巷角的,皆比不上故宫的酸梅汤,阳光雨露沉积起来的,冰甜沁口。
回到正题,《雅舍谈吃》书写旧年北平的各色吃食,皆有特色,染了北国的乡镇风情,使人回味无穷。书中写了好几个制美食的好地,如东兴楼、致美斋、玉华台等,最爱的还是那道烧鸭子,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北京烤鸭,片得飞薄,有温温热热的面皮,一大卷葱丝黄瓜之类的,一碗乌黑的酱,鸭子带油,油皮肉,拈两片放到面皮上,夹了葱一大捆,包上,沾汁吃,尤其美味。那些旧年的吃坊或是在历史中湮灭,或已旧貌换了新颜,纵使街巷是对的,也寻不到了。我是吃过全聚德,对此也是感同身受。
梁实秋的文笔,是像水一样清淡的,每一道丰肥或爽口的菜食,皆在他的回忆里徐徐地阐述出来,我更喜欢的,是他将故乡的思念情怀一同融进去了,读着倍感亲切,也朗朗上口。
我有些想回旧年的北京望望了。
篇13:梁实秋:雅舍谈吃
梁实秋:雅舍谈吃
梁实秋自嘲嘴馋
一生中写下了无数谈吃的文章,
这些文章带有浓浓的故土情怀,
但更多的让读者在文字中感受到
令人垂涎欲滴的各地美食,
是名家谈吃中的经典作品。
梁实秋如是说:“馋,则着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有无数的味蕾,教人焉得不馋?馋,基于生理的要求,也可以发展成为近于艺术的趣味。”
如此高见,真让天下老饕找到了大吃的理由;读如此文章,焉能不叫人齿颊生香?
火腿
从前北方人不懂吃火腿,嫌火腿有一股陈腐的油腻涩味,也许是不善处理,把“滴油”一部分未加削裁就吃下去了,当然会吃得舌矫不能下,好像舌头要粘住上膛一样,有些北方人见了火腿就发怵,总觉得没有清酱肉爽口。
后来许多北方人也能欣赏火腿,不过火腿究竟是南货,在北方不是顶流行的食物。道地的北方餐馆作菜配料,绝无使用火腿,永远是清酱肉。事实上,清酱肉也的确很好,我每次作江南游总是携带几方清酱肉,分馈亲友,无不赞美。
只是清酱肉要输火腿特有的一段香。
火腿的历史且不去谈他。也许是宋朝大破金兵的宗泽于无意中所发明。宗泽是义乌人,在金华之东。所以直到如今,凡火腿必曰金华火腿。东阳县亦在金华附近,〈东阳县志〉云:“薰蹄,俗谓火腿,其实烟薰,非火也。
腌晒薰将如法者,果胜常品,以所腌之盐必台盐,所薰之烟必松烟,气香烈而善入,制之及时如法,故久而弥旨。”火腿制作方法亦不必细究,总之手续及材料必定很有考究。
东阳上蒋村蒋氏一族大部分以制火腿为业,故“蒋腿”特为著名。金华本地不能吃到好的火腿,上品均已行销各地。
我在上海时,每经大马路,辄至天福市得熟火腿四角钱,店员以利刃切成薄片,瘦肉鲜明似火,肥肉依稀透明,佐酒下饭为无上妙品。至今思之犹有余香。
一九二六年冬,某日吴梅先生宴东南大学同仁于南京北万全,予亦叨陪。席间上清蒸火腿一色,盛以高边大瓷盘,取火腿最精部分,切成半寸见方高寸许之小块,二三十块矗立于盘中,纯由醇酿花雕蒸制熟透,味之鲜美无与伦比。
