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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儿的记忆经典散文

篇1:草草儿的记忆经典散文

草草儿的记忆经典散文

“草草儿”,是故乡人对禾本科植物野生薏苡成熟后所产出来的籽的一种称呼,不过“草草”这两个字在故乡人的日常生活中把它读成了平声一声音。尽管离开故乡近四十年,可是不管岁月怎么流转,而这充满地域风格的乡音,却一直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据史料记载,薏苡这种禾本科植物在中国至少有6000到1万年的栽培历史,从黄河流域到珠江流域广泛都有分布。而野生的薏苡尽管很少栽培,多为野外逸生分布在全国各地,可是品种却更多,而且品相各异。明代医学家、药物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就对薏苡有更详尽的记载。“薏苡人多种之。二三月宿根自生,叶如初生芭茅,五六月抽茎开花结实。有两种:一种黏牙者,尖而壳薄,即薏苡也。其米白色如糯米,可作粥饭及磨面食,亦可同米酿酒。一种圆而壳厚坚硬者,即菩提子也。其米少,即粳也。但可穿作念经数珠,故人亦呼为念珠云。”按照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的记载,我们可以清晰地判断出前者应该是中药材薏苡,可食。而后者,就应该是故乡人口口相传的“草草儿”了。

儿时的故乡,地肥水美。当冬天的影子被春风吹远、吹散,一场场春雨唤醒枝芽。田野绿了,农家宅院也是一抹接一抹的绿给院子增添了一份生机。早年被勤劳的农妇种在自家房前屋后的野生的薏苡,此时也会卯足劲直蹿高。故乡人种植野薏苡,主要是采摘它结出的籽——“草草儿”,自家穿门帘用。要不就是谁家有女娃,余下来的她们自己会作成自己喜欢的手链或是项链戴着玩。野薏苡如它的名字一样,有野性不娇贵,给点阳光就灿烂,淋点雨露就自顾自地生长。它不会与田野间的任何植物争宠,更不会对院前院后的那些花花草草、蔬菜们献媚。用不了几日,蹿高的野薏苡植株已长成了大约有一米高左右的`样子,活脱脱是一株株玉米植株的姐妹,若你不是真正的农家人,说不定你会认定眼前的野薏苡就是玉米的幼苗呢。风吹过,野薏苡的叶子一片接一片地舒展开来,然后它们调皮地摇动几下,又静静地去聆听万物之音了。夏天,如果你有耐心走近它,你再仔细去打量它,此时的你一定不会失望。因为早有一朵朵小红白花,宛若一只只小喇叭冲着你“哒嘀哒、哒嘀哒”地吹着它们的乐趣呢,你能不惬意吗?

盛夏总是感觉那么的悠长,没有空调、风扇的年代,燥热的鬼天气加上树上知了的嘶叫,多是让人有些烦躁的。而那时扎着两个小羊角辫木讷的我,却喜欢蹲在房前屋后已经开始结籽的野薏苡前,数着它们结出的籽——“草草儿”。“草草儿”的幼籽一颗颗呈绿色,形似桃又若栗,又像是一颗颗绿色的小玛瑙招人喜爱。鸟儿落在野薏苡上想啄食“草草儿”,顾及它有外皮阻挡,啄不到美食悻悻地飞走了。小鸟刚飞走,躲在篱笆墙下装睡的一只小花猫看到随风摇动的一颗颗“草草儿”,肯定自认为是与它挑逗呢,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欲上前应战。风止,“草草儿”低头微笑看着小花猫一通恼羞成怒的样子。此时,木讷的倒是喜欢蹲在一旁看热闹,逗得咯咯直笑。常常是慈善的母亲忙中冲我喊一句:“二妞,你又在哪里傻笑啥呢?”“妈妈,小花猫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啊!”盼望中,爱美的我常常是等不及“草草儿”们长成熟,就偷偷地摘一些做成手链戴,其他姐妹也会效仿。母亲假装看不到我们糟蹋了幼籽,来年春天,母亲会选择一些饱满的“草草儿”撒在房前屋后。“妈妈,咱家不是有一大片‘草草儿’吗?怎么还要种啊?”看到母亲播撒“草草儿”种子,我跟在母亲身后这样问。“谁让我生了几个爱臭美的野丫头呢,让你们姐几个臭美个够啊。”母亲一脸慈爱地对我说。善良慈善的母亲,是用她能及的方式,想着法子来满足孩子们小小的愿望和喜好。就这样,从野薏苡开始结籽,爱美的我们姐妹就开始做自己喜欢的饰品戴着玩了。不经间,童年就被我们串成了一段过往。

