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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玉米花的老头散文

篇1:蹦玉米花的老头散文

蹦玉米花的老头散文

玉米花,也叫爆米花,就是玉米经过高温爆出的玉米花,在大地方城市里叫爆米花,可在我们小村就叫玉米花的。记得在童年时候每过了秋天玉米收获了,经常有蹦玉米花的在街上吆喝招揽生意,只不过现在已经很少听到了。

如今,有个老头还一直坚持着这个生意,在这寒冷漫长的冬天里他总会来小村蹦一两次玉米花的,他来时踩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三轮车上拉着蹦玉米花的家伙用具,黑乎乎的也和三轮车一样破旧了。老头对我们小村很熟了,选定一个向着阳光的避风处停住三轮车,他自己沿着街道走一圈吆喝几声“蹦玉米花的来了,蹦玉米花的来了”,特别是最后的那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是把一段很陈旧的光阴慢慢拉长,拉回到现在,很容易把人带回久远的童年了。

回来后做准备工作,先把火炉子卸下来,引着火,再把蹦玉米花的机器搬下来架在火炉子上。这一切老头做得那么自然熟练又那么小心翼翼,仿佛这火炉子这机器是有生命的,不小心就会伤着似的。也许在老头年轻时开始蹦玉米花的这套机器就陪着他,那时应该是新的,现在老头老了这机器也老了。多少年过去了这机器陪伴着老头风风雨雨一起走过,辛辛苦苦养活着老头。时间久了就会产生感情,哪怕是和一块冰冷的铁,你看老头干完活站在那里,看火炉子看蹦玉米花的机器的眼光充满了温情爱意,好像是在看着和自己相互扶持度过了一生的老伴。老头生火用的是煤块,用手摸时沾了一手黑,不小心擦在脸上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满是沧桑的脸上就又多了一处景致。准备工作做完了,老头不急,靠在一处背风的墙边晒太阳等着。金子一样的阳光洒了他一身,像丝绸盖在他身上暖哄哄的,他这个样子和小村里晒太阳的老人没什么不同,俨然就是这个村子的主人了。几只麻雀在老头的三轮车上觅食,寻落下的碎玉米粒吃,老头看到了也不惊动他们,这几只小麻雀胆子就大了,唧唧叫着叩击着冬天的寒意,就像是这老头带来的几个调皮的小孩子。

一会有人来蹦玉米花了,老头麻利的支上小风箱呼打呼打的拉,煤块马上就窜出火苗了,很旺的。其实老头早就可以换个鼓风机的,可那个小风箱跟他多年了,老头似乎有恋旧情结,总不舍得扔掉。老头把村人金灿灿的玉米倒入他的一个茶缸子里量一下,再倒入他蹦玉米花的机器里,左手拉风箱右手摇着蹦玉米花的机器,一圈圈的转,让里面的玉米粒受热均匀,老头看着时间一边注意着机器上的压力表,摇十分钟左右吧就行了,老头从三轮车上拿下一个很大的长长的口袋,口袋口用柳条支着一个固体的圆圈,把蹦玉米花的机器一头伸进口袋里,他手伸进去,这个动作外人是看不到的,忽然砰地一声巨响,好了,村人拿出自己带着的簸箕或别的如筐子之类的放在地上,老头掀起大口袋变魔术般倒出一筐子玉米花,一茶缸子玉米就变成一筐子玉米花了,你说神奇不。

听见响声蹦玉米花的就上来了,老头是有规矩的——必须排队,在他三轮车边一份一份挨着摆满了黄澄澄的玉米。大多是大人带着孩子,说说笑笑很是热闹。这几年做蹦玉米花生意的很少,记住的只有这个老头了,一年难得来几次。和孩子们不同,孩子们想的是爆米花馋人的味道,大人们想的是回不去的童年,是那些美好温馨的回忆。比如他们想起以前围在蹦玉米花的周围看,蹦玉米花的支起大口袋要蹦了,他们就会远离,用手捂住耳朵,眼睛却向这里看着,等砰的那一声巨响过了,他们就又飞跑过来,抢落在外面的几个玉米花吃。如此往复就会有许多意外趣事留在那些透明的旧时光里了。