先生微酡,击案高歌,盛会难忘,于今已有半个世纪有余。
抗战时,某日张道藩先生召饮于重庆之留春坞。留春坞是云南馆子。云南的食物产品,无论是萝卜或是白菜都异常硕大,猪腿亦不例外。
故云腿通常均较金华火腿为壮观,脂多肉厚,虽香味稍逊,但是做叉烧火腿则特别出色。留春坞的叉烧火腿,大厚片烤熟夹面包,丰腴适口,较湖南馆子的蜜汁火腿似乎犹胜一筹。
台湾气候太热,不适于制作火腿,但有不少人仿制,结果不是粗制滥造,但是腌晒不足急于发售,带有死尸味;幸而无尸臭,亦是一味死咸,与“家乡肉”无殊。
逢年过节,常收到礼物,火腿是其中一色。即使可以食用,其中那根大骨头很难剔除,运斤猛斫,可能砍得稀巴烂而骨尚未断,我一见火腿便觉束手无策,廉价出售不失为一办法,否则只好由菁清持住往熟识商店请求代为肢解。
有人告诉我,整只火腿煮熟是有诀窍的。
法以整只火腿浸泡水中三数日,每日换水一二次,然后刮磨表面油渍,然后用凿子挖出其中的骨头(这层手续不易),然后用麻绳紧紧捆绑,下锅煮沸二十分钟,然后以微火煮两小时,然后再大火煮沸,取出冷却,即可食用。
像这样繁复的'手续,我们哪得工夫?不如买现成的火腿吃(台北有两家上海店可以买到),如果买不到,干脆不吃。
有一次得到一只真的金华火腿,瘦小坚硬,大概是收藏有年。菁清持往熟识商肆,老板奏刀,砉的一声,劈成两截。
他怔住了,鼻孔翕张,好像是嗅到了异味,惊叫:“这是道地的金华火腿,数十年不闻此味矣!”
他嗅了又嗅不忍释手,他要求把爪尖送给他,结果连蹄带爪都送给他了。他说回家去要好好炖一锅汤吃。
美国的火腿,所谓ham ,不是不好吃,是另一种东西。如果是现烤出来的大块火腿,表皮上烤出凤梨似的斜方格,趁热切大薄片而食之,亦颇可口,惟不可与金华火腿同日而语。
“佛琴尼亚火腿”则又是一种货色,色香味均略近似金华火腿,去骨者尤佳,常居海外的游子,得此聊胜于无。
梁实秋:烧鸭
北平烤鸭,名闻中外。在北平不叫烤鸭,叫烧鸭,或烧鸭子,在口语中加一子字。
《北平风俗杂咏》严辰《忆京都词》十一首,第五首云:
忆京都·填鸭冠寰中
烂煮登盘肥且美,
加之炮烙制尤工。
此间亦有呼名鸭,
骨瘦如柴空打杀。
严辰是浙人,对于北平填鸭之倾倒,可谓情见乎词。
北平苦旱,不是产鸭盛地,唯近在咫尺之通州得运河之便,渠塘交错,特宜畜鸭。佳种皆纯白,野鸭花鸭则非上选。鸭自通州运到北平,仍需施以填肥手续。以高粱及其他饲料揉搓成圆条状,较一般香肠热狗为粗,长约四寸许。通州的鸭子师傅抓过一只鸭来,夹在两条腿间,使不得动,用手掰开鸭嘴。以粗长的一根根的食料蘸着水硬行塞入。鸭子要叫都叫不出声,只有眨巴眼的份儿。塞进口中之后,用手紧紧地往下捋鸭的脖子,硬把那一根根的东西挤送到鸭的胃里。填进几根之后,眼看着再填就要撑破肚皮,这才松手,把鸭关进一间不见天日的小棚子里。几十百只鸭关在一起,像沙丁鱼,绝无活动余地,只是尽量给予水喝。这样关了若干天,天天扯出来填,非肥不可,故名填鸭。一来鸭子品种好,二来师傅手艺高,所以填鸭为北平所独有。抗战时期在后方有一家餐馆试行填鸭,三分之一死去,没死的虽非骨瘦如柴,也并不很肥,这是我亲眼看到的。鸭一定要肥,肥才嫩。
