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侠”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怀念父亲的散文:下雪了,我又想起了你,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怀念父亲的散文:下雪了,我又想起了你,仅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大家喜欢!

篇1:怀念父亲的散文:下雪了,我又想起了你
儿时,下雪的时候,我总是喜欢一个人站在茅草屋的屋檐下仰望天空,痴痴地看那鹅毛般的雪片从苍茫的天宇中纷落下来,如繁星,如白蝶,如苇席,飞舞着,旋转着,从无极的高远飞到我的眼前。雪花覆盖了柴垛、鸡舍、狗窝,掩盖了茅草屋,和那条通向山野的弯曲小路。每到这样的时候,我总能看到你,看到头顶白雪,身披雪花,踏着积雪归来的你。
而今,每当寒风呼啸,雪花在林立的高楼间漫无目的地穿梭时,我总是一个人站在阳台的窗前默默地看着,看着街道上急匆匆归家的行人、车辆。而你,却不会再踏雪归来。
伯父曾跟我说过,那年你是腊月二十三,小年的时候离家去东北的。我总是在想,那一天下雪了吗?伯父并没有提起,可我却总觉得那一天是应该下雪的,并且下了一场很大的雪。
我出生的时候正是数九寒天,那一天下雪了吗?我也没问过母亲。母亲只是说,那一天你很高兴,看着我的小脸说我的小嘴儿跟小鱼嘴儿似的,还一咂一咂的呢。
一只大山鸡在雪后的村子周围被一只山鹰追得筋疲力尽,竟慌不择路地扎进咱家的猪圈里,正好被早起喂猪的你逮个正着。你说那只山鸡很漂亮,母亲说那只山鸡的味道很好,邻居大爷说,那是山神爷爷给下奶来了,该祭拜祭拜。那鸡肉让母亲吃了,鸡汤让母亲喝了,鸡骨头给咱家的小狗了,那美丽的羽毛做成了鸡毛掸子,最后那山鸡的肠子被你带到了山上,挂在了树枝上,给山鹰吃了。那山鸡漂亮的尾翎插在咱家的大镜子上了。这有点传奇的美丽故事已经被母亲讲过很多次了。
雪花纷飞中的白色世界里,总有那几片红色在记忆中散发着温馨和美好。那是一幅幅春联,一挂挂鞭炮,一个个二踢脚,还有那冻得硬邦邦、红鲜鲜的猪肉和粘豆包。大年三十,在母亲叮叮当当剁肉馅包饺子声中,你带着我一起贴春联。茅草屋的门窗上贴“春回大地”“勤俭之家”,鸡舍猪圈上贴“金鸡满架”“肥猪满圏”,最后贴的是“出门见喜”。红红的“福”字更是在白色中点缀得格外醒目。当锅中的饺子在沸腾的水里上下翻滚的时候,母亲便喊,点炮吧。你便从锅底下把烧得正旺的木柴抽出,从白雾缭绕的屋里走到院子里。那挂红红的鞭炮早挂在了铁丝上,二踢脚也都插到雪堆上了。我则躲在你如山般的身后,紧紧地抓着你是衣角,兴奋而又好奇地探着头看着你小心翼翼地去用冒着青烟的木棍去戳二踢脚的引线。我只听到“嘭”的一声,接着“啪”的一响。雪堆上只留下一个大坑,再寻找到那枚二踢脚时,已经化成一片纸屑,还冒着余烟,散发着火药味。这是我最初过年时的印象。
你和母亲每次赶集的时候,总是给我们买几个烧饼,几串糖葫芦什么的,我们也总是在傍晚的暮色里踩着冰雪去山顶张望。一旦发现远处的转弯处有人影隐现的时候,我们便欢呼着迎上去。你总是为我们擦去鼻涕,把我冰冷的手放到嘴旁呼着热气为我们暖手。有一次,你回来的比往常早,当我们跑回家时,发现你坐在炕上,头上缠了一圈厚厚的白纱布。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得大哭。你把我们搂在怀里说,没事的,没事的。后来才知道,你拉着满满一车柴禾去卖,在上坡的时候,脚下一滑把头摔破了,在医院里缝了好多针。那缝合的针线头直到你离开我们的时候还清晰地挂在你的额头上。
记得那年春天,已经是阳历的五月份了。树上的绿叶开始伸展,种下的玉米也开始破土而出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北风使得气温骤降,午后的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瞬间把早春的新绿掩埋,整个大地重又归于银装素裹。那天我们正在离家四五里的文化村小学上学。因为早上阳光普照,同学们穿的都很少,甚至爱美的女孩子都穿起了凉鞋。面对着这漫天飞扬的大雪,同学们都瑟瑟发抖,面面相觑。我也是不知所措,打算放了学飞跑着回家。这个时候,你推门走进了我们的教室,我们村的小伙伴都欢呼起来,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我们村的孩子迎着风雪,紧紧地跟着你。因为你在,害怕变成了兴奋,都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过那条大河的时候,你背上背着一个,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一会儿就都接过河来了。因为你,我成了小伙伴们的偶像,都主动和我一起走。我当时的心里不知道有多自豪呢。多少年以后,有的小伙伴还在聊天中和我提起那次雪花飞舞的春天。
****年初冬,我正在中学复读。由于学习特别紧张,对于冬天的来临也有些模糊,甚至遗忘了。返校的时候,由于不是很冷,也就没带棉衣。谁知,那个星期就变了天,下了场大雪。记得那天早上,下了早自习,我正站在食堂的角落里捧着两个馒头啃着老咸菜狼吞虎咽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原来是你为我送棉衣来了。你用粗糙的手有些笨拙地解开包袱,拿出棉袄让我穿上,说千万别冻着。等看着我吃完饭,你才把包袱往身上一披,又嘱咐一句“千万别冻着”,走进了风雪中。那件棉袄是母亲新做的,匀称密实的针线脚清晰可见。穿上后不是很好看,也不是很可身,但是却很温暖,那年冬天也不再寒冷。
因为你在,我的冬天从没感觉到寒冷;因为你在,飞舞的雪花在我的眼里就是盛开的春天;因为你在,我的梦想世界里充满了幸福的未来。
就在我考上师范学校的那年,你病了。病痛把你折磨得瘦骨嶙峋,虚弱无力,仿佛一丝冷风就能把你吹走,仿佛一片雪花就能把你压倒。
可是你走的那天,为什么也雪花纷飞呢?你没有感觉到寒冷吗?那天的雪花落在我的脸上,融化成了水珠,滑落到我的唇边,那天的雪不再是甜的,而是苦的,咸的。
你离开我们将近三十年了。每年冬天雪花飘舞的日子我都站在窗前默默地想起你,想起你在大雪中向我走来的样子。
今天,又下雪了,我又想起了你——我的父亲。
公众号:山石榴
篇2:又想起了你散文
又想起了你散文
“还记得昨天,那个夏天,微风吹过的一瞬间,似乎吹翻一切,只剩寂寞在缠绵……”教室里,头顶那台风扇,不知疲倦的像旋转的木马,动作干净利落,透明得宛如你告白的身影,在这苍白寂寥的午后,我又想起了你……
那年,那星辰,注定与你邂逅。
还记得,第一次对视上那么一双自信的双眸,先是一阵惊愕,接下来,毫无疑问的,给你的傲气所倾心。棱角分明的脸上,尽是一脸阳光的味道!后来,偶然地情系于同一个梦想,日渐的相熟、相知,理所当然地,就这样谱写一个新的篇章。
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启了大门,容不得我们拥有认真思索的机会,一切来得那么仓促。有你陪伴的日子里,我,开始写字,关于你的,我的,回忆绵长而悠远!
