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羊的狼”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怀念我的叔叔散文,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怀念我的叔叔散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篇1:怀念我的叔叔散文
怀念我的叔叔散文
叔,我还想听你唱歌。
从小和叔一块长大,直到叔去世,才发现他的歌声总在日里梦里萦绕,令我难忘。
叔的歌声是典型的彝家汉子腔调,可收可放,可高可低,可粗可细,可方可圆。粗犷豪放,韵味无穷。村里的彝族人民能歌善舞,逢年过节、婚丧祭祀还是起房盖屋、播种收获,喜怒哀乐都用歌声表达。叔叔是彝寨的唱调高手,不论老少皆宜的“家歌”,还是野外才唱的“山歌”;不管是古老典雅的“咪敖”、“纳耶”、“皂处”、“道嘎”,还是短小轻快的“纳嘎”,他都能信手拈来张口即唱。什么场合唱什么内容,叔分得清,不会乱了分寸,更得到了村里人尊重。
家在彝山,乡民热情好客,七十年代山里生活水平很低,但每到逢年过节,家门族类都邀约一起,今天这家,明天那家。这个时候正是叔大显身手的时候,叔常被主人邀请坐在火红的栗炭火塘边,趁着酒性,亮开嗓门开唱。从彝家祖先避洪水于罗尼白的传说,唱到今天彝家百姓的勤劳;从布谷声声的辛勤播种,唱到欢天喜地逢年过节……唱完彝寨苍莽的大山,唱尽彝家清洌的溪水,唱完山上奔驰的牛羊,唱尽地里扬花的荞麦……唱得山欢水笑,唱得日落月东升。彝山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水,从叔的嘴里出来就变成了幅幅美妙如诗的山水画。每次他唱到“山上马樱映山美”的歌词时,情感澎湃,让人为之动情,动容。听着叔的歌声,我看到圈圈连绵不绝的山峰在四周翩翩起舞,朵朵精美绝伦的马樱在山上开放,片片金光闪闪的稻浪在田野翻滚……那种粗犷,让我想起祖先狩猎时吹起的号角,想起茫茫草原上奔驰的骏马,想起波涛汹涌的大海……特别是那悠长的“咪敖”和“纳耶”,如果不是因为年轻人争不着唱而故意打断,我怀疑他会一直唱到地老天荒。
十冬腊月是彝乡娶亲嫁女的旺季,找叔帮忙娶亲送亲的排成长队。这样的场合总要对歌,哪少得了叔啊!他乐此不疲,唱家乡的美丽富饶,新娘新郎的貌似天仙,阿剥阿嫫的仁慈善良……“我地没有雪杉树,来到你方移去栽;浇水施肥让她长,让她青翠又茂盛。”这些短小的“纳嘎”中,男女双方感情会更加接近,女方长辈也更加放心。如果是送亲,歌的内容变成对送去女儿未来生活的担忧,叮嘱婆家担待媳妇等等。听到叔叔山泉呢哝悠扬婉转的歌声,公婆会更加疼爱自家的媳妇,亲朋好友会更加亲近远方来的新娘……印象中的叔永远笑逐颜开,歌声永远昂扬乐观喜气洋洋,似乎永无烦恼。
有一天发现叔的歌声也会凄婉、哀怨。那是细雨蒙蒙的秋日午后,我和伙伴到山上捡马栗果。在一座很深的山箐,突然听到如泣如诉的歌声从对面松林飘来:“我的阿妹汉家女,手巧心灵无人比;绣双凉鞋送给哥,凉鞋还在人已死。”那是叔的歌声,咋如此悲戚?叔越唱越伤感,唱到最后仿佛在哽咽。我的心很难受,想起两年前一次叔开箱,我看到箱底有双凉鞋,叔神秘地赶快锁上箱子,不准看。只有十一二岁的我想到平时疼爱我的四奶奶,软缠硬磨下,四奶奶才把叔的故事告诉我:叔年轻时和下坝子的`一个汉族姑娘好,那姑娘心灵手巧,漂亮能干,可姑娘的父母嫌叔家是彝人,成分又高,硬把姑娘嫁给了亲戚家儿子。出嫁前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姑娘在闺房吃药死了。叔肝肠寸断,从此就一个人单身……听了四奶奶的话,我才明白叔为什么这么多年和我们做一家,为这个家全身心付出,把我们姊妹三人当做自己的孩子,自己却不成家。