北平烧鸭,除了专门卖鸭的餐馆如全聚德之外,是由便宜坊(即酱肘子铺)发售的。在馆子里亦可吃烤鸭,例如在福全馆宴客,就可以叫右边邻近的一家便宜坊送了过来。自从宣外的老便宜坊关张以后,要以东城的金鱼胡同口的宝华春为后起之秀,楼下门市,楼上小楼一角最是吃烧鸭的好地方。在家里,打一个电话,宝华春就会派一个小利巴,用保温的铅铁桶送来一只才出炉的烧鸭,油淋淋的,烫手热的。附带着他还管代蒸荷叶饼葱酱之类。他在席旁小桌上当众片鸭,手艺不错,讲究片得薄,每一片有皮有油有肉,随后一盘瘦肉,最后是鸭头鸭尖,大功告成。主人高兴,赏钱两吊,小利巴欢天喜地称谢而去。
填鸭费工费料,后来一般餐馆几乎都卖烧鸭,叫做叉烧烤鸭,连焖炉的设备也省了,就地一堆炭火一根铁叉就能应市。同时用的是未经填肥的普通鸭子,吹凸了鸭皮晾干一烤,也能烤得焦黄迸脆。但是除了皮就是肉,没有黄油,味道当然差得多。有人到北平吃烤鸭,归来盛道其美,我问他好在哪里,他说:“有皮,有肉,没有油。”我告诉他:“你还没有吃过北平烤鸭。”
所谓一鸭三吃,那是广告噱头。在北平吃烧鸭,照例有一碗滴出来的油,有一副鸭架装。鸭油可以蒸蛋羹,鸭架装可以熬白菜,也可以煮汤打卤。馆子里的鸭架装熬白菜,可能是预先煮好的大锅菜,稀汤洸水,索然寡味。会吃的人要把整个的架装带回家里去煮。这一锅汤,若是加口蘑(不是冬菇,不是香蕈)打卤,卤上再加一勺炸花椒油,吃打卤面,其味之美无与伦比。
篇14:梁实秋雅舍谈吃
梁实秋《雅舍谈吃》是“雅舍小品”的一辑,篇篇文章标题简明,《腊肉》、《锅烧鸡》、《拌鸭掌》或更为直接的“豆腐”、“茄子”。本书分为吃在故乡、吃在四方、吃东道西三辑,收录了《烤羊肉》、《西施舌》、《酱菜》、《溜黄菜》、《栗子》、《白肉》、《康乃馨牛奶》、《面条》等散文作品。
基本概述/《雅舍谈吃》
梁实秋自嘲嘴馋,一生中写下了无数谈吃的文章,这些文章带有浓浓的故土情怀,但更多的让读者在文字中感受到令人垂涎欲滴的各地美食,是名家谈吃中的经典作品。
梁实秋的作品在国内已有众多大大小小的版本,且风行不衰。为了展示梁公散文的总体面貌,从他作品中遴选了有代表性的散文、小品、杂感、札记、随笔、短评,合成四卷本《雅舍文集》付梓,以满足广大读者的需求。应当说,这远远不是梁实秋散文的全部,尽管读者可以见仁见智,但我们深信,如果不怀偏见而抱有理解与汲取的渴念,读者不难从中感受这位名家个性独异的文心、文气、文调,领略他的积学之厚、腹笥之富和经泽之熏。梁实秋如是说:“馋,则着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有无数的味蕾,教人焉得不馋?馋,基于生理的要求,也可以发展成为近于艺术的趣味。” 如此高见,真让天下老饕找到了大吃的理由;读如此文章,焉能不叫人齿颊生香?