踮脚张望
向流离的纠葛告别
蹉跎的光阴
被湮没在流光中
时光倒影
再见天使的笑颜
回眸
与丘比特相逢
原来
我并不孤单
我们,纯粹得携手静观云卷云疏,执手相看泪眼,并肩用理想装点生命,用文字装扮心情,漫步于疏月朗照的星空下,细铭萤窗万卷书。宛如仙境,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在思念中相知,在牵挂中幸福!
专属我们的篇章已经成为历史的信笺
珍藏彼此的点滴
细细地品茗幸福
从此
不再唯留各自买单的落寞
于是,固执地守候那些事,那些停留在指尖的'幸福!
只是,烟花如此唯美,却稍纵即逝,本以为有你在身边,就可以拥有坚持的勇气!到最后,才明白两条平行的直线,无论彼此距离再怎么近,拉得再长,也终究合拢不来,成为一体。毕竟,我们太年轻,迷茫、猜疑与无知是我们的天性,未曾从我们专属的世界里离去过!在离开你的日子里,通常在被惊醒的深夜,疯狂地,迷恋上音乐。不为什么,只因这是唯一能够驱赶孤寂的良药!
“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但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就像来不及许愿的流星,再没也只能是曾经……”
日子,静静地走过,本以为早已消逝的曾经不再残留在记忆的深处。昔日,昔日的曾经,却在眼前日渐清晰,拼凑成一个个美丽的瞬间,微风轻抚过脸颊,我又忆起了你。不知,如今的你,是否也在怀念我们美好的曾经。现在你,是否,依然孤守青灯,桀傲地穿越人群!想起你,又让我再次询问:“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逐,还是树的不挽留?”
岁月的烛光忽明忽暗
轻诉着
青春的邂逅犹如白驹过隙
隔阂的曾经
成为对月流珠的无奈
遥望那轮行文将近的日落
蓦然回首
才发觉
相遇
只是一场最美丽的错愕
回眸今日,与离别相遇。曾想:
“很久以后,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
篇3:下雨了,我又想起了你情感散文
下雨了,我又想起了你情感散文
静望窗台,默想曾经深爱过的你,想起曾经的一点一滴。天,下雨了,我又想起了你
记得久久之前,因为你的一句话,我愿意变成另一个人,无限迁就,把自己性格改变,在你伤心时想更多的话语讨你开心,为你做尽一切。为你第一次撑伞,因为爱,伞倾斜了。为你第一次过生日,因为爱,用心做了;你我第一次牵手,十指紧扣,感觉永远不会分开。久了~旧了,我愿意为你改变,却发现自己不认识自己,慢慢发现彼此相爱的人应该包容他的一切,而不是让他改变一切。
那一天,如第一天在一起,下雨了,可我旁边却没了你。但我不后悔~因为没了你,我做回自己的'那一刻,是多么舒服,但是心却空落落的,心里依然挂念你,依然希望你能过的快乐。
我假装过的很快乐,一味的笑着在你旁边走过,却发现自己办不到,在旁边走过时看你几眼,一些回忆抹杀不了,一些与你记忆挥之不去。但我却不后悔,即使我依然爱你,却不会再改变自己。
或许是我爱的太轻,不再愿意付出。看着窗外的雨,我再次想起与你的一点一滴,即使不再说话、不再联系。

篇4:我又想起了你作文
那一天,当我知道与你坐同桌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因为我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先不说你的性格,就那长相,我就不敢恭维,大大的酒糟鼻,脑门上还刻着两伤疤,眼睛倒是不小,但是不对称,一大一小,一张大嘴却长在一张瓜子脸上,难看极了!
再说你的性格,耿直的几乎固执,别人骗你,你就会从心底去恨他,哪怕他是善意的!
直到那一天,我改变了对你的印象。
那天下午,乌云笼罩着整个天空,一道银蛇似的闪电划破了天空,紧接着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瓢泼大雨“哗哗”地下起来了,我心中咯噔一跳,心想“这下完了,我怎么回家啊?”这时,你转过头来,朝我微微一笑,我心中一声冷哼:“你是在嘲笑我没带伞吗?”
最后一节课时,由于我上课不认真听讲,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同在办公室的你正在写检讨。当时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你对我露出了微笑,那眼神仿佛在说:“哈哈,终于有伴了”。那时的我觉得你讨厌极了!
放学时,我正在校门口徘徊,你走到我的身边。
“喂,你一定是没带伞回不了家吧?我的伞借给你吧。”
“那你呢?”