叔对感情的执着令人钦佩,他一辈子的单身生活却令人叹息。可怜的叔,整天逢人笑脸相迎,却少有人知他笑脸背后的凄苦。他一生勤劳节俭,却把欢乐奉献给了我们这个家,奉献给了大山深处的古老彝寨。他一生没留下什么,也没带走什么,只要他的歌声永远留在了我心底,余音不绝。
叔,我还想听你唱歌。
叔,我还想看你的笑容
到这个冬天,叔叔去世已经整整四年了。但他的笑容总是浮现在我眼前,驱不散,赶不走。
清清瘦瘦的叔叔,一笑起来,露出两个厚厚的门牙,皮肤有些松弛而仍然俊俏的脸上阳光般灿烂。假笑、讥笑、谄笑等等词语,从来跟他挨不上边。他的笑容那么真诚,那么清澈透明,那么赏心悦目。看到他的笑容,你会觉得世界都是透明的,人间没有欺诈和虚假;看到他的笑容,你会觉得生活都是美好的,世上没有丑恶和苦难……他的笑容如一幅幅美丽的画卷,一直珍藏在心底,我想慢慢打开欣赏。
记得我六、七岁时一个阳光灿烂的春日的午后,父母都出工去了,叔叔却和我们姐弟三人留在家里。叔叔不出去做活,这是第一次。正在我感到奇怪时,叔叔哄弟弟来剃头。弟弟最怕剃头,这次不知叔叔用什么妙方,弟弟破天荒的不用父母强摁着,却乖乖地坐在小木凳上等着。叔叔慢条斯理地打开布包,边逗弟弟笑,边拿出理发工具。工具极其简单:一把梳子,一把刀子,一把剪子。弟弟一见老三样的理发工具,立刻变了脸色,叔叔又巧言哄着,才使弟弟安下心来。刚开始,叔叔用剪子给弟弟修理长发,弟弟还嘻嘻地笑着,说果真不疼。可叔叔刚拿出剃头刀剐了两下,弟弟就气得暴跳如雷,顺手拿起靠墙的小铁锤砸向叔叔。叔叔眼疾手快,让在一边。弟弟拾起铁锤撵叔叔,边哭边骂,扬言要咂死叔叔。叔叔手里拿着剃头刀,东躲西藏,前蹦后跳。边灵巧地躲过铁锤,边哈哈地笑着。叔叔满院子地绕着圈跑,弟弟拎着锤满院子地绕着圈撵。我在一旁很着急,生怕叔叔被锤子砸着,心里很生弟弟的气。可叔叔一点也不生气,似乎还为弟弟的淘气和野蛮而高兴。那哈哈的笑声,回荡着整个院子。等弟弟跑累了,平静了,叔叔又哄他去理发。三番五次,几多反复,整整一个下午才把弟弟的发理好。我现在想来,叔叔的笑,是对弟弟的深爱。那种爱让他舍不得责备弟弟一句。他也知道,那种爱是溺爱,是对孩子的放纵。但他学不会对孩子严厉。
记得我十一岁那年,最强烈的愿望,就是想要一件和村里的姑娘们一样的花灯芯绒衣服。于是和父亲商量了多次,父亲终于同意给我买衣服。但他要我去卖家里晒干的棕巴掌和药材,然后用卖得的钱去买。夏日一个晴空万里的早晨,太阳刚露出半边脸,我就背着满满一竹篮沉甸甸的东西,想象着那件漂亮的新衣服穿在身上的情形,来不及约伴,一个人兴致勃勃地去赶街。我很顺利地从药材店拿到五块钱塞进衣兜,然后挤到服装店。可刚等我看好衣服准备付钱,一掏衣兜,钱丢了。一个晴天霹雳,重重地砸到我头上。砸得我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无精打采地低着头,从街上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刚到街口,就听到有个熟悉声音喊我的乳名。我一抬头,看到叔叔笑咪咪地站在我面前。一见到叔叔,我的眼泪就簌簌地流下来,委屈得什么话也说不出。叔叔依旧微笑着,小心翼翼地问我原由。我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一切。我梦寐以求的花灯芯绒衣服又飞了,这是我一年来的心结呀!叔叔非常理解我的心情。他仍然微笑,掏出他的衣袋里所有的钱(那是他刚卖老草烟得的钱),递给我五元,领着我去买衣服。然后又用剩余的钱带我去饭店打“牙祭”。我转悲为喜,高高兴兴地跟着叔叔回家。当时的我,似乎除了高兴没什么感触,只记得叔叔那次的笑容是那么温暖,如冬日那轮暖洋洋的的太阳。但近些年回忆起来,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叔叔喜欢喝酒,每次卖得钱都要打点酒喝。那一次,是他唯一没有打酒的一次。我深深的自责。自责我一直不理解叔叔,直到他去世,我都从来没有对他表示给感谢。也没有很好的报答过他。