秋来了,一阵阵秋风过后,“草草儿”早已脱去了稚嫩的绿装,曾经的美少女现在是摇身一变,一副黑灰或黑色的脸庞,显现出了它们的成熟之美。坚硬的外皮不用打磨、不用涂漆,不仅光滑润泽却富有质感。接下来,母亲开始张罗着摘“草草儿”,我们有拿簸箕的,有拿篮子的,争先恐后看谁摘得多。用了没多少功夫,房前屋后的“草草儿”就被我们摘干净了。那时候的我常常会想,“草草儿”愿意离开它们的妈妈吗?“妈妈,‘草草儿’被我们摘下来是不是就离开它们的妈妈了?”母亲见我有些伤感,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啊,‘草草儿’们和你们一样,等长大了、成熟了,自然得离开自己的妈妈,因为它有新的生活和使命啊。”“哼,我才不愿意长大呢,我要和妈妈永远在一起。”我歪着小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母亲。母亲微笑着抚摸着我的头说;“好,你不长大。”只是,后来我长大了,我没有离开母亲。而多少年后,母亲却离开了我,去了遥远的天堂。

接下来的日子,母亲将摘下来的“草草儿”按大小、品行进行分拣过后,再去秋阳下晾晒些时日,等到彻底风干后巧手的母亲就开始穿“草草儿”门帘了。

记忆里,母亲的巧手穿出来的“草草儿”门帘,总是比别家的样式新颖和别致。穿门帘,除了挑选好的“草草儿”,针线是不可少的,线当然是母亲自己纺制的。而母亲穿的门帘,不只需要这些,巧手的母亲首先会将带有颜色的碎布头剪成单瓣的梅花状,再寻来跟“草草儿”大小差不多那么粗细的竹子或是塑料管截成等距离的小段(大概二寸左右)备用。记忆里,母亲不用画什么草图,凭借着她灵巧的手和缜密想心思,一幅幅优美的图早就勾勒在母亲的脑海里了。“草草儿”、布头剪成的花、一段竹子、一段塑料管,在巧手母亲的手里穿插游走、定型,挂起来就是一幅颇具立体感的画,常常引来左邻右舍的婶子大娘的夸赞、讨教。母亲常常是不厌其烦地教她们怎么设计花样更美观、更新颖,老宅的那棵老枣树下,常常是聚集着一堆一起穿门帘的女人们,相互讨教声、唠家常声唧唧喳喳混杂在一起,而我们各家的孩子们则是围着那棵老枣树追逐着乱淘气。不知道谁家的男孩爬到老枣树上去摘落枣儿,尿急憋不住,一泡尿像雨一样直泻,引来树下正在穿门帘女人们的一通笑骂。现在想起那样的时光还真是其乐融融,淳朴的故乡人至今都令我难忘。

草草儿的记忆经典散文母亲的“草草儿”门帘穿好了,它就像是一幅立体画悬挂在门上。每当有风吹过,或是当你的手一触碰到它,“哗啦、哗啦”清脆悦耳的声音就会响起,是那么优美动听。那是一种古朴的声音,自然、和谐、生动更有韵味,更是一种令人难以忘怀的乡音。时代在变迁,如今的故乡是很难寻到“草草儿”的影子了,而这样的乡音,我也只能在梦里寻了。