“我家离学校很近,跑几步就到了”,你一边说,一边头也不回冲进了雨幕中。
过了几个月,我与你成了好朋友,我去你家时,才发现你家原来住在郊区。呵呵,你也会说谎呀!
一年后,你要离开了,我们不在同一所学校上学了,但我们仍然是好朋友。
今天又下雨了,看着窗外五彩缤纷的雨伞,我又想起了你!
篇5:我又想起了你诗歌
我总是,不停地
徘徊在,秋的边缘
看那,落叶纷飞如雪
几滴细雨,潸然而下
从秋,那几许忧郁的故事里
我读懂了,淡淡地哀愁,几丝尘缘难解
也许,它仅有的一丝眷恋
不忍舍弃,我孤单的灵魂
飘忽的眼神,串起潇潇雨滴
坠饰在,你的遥望里
玉般的晶莹啊
是我对你,几曾衷情的`心
双手捧起你,不经意里
丢落的哀思,跳烁不定的
是你,几曾不安分的心
悄然与你对视
惜你,恋你
在我的生命里,匆匆的来,孤独的绽放
浓情如火的相拥
你花香般的温柔
读你,恨你
匆匆的离去,丢下如昙花的情缘
舍弃我,孤苦的灵魂,如浮萍再也无依
你是如此残忍的
挥一挥手,收走
绿叶与枝头的爱恋,鲜花与大地的繁华
只留下,些许的泪滴
轻抚,这尘世的悲哀
泠泠的西风怒里
我抻起一份孤独,交给
你已远去的身影
燃烧一种思念,去祭奠
一段,与你的美好记忆
我多想啊
放弃所有的等待与痴情
化作那绵延的大地
守候在,你离去的荒芜里
让我把对你的那份依赖与眷恋
变成希望的火种
播撒在寂寞的岁月里
等待你的燃烧
天空又飘起了你的泪滴
篇6:我又想起了大娘散文
我又想起了大娘散文
堡子的乡党习惯于把父亲的弟弟称大,(音同:达)把父亲的弟媳妇叫娘,(音同:酿);把本族以外的男人却叫叔,把妇人便称婶。
也不知道咱堡子这是谁留下这不成文的臭规矩呢?冷雁大(达,下同)和我大娘(酿,下同),就住在我家隔壁,她唯一的女儿叫巧巧。
我记得小时侯,巧巧姐经常领我到她家玩,过了几年,巧姐长大了,要出门了,嫁到了很远的城边头。结婚那天,她指名让我给她压婚车!巧姐亲自抱着我上了那芦席子扎成的花车,从她那水汪的眼睛里,滚出了几滴别离娘亲的泪花,其实,那个出嫁的女儿不落泪呢?但是我知道巧姐是因家穷才逼嫁的。
那时候,一个小女孩又能有啥法子呢?
婚后巧姐很少回来,也许她恨生养她的这村太穷了!也许路远不便回来?后来,我一直没有见到过巧巧姐一面。
日子难,再难也得慢慢熬着。
冷雁大给生产队在城北搞付业,很少回家,巧姐因婚姻的不幸更少回家,于是我就成了大娘家的常客。
大娘不识字,心眼可好,做下好吃的先给我吃呢!她手巧剪得一手好窗花,人贤惠,满堡子的人都赞她实称。半条街道的姑娘媳妇都请她剪窗花、做花羔、借鞋样子。我从小就十分羡幕她的手艺,村里人却说:“这娃是个热粘皮,见谁能行就往跟前凑呢!”每次,巧巧姐的信都是我给大娘念的,大娘的窗户都是我邦忙糊的。到了六十年代,大娘的眼神越发地不好了,干活都是摸着干呢,“怕是得了白内障吧?”我不至一次地想着。
由于没钱看病,大娘眼睛越发严重得看不清人形,只看见人影。窗花早就剪不成了,过年、过节、秋冬大娘的糊窗子,收拾屋都成了我专门的爱好。
有一年,秋收刚完,寒风就逼上门来,秋雨凄凄地下个不停,天气突然的冷了起来,妈说:“你打一盘浆子,去把大娘的窗户糊了!你巧姐离的远,你就多照顾大娘吧?”我说:“要不再画上个窗花吧?好看一点。”妈说:“不年不节的画啥花呢?吃都吃不上呢,能糊上就算不错了。”妈叹了口气又说:“你不知道,你娘看不见吗?”
我打好浆糊,冒着冷冷地秋雨,来到大娘房中,昏暗的.厦子内大娘独自一人坐在炕席上,锅炕里连一丝热气都没有,我很伤感,先就难受了半晌。我说:“大娘,你还没吃饭吧?我妈说让我先给你糊窗子,一会给你端搅团呢?”于是,我就把浆糊放到炕桌上,又回家去取纸。没过了一袋烟工夫,当我冒着秋雨取来糊窗用的白纸,来到大娘屋内时,我愣住了!吃惊地望着炕桌上盛浆糊的空盘子,又看看大娘喃喃的正咽下最后一口说:“娃呀?你妈凉的搅团真好吃,比苏苏她妈做的还香呀?”我听了“哇的”一声,难过得失声大哭,嘴里直报怨说:“大娘!怪我,都怪我没说清楚,搅团我还没有端来呢。”我心里难过到了极点,含着眼泪三下五除二糊完了窗户,然后回家把妈打好的搅团,多放了几滴清油,端到了大娘跟前说:“大娘这才是搅团。刚才……那是……”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那年代的日子,在我幼年的心灵里老也想不明白,老百姓过个日子咋就这么难呀?