最让我难以忘记的,是叔叔的最后一次笑容。每当我回想起这次笑容,心都会揪着一般痛。那时叔叔去世前五天的一个冬日早晨。刚升起的太阳暖暖地照在我家的院子里,我正在舒服地陪着小花猫烤太阳。叔叔提着我父亲的便桶,从父亲的卧室里出来,边看着便桶边开心的微笑着说:“总算解出大手了”。那笑容是那样的灿烂,那样舒心,好象有天大的喜事降临到他身上一般。我父亲两天前摔伤了,无法起床,叔叔边寻医找药,边耐心地服侍着。我回来探病,叔叔很着急地跟我说父亲两天没解大手,看样子很难过。我拔了几个萝卜,煮给父亲吃,终于见效了。就为这事,叔叔是那样高兴啊!父亲和叔叔一辈子做一家,有时也会听到他们相互抱怨。可看到叔叔的笑容,我才发现他对我父亲的爱是那么真挚。可不到一星期,我突然接到弟弟的电话,说叔叔去世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遍又一遍不断地问弟弟。弟弟说,叔叔去世那天还好好的去放牛,晚上突然神志不清,来不及寻医找药就走了。
叔叔就这么走了,走得那么突然,走得出乎所有认识他的人的意料。但他的笑容,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如一幕幕的电影,不断地在我眼前回放。
叔,我还想再看你的笑容!
篇2:我做叔叔散文
我做叔叔散文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块宝……”
晚上睡觉前,侄女淋淋稚声稚气的亨唱着。是想妈妈了吧,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哥嫂因工作脱不开而将女儿留在这千里之外的老家。妈妈不在身边,乖巧招人疼爱的淋淋并不哭闹,可刚刚四岁,能不想妈妈么!她常常唱着这首歌,柔柔的小手抚着我的脸,可爱的小嘴叫着:“老叔,老叔,我唱得好不好?妈妈知道我唱得这么好,就会把我带回家的,是不?”
我喜欢乖巧的小侄女,我疼爱这羽毛未丰的雏鸟,悉心润泽一棵纤弱的小草,尽到做叔叔的全部爱心。我们同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吟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朗读“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我不知这是不是在做叔叔,我的印象中叔叔只会用手比画着,嘴巴一张一翕的“训斥”我。那冷俊的目光、“啊啊”的哑语定格了叔叔的形象——模糊的、遥远的、可怕的。父亲只有这么一个弟弟,我只有这么一个叔叔。我现在能理解那无声而孤独,暴躁而可怕的哑巴叔叔,但是在我童年时光里曾经给予我一些可怕的记忆。就算我受到过一些冷漠甚至打骂,我还是愿意把往事忘掉,何况一次意外的雷击让这个孤独而暴躁的叔叔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又何必记得那些伤心的往事呢。
叔叔在我印象里早已经淡漠了,就算在学校唱着“我在马路边拣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的时候,也没有联想到“叔叔”这个称呼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十多年过去了,当小侄女亲亲的叫我“老叔”时,我才蓦然发觉,我竟已做了许多年的叔叔了,有一个侄儿、三个侄女了。
这“老叔”的称呼是小侄女对我的专称,有一次她喊我老叔,弄的周围的人在四处寻找以为有老鼠呢,逗得我和淋淋一起笑得前仰后合。当年最小的老叔转眼间真的变成“老”叔了,那个亲切而温暖的童声却永远留在我记忆深处。
也许,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叔叔,对侄辈们的关爱是微乎其微的,因为我是一个穷光蛋,除了不值钱的文字和一颗真爱的心,我还有什么呢?