篇2:榆钱儿的记忆散文

榆钱儿的记忆散文

在北方,除了白杨树,见过最多的就是榆树了。老家的村口就有几棵老榆树,顶风遮雨地在村口也几十个年头了。

当第一缕春风催醒了沉睡的大地,多情的春雨滋润着刚鼓出土的秧苗儿,春耕开始的时候,漫山遍野的白杨树绿了,纤纤柳树笑弯了腰,刚刚抽出嫩叶儿的老榆树上也开出嫩黄色的花朵儿,这就是榆钱儿。榆钱儿是榆树的叶子,形状长得像铜钱,谐音就叫它榆钱儿,就寓意有“余钱”的含义了。

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榆树钱儿便开满了榆树的枝头,拥挤不堪。嫩黄色,浅绿色,像碧玉一样通透,裹着露珠儿,迎着太阳,偌大的树冠,翠绿色的叶片,不仅能带来阴凉,还能遮挡着风雨防止风沙的侵袭。

“东家妞,西家娃,采回了榆钱过家家,一串串,一把把,童年时我也采过它……榆钱饭榆钱饭,尝一口永远不忘它……”程琳一曲优美动听的《采榆钱》,勾起了童年里太多的回忆。

榆钱儿是一层层生长的,说它是榆树的花也不为过,那翠绿的颜色惹人喜爱。榆钱一层层重叠着挤在枝头,包裹着密密麻麻的叶子,猴急的孩子扯一把就塞进嘴里,细细咀嚼,一股香甜的滋味儿刺激着味蕾。春天是好时节,缀满榆树枝丫的榆钱儿勾着孩子们魂儿,引着馋虫从肚子里往外爬。榆钱儿迎着风,顶着露水,招惹几个淘气的小伙伴踩着肩膀,攀爬上榆树,去采摘。我还记得,村子里的淘气包,爬树去摘榆钱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折下榆树叉子,扛在肩膀上,边走边吃跑进屯子里。有一次,爬树不小心刮破了裤裆,露出了白白胖胖的屁股,回到家里被他妈妈打了一顿,他还是鼻涕甩着,眼泪哗哗地流,嘴里含着的榆钱儿愣没舍得吐出来。

榆钱儿好吃,成了饿肚子时候的零食,邻居家的婶子说它是救命的粮食。青黄不接的时候,婶子采来榆钱儿,一片片地摘下来放在水盆里浸泡后,仔细地洗干净后,点着灶火,放上少量的豆油,烧热后,放上葱花,在锅里爆香后,添好水,加盐,把灶下火烧得旺旺的,不一会儿,锅里就飘出了香气儿。婶子动作麻利,舀来一碗白面粉,用水搅拌出小疙瘩,等汤翻滚后,顺着锅边倒进锅里,煮沸腾后,开几个开榆钱儿疙瘩汤就做好了。婶子总会盛出满满一碗,笑着端到我面前,温柔地说,“吃吧,饿了吧,坐下慢慢吃,锅里还有呢!”每到此刻,闻着飘着油香的疙瘩汤,直钻进鼻孔,让我肚子打鼓,眼神贪婪,捧着碗一口气儿吃个精光。心灵手巧的婶子,还会做榆钱儿饭,烙榆钱儿葱花饼,蒸榆钱儿窝头,虽没有多少荤腥,却吃得好香甜。

关于榆钱儿的记忆太多,太深刻。记得有一年闹虫害,村子周围的榆树几乎都死去,春天榆钱儿熟了的时候,没了鲜嫩,碧玉般的`榆钱儿身上千疮百孔,浑身都是虫子嗑出来的洞,根本就不能吃了。孩子眼巴巴地望着榆钱儿不能爬树摘,大人们看着榆树心疼得叹气,榆钱儿美味不能填满肚皮,再也不能解馋了。

树死了,榆钱儿吃不到喽!路过榆树下的人们叹息着。虫害越来越厉害,榆树渐渐枯萎,为了救树,人工喷洒了杀虫剂,鲜嫩的榆钱儿再也不能吃了。天不随人愿,正当人们盼着榆树活过来的时候,一场大雨又倾泻而下,疯狂地摧残着老榆树的枝蔓,大风将满树榆钱儿吹落了一地,看了揪心。