如今事隔五十年,大娘早己作故。村里人都说大娘贤惠,唯有我能理解这其中的含义,大娘的善良贤惠,我心里记着。
大娘目不识丁,却领我上了做人之道,叩开了艺术之门,由于剪窗花使我爱上了艺术行当,由于厚道使我修行成善良的平民之本。后来,村子里年青人结婚,窗花都是我接手剪裁。
那时候,村子里兴起了用竽子梆顶棚。我依照我大娘教的窗花图案,剪上大园团花,四周四个角花,点辍在顶棚上,墙上贴上我画的穆桂英挂帅的四点屏,板柜上挂个中堂;两边再写上“喜今日锒河初渡、看他年玉树生枝”的对联;在那炕疙劳的皮箱上,画上双菊争艳图,新房就布置好了。乡党们都说:“好!这娃还有这本事呢。明个给咱也布置布置”。我说:“你?你又不结婚。”
时兴人说这是设计,是民间艺术,堡子乡党都说燎的很,我听了,象喝了二两老酒,给醉了。
月亮已升腾起来了,淡淡的光洒满了田野,透过叶子,地上淡黄色的光点跟着风儿摆来摆去。我正走在少陵塬的一条寂静的小路上,凉凉的夜风吹过我的身体,我痴痴的亦是在梦境……此刻,我又想起了我的大娘!
篇7: 我又想起了爹散文
我又想起了爹散文
一、爹的祭日这一天
腊月二十八,我也要也忘不了这个日子,这是爹的祭日!作为女儿的我,除了用眼泪和文字作祭品就只能买一摞钱纸一张一张点燃烧给爹。九年了,二零零六年腊月二十八日凌晨四点的情景始终那么刻骨铭心。我这一生中最疼爱我的人是爹,同时爹又是让我成年后头一次经历生离死别的人。爹是一字不识的普通农民,但爹在我心里的形象高大无比,爹的善良爹的宽广胸怀爹的乐于助人一直是我的榜样,可我远不如爹。爹又那么感情丰富细腻,对他的妻儿的呵护周到细微,同时又那么爱生活爱美有爱心。
至今,我还记得自己儿时爹给我买的“菜花色”毛衣,还记得爹用棉花蘸盐开水给我擦洗凉疮,爹给中学时的我买玫瑰红坡跟鞋,爹在乡场上给我买擦脸的雪花膏。雪花膏被马弄掉地上,瓶子破了,雪花膏倒了出来,爹把牵马的绳索拴在大石头上折树枝去掉皮细心挑起雪花膏放回破瓶子里,爹怕我用时弄伤手,回家后找个完好的小瓶子洗净用他的手帕擦干再换了破瓶子。现在我才明白:爹的这般细心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爹的好,再多的文字也表达不完;爹的好,值得我用一生去铭记和感激!爹不仅对我如此好,对所有人都很好,用“大爱无疆”形容一点儿不夸张!
爹是这一生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没有爹我是读不成书的。爹的离世使我大病一场,至今我还常常梦见已逝的爹,爹每次梦里出现都不是临终前的样子,梦里的爹身强力壮,气色特好,精神焕发,穿着崭新。这和他在世时一样,从来不让当儿女的为自己担心,每次回去他总让我觉得他食欲好,精神好。
今天――腊月二十八,我又想起了爹!
爹,您知道吗?这个泪水泛滥的日子,我枕着绕魄缠魂的思,无以言尽的情;想着离世的您,念着该感的恩,心海难平静,任思绪飘零,您点点滴滴的.好又在我脑海里囤积。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弹奏起最真的心之曲:
爹,您含辛茹苦一生,七十二岁告别人世。隐瞒病情二十余年,唯恐家人负担增添。爹,您赡老惜雏忘了自身,博爱如山铭刻我心。女儿欲孝您不待,涌泉难报舐犊情深。爹,您虽已去音容在,忆您痛彻心,望断天涯泪湿巾。爹,女儿泪痕深处模糊了您平凡细微的言行,却清晰了您默默无言的大爱。爹,您的离去留下女儿我太多的无奈,只能以文来缅怀。
爹,您离开我们的这五年多里,我对失去您的痛苦从未减退过。每当我看到跟您年龄差不多的老人,我就会想起您;每当我看到街上适合您穿的用的,我就会想起您;每次买好吃的做好吃的,我就会想起您;每次回老家看妈妈,我也会想起您;搬进新居时,我又想起了您!我总想:要是爹您还在,那多好!五年多来,我饱尝着女欲孝而爹不在的痛楚。爹,您的离去让我深感生命无定距,人生没有等待,尽孝更不容等待!
爹,您的吃苦耐劳;您的尊老爱幼;您的心胸宽广;您博爱同情;您的和善待人;您的乐观向上;您的……爹,您的这一切优秀品质和美好情怀,是我一生的向导。
爹,我忘不了您顾不了养伤来不及吃午饭不辞劳苦披星戴月干农活;我忘不了您在家人围坐火炉的寒冬在外奔波做生意连夜赶路的艰辛;我忘不了您每一次把好吃的最先给奶奶送去的孝心永恒;我忘不了您无数次轻声问候生病的家人并精心呵护的细心耐心和体贴;我忘不了您为了给女儿摘到最大最红的樱桃,从高高的樱桃树稍摔在树下房顶,膝盖被瓦片划破冒出了血珠也不放过那颗讨厌的樱桃依旧笑着塞我嘴里;我忘不了您劝阻与别人争执不休的妈妈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为人处事;我忘不了您一次次舀饭菜给村里的精神病患者送去的善良与同情;我忘不了您替村里年迈的老人买卖东西背重物的乐于助人不求回报品质;我忘不了您常常在妈妈责怪你借出的粮食收不回又再借出的唠叨声中一笑了之的大度与气概;我忘不了您把走村串寨补锅炒包谷花的人们留住家里给吃给喝给睡处,自己却爬到牛圈楼上豆秸里过夜的舍己为人;我忘不了您以苦为乐的笑声歌声里的豁达乐观与豪气;我忘不了您从未上过学,五十多岁还要我教他认字写字的虚心好学的上进;我忘不了您……
总之,今天我想起您记住您的这一切,是督促自己继承您的优秀提升自我超越自我!是爹您时时提醒我告别懒惰告别自私告别狭隘告别悲观叹息告别所有不好,做一个人格健全的优秀教师,成为您永远的骄傲。让您在天堂也为我欢呼为何自豪!
爹,您是儿女们一生骄傲的资本!您虽早已离开我们,可您的精神在我们心底永存!