我只有给侄儿侄女们我的爱心。记得小时侯,每逢过年过节,还是孩童的我便去相距很远的大哥家领着侄女、背着侄儿回家团圆,那些热闹的往事曾经让寂寞的山村充满欢声笑语。我也算得他们的启蒙老师了,联系学校、辅导讲解英语、数学等课程,俨然一位小老师。
有一次,我和大侄女并坐在炕上,各抒己见的探讨墙上的画哪一个漂亮,姐见了笑道:“你们叔侄俩还谈心呢,我小时侯连叔的面都不敢朝,见了叔就吓破了胆,大气都不敢喘。”姐说的当然是哑叔,我记忆中的叔叔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我才想到,我竟已和当年的哑叔处在了同一位置。那个模糊、遥远、可怕的.形象已加在了我的身上。我是在做叔叔吗?我自问。我会让侄儿侄女们有当年的我对于“叔叔”的敬畏吗?我想不会的,从他们同我的玩闹说笑中,从他们久别后对我的想念中,不都可以看出我不是从前的“我的叔叔”了吗!
哑叔与我,我与侄儿侄女们,同是一种亲情,同是一种血统,却有截然不同的感觉。
做了这么多年的叔叔,忽然悟得了人世间还有一种超于金钱财富之上的东西——爱心。没有爱心,一派冷漠,即使是再近的人也会变的生疏;心存爱心,给予温暖,即使是遥远的人也会感觉亲近。
爱是广博的——亲情之爱,友情之爱,恋情之爱……
给予物质帮助是爱,给予精神援助是爱,给予温暖关怀的也是爱。爱在你的手上,爱在你的心里,爱在你真诚的付出里,爱在你热情的关爱里。
爱,是烈日下的绿荫、寒冬里的炭火、雨天中的小花伞;爱,是心灵的真诚、精神的升华、思想的净化;爱,是真心的关爱、诚心的相助、悉心的照料。爱,崇高而神圣,美丽而圣洁;它不以物质利益为标杆,不能用金钱财富来衡量。
有了爱,即使是素不相识的人,也会奉献满腔热忱:当看到可怜的乞讨者,当某地群众受灾,当某地儿童失学……我们不是会心头一凛,伸出温暖的手,奉献一颗爱心吗?
有了爱,坚冰也将消融,狂风也将微拂,骄阳也将含羞;有了爱,大自然便如皓月当空银光倾泻,柔和而静谧;有了爱,人间便永远艳阳普照,温暖如春。
有了爱,丑陋的人也可爱,美丽的人更迷人;穷光蛋也会变成大富翁,丑小鸭也会变成白天鹅。有了爱,人与人的距离将缩短而融洽,心与心的隔膜将消失而贴近。
有了爱,世界多美好!