蹦玉米花的老头只顾低头干活,很少参与村人们的谈话,偶有人问他一句他也是哼哈打个招呼,一张嘴就露出他玉米一样金黄的牙齿了。他永远是一脸笑,不慌不忙的干自己的活,只是发现谁的玉米潮了他是要说话的.,不给人家做,说有水分的潮湿玉米蹦不成玉米花的,任村人怎样说情也不会答应,一定要那个村人端来干玉米。这个老头干活时两手不闲,就不得空接村人们给他的钱,蹦一锅两块钱小村人都知道,一律扔进三轮车上的一个匣子里,有的是大面值的钱,村人就自己在里面找开拿回多出的几块钱,当然也有个别的爱占便宜的村人在里面自己找钱时会多拿一块的,老头笑着看看他没言语,也许老头没有发现他,也许老头根本不在乎。小村和弦的儿子在县城里开着超市呢,这个蹦玉米花的老头来了和弦就会一下子蹦几十斤玉米的,送去县城里让他的儿子加了包装卖,这让老头很感动了,每次就会给和弦少要许多钱的。

有时候蹦玉米花的人少,中午刚过就完了,有时候人多,就蹦到傍晚了。村人们散去后就剩下老头自己了,慢慢收拾。仿佛一出精彩的戏剧散场了,观众都走了,只剩下演员在卸下残妆收拾舞台。残阳的色彩很浓,如血,笼罩住老头了,就又多了几分孤独几分悲壮在里面了。老头老了,干一天累了,把蹦玉米花的机器火炉子搬上三轮车时显出很吃力的样子,匣子里的零钱他数也没数就装进一个沾满煤灰破旧的小口袋里,反正多少都是他的。做完这一切后老头坐在那里歇一会,掏出一支烟来吸,吸着烟看着我们的小村出神。这个老头在想什么呢,想他自己的家,那些端着他蹦的玉米花回家的村人们今天是不是会多一点欢乐呢,会想起他上一次来时的情景吗,老头想小孩子一定不能吃太多的,吃太多了肚子会不舒服。

一支烟吸完,老头踩着他的三轮车走了。小村的街道空荡荡的,好像这个老头从来就没有来过。在以后的几天里村人们吃着老头蹦的玉米花时会想起他谈论几句,玉米花还没等吃完就会把这个蹦玉米花的老头忘掉了。

村子里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老头是从哪一年开始来小村蹦玉米花的,他是哪里人。隐隐约约好像听说这个老头是北面很远很远一个村子的人,家贫是不用说的,在三十多岁时买了一个四川媳妇,有一个傻乎乎的儿子,靠着他蹦玉米花的生意维持着生活。每年过罢秋后,老头便踩着他的三轮车在周围的村子里蹦玉米花,离家近的村子晚上回家,远了就回不去了,在外面随便找一个地方过夜,比如麦秸垛里废旧的机井屋里都能凑合。

谁也不记得这个蹦玉米花老头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小村的。有的孩子想吃玉米花了,才想起这个老头来了,才想起他有一年多没来小村了吧。这个老头在哪里呢,身体还好吧,还蹦玉米花么,还会来我们的小村吗。如果不做这个生意了那他还能做什么呢,这么大年纪了,靠什么养活他的四川媳妇和傻乎乎的儿子呢,这些问题有谁会关心呢。一个老人用他后半辈子的生命为他周围村子里的人蹦玉米花养活自己和老婆孩子,当他看到村人们领着孩子端着他蹦的玉米花高兴的走了,他心里也是高兴的吧,村人们的高兴传染着他,掩住了他心里的苦,他不去想他卑微苦难的命运了,他想到自己的老婆孩子时,也就有温暖甜密的感觉了。

我忽然想起童年时蹦玉米花时爱往里掺一种叫糖精的东西,那样蹦出的玉米花会很甜,我曾偷偷尝过几粒,刚放进口里时很苦,可慢慢品就品出甜的味道了,原来苦和甜是可以相互依赖转换的。

篇2:玉米花写景散文

玉米花写景散文

寒冷的冬日,幽幽的夜色中,一团火光闪耀,像飘摇的花朵,风箱呱嗒呱嗒地响着,周边闹嚷嚷地,却只闻声,不见人,随着一声“避开避开”,接着咚的一声巨响,空气中充满了玉米花的淡淡清香。哦,我深深地吸了下鼻子,记忆深处的香味又缕缕飘来。

爆玉米花是童年最美好的记忆之一。小村西头,有一个老汉,脸黑黑的,长了一圈络腮胡子,带着蓝色帽子。因为经常低头拉风箱,我们几乎不清楚他的.面容。但对于他的声音却很熟悉,只要听到哪里有咚咚的声响,还有几声咳嗽,就嚷着:“田老机、田老机来了,打爆米花喽。”急急地跑向家里去,端了箔箕,母亲拿小瓢舀了一瓢玉米,接过她塞的两毛钱,就飞快地向打爆米花的地方跑去。