二、父亲节这一天
父亲节到了,我又想起了爹。
爹离开我们已三年多了,爹走的时候才72岁。
这三年多来,我对失去爹的痛苦从未减退过。
每当我看到跟爹年龄差不多的老人,我就会想起爹。
每当我看到街上适合爹穿的用的,我就会想起爹。
每次买好吃的、做好吃的,我就会想起爹。
每次回老家看妈妈,我也会想起爹。
去年九月搬进新居时,我又想起了爹。
……
我总想:要是爹还在,那多好!
三年多来,我饱尝着女欲孝而爹不在的痛楚。
目不识丁的爹,一生劳苦。
祖父早逝,祖母多病。爹十二、三岁就挑起了家庭的重担。要赡养曾祖父、曾祖母、祖母,还要抚养叔叔和姑姑。爹十八岁成家后,担子就更重了。我们兄弟姐妹共八个,大姐只比叔叔小一岁。
爹受过很多苦。
爹曾从几丈高的桑树上、核桃树上摔下过;爹曾在赶马驮煤途中从几丈高的岩头载到烂田里;爹曾在月光下收玉米棒子,背着玉米回家的途中不慎掉进四面石壁的无底深坑,幸好被坑侧的大树拦腰截住。
在我的记忆中,爹总是披星戴月,辛苦劳作。农忙季节,天没亮爹就出门了,中午常常盼不到爹回家,我们只好给爹送去素的冷饭菜;或送去甜酒和炒面,再提上一壶生水。这,就是爹的午餐了。很晚了也不见爹回来,无月的夜晚我们就会提着油灯或拿手电筒去接爹。忙完了农活,爹就该出门做牲口买卖了。有时几天不回家。有时带着买到的牲畜回来,爹又不能睡安稳觉了,因怕被盗,只好睡在圈楼上的秸秆里。卖出去却接着又买来。爹不曾停歇过。
尽管如此辛劳,爹却十分乐观。常常或哼些小曲或放声大唱。爹爱和别人说说笑笑。在家时还爱逗我们乐。爹声音特洪亮,笑声也爽朗,连打喷嚏的声音都会传得很远。在我们村是出了名的大嗓门。
爹很善良。村里有两个精神病人,三十多岁了无儿无女,爹常用专门的磁钵给他们送饭。那些走乡串寨做事的外地人,总是落脚在我家吃住。爹自己睡圈楼上,我们姐妹就和妈挤。把床让出来。二哥曾在一个冬天因不和生人睡而围火坐通宵,感冒好久。爹还很爱帮村里年迈的老人做事。
爹很慈爱。在我们家,可是严母慈父。妈只管劳动,不太关心我们身体。爹可不一样。我们生病时,是爹的关心问候,是爹领我们看医生,是爹给我们做好吃的。哪怕是冬天生冻疮,也是爹熬盐水给我们擦洗。
爹不识字,却十分尊重知识。在那些年代,村里很多人没能上学,尤其是女孩子。爹却让叔叔上完中学,我们八个兄弟姐妹也都能上学,没读下去的也是个人的原因,怨不着爹。而我因为学习成绩优异加上勤快听话体贴孝顺,深得爹的宠爱。每次领回的奖状,我本想藏起来,可爹硬想方设法哄我拿出让他贴墙上。爹常自豪地数着我的奖状,骄傲地在亲朋面前夸我。每当这时,我总皱着眉撅着嘴不满地冲着爹说:“爹,您再说,我就不学了!”爹便笑了:“好好好,爹不说,你要好好学啊!”
爹最疼我。常给我买东西、给我零花钱。多少次,爹背东西步行到几十里的县城卖,很晚才回来,有时全身湿透了。爹除了买全家公用的,最爱给我买穿的用的。每当这时,爹总是一到家就兴奋地叫我:“仙儿,快看看,爹买的衣服合身不?爹买的这个喜欢不?”只有我敢从爹衣兜里掏钱,爹总是“扑哧”一笑,故意喊:“还回来!”我扮个鬼脸就溜了。
记得我上一年级的那个夏天,樱桃熟了。我用竹竿劈樱桃,爹叫住了我:“你劈的是背阴的,不甜!我摘好的给你!”爹说着把饭碗往树旁一搁,高高卷起裤腿,艰难地爬上了树。五十多岁的爹手脚本来就不灵便,我赶紧叫住爹:“爹,别摘了,我不吃都行!”爹硬是不听,为了够着树梢上最红的樱桃,爹不顾一切往上爬,树下的我心惊胆战却无可奈何。不想我最害怕的一幕发生了:树杈断了,爹也跌了下来。樱桃树长在高高的地埂上,地埂下是我们家瓦房,爹幸好是摔在房顶上。爹的膝盖已被瓦片划破,冒出了血珠,可爹仍然只顾摘那树梢的红樱桃。我是比不吃还难过!
我在离家几十里的县城念初中时,交通不便,爹又晕车,每次给我送吃的,爹都是步行。然而,爹腿脚不好,由于积劳成疾,加上多次受伤,风湿、关节炎,双腿是站不直的。常在夜里听到他的呻吟声呢!每一次,我都很感动,往往是爹走了半天我还止不住心酸的泪!
我快中考了,睡醒一觉起来上厕所,才发觉爹和妈在灯下加班筛豆子,为了不影响我休息,爹抬到场坝最边上筛好再抬回。那时已是凌晨两点过,我要帮忙,爹就叫收场。等我睡了,他们又继续进行。
中考结束要体检,爹见我脖子上有一撮癣,凌晨四点不吃不喝就出发进城给买药。
我曾多少次默默发誓:等工作了,有工资了,第一紧要的是让爹好好享受享受!
工作以后,我常常给爹和妈买些吃的用的,每个季节都给他们买穿的,还亲手给他们织了几件毛衣,但爹从来不“领情”。每次都眉头紧锁:“谁要你贵巴巴买这些!我不缺!不安心工作,朝着家里跑,你以为我想你!”爹还常托人捎信给我,他们什么也不缺,身体挺好的,叫我别去了,安心工作!