这是我做了这么多年叔叔的感受,也是我用我的爱心哺育曾经弱小的侄女所得到的启迪。稚嫩的童声叫着老叔的记忆是那样温暖,这温暖的记忆似乎已经远去,当年的小侄女转眼间已经长成为十几岁的大姑娘了,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当年曾经给予悉心的关爱和温暖的哺育的老叔,我却一直深深记得那些温暖的回忆和那些亲切难忘的往事。
如今所有叫我叔叔的孩子都似乎心存隔阂,没有温暖,我的记忆里只有那稚嫩的童声那一声“老叔”最温暖最难忘!想到那仿佛遥远的亲切和温暖,似乎感觉岁月无情,转眼间曾经切近的温暖已经远去,遥远到无法捕捉,也许我的文字能记下的只是那些温暖的记忆里一个细小的光点。
篇3:我的怀念散文
我的怀念散文
老旧屋檐滴答了整夜初冬凉雨,于是风华,亦开始对寒冷倦意。几台案旁煮一壶纤尘飘零的历经,却不想,惹一肠感慨邂逅唏嘘的措手不及,这徒添了感伤无比,文字,已无法翻译……
或许,虔诚修行于春秋的生命,总是,要到后来才开始怀念青葱时那些走过的风景旖旎、还有偶尔委屈,亦是否一如片片初纯似莲的简单期许,为我们拼凑了情怀里最干净的`往昔?!怎奈那年匆匆,许是一个刹那的毫不经意,苍老便厚重了流年也给彼此勾勒出叹息。而,恍惚中繁华的竞逐别离,恰似白驹过隙,留一眸千帆过尽皆空的沉寂,不知,又禁锢谁人记忆……
哎!真想,捻一阕魅染倾诉的辞章给光阴铺一笺浅黛银汉的灵犀。可浮生太遥亦雾霭烟轻,无论我怎样力气,仍够不着挥毫激情给日暮晨曦最温柔直接的亲抚、触及……
于是,我只好斟一壶仆仆风尘或许喝下后许久才能够觉悟的散聚,于一场宿醉后再提笔临帖:唯感念此生一路上所有遇见的珍记!或,就这么独自,静静地,轻轻地,轩窗前伫立,用一怀感性的缱绻来诗化岁月锋利!用一眸回首,来继续我对每天每个时辰,每个当下,都念念不忘的顾盼依依!就当,日子全部的锦瑟岁华仍存留在情绪间温暖!婉约!清晰!

篇4:我怀念的的散文
我怀念的的散文
我的小侄女,已经两多月了,我是那么的喜欢她.看不见她的时候我会想她的样子:永远不肯闲下来的四肢,把手指头吸的“叽叽”响,偶尔发出的“咿咿啊啊”的声音,还有她很少哭,除非是饿了,却会莫名其妙的自己笑.在我看来,她是最漂亮的婴儿.其实每个孩子在自己家人眼里都是最漂亮的.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谁是爸爸,谁是妈妈,也不知道我是姑姑.谁都不认识,哭的时候谁抱起来都能哄.但她会一天天的长大,会一点点学到很多东西.也会和许多的人和事产生距离.我不能陪着她长大,我对她的这种柔软的亲密的感情也许只到她知道我是姑姑以前。
我想起了那个小男孩,也只有四五岁吧,长得像极了女孩子,因此出门在外时候常常闹误会。我们给他化装,让他穿父亲的半袖衬衣,把枕巾叠成方块系在他的腰间,让他扮演日本国的女人。还经常在他的头上时不时的打一下,他不哭不闹。就这样任我们“摆布”。有一次,我们玩捉迷藏,天快黑了,我们各自回家,却发现他还没有回来,我就顺着路去找他,远远的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边走边哭。我们把他忘了,他一定是藏在某个地方我们都没有找到,他就一直躲在那里。我一边哄他,一边背着他往家走去。
我永远记的那个画面,夏日的黄昏里,我背着他,他在我背上哭着。时光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我再次跟他们讲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记的。在我们的一生里,有些事,有些心情,会让我们记得一辈子。而每个人的记忆都是不一样的,同样的一天里,同样的一群人,做着同样的事,却记住了不同的细节还有着不同的感觉。
在看到他哭着向我走来的样子时,我心里是隐隐的疼。那是只有对单纯的孩童才会有的心疼。就像我的小侄女,当我推开门,发现她睡醒后哭的样子,嘴角向下弯,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而如今那个小男孩已经长大成人,相貌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时叛逆的让人不可理喻,他不是个坏孩子,却是真的没有了当初的乖巧模样。
那个男孩就是我的小弟。我总有一种感觉,记忆里的那小男孩和现在这个站在那里比我还高的大男孩并不是一个人。我很想念记忆里的他。那么我的小侄女也会有长大成人的一天。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可能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离开之后就会想念。不会这样让我心疼。
那些已经远去了的人和事,那些不可能再重复的过往。还有这些在不久的将来也将成为过去的现在。时间不能阻止的前行。我们不可阻挡的长大。
篇5:怀念我父亲散文
怀念我父亲散文
到今天父亲去逝整整三十三天了,今天在单位请了两天假,明天就去给父亲上五七坟了。我们当地的风俗:人老了去逝后的第五天,叫做做“五七”,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参加;第三十五天的时候是上“五七坟”,自己的亲生儿女参加就行了,第三十四天的下午到坟上一次,第二天早上天不明,再去一趟,说是让逝去的人看看自己的儿女;第一百天的时候“百日坟”,以后就是一年坟,二年坟、三年坟、九年坟、十五年坟了。三年以后的坟是很重要的,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来参入纪念。
在给父亲去上坟的前夕,想起了父亲的去逝,留下了85岁的小脑有点萎缩的母亲,心中有无限的哀伤,人不管到了多大的年纪,都是不想离开亲人的。两年前父亲住院做心脏支架的时候,曾经留着泪说:“现在死也不少死了,就是不舍得离开孩子们”。那时父亲80岁,母亲83岁了,母亲的大脑就稍微有点糊涂了,都是父亲照顾母亲,现在父亲去了,母亲可怎么办呀?