作品鉴赏/《雅舍谈吃》
“民以食为天”。此话在谈吃之文中被征引无数,虽古而俗而滥,然俗的有理,滥的有因。大凡文人,难免有“搜肠刮肚”之思,则此,需得有充足的饮食,可口的调羹作为激发灵感之动力。李白嗜酒,东坡嗜肉,据说***也很能吃火烧肉。此物味佳,不论阶级、性别、老少大概都难抵诱惑。有老饕者染疾,曰高血脂、糖尿病,见桌上鲜艳欲滴之彘肉而不得下箸,望肉兴叹,甚同情。 又有俗云“吃饭被饭噎死”。此语恶毒,一直不曾当真相信。然而却的确有文人因吃而死。据考杜甫就是饱食撑死的。
《旧唐书·杜甫传》:“永泰二年,啖牛肉白酒,一夕而卒于耒阳,时年五十九。”。“《新唐书》记载更详:“大历中,出瞿塘,下江陵,溯沅湘以登衡山,因客耒阳,游岳祠,大水遽至,涉旬不得食,县令具舟迎之,乃得还。令尝馈牛炙白酒,大醉,一夕卒。年五十九。”由史可见,杜甫确是暴饮暴食撑死的。然而学界也有考曰杜甫食物中毒而卒,此说以郭沫若为代表。然而我到颇不愿信:曾经“有幸”食物中毒两次,上吐下泻,颇不爽,杜甫若如此则狼狈可知矣,不如“噎死”,也给阔佬拽哥警示:口腹之欲当享,然而不能暴饮暴食。梁公的《雅舍谈吃》自然不会多谈这些让人败兴的话题。
其所录,乃珍馐之烹调,家常菜之勾芡,街头小零食之工艺。若仅拘泥此,则仅可论为食谱,然而梁公由文忆人、忆事、忆往昔文化,读来饶有兴趣。其中亦不乏由梁公犀利俏皮之语,颇引人品咂之余深思。余生长江淮人家,少小虽未啖山珍海味,然而梁公所列之小食品也颇有多尝,或有近似之者。想来大约淮扬菜系多有梁公所记者。玉华台的'汤包我是未曾尝试过,然而家乡汤包店里的手艺也颇地道。前几日去夫子庙小游,点一“蟹黄包子”,笼屉里刚出来的,皮薄汁多(姑且不论其中有无蟹黄),蘸小碟醋吮汁吞包,味甚不错。
梁公虽遍尝珍馐,然而不耽于“佛跳墙”、“满汉全席”、“熊掌”、“鱼翅”等珍馐。能于街头小吃大做文章,于平凡中写生活乐趣。其所记“锅巴”、“水晶虾饼 ”、“豆汁儿”皆乃平民食品,甚至一块普通葱油饼,先生亦能品出滋味,令余大羡!其所记述亦颇多余家乡食品,读来亲切。
文章表达不同,篇幅不同。梁公的文章恰如一盘盘菜肴:有记大餐者,洋洋千字,蔚为大观;有百十字小文,如酱坛小菜,滋味悠长;也有写的凛冽的,恰如辣口的老白干。如次等等。有好口福,有好胃口,文章怎能不精彩。
先生所记中诸菜,有所闻,有所未闻。小文搁笔前录一菜肴,遍览《雅》无提及,揣思梁公应未尝试过。家父所拿手菜一,曰“鱼糊”。此菜制作手续颇多,麻烦,然而好吃。取江鱼一尾(野生最好),洗净去鳞去内脏。蒸煮,净手捋取鱼肉,去刺儿。再勾芡蛋汁,调料等等,熬制成汤。状若粥糊,浇醋、麻油,入口细腻,微酸有鲜味。个中滋味君当试制方知。 曾以此菜宴亲戚师友,皆曰好。然而我未做过,遗憾。
篇15:梁实秋雅舍谈吃
梁实秋先生是公认的华语世界中的一代文化宗师之一。他的许多文学作品都流播海内外,被人们赞为经典。其中“雅舍小品”更是他的代表作,先后印行了三百多版。《雅舍谈吃》是梁实秋先生一生在饮食文化方面才华的集中展示,是名家谈吃中的经典作品。
作家简介
梁实秋(1903~1987),原名梁治华,笔名秋郎。浙江杭县(今余杭)人,生于北京。 他是20世纪华语世界一代文学宗师,为文坛留下了两千多万字沉甸甸的著译。 他用他的生命垒起了一座座了不起的文化丰碑—— 独力译成四百多万字的莎士比亚全部剧作和三卷诗歌;