直到9月27日(星期二)晚上9:00过,接到三姐的电话,说爹病得很重。我顿时感到心口很疼,头也爆炸了似的,我得马上赶到爹身边。哪怕天黑了,下着雨,我顾不了丈夫的阻止,哭着奔跑在回家的路上。
我跑到爹身边,爹却责怪三姐告诉我。妈在一旁质问爹;“你好了,刚才叫得那么吓人!”爹赶紧吼住妈:“我哪里叫!”我整夜守着爹,伤心地看着爹。爹可是最怕我难过的。好不容易盼到天快亮,和哥哥找车送爹进城里治病。我万万没想到,爹已病了20多年,已发展成癌症。这就是一直瞒着我们说自己身体很好的爹!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爹却反过来安慰我:“仙儿,你看你成什么样子?爹还没死呢!爹精神比你还好!爹老了,就死也死得了。你可要好好保养身体,好好工作!……”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除了悲伤还是悲伤!
那年我正好上六年级毕业班的语文和数学。爹手术前后,我除了上课,就陪在他身边照顾他,把试卷和本子也带到医院去改。可爹最爱撵我回家了。
爹出院了,我每天上了课,完成工作就回家,哪怕再晚,早晨四五点钟就又从家出发回学校。爹因心疼我发了多次脾气不让我天天去。假期接爹住了不到半个月,天天守他输液,给他换洗。可爹怕累着我,吵着硬要回家。
爹在病痛的折磨中挣扎着,在我们面前仍是那么坚强、乐观。
元月27日,农历腊月28日凌晨4点过,爹离我们而去了!
我没想到,我们守了他好几个日日夜夜,他一直说自己没事。就在停止呼吸的几小时前,爹还忍不住“哧”地笑道:仙儿,你们干嘛?爹还死不了!去睡吧!就算是死了,也不许哭,不要哭得眼睛像个红桃子,也不许跪,这土地下会得风湿的,那就害自己一辈子……
人人都说癌症疼起来很严重的。难道爹是为了我们尽力掩饰?可他哪来的精神!
爹,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篇8:我又想起了农科所散文
我又想起了农科所散文
时光老人的脚步真快,一晃我退休快五年了。回忆过往,让我梦牵魂萦的还是农科所:南洋风吹过的十里田野,稻花飘香;夏蝉的噪鸣声,响彻在大堤上蔽日的高树上;黄昏时的小村,炊烟袅袅地在矮屋低舍升起;皑皑的白雪,覆盖着寒冬空旷田野上过冬的麦苗一一那是四十五年前的事一一那年我十九岁,高中毕业的知青。或在午后小憇,或在夜半梦中,我的脚步又悄悄地来到了第二故乡一一三湖农场农科所。
还是那座老桥一一318国道上的湖北境内的丫角大桥。桥西是江陵县,桥东是潜江县。桥下这条小河长100多公里,叫总干渠,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6000建设大军“腰斩三湖”,挖掘的一条人工河。上游几公里就到了长湖;河水顺流而下,经过潜江境内的运粮湖农场、张金公社、西大垸农场,再过监利、洪湖至新滩口便汇入长江了。桥的下游江陵境内七公里处是三湖农场的农科所,我当年下放的地方;二十公里处则是农场场部。与农科所隔河相望的是运粮湖农场的邵沟队。这儿是享誉魚米之乡的江汉平原,沟渠纵横,水网交错,上世纪七十年代有一部纪录片《水乡园林》,就是在潜江拍摄的。当年,因交通不便,汽车是不能从大桥这儿直接到农科所的。记得第一年回武汉过春节,接送我们的卡车,停在对河的堤上;是所里的小船一拨一拨地把我们撑过去、撑过来的。汽车走大桥这边,近多了。
然而,我们刚来农科所时,走的却是另一条路。记得七二年的四月二十九日,在锣鼓喧天、彩旗飞扬的欢送声中,我们站在拉着几根缆绳当扶手的卡车上,从母校武汉八中兴高采烈地向农场出发了。汽车走的是老汉(口)沙(市)公路。到潜江转道张金公社,穿过老镇便是总干渠;然后向上游行驶了三公里下车,再转乘小船摆渡过的河。船靠了岸边的旧渡口,上去就是三湖农场的老街齐家埠了;这也是总场机关的所在地。绕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弯子。
来农场的路上,因汽车发生了故障,上午在仙桃县的长埫口镇拋锚了两个多小时,耽误了赶路。此时夜暮已经降临了,老街笼罩在初夏的夜色之中。农科所来接知青的东方红拖拉机,在堤边早已等候多时了。我们赶紧爬上了铺滿稻草的铁牛,或蹲或坐着;搪瓷盆子装杂物的大网兜、大小箱子、人造革的飞机商标的旅行包、用绳子或军用带捆扎的棉被等行李,也随人堆放在车厢里。铁牛驶上了“下雨一团糟,天晴一把刀”的河堤上的公路,沿着深浅不一的辙迹,向上游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到达了终点。在滿天繁星的光照下,我们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三十五个知青潮水般地涌来,人烟稀少的农科所一下子沸腾起来了。星星点灯的乡村之夜,草中的虫儿在尽情地歌唱,人们也在纵情地欢笑,那是多么开心的时刻啊!我沉浸在欢乐之中,并对这儿的一切充滿了新鲜感、好奇心。这是一片怎样的土地,这儿的人们又是怎样地生活呢?