父亲和母亲的性格绝然不同,在外面父亲的性格刚强而果断,在家里柔弱的'性格占上风,母亲一生是说一不二的人,有些难事、大事到母亲这儿就都变成小事了。就因为这样,父亲只主外,母亲主内,家中的难事都是母亲照应了。自母亲小脑有点萎缩后,母亲成了乐天派,把所有烦心事和痛苦都扔给了父亲,父亲就有点承受不住了,天天抱怨:你看你妈多好,饿了吃饭,渴了喝水,困了睡觉,不知道忧,不知道愁!因二哥的不幸离世,父亲独自吞着老来失子的痛苦,一直瞒着母亲,说二哥去外地打工挣钱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父亲才好,只好说:这么多年了,都是我妈妈操心费力,该让她歇歇了,您难道还吃起我妈妈的醋了?不应该承担起这份责任吗?这几天就受不了?父亲让我逗笑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是生产队长。我们村是一个八百多人的村庄,共有八个生产队。父亲是第8生产队的队长,父亲始终以身作则,带头干活在头里,最苦最累的活计都是父亲去干。那时候,家家缺柴烧,父亲就带领全队社员拔麦子(人家都是用镰刀割,俺队的社员手上都磨起了血泡),运到麦场里,让2位年龄大一点社员,把麦根轧掉,攒一麦季麦根最后根据社员出工的多少分给每家,社员没有了后顾之忧,都一门心思地干生产队的活了,我们队的活干得又快又好。父亲的老腰病也是在生产队干活的时候落下的,有一年的秋末,男主力社员用小推车从南岭往回运花生,花生是连秧带果的,花生成熟的时候,全队社员集中几天时间刨花生,刨完后晒到地里,干了再运到场里,晚上队里派专人看坡看场。每趟父亲都是先帮别人把车子放下去,自己垫后,没有人帮他放车了,车上的花生秧子像小山,路都看不好,还是大斜坡,一不留神,车子被石头磕了一下,跑了,人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块石子正巧搁在了腰眼上,伤了腰,从此落下了腰疼病。这么多年来,疼得厉害的时候,母亲晚上都睡不个囫囵觉,给父亲按摩,把母亲的手指关节都累肿了,现在老母亲的手指都撸鼓着呢。在一次秋末,复收地瓜的时候,父亲扶犁,一牛一驴搭伴拉梨,一女社员跟在后面拾梨出来的地瓜,不知道怎么回事?驴受了惊吓,一下跳起,牛也不安起来,牛头一扬,牛角把驴肚子挑破了,父亲哪见过这等事情,一下子吓蒙了!驴疼得在地上打滚,肠子都快出来了,人慌无知,小姑娘也吓傻了,父亲叫小姑娘赶紧回村叫人,自己抱着打滚的驴,等社员们赶到,父亲也成了血人了,傻傻地坐在地上,看着死去的驴子,伤心落泪!作为一队之长,深知一头驴就是一个队的半拉子家当了,能不难过吗?等队里分驴肉的时候,父亲没有拿我们家的那一份。自那次事故后,父亲经常在梦中惊醒,多年如此,弄得母亲都有点神经衰弱了。
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可我觉得:我父亲是重女轻男的。母亲一共生了六个孩子,四男两女,成人的四个个孩子。我是老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听母亲说起,生下我的时候,父亲高兴的什么似地,第二天就跑到公社驻地去报户口,领了一丈六尺布票,又跑到供销社门市部买了一块花布,到我八岁的时候,还穿那块布做的新褂子。