场地边已经挤满了人,红红的炉火上架着一樽黑黑的铁罐,铁罐的形状有些特别,中间鼓肚儿,两端却小,铁罐一端有一个木柄。火焰舔舐着罐底。火炉旁边是一个风箱,田老机低了头,一手拉风箱,风箱呼哧呼哧地响着,一手摇着罐上的木柄,铁罐就圆溜溜地转动。一圈又一圈。旁边就是一个箔箕接一个箔箕,排着队,队伍长长的,弯弯绕绕,活像一条蜿蜒的长蛇,而那火苗正是它吐出的信子呢。人声杂乱不已,孩子们闹跳不止。一会,这铁罐烤好了,田老机喊一声:避!就一手端柄,一手用铁钳夹了铁罐的另一端,放到旁边地上的长布袋里,弯了腰,一脚蹬着,孩子们就急急闪开,捂了耳朵,咚的一声,像闷雷响,罐盖掀开,玉米花就爆到了旁边的长袋子里。主人急急解开布袋那头的口,端了箔箕过去,拿r布袋倒、抖,很快白胖喷香的爆米花装了一箔箕。爆得好的玉米花开得展展的,白白的花蕊底部有几片透明的蝉翼样的薄片,宛若花瓣,这真是一种喷香美丽的花朵呢。

但也有失手的时候,或是火候过大,焦了,或是没有爆开,生的。遇此情景,田老机就会让人家拿玉米来免费再爆一锅,但这样的时候是极少的。人太多,常常就从放学等到了天黑,暮色朦胧中,队伍仍在慢慢地向前挪移,就有妈妈来喊儿子,姐姐来寻弟弟的,替班到家里吃饭。终于轮到了,玉米倒铁罐里,如果舍得,还能多花五分钱买一包糖精,抻开纸包,洒到罐里,爆出的玉米花就格外香甜。夜已深了,但人仍未散,香气欢笑仍在蔓延。直到月上柳梢,凉气渐浓,人群才慢慢散去。

后来,人们生活好了,孩子们的零食也越来越多,爆米花的队伍就越排越短,田老机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终于,再也没有出现。但那童年悠悠的爆米花香气还在记忆中浮现,那白嫩的花朵似还在岑寂的乡村盛开,带着欢腾,带着笑闹。时下,街头巷尾打爆米花的人,开着车,车上放了机器,爆米花里不再放糖精,也不用再从家里带玉米,还套了精美的塑料袋子,我却总觉得没有了味道。

篇3: 芬芳玉米花散文

芬芳玉米花散文

小时候,家里很穷,也没啥零食吃,商店里虽然有很多,但由于兄弟姊妹多,家里条件不太好,买不起,怎么办呢?

家里有一些干玉米粒,我和姐姐经常在炉盘上烤着吃,有时候妈妈会给我们在铁锅里炒着吃。那炒烤出来的玉米粒吃在嘴里嘎巴干脆,就是太费牙齿。心中最期盼的就是炸玉米花的经常来我们连,我们就可以吃到又香又脆的玉米花啦!

每当炸玉米花的来了,我就和姐姐提着一兜玉米粒去炸玉米花,那时是2角钱一锅,几乎全连的'大部分小孩都在那里排队等着,每炸一锅,我和姐姐就赶快往前挪,生怕别人把我们的位置给占了。

记得第一次去炸玉米花,排了2个小时的队,既然没炸成功,因为玉米粒太湿了,没有出花,都是一个豆豆一个豆豆的,嚼起来很费劲,我和姐姐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在吃玉米花,都馋的流口水,感觉特别失望。于是,第二次,我们把玉米粒晒干后再去炸,果然很成功。每当玉米粒炸成玉米花出锅时,好响,震耳朵,我们都好害怕,捂着耳朵,跑好远。响过之后,烟雾没有散尽,就冲进烟雾里,怕玉米花被别的小伙伴趁机抓几把。

你说奇怪不奇怪?就是那么一个黑黑的小锅,既然能炸出这么芬芳,香甜的玉米花。可别小看这个小黑锅,它给我们带来了童年时的许多快乐。

我和姐姐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吃,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零食了,吃着也特别的香,也感到特别的高兴,等回到家时,玉米花也被我俩不知不觉的吃了一半。妈妈做好的饭也没吃,因为吃玉米花都已经吃饱了。