农科所是我们来之前不久,从一分场的南河队那边搬迁过来的。这儿以前是荆州军分区的农场,我们来的时候,还见过几个留下做收尾工作的军人。他们住在打谷场旁边的仓库里,麦子收割归仓时,才撤走。仓库门口有一排蜂箱,有两个养蜂的人。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姓赵,长得高大白俊,单身;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一长期在外熬得住的年龄。养蜂比干农活单纯,但长年在外,顾不上家,媳妇能干才安心。一般年后来平原,蚕豆花开了,油菜花开了,路边的野花也开了,小密蜂开始忙碌了。秋后平原上的花凋谢了,养蜂人开始往高处迀。先搬到小山上,然后上高山。山里的花开得迟,唐朝诗人白居易的《大林寺桃花》中有“人间四月芳菲尽,山中桃花始盛开”这样的句子,就是这个意思。哪里有花,养蜂人就往哪里跑。他们在取蜜时,不戴面罩的,看样子养蜂有几年了。那时不讲究养生保健,沒看见有人买蜂蜜。
听留守的军人说,早些年,夏收后的金灿灿的麦田里,还见过撒开腿狂奔的黄羊。这说的大概是六十年代初的事,多年未见踪迹了。时下常见的有野鸡、野兎;至于野鸭,在未开垦的荒湖里,是不难看见在天上飞去飞来的。这是听从农科所调到闸管所的小知青说的。他们三天两头会去巡湖一一监利那边每年春上过来的农人,为了积青肥,把总干渠坡上的短草、贴着地皮几乎割光了。有时苦于草少,冒险去闯荒滩野湖。碰上了巡湖的,轻则被驱之,重的甚至扣船收缴工具;倘若运气好碰不到管湖的人,堆满了青草的小船就顺流而下,滿载而归了。
这儿的前身是湖,修了总干渠后,湖水排入了小河,千年的湖底重见天日。刚去时,平整好了的水田,泥士面上的莲子,像天上的繁星一样,俯身可拾。歇息时,捡几分钟可装小半口袋的。有空时,坐在门口,置莲子于半块红磚之上,或用铁锤,或用磚石,稍微用点力敲击,石一般硬的黑皮可碎。丢进口里,嚼起来可香呢!老莲子硬,牙齿更硬。听小贾说,食堂的杜师傅的大儿子,也就是杜作军的哥哥鸭拐子,嗑莲子像嗑蚕豆一样有名。什么事也能出名,他放鸭子知道的人多,可能与此事有关。真是“鸭棚的老板睡大觉一一不捡蛋(简单)!”这硬的莲子,在湖底沉睡了多少年,谁也不知道。但沉淀了的淤泥肥,是不争的事实。据当地弃舟登岸、半路出家的老农说:“刚变水田的头几年,早割的稻子,短桩上很快又窜出了梗苗,又收了一次,尽管不多。”由此可见,肥力多足。
那时政府的口号是:退湖还田,变四湖地区为米粮仓。从总干渠的名字就可以知道,这条河其实就是排灌渠。六十年代兴修水利后,基本上是旱涝保收。记得毛主席早就说过:“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我们也应予以极大的注意。”正因为如此重视,那时的水利抓得紧,冬天农闲上江堤水库修水利设施是重要的工作。不忙到阴历年前,是回不了家的。那时,千军万马大会战的场面,到处都是。有一个精典的段子,就是说的水利工地上你追我赶,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工地上的广播员念完一篇倡议书戓者好人好事的文章,最后总会说:“以上是某某单位来稿(搞)。”干活的人,未等念完就搶着说出来了。其他人会意地一笑。紧张劳动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那个年代,这算是最粗俗、放肆、出格的玩笑了。因为是双关语,又不是偷懒耍滑的人说的,带队的民兵连长一般是不会追究的。我们沒有外出上堤的任务,但所内沟沟渠渠的活儿,也是不少的,尤其是第一年。
当年的冬天,所里以知青为主要劳力,在田中间挖了一条上面宽十二米,底宽约一米,长近七百米,连着三分场支沟的小渠。那时的冬天冷,北风刺骨,有的人还赤着脚。凭着一股战天斗地的干劲,用了一个冬天把排灌渠挖好了。我自始至终参加了,现在想起来,还感到自豪。
挖沟开渠的活,我们都愿意做,要么三四方土,要么几米长的距离。任务领了,稍微抓紧一点,太阳下山前,是可以收工的。干其他农活就不一样了,总干不完。但田多也有田多人的好处。一般的生产队,一个劳力平摊的田不少于十亩,挺吓人的。常听说周边的公社田少,一个劳力分不到一亩田。那时计划经济,不能外出打工,田薄的公社,只好多花点气力,外出找青肥,好辛苦的。农场其他的生产队我不知道,但农科所的青肥是从来沒有在地头堤边割刈的,尽管野花杂草长的茂盛;沤肥用的都是蓝花草。越冬以后,初春的田野,一片一片的蓝花漂亮极了!春耕生产开始后,绿油油的蓝花草被犁耕耙平后,与泥土搅和在一起。我觉得奇怪,六三年下放来的老知青小贾告诉我说:“这是沤肥,蓝花草可肥田呢!还有红花草,也和这个作用一样。”
农科所不大,主要是培育棉花、水稻良种,芝麻和黄豆等经济作物也有,不太多。这儿的农业技术员只有四个人,加上其他干部,吃皇粮的十余人,不少;老农却沒有几个人。那么大一片士地,他们是无论如何也种不完的,看样子早把三十五个知青算作劳力了。
记忆中,五一劳动节一过,我们就和老农一样下地干活了。那时靠挣工分过日子,技术好的老农每天可以挣到十二分(标工十分);一般为十分;妇女和老人一般为八分;至于我们,后来也评上了八分。其实,妇女和我们劳累不低于老农,种田也讲技术。所以,和我同在试验组的黄忠林,和大田组的同学开玩笑时笑着说:“我们是技术活!”一副骄傲的样子。
说是试验组,科学试验并不多,主要是培育良种。那个年代,能坚持下来,已属不昜。四个技术员,按部就班,依章行事。旣沒闹出多大动静,也沒遇上什么技术工作以外的麻烦。山高皇帝远,自己做自己的事,还算省心。这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技术员,叫王文初,解放前过来的。他好像沒有什么具体工作,沒人管他,他也不管别人;事沒多做,钱沒少拿;领导不过问,同行不攀比(国家的钱),农人无所谓(又沒“搶工分”)。其他三个技术员,一个搞水稻,一个搞棉花,一个搞职保(植物保护)。各司其职,互不影响。沒有这四位,能叫农业科学研究所呢?有活干的人暂不表,先说王老。