雨过天晴之后,又是一个艳阳天,奇迹却发生了。老榆树又活了,枯萎的枝干又发出了嫩芽儿,被害虫啃食过的叶子又冒出了嫩绿色的叶片,树冠也开始丰满起来。热浪滚滚的夏天,老老少少又聚集在榆树下纳荫凉,虽然说榆钱儿吃不成了,可幸运的树活了,明年就有了希望,经历了风雨的榆树生机盎然,茂盛的树冠遮挡着风雨,在村口守候。

春暖花开的季节里,故乡的榆钱儿又爬上了嫩绿色的枝头,层层叠叠,勾着我的魂儿。我想,满头白发的婶子一定会拿它做成香甜可口的美味,再盛来满满的一碗,满面笑容送到我眼前吧!村口的老榆树,几十年来经历了无数风雨,依旧守候着日益渺小的村庄,站立成一道永恒的风景。榆钱儿飘香的春色里,勾起了我无尽的乡愁和思念,老榆树和命运抗争的坚强意志,不也和人的一生一样吗?

篇3: 记忆中的青辣椒儿散文

记忆中的青辣椒儿散文

近几天老是感觉牙疼,怎么回事呢?天热上火?不对,我每天喝水挺多的。心里有气上火?也不对,我这人心胸开阔,没有什么大事让我心里窝火。那是怎么回事呢?

对了,一定是最近吃辣椒吃的,上火了。

我喜欢吃辣椒源于小时候,我在姥爷家的一段生活经历。所以,现在,每次我吃辣椒的时候,眼前就会浮现出姥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

上小学的时候,每到假期我都要到姥爷家住一段时间,甚至周末的时候也去。那时,我就经常看到姥爷把从菜园里摘来的青辣椒,有时会有个别红色的辣椒,让姥姥洗洗后,直接剁碎,再切上一段葱花,最好再放上点香菜,加点盐和醋,拌一拌,放在一个带点青花或红花装饰的瓷碗里,看着就喜欢,青翠油亮的,清香味慢慢地飘浮起来,弥漫在空气中,吃起来味道更是清新可口。只要控制好量,身体一般没什么不良反应。再说夏天天气炎热,吃些辣椒,可以除去身体里的潮气,出出汗,排排身体里的毒素。

这么简单的一个小咸菜,经过姥姥的加工,简直就是最好的美味。所以时至今日,好多事情都忘记了,这件事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这样拌出来的辣椒,吃到嘴里竟然没有多少的辣味,满口的都是清香味。在记忆里姥爷好象非常爱这样小咸菜,他很少吃菜的,一天三顿饭几乎都是吃辣椒就干粮,再喝碗玉米粥,天天如此。反倒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天天吃着姥姥炖的大锅菜,也就是白菜加粉条,有时会加块豆腐,肉是绝少有的。时隔多年以后,再回想当年的情景,那时哪有什么菜啊,一大家的人,能够把孩子们喂饱就不错了。也许就因为生活困难,姥爷把吃辣椒当成了唯一的菜,时间久了,竟也成了一种生活习惯,离不开了呢。

当然,那个年代的贫苦生活,并没有减少我们的快乐,孩子们能够把生活中的一切,都当成快乐的源泉。那时没有大棚菜,所有的菜都是时令的新鲜绿色菜。所以吃辣椒的季节,大多都在秋天以后,天气快冷的时候。我记得,我最爱干的一个活就是独自去菜园子里摘辣椒或其他什么菜。早上起来,姥姥会让我去菜园里摘个辣椒或茄子什么的,回来拌作咸菜早饭时吃。