如今呢,生活水平逐年提高,炸玉米花的“砰砰”声早已湮灭在时间的长河里,我渐渐地淡忘了那悠远的玉米花。

忽然有一天,我又听到了久违的“砰砰”声。我们团部住宅附近来了一个炸玉米花的,那玉米花香勾起了我遥远的回忆。我也去炸了一锅,呵呵,现在是5元钱一锅。虽然是5元钱一锅,可炸玉米花的人还很多。

我想:他们不是去吃炸玉米花的,他们是在找寻逝去的时光。

篇4:老头经典散文

老头经典散文

老头还是那样,说话,笑,扭头看我,笑在嘴角,烈火在眼。

“燃”。

离开军营后,老头做了自己的将军,号令时出,铿锵依旧,似乎什么都无法让他改变。固执己见时,他打来的最重一拳——“除非我死了!”

他死了。

殡葬师给他化妆,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再往嘴里塞两团棉花,凹陷的面颊丰满了起来。

我隔着玻璃和他说话——“老头,起来喝酒。”“老头,你咋让人化妆了?你不是最烦人摆弄吗?起来吵架。”

他不理我。他一定觉得我傻。

老头六十多岁时,非要自己换灯泡,趁我出房的一小会儿,就上了饭桌,不够高,又下来,加个小板凳,晃晃悠悠站上去,平伸两手,像走钢丝,我猛然看见,吓一跳,让他下来,一边“数落”他,他一概不接受——“别过来啊,摔下来怨你!递我灯泡。”

老头惦记着子女的房贷,偷偷跑去一家建筑公司打工(人家要用他的资格证)。工程批下来了,老头被劝退了,理由是“年纪大了”。我去接他,路上他把我肩膀抓得紧紧的,到大江边上,喊停,下了摩托车,把办公室钥匙用力丢进了江里。

老头七十岁,忽然不去麻将室了,原因是“忘记麻将怎么打了”。

钱包、钥匙、眼镜......老头一天到晚都在找东西。

老头记不得回家路了。

蹦玉米花的老头散文(共8篇)

老头脑梗了。

老头吃喝拉撒全乱了,整天发火,骂人,说要回部队,要“坚决消灭侵略者”。

折腾了五六年,没法,还是送老头去了“康复医院”。

老头患上了感冒,接着是重症肺炎,进icu,上呼吸机,浑身插满管子,抢救过来了,人愈发浑浑噩噩,靠着各种管子维生,两年后,又一次进icu,再未能出来。

老头,我是故意忘了许多年前,那个夏天的晚上,你和我在黑白电视机前吃面条时说的话,忘了你指着电视里被推去抢救的人说:“小子,以后万一我这样了,可不许人给我插管子!”

我那时只顾吃面,不理你。

在我眼里,你是神。神怎么会落到那样境地呢?

老头,你现在又是我的神了。

篇5:蹦弹球散文

蹦弹球散文

把方言用文字表述出来,不少时候都是一件很让人犯难的事。比如“蹦弹球”中的这个“蹦”字,岳钰教授在他的画作中写成“迸”。我先后查了一下商务版的《现代汉语词典》和《古代汉语词典》,不能说这样表述毫无道理,但我却更愿意使用得到辞书明确肯定的文字。在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西安方言俗语汇释》一书中,收有“蹦弹球”这么一个词条。释文是为:“儿童游戏。内嵌有芯子的玻璃小圆球叫做‘弹球’,游戏时在地上挖一小洞,用大拇指将地上的弹球蹦入洞中,入洞多者为胜。例:童谣:都说我能干,你到门口看,蹦弹球,搧洋片,样样事情都会干。”

在我看来,上述释文似乎尚达不到严丝合缝、无懈可击的水平。比如,“蹦”弹球这个动作,是必须由大拇指、食指、中指密切配合才能完成的,没有人仅仅仰仗大拇指,就能够“将地上的弹球蹦入洞中”;“划拉”进去倒是有可能的——不信您试试看!