他是什么地方的人,我沒问过。他说话不好懂。其实懂不懂沒关系的,谁又把他的话当回事呢?他年纪大了,啰嗦,爱说。他有一句口头禅:“他哪里呀”,说什么都用这句话开头。王老会看人,喜欢听话干活的知青。我有时逗他:“王技员,我肚疼。”发嗲的声调,故意省掉“术”字,他蛮受用的,因为他喜欢高中生。他白天不忙晚上忙。我们是邻居,夜深人静时,从他窗前过,总看见他在煤油灯下看书。出于好奇,趁他不在,我去观察过。那是一部《中国通史》,作者是冯友兰。书上有很多眉批,也有用红蓝铅笔划的杠。这本书从来未离开过桌面,尽管桌子上还有几本书靠墙竖着。有点研究的意思。直到我二年零五个月后,推荐上了湖北中医学院,也从未听王老向任何人讲过书中的故事。他真沉得住气!不过,家家一本难念的经,他也有操心的事,也有烦心的时候。
王老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和他住一块;小儿子有家室,老伴在那儿照顾孙子。老伴从未来过,他也未回去过,但又沒听说过闹意见。那个年代,孩子结婚早,五十出头当婆婆,帮忙带孩子的多,自然就与老伴分开了。偶尔一见总还有吧,不一定非要亲热。王老他们是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不是为这操心烦恼,而是为有精神病的大儿子。
王老也住十几平方的集体宿舍。他住前半间,儿子住后半间,各顾各。他吃食堂,偶尔用煤油炉弄点好吃的;儿子在墙角、树林野炊。蓬头垢面的老儿子,旁人见了也心酸。老子训儿子时,儿子回嘴,不时有之。他的话,我们半懂半不懂;儿子的话咕咕噜噜的,更听不明白。他们之间可能是说的说,听的听,真能交流就好办了。不过,王老总是气呼呼的。常常是自生自灭,旁人是无法劝的。好在儿子从不动桌上的《中国通史》,其他吃的用的也不动。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儿子也可能有惧怕的阴影,不敢犯上作乱。听小贾说,前些年王老的大儿子常发病,是王老叫他和小儿子用绳索捆着大儿子去沙市精神病医院的;多年未发了。还说,大儿子是曾经暗恋过一个女知青后,犯了病。这个女知青现在是齐家埠商店的营业员,丈夫是团长,军婚。好在大儿子不伤人毁物,一天到晚在人少的堤边、树林等地乱窜,但从不去庄稼地。王老过着不消停的日子,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王老无所事事,搞水稻的陈技术员可忙。他是江苏人,农校毕业的。他镶有金牙,腰椎有病,走路微驼。他那时成家不久,女儿出生不久,像妈妈一样漂亮。他的女人是四川山里过来的,很年轻,肩上总挽着背篓。她的父亲也来过,长巾裹着头,吸长烟竿的旱烟,看上去比陈技术员大不了几岁。仓库的黄保管(也镶有金牙)喜欢开玩笑,他老叫陈技术员的女人“送四方”,其实,叫宋一芳。因这个玩笑,我才至今记得。宋一芳能干,会持家,陈技术员一心扑在工作
试验组有干活的人,陈技术员可以不下水田;何况有腰疾。可他凡事亲历亲为,率先示范,一点也不放手。在那个年代,白专道路的问题,让多少人止步啊!他沒有,不声不响地干,一干就是几十年。前几年听小贾说:“老陈退休后,开了种子公司,现在几千万的资产了。老陈有技术,几年的光景就做大了。”听了小贾的话,我的心沉甸甸的,眼前浮现出了当年的一幕。为了赶在五一前(农谚:不插五一秧)把秧插完,老陈穿着棉袄,弯着腰和我们一起干活。记得是一窝只插一株,老所长的女儿插成了弧型,老陈说,怎么成了“弯弯的月亮”?黄忠林在旁边添油加醋地取笑,老所长的女儿不高兴了。不依不饶地迁怨气于老陈。老陈也笑了,时常因玩笑才使他开心。一个执着的科研工作者,终因契而不舍的精神,取得了了不起的成绩,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小贾以前是搞职保的,后来调到种子站当经理,还入了党,作出了很大成绩。他引以为骄傲的是,培养了两个大学生:儿子成了家,在上海工作;女儿也成了家,在北京工作。值得一提的是,小贾谈朋友时,农科所出了证明,他给对方生产队写了信,了解情况。不是亲眼所见,我真难相信。他的未婚妻是党员,政治上靠得住。由此可见,他是一个多么认真、严谨的人。
早些年,农科所又搬回一分场的南湖队了,转了一圈又回去了。然而,我梦中的农科所,还是在丫角大桥的下游、七公里处的江陵境内,对河还是运粮湖农场的邵沟队。不同的是,我读大学不久,农科所的上游几百米修了一座桥,从丫角大桥可以直接到农科所了。
篇9:我又想起了你小学作文
我又想起了你小学作文
聚散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红,知于谁同?时间谈去的只会是彼此的'改变,却谈不去那份难忘的真情!我又想起了卖豆腐花的老奶奶。
但记得有一次,我放学回到家,没有听到推车吱嘎的声音了,当我打开书包时,那熟悉的脚步声和推车声在我的耳边盘绕,我欣喜万分,拿起碗,带好钱,一个劲的往楼下冲,当我说要买豆腐花是,老奶奶说:”对不起呀小朋友,豆腐花卖完了,没有了。“
我听到这话时,心里十分失落,当我准备掉头而走时,老奶奶叫住了我,”小朋友,我家里还有剩余的豆腐花财务回去给你拿过来,你在这等等我。“
”没关系的,不用了,没事。“老奶奶便拿起了我的碗,走了,我在风雪陌陌的等着・・・・・・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是那位老奶奶,她走在积雪深厚的地方不容易绊倒,吧豆腐花紧紧放在怀中,怕一不小心把他给倒了,当她把豆腐花给我时,我才反应过来。
她对我说:”每天和一碗豆腐花对身体又好又有帮助!“那位老奶奶推着车又消失在茫茫大雪中,那时后再也没看见那位卖豆腐花的老奶奶了,我开心的笑了笑。
每当楼下道路上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时我又想起了卖豆腐花的老奶奶,心中就有感觉格外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