著成一百万字的《英国文学史》,并选择了一百二十万字的《英国文学选》; 主编《远东英汉大辞典》及三十多种英文词典和教科书。 他更以《雅舍小品》等十余部脍炙人口的散文作品,奠定了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独特地位。
人物轶事
1923年,梁实秋赴美国留学,先去的科罗拉多学院,后去的哈佛大学。
这期间,给梁实秋影响最大的是哈佛大学比较文学的权威白璧德教授。此人了解中国传统文化,通晓儒道着作。不只是梁实秋崇拜他,梅光迪、汤用彤、吴宓、陈寅恪、林语堂都是他的粉丝。
白璧德偏爱秩序、稳健、理性,抵触偏激、冲动非理智的言行,跟后来国内激进的左翼作家有着本质上的冲突。但这很合梁实秋的胃口,所以后来鲁迅老批评他是“白璧德的门徒”。
梁实秋也曾是五四青年。“自从听过白璧德的演讲后,对于整个近代文学批评的大势约略有了一点了解,就不再对于过度浪漫以至于颓废的主张像从前那样心悦诚服了。”他如此分析自己信念的转变,开始用怀疑的眼光审视刚刚经历过的新文化运动,认为对五四运动应该以历史的眼光重新看待。
在哈佛大学,梁实秋不寂寞,这里中国留学生很多,就哥几个合租了处公寓,大家过起“初级共产主义生活”,轮流做饭、洗碗。
有一次轮到梁实秋主厨,做炸酱面,锅里熬着酱,香气四溢。正好,在哥伦比亚大学留学的潘光旦等人来玩,一进门闻到了酱香,吃腻了西餐的同学们就赖着不走了,非要讨碗面吃。但是人多面少怎么办?梁实秋有招,在酱里狂放盐,结果把同胞们咸坏了。
大家成天待在一起,就琢磨事,有人建议传播中华文化,演一出英文版的中国戏给老外看。选定了南戏剧本《琵琶记》,梁实秋负责翻译。
号称“南戏之祖”的《琵琶记》,词曲精彩,想要在英文中保留精髓很难,需要高超的中英文功底和文学素养。梁实秋搞定了,还出演男主角蔡邕。冰心演女二号。闻一多也赶来助阵,画布景、设计服装。
演出当天,不少美国大学教授和文化界人士都来观看,观众达1000多人。第二天有报纸还刊登了消息,梁实秋的照片也上了报。演出成功给大家很大鼓舞,梁实秋等人趁热打铁,成立了中华戏剧改进社,决心用戏剧形式改革中华文化。闻一多、余上沅、赵太侔、熊佛西、冰心、梁思成、林徽因等都加入了。
就在梁实秋在美国顺风顺水地学习、干事的时候,国内的未婚妻程季淑写信来了,说家里正给她介绍对象,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嫁给别人了。出国前,梁实秋就和程季淑爱得如胶似漆,因此,虽然奖学金可以用5年,但是他待了3年就提前回国了。还好,学业已经完成了。
篇16:梁实秋 雅舍谈吃
基本概述/《雅舍谈吃》
梁实秋自嘲嘴馋,一生中写下了无数谈吃的文章,这些文章带有浓浓的故土情怀,但更多的让读者在文字中感受到令人垂涎欲滴的各地美食,是名家谈吃中的经典作品。
梁实秋的作品在国内已有众多大大小小的版本,且风行不衰。为了展示梁公散文的总体面貌,从他作品中遴选了有代表性的散文、小品、杂感、札记、随笔、短评,合成四卷本《雅舍文集》付梓,以满足广大读者的需求。应当说,这远远不是梁实秋散文的全部,尽管读者可以见仁见智,但我们深信,如果不怀偏见而抱有理解与汲取的渴念,读者不难从中感受这位名家个性独异的文心、文气、文调,领略他的积学之厚、腹笥之富和经泽之熏。梁实秋如是说:“馋,则着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有无数的味蕾,教人焉得不馋?馋,基于生理的要求,也可以发展成为近于艺术的趣味。” 如此高见,真让天下老饕找到了大吃的理由;读如此文章,焉能不叫人齿颊生香?