再者,作为一种儿童游戏,弹球的玩儿法,也并非释文中所说的那一种。岳钰教授画作中所展示的,是三指配合将弹球悬空托起,大拇指发力“蹦”出弹球,目的在于击中前方不远处地上格子内摆放的弹球。这种玩儿法,难度显然大了很多,但两球相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却给游戏增添了趣味、提升了魅力,较之《西安方言俗语汇释》一书中介绍的那种玩儿法,更为当年的我们喜见乐玩儿。

然而,蹦弹球只是半个多世纪以前孩子(而且是男孩子)喜爱的游戏,几十回冬去春来、几十次花开花落以后,如今的孩子,还有谁知道这种游戏呢?回眸望去,这个曾经快乐过我们的美好物事,已经成为渐行渐远的模糊背影,只能当作追思往昔的材料来使用了;这未免让人生出淡淡的惆怅……

不过人类社会就是如此,在它前行的过程中,各个领域里的新陈代谢,总是在永不停歇地进行,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必回首频念旧,但须放眼多求新,历史的进步,在很大程度上,还真得依靠人类的这种“喜新厌旧”的愿望和追求。

话扯远了,回过头来继续说蹦弹球、说儿童游戏。

作为名词,游戏是指娱乐活动,作为动词,游戏的意思是玩耍。参加娱乐活动也好,玩耍也罢,其实是一回事儿,而且是人的.一生里自始至终不可或缺的事儿。请设想一下,一个连玩耍、连娱乐活动都不思参与的人,又遑论生活情趣、何谈生命活力?

游戏对孩子们的意义似乎更为重大。眼下,“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说法,很被一些人津津乐道,但如果这句话的内涵,是早早就把沉重的书包压在孩子肩上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要知道,对孩子而言,游戏甚至比读书更重要。游戏是孩子们最初人生历练和最早认知社会的平台;游戏对张扬孩子的个性、发展孩子的智力、健康孩子的体魄,作用真是不可小觑。

如今的孩子,在沉重书包的摧残下,就算游戏的兴趣依旧在心底涌动,他们是否还能有游戏的时间和勇气?

如今的孩子,就算有时可以忙里偷闲、见缝插针地游戏一把,面对着电脑游戏的泛滥,是否还有健康有趣的户外游戏,可供他们选择?

正是这种严酷的现实,才让我对曾快乐过我的童年,但早已走进史籍发黄书页的旧时儿童游戏“蹦弹球”,常常回眸凝望,久久扼腕叹息……

篇6:嗨,老头散文

灯,昏黄的亮着,狗也不停的狂吠,太阳没有了影子,一个老人倚靠在藤条编的椅子上,皱皱的脸泛着油光;妈妈下地还没有回来,爸爸已经好久没有见了,而我,躺在沙发上,穿着拖鞋,伸个懒腰,好想这样懒下去,这些儿时的日子,虽然总是在我的脑海中闪现。却再也不会回来;忽然记起来,今天是父亲节。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而我,或许与您前世回眸甚多,在今生,您却成为了我的父亲。“嗨,老头,您还好吗?”

嗨,老爸

很小的时候,他总是不让我们出去玩,而当我看到别人的父亲牵着小孩在游玩嬉戏的时候,我便心理暗暗的怨起他来;那个时候,他留在我身上的最多的就是掌印;只是后来当我听说邻居家的孩子溺水时,我才知道,或许他是对的。只是此时,我已经远离他。

小学的时候,他总是对我那么严厉,让我自己洗衣服,让我自己学会做饭。他不知道,无数次,当我踩着凳子在做饭的时候,摔得鼻青脸肿;他不知道,当别人的小孩被欺负,有爸爸出面的时候,那是多么的威风;只是后来我一个人能在家照顾妈妈弟弟的时候,我才知道,或许他是对的。只是此时,我已远离他。

初中的时候,我学着和别人一样放荡,不学无术、抽烟烫头。我还记得,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我;为了我的学习,他带着我到处求人。那个时候,我在那么近的距离看着他,是的,我瞧不起他,因为我觉得一个男人,要有自己的面子。只是后来,他为了我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时候;他为了我和别人大打出手的时候;我才知道,或许他是对的。只是此时,我已远离他。

只是那次离开,转身的时候,我才发觉,二十多年了,而我却从来没有和他好好聊过一次。

嗨,父亲

高中的时候,你总是让我花钱节俭,做事谨慎。我开始烦你,烦你的啰嗦;我开始烦你,烦你总是不让我这样做那样做;我开始烦你,烦你活的那么谨小慎微。只是后来,我和你张口要钱的时候,你毫不犹豫的都给了我,甚至就不问要干嘛。只是后来,听到村子里的所有人夸赞你的为人的时候,我才知道,或许你是对的。只是此时,我已远离你。