菜园子离家不远,就在村东头。眼前一大片全是村里人种的,土地被分隔成一块块的,在畦子头上,是挖开的垅沟,用来浇水用的。菜地里每家种的菜也都差不多一样,都是些辣椒、茄子、萝卜、白菜什么的。我清楚地记得在去的路上,两边的草上已经挂满了露珠,沐浴着清晨的阳光,远远望去,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好似挂满了珍珠;太阳还不是太高,红彤彤地飘在空中,云雾缠绕在身边,这时阳光还不刺眼,能够用眼睛直视。于是我边跑边看着太阳,太阳好象也看见我一样,笑迷迷的。空气中满是清新的气息,还有些潮湿的泥土味道。我脚下的布鞋上很快沾满了露水,脚底下有时会粘上厚厚一层泥巴,还带着泥土里的青草叶。我总是很快乐地奔走在菜园里的小路上,看看这家的茄子,再看看那家的豆角,心中无比快活。

等到了姥爷家的菜园,我看到了大片的辣椒郁郁葱葱地长在地里。这些辣椒植株都不是很高,细细的`杆上挂满了长长的青辣椒,有的掩映在了长条形叶子下面,有的直接挂在枝杆上露在了外面。它们都一个姿势地生长,枝柄开花以后,长出了小辣椒,辣椒越来越大,辣椒柄就拐个弯向下生长,等长大了,就都是弯脖子了。但是辣椒却个个青翠挺拔,像是英俊的青年。我看着长在辣椒棵上的那些青翠可人的小辣椒,摘哪个呢?这个好,那个也挺喜人。摸摸这个,再摸那个,先摘个大的,小的让他再长几天。就这样,一会功夫,手里已经抓了一大把的辣椒了。再摘个茄子吧。茄子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个个藏在紫色的叶子下面,身上也都穿了件鲜亮的紫色外袍,头上戴着一顶顶的紫帽子,还带着尖尖的刺,好像是它们的贴身保镖似的。摘它们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被扎一下。姥姥教过我辨别茄子老嫩的办法。在紫帽子下面露出白边多的,是嫩的,说明她正在成长;没有白边或白边少的,是老茄子。如果生吃,就选嫩的,如果炒菜的话,就选老的。茄子能生吃,有人可能感到很好奇,觉得不卫生。其实那时,也不上化肥,也不打药什么的,也就是我们现在人们说的绿色食品,真的可以直接吃的。生的嫩茄子,吃起来,甜甜的。

带着一大抱的“战利品”回到家后,姥姥就开始准备炒菜了。其实也就是大锅菜,白菜炖粉条,我们那时候吃的可香了。而姥爷还是只吃他的拌青辣椒,吃窝窝头,喝玉米粥。

也就是从那时起,在我的脑海里就永远定格了一幅画面,好像从我记事起就是这幅模样,一直到姥爷去世: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静静地坐在一张方桌旁的椅子上,后面是长形的条机,再后面的墙上挂着几个镜框,里面是些黑白照片;姥爷的脸上刻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写满了人生的沧桑,瘦削的脸上总是一幅平静的表情,不紧不慢地咀嚼着窝头,时不时用筷子在面前的小碗里夹上一小口,吃口干粮,然后喝上一大口粥。其实姥爷也有温情的一面,也不总是严肃的样子。过年的时候,他也会给我们每一个男孩子们准备一挂小鞭炮;而且在我的记忆里,姥爷很少批评我们,唯有一次例外,就是我们男孩子们过年的时候,把鞭炮放在了姥姥的香炉(用一个茶杯当的香炉,里面放上草灰,然后把香插在灰里面)里点燃了,结果把香炉给炸坏了。

姥爷去世的时候八十多岁,生前一直保持着艰苦的生活习惯,这多少也影响了我的一部分生活习惯。因为现在我一看到青辣椒,就会想到姥爷,一吃辣椒,闻着那股清香味,就好象看到姥爷在不远处,静静地坐着,嘴里在咀嚼着什么。

我姥爷是20xx年正月初二去世的。在又一个清明节来临的时候,我以这篇小文作为对姥爷的怀念吧,祝愿姥爷在那边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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