作品鉴赏/《雅舍谈吃》
“民以食为天”。此话在谈吃之文中被征引无数,虽古而俗而滥,然俗的有理,滥的有因。大凡文人,难免有“搜肠刮肚”之思,则此,需得有充足的饮食,可口的调羹作为激发灵感之动力。李白嗜酒,东坡嗜肉,据说***也很能吃火烧肉。此物味佳,不论阶级、性别、老少大概都难抵诱惑。有老饕者染疾,曰高血脂、糖尿病,见桌上鲜艳欲滴之彘肉而不得下箸,望肉兴叹,甚同情。 又有俗云“吃饭被饭噎死”。此语恶毒,一直不曾当真相信。然而却的确有文人因吃而死。据考杜甫就是饱食撑死的。
《旧唐书·杜甫传》:“永泰二年,啖牛肉白酒,一夕而卒于耒阳,时年五十九。”。“《新唐书》记载更详:“大历中,出瞿塘,下江陵,溯沅湘以登衡山,因客耒阳,游岳祠,大水遽至,涉旬不得食,县令具舟迎之,乃得还。令尝馈牛炙白酒,大醉,一夕卒。年五十九。”由史可见,杜甫确是暴饮暴食撑死的。然而学界也有考曰杜甫食物中毒而卒,此说以郭沫若为代表。然而我到颇不愿信:曾经“有幸”食物中毒两次,上吐下泻,颇不爽,杜甫若如此则狼狈可知矣,不如“噎死”,也给阔佬拽哥警示:口腹之欲当享,然而不能暴饮暴食。梁公的《雅舍谈吃》自然不会多谈这些让人败兴的话题。
其所录,乃珍馐之烹调,家常菜之勾芡,街头小零食之工艺。若仅拘泥此,则仅可论为食谱,然而梁公由文忆人、忆事、忆往昔文化,读来饶有兴趣。其中亦不乏由梁公犀利俏皮之语,颇引人品咂之余深思。余生长江淮人家,少小虽未啖山珍海味,然而梁公所列之小食品也颇有多尝,或有近似之者。想来大约淮扬菜系多有梁公所记者。玉华台的汤包我是未曾尝试过,然而家乡汤包店里的手艺也颇地道。前几日去夫子庙小游,点一“蟹黄包子”,笼屉里刚出来的,皮薄汁多(姑且不论其中有无蟹黄),蘸小碟醋吮汁吞包,味甚不错。
梁公虽遍尝珍馐,然而不耽于“佛跳墙”、“满汉全席”、“熊掌”、“鱼翅”等珍馐。能于街头小吃大做文章,于平凡中写生活乐趣。其所记“锅巴”、“水晶虾饼 ”、“豆汁儿”皆乃平民食品,甚至一块普通葱油饼,先生亦能品出滋味,令余大羡!其所记述亦颇多余家乡食品,读来亲切。
文章表达不同,篇幅不同。梁公的文章恰如一盘盘菜肴:有记大餐者,洋洋千字,蔚为大观;有百十字小文,如酱坛小菜,滋味悠长;也有写的凛冽的,恰如辣口的老白干。如次等等。有好口福,有好胃口,文章怎能不精彩。
先生所记中诸菜,有所闻,有所未闻。小文搁笔前录一菜肴,遍览《雅》无提及,揣思梁公应未尝试过。家父所拿手菜一,曰“鱼糊”。此菜制作手续颇多,麻烦,然而好吃。取江鱼一尾(野生最好),洗净去鳞去内脏。蒸煮,净手捋取鱼肉,去刺儿。再勾芡蛋汁,调料等等,熬制成汤。状若粥糊,浇醋、麻油,入口细腻,微酸有鲜味。个中滋味君当试制方知。 曾以此菜宴亲戚师友,皆曰好。然而我未做过,遗憾。
篇17:梁实秋 雅舍谈吃
梁实秋(1903~1987),原名梁治华,笔名秋郎。浙江杭县(今余杭)人,生于北京。 他是20世纪华语世界一代文学宗师,为文坛留下了两千多万字沉甸甸的著译。 他用他的生命垒起了一座座了不起的文化丰碑—— 独力译成四百多万字的莎士比亚全部剧作和三卷诗歌;