大学的时候,我开始有了女朋友,你说“要对人家女娃娃好,要负责任,做个男子汉”。你告诉我,钱不够了就和你说,不要把自己饿着,多吃饭。可我还是烦你,烦你总是催着我回家;烦你要和我视频;仅仅是为了看看我;烦你每次离家时候的都要抱抱我,而我总是拒绝。只是后来,离别的时候,看到你的眼睛里泪水的时候,回家的时候,看到你开心的笑脸的时候,我才知道,或许你是对的'。只是此时,我已远离你。

只是那次离开,转身的时候,我才发觉,二十多年了,而我却从来没有抱过你一次。

篇7:嗨,老头散文

而现在,我见您的次数终于越来越多;只要有假期,您就会回家。每次,我说要回去的时候,您总是佝偻着腰,要为我做您的拿手好菜;每次和您说退休的事情,您说还能干几年,还年轻。其实我知道,在矿上常年的工作,您已经落得浑身毛病;手指关节已经变形,肿的不像样。在家的夜里,每每都能听到您翻身难受的哀叹,偶尔看到您安然的酣睡,那该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而我只能擦去眼泪。父爱深沉,含蓄如海洋。残忍只是表象,爱才是您要书写的篇章。您永远留给我最有力的臂膀,关键时刻我们才会感觉到担当。您也许不能陪我随风逐浪,但您绝不吝啬托举的力量。

“嗨,老头”,其实我真会害怕,怕我用自己能力让您们享福的速度,赶不上您们变老的速度;我怕,我不能给您一个安然酣睡的夜晚;我怕,您额头的皱纹越来越多;我怕,您老得太快。只是现在,我才知道,离开的那一刻,您转过身去,用衣袖拂去了泪水,把心酸别离都装在了自己的心里。只是此时,我会在您身边。以后啊,让我走近看看您,看看那熟悉的脸庞,看看您那驼起的后背,看看我的“老头”。

老头,有些日子没给您电话,过得还好吗?

老头,您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也越来越懂了。

老头,记得当时我离开家,您目送没说一句话。

老头,我现在好想抱您一下,紧紧的抱一下。

我在牵挂,您也在牵挂,是您引我走天涯。

您慢慢老,我渐渐长大,是您让我别想家。

您在牵挂,我也在牵挂。

是您教我志在四方,什么都别怕。

我不在家,您好好保重吧,您的希望我用爱回答。

只是这次离开,转身的时候,我才发觉,二十多年了,而我却从来没有说过那句“我爱您”。这一刻,我觉得您老去了一个世纪。这么多年,父亲,我想和您好好聊聊,想抱您一下,想告诉这个坚强的男人,我爱您。

嗨,老头,走不动的时候,把手给我,让我背起您,给您一个酣睡的夜。

嗨,老头。无风的夜,我等您回来。

篇8:与老头同行散文

与老头同行散文

每次回家探亲,都是先乘火车在山城固原下车,然后转乘班车向老家行进,一直是这几年回家路径,这条路径成了我维系与老家的一条情感通道。

但是今年例外。班车出了山城原并没有按照以往的乘车路线行进,而是七拐八拐地地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颠簸爬行。一打听才知道,六盘山隧道检修停止通行,经过六盘山的车辆均改道绕行,就这样,我便在一条并不熟悉的二级公路上迷迷糊糊坐车回到了老家。

探亲结束返程时,班车还是在这条并不熟悉的二级公路上。春末的山区,气候宜人,空气清新,返青的田野勃勃生机,绿意盎然。崎岖的山路上,车如爬山的老头般气喘吁吁,一盘又一盘在山腰间缓缓前行。公路两旁,披上绿装的树木在春日阳光照耀下摇曳。山地里,留守的老农正播种豌豆,土豆农作物等,黑黝黝的粪堆整齐散布山地里。不远处的山地里,有孩子牵着牛,男人扶着犁,妇人下种的春耕场面,我想拿出手机拍下这难得的一幕,无奈动作慢,遗憾地错过了拍摄这一场景的绝佳机会。

班车在在一个村庄缓缓停下,上来一个老头。老头手里提着个尿素袋,圆鼓鼓的,估计是被褥衣物之类的杂物,似乎不太重。老头还没坐到位置上,司机却已踩下离合挂了挡位开始行驶,老头差点被掀在一个乘客身上,我正在为司机的不负责任行径暗自责骂之时,老头却已跌跌撞撞地坐到斜对着我的过道空位上。