著成一百万字的《英国文学史》,并选择了一百二十万字的《英国文学选》; 主编《远东英汉大辞典》及三十多种英文词典和教科书。 他更以《雅舍小品》等十余部脍炙人口的散文作品,奠定了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独特地位。
【作品风格】
文学主张
他是中国国家社会党党员,否认文学有阶级性。早期梁实秋专注于文学批评,曾委婉的斥过冰心散文,坚持将描写与表达抽象的永恒不变的人性作为文学艺术的文学观,批评鲁迅翻译外国作品的“硬译”,不同意鲁迅翻译和主张的苏俄“文艺政策”,主张“文学无阶级”,不主张把文学当作政治的工具,反对思想统一,要求思想自由。这期间和鲁迅等左翼作家笔战不断。梁实秋曾被鲁迅先生斥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毛泽东也曾把他定为“为资产阶级文学服务的代表人物”。从1927年到1936年,论战持续了八年之久。1936年10月19日鲁迅不幸逝世,对垒式论战也自然结束。
从文学创作的主体来说,梁实秋认为文学是天才的创造。梁实秋一再说,“一切的文明,都是极少数天才的独创”,“文艺是少数天才的独创”,“大多数人就没有文艺,文艺就不是大多数的”。并且在梁实秋看来,不但创作的主体只能是极少数的天才,就是鉴赏文学也是极少数天才人物的专利,“最高的艺术只能少数人能了解……艺术自有许多的等级,所以艺术的鉴赏亦有很多的等级。”对于一般民众的文艺要求的满足,梁实秋给他们安排了说书、唱戏、通俗文学作品等艺术,因为他们的知识只能理解这样的作品,他们也只对这样的艺术感兴趣,至于伟大的艺术作品,想莎士比亚的戏剧,歌德的《浮士德》,那自然只有伟大的艺术家们才能欣赏、体会。梁实秋看到了不同的艺术主体对艺术有不同的要求,这无疑是正确的。但,梁实秋的错误在于夸大了天才等英雄人物的作用,完全忽视了广大人民群众在艺术创作和接受中的作用。
文学题材
从文学题材上来说,表面上梁实秋主张题材无限制论。他说:“文学的国土是最广泛的,在根本和在理论上没有国界,更没有阶级的限制。”题材是不应该加以限制了,但如何处理题材,却并不是任意的,而应该是有选择的,用梁实秋的话来说,就是“批评家并不限制作品的题材,他要追问的是作家的态度和作品的质地。”这里,梁实秋所说的虽然是批评家,其实也代表了梁实秋心目中作家处理题材的态度,因为梁实秋心目中,批评和创作是大体一致的,对不符合人性的题材,作家应该通过艺术加工,使之符合人性,比如说,
对通奸这样一件事,不是说不能写,但作家在写作过程中,应该以艺术的方法指出,这样的事情是悖乎人性的,不合伦理的,这才是正确的处理题材的方法。可另一方面,梁实秋又说,“艺术的题材和艺术的方法又绝非可以离开,只有高贵的题材才值得用高贵的方法。”高贵的方法只有高贵的题材才配用,那么,要想创造出高贵的作品,自然更要用高贵的'题材了。题材虽不可限制,但题材的价值是有高低之分的,这才是梁实秋心目中真正的题材观。在《现代文学论》《论诗的大小长短》《诗与伟大的诗》等文中,梁实秋一再强调,伟大的艺术作品当有一定长度,这其实是他心目中这一观点的折射。梁实秋看到了作者在处理题材上应起的积极作用,却又人为的将作品的题材划分为上中下几等,这是由他的贵族主义思想决定了的,可以说,梁实秋骨子里的贵族主义精神注定了梁实秋的文艺思想走不出这样一个怪圈。