售票员过来买票之时,我又将目光投向窗外,继续领略着公路两旁的景致。

到了山城车站,转乘一路公交去火车站时,又发现老头也准备转乘公交。我上了公交找了个空位坐下,却见老头上来后,将手里捏得皱巴巴的一元钞票颤巍巍投进了投币箱。然后提着那圆鼓鼓的袋子,坐在最后靠窗的位置上,眼神不停地注视着公交上的每一个乘客。

公交车经过四十多分钟的行驶,最后停在火车站广场。乘客陆续下车,朝售票厅走去。我看到老头提着尿素袋也东瞅瞅西看看随着乘客朝售票厅急匆匆走去,好像立马要乘车似的,毫无疑问,这老头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乘火车。

售票大厅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长售票队伍。我正寻思着将随身携带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才比较方便排队买票的时候,一个衰老而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掉过身一看,竟是半路上遇到那位老头,蹲在距我不远售票厅墙下抽烟,他怯生生地带着商量的口气对我说:“我给你看着,你给咱们买票,票买出来我给你钱!”他说这话的时候,他边抽烟看着我,眼里分明带着祈求的神情。

我心想,莫非老人今天钱没带够,让我先买了,然后再苦口婆心解释钱没带够的种种理由。或者给我说,我钱被偷了,你先帮我垫上,等到了什么什么地方车到站了,我儿子接我时我给你还上。

我在琢磨老头让我先买票的一刹那,想着老头或许有不为认知的难处。为此,我已准备为这个素不相识的老头买一次票,也没过多想他着兜里有没有钱,权当为老人帮一回忙。况且,他在让我买票时说过他所要到达的车站,票价不多,十元过一点,他下车的大战场镇我也知道。

票买好出来,我把票递到老头手里,老头问我多少钱。我说:“十一元五角。”老头随机解开上衣扣子,在里面摸索着,看来是为车票而掏钱。我见他摸了半天也没掏出钱来,就说:“老叔,没钱就算了,我为你买了,你尽管坐就行了,我保证让你到达你要到的地方。老头说:“那能行,我咋能让你掏钱呢?再说了,我有钱,我来的带够着呢,让你买票就够麻烦你了,还让你再掏钱,那我这老骨头还算什么人”老头说着从上衣兜里掏出十二元,说:“没有零钱,你拿着!”我见他又给我多掏了五角,就把一元退给了他,老头慌了,连忙将一元又退给我。

我看老头非要两清才肯罢休,只要去车站的商店把一元换成两个五角回来交给他,他才接受,然后将车票连同零钱又装在上衣兜里。

距离发车还有段时间,我问老头:“老叔,吃饭不?”

老头说:“你吃,我也吃点。”

我说:“我们坐的是普客硬座,到站天快黑了,不吃熬不住。”

老头说:“我第一次坐火车,不知道到儿子家是什么时间,你是出门人,你知道的多,我听你的。”

我说:“老叔,吃米饭还是吃面?”

老头说:“吃面,米饭我吃不习惯,干嚼嚼的,我儿子我孙子却习惯吃面。”

我俩走着,说着,不知觉间进了车站对面的一家面馆。

这是一间不大餐馆,里面设施有些陈旧,也很凌乱,看来餐馆的老板只顾着赚钱,将卫生环境忽视了,看到餐馆这个样子,我打算换家餐馆。老头却拦住了我。说:“就一顿饭,将就着吃了就行了。”

在老头眼里,或许饭馆都是这个模样,就如同他所在张易镇那些设施简陋的饭馆一样,能吃饭,能将肚子填饱就行,谁还在乎饭馆规模档次以及环境卫生呢!

等饭的间隙,他将那个圆鼓鼓的编织袋放在饭桌的凳子旁,环视着餐馆的设施,像仔细辨认一个陌生人似的,餐馆对他,是如此的又陌生。也许他好长时间没有进过餐馆,才使他这副神情。

“老叔,你袋子装的什么呀?”我无话找话。

老头说“是老家炕上铺的褥子,搁在老家没用,拿到吊庄和老伴用,人老了,床软睡着腰疼,在那里盘了土炕,土炕上铺上褥子睡着舒坦”。

“老叔,您一家都迁到吊庄那边了”我继续问。

“没有,大儿子在老家,二儿子,三儿子,女儿女婿都迁到了吊庄,我和老伴在三儿子家”老头说。

“您这么大年纪去了能干什么?”我有些不解地问。

“你别看我这把年纪,常年在农田里劳作,身体硬朗着呢,一天帮儿子喂牲口,天气好,太阳出来和老伴帮儿媳晾晒摘回来的枸杞,天阴了,下雨了,再和老伴把枸杞,玉米等收回去。老伴除了照看孙子孙女,还要做饭,忙着呢!”老头解释道。