文艺思想
梁实秋的人性论批评从人性善恶二元构成、善对恶的适度节制、天才才能洞察绝对真理三方面接受了白璧德的影响,但梁实秋拓展了绝对真理的范畴,强调普遍人性,更偏重实践理性。
在美国哈佛大学留学时,曾选修美国新古典主义大师白璧德的《十六世纪以后之文艺批评》课程,在文艺思想上深受白璧德的影响,从以前的浪漫倾向和唯美倾向转到传统的、古典的倾向,究其原因是由于白璧德的思想为梁实秋反思了中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学运动提供了理论资源,也由于白璧德的人文主义与中国的传统儒家思想有相似之处,而梁实秋思想中的传统观念比较浓厚,这为梁实秋认同白璧德的人文主义提供了坚实基础。
梁实秋最基本的观点就是文学要表现普遍的、永恒的人性。人性论是他思想的核心。他在《文学的纪律》一书中说到:“伟大的文学乃是基于固定的普遍的人性,从人心深处流出来的情思才是好的文学,文学难得的是忠实,——忠于人性;至于与当时的时代潮流发生怎样的关系,是受时代的影响,还是影响到时代,是与革命理论相合,还是为传统思想所拘束,满不相干,对于文学的价值不发生关系。因为人性是测量文学的唯一标准。”在这里梁实秋说明了文学价值之所在。他认为,文学的价值不在于文学是否表现了时代精神、革命理论、传统思想而在于它是否表现普遍的固定的人性。正是他的这种文学价值观确定了他的文学目的就是表现普遍固定之人性。正如他在《文学的纪律》一文中说:“文学的目的是在借宇宙自然人生之种种的现象来表示出普遍固定之人性。”
海德格尔认为艺术作品是超验存在显露自身的一种独特方式,艺术与存在的真理原本同一。这些对现当代世界影响深远的哲学家关于文艺的思想的一个共同点在于:文艺要显现普遍性,要显现无限和超越存在的真理,梁实秋所说的文学要表现普遍的人性和他们的理论尽管还存在这样那样的差别,但其基本思路与他们是相通的,这就是梁实秋的人性论文学观的现代意义所在。
文学批评
梁实秋认为,文学批评不是鉴赏,而是判断。他说,“判断有两层步骤——判与断,判者乃分辨选择之功夫,断者乃等级价值之确定,其判断的标准乃固定的普遍的。”这个普遍的固定的标准是什么呢,梁实秋说:“常态的人性与常态的经验便是文学批评的最后标举。”接下来,梁实秋分析了批评的目的:“文学批评根本不是事实的归纳,而是伦理的选择,不是统计的研究,而是价值的否定。”换言之,批评的作用一方面在于对纷繁复杂的艺术作品作价值判断,指出哪些作品是伟大的,哪些是低劣的;另一方面,批评家还需指出这些作品哪些是符合伦理的,他们又是如何符合的。梁实秋所说的伦理,主要是指儒家的伦理道德,梁实秋一生都是儒家伦理的信奉者,他说,“儒家的伦理,在我看来,大致是不错的。”而要完成这样一个艰巨的任务,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只有文学批评家才能够做到,因此,梁实秋认为,只有批评家的批评才是批评的正宗,“批评家的意见无论其与民众的品味是相合或相反,总是那一时代的最精到的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