“老叔,据我了解,你们乡有开往吊庄的班车,那你为何不坐班车而来坐火车呢”我接着问道。

“我是做班车回来给老家的亲戚办喜事的,现在办完了,准备回吊庄去,本来是坐班车的,但是老家的人说,坐火车比坐班车便宜,能省十多块钱,所以就打听好,第一次坐火车,还不知道怎么买票,幸好遇到你,帮了我大忙,下次就知道怎么买票了。”

你一句我一句闲聊,不一会儿,老头要的烩揪面上来了。

老头问我:“你吃不?”

我礼节性回答:“老叔,你先吃,我的饭马上就好!”

于是,老头就埋头吃起来,一小碗揪面,老头足足吃了大约二十分钟。看来老头真老了,牙也不好使了。

吃饭的瞬间,我仔细打量着这个朴实善良的乡下老汉。七十多岁的样子,矮小的个子,有些佝偻的腰,狭小而黑红的'脸膛下是一双深凹眼睛,眼角刻着很深的皱纹,那撮引人注目的胡子,一直让我忍不住多看他几眼。衣着打扮也是蓝的卡中山装黑色的卡裤子,里面套着的棉衣,棉裤,贴身的是件破旧的白色衬衣,一看就是儿子或者孙子穿过的旧衣服。那顶藏蓝色的帽沿上与帽舌间汗渍斑驳,说明老汉是一位常年劳作在田间的老农。

吃完饭,在候车大厅等车。老头坐在我旁边,说话的空儿,老头习惯性又拿出烟准备抽,被候车大厅工作人员看见了,候车大厅工作人员过来让他到候车厅外的吸烟区抽烟,老头顾忌抽烟误车,便将烟装在烟盒里。

在火车上,老头又掏出烟,准备抽。在没点着烟的瞬间,我看了看他有些烟瘾发作的神情,便笑着对他说:“老叔,火车上车厢与车厢之间的过道里才允许抽烟,其他地方不允许抽烟,你看车厢上都写着呢!”

老头说:“坐火车真破烦,烟也不让抽,车走阵儿,停一阵,磨到天黑了,还不如汽车走得快呢!

“老叔,你身体看起来还硬朗,以后少抽些烟,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多往好处想,多活几年,多享享福。您看现在,政策多好啊,吃穿不愁,把你从山沟里搬迁到川区,房子是国家出钱给你建,看病也有医保,国家给你报销。”我劝老汉道。

“可不是吗?儿女孝顺,现在正享福哩!前段时间,我腿抽着疼,儿子打工没时间,儿媳陪我到吊庄医院检查,医生说我腰有毛病,我不信,寻思着腰与腿有啥联系?结果儿媳带我又到大医院检查,结果吊庄医院医生诊断一致,于是给我针灸,现在好多了,现在医疗技术真的没得说!”

老头说了会儿,眼睛不住地往窗外瞅,瞅着瞅着,也许瞅困了,就脱去里面的棉袄,折叠后当枕头就躺在了座位上,不大一会儿,竟打起呼噜来。

临近老头下车的前一站,我叫醒了他,帮他拿下行李架上的尼龙编织袋。

列车停在老头下车的小站,列车开门的瞬间,老头回过对我说:“要不你去我儿子家住一宿,明天再搭车回去?”

我说:“大叔,不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我探亲假到了,明天还要上班,你路上走好!”

老头一边应着,一边提着编织袋随乘客下了车,向车站出口处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老头下车后,我琢磨着。或许老头的儿子的摩托车正等在站前广场接老头呢,或许老头儿子根本没来,老头一个人提着编织袋朝儿子家独自走去,或许老头的老伴颤巍巍地来接老头回家,或许老头的孙子来接爷爷,或许都如我的猜想,或许都不是。这个淳朴,善良的山区老头,此时此刻,将我的思绪延续的很远很远,如同他回儿子家的路途一样。

我和老头在路上的短暂交识,老头茶余饭后是否给自己的老伴和自己的儿女提起,我不得而知,也没要深究。但这次与老头回家路上短暂交识,注定是一段值得让人回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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