母亲时常说,那个年代谁家的女孩子能穿上花布褂子呀!可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有多深了。上初中住校的时候,学生的床铺都是筒子铺,一个学生生了虱子,其他学生都得沾光,我也没有幸免,头上、身上都生了虱子。在学校一住就是一星期,近七天时间,虱子、虮子都喂熟了,又没有多余的衣服换洗,星期六回家,都是父亲给烧水烫衣服,捉虱子和砸虮子;母亲烙煎饼、炒咸菜,搽渣腐。初三那年的冬天,我的脚都冻伤了,晚上那个疼呀,被窝里脚没有地方放,白天走路的时候,脚疼得不敢着地,每到星期六下午回家,五里路的里程,我需要走两个多小时,回到家,父亲不管有多忙多累,都给闺女烫脚、擦脓、搽药(白药爽子―邻居七大娘是接生婆,向她要的),星期天下午,用小推车再把女儿送到学校去。第二年,还没有到天气冷的时候,父亲就一再提醒我多活动,不要一直坐在教室里,脚上的血液流动开了,就不会生冻疮的。我遵从父亲的嘱咐,晚自习的课间10分钟,我都到操场跑两圈,从那以后,我的脚再也没有冻伤过。
自土地分产到户以后,父亲更有了用武之地,自家的地伺候的绿绿葱葱,抽空还帮助劳力少的人家干这干那,自家的小菜园也种起了各种蔬菜,自家吃不完的,父亲就拿到集上去卖,回来后给我们四个孩子买苹果、甜瓜和梢瓜等等。我和妹妹天天盼着父亲去赶集,有时妹妹就到半路上等着,远远看见父亲,就跑上去迎接。父亲摸着妹妹的头,笑呵呵地说:我的馋丫呀,看看爷(在我们那“爷’就是爹)给买的啥?像变戏法一样从背袋里拿出好多好吃的东西。我上初二的那年夏天,我们家的菜园子,种了很多芹菜,芹菜就是水菜,一天离了水也不行。父亲的腰痛病犯了,不能打水浇园了,平时父母是不舍得让我们浇园的,怕耽误我们的学习。那时,两个哥哥都在外打工,妹妹干不了打水的活,只好我和母亲干了。早上天还没有亮,我就和母亲去浇菜,我在南头车水(杠杆车水―一头挂着石碌,一头挂铁i),母亲在菜园头的水井上用i打水,还得照看菜畦子,浇完菜园,我才步行五里路到学校去上课。父亲一直在说,都是他不争气的腰,耽误了大丫多日的学习。后来,父亲看到自己种菜,还不如贩菜挣钱多了,当了几十年生产队队长的父亲竟然做起来蔬菜贩子,一直干到78岁,运输工具由小推车,到了脚蹬三轮,又到了电动三轮,可以说到了干不动为止了。我们兄弟姊妹四个在父亲七十岁的时候就劝他不要赶集了,儿女不会饿着他们的,父亲始终没有答应,理由是:集上那么多的老伙计,经常凑一起,挺开心的!一集不去,还以为谁就不在世了呢。你看让做儿女的怎么说呢?
父亲还是种冬暖大棚韭菜和西瓜的技术能手呢,在我们当地那是相当有名的,谁不知道岔河村有一位“四方集”大爷呢。韭菜、西瓜都是不能重茬的作物,重茬多了,韭菜的质量、西瓜的大小和甜度都会大打折扣的。我们村的土地在父亲的带领下,几年下来种了个遍,最后研究用葫芦嫁接西瓜,以及重茬有机肥的使用,高效经济农业给我们当地带来了富足美满的生活,高桥韭菜蔬菜市场在山东市场是赫赫有名的市场之一。在我上高中的时候,种西瓜是我们村的主要产业,每年的暑假,我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看瓜女,带着课本和学习材料,躺在那看瓜棚里,优哉游哉,渴了吃西瓜,累了睡一觉,想学就学一会……那日子呀,至今还在留恋着。
有父亲的日子真好!半百的我,父亲的离去,还是那么的难舍难分,那么的锥心的疼痛!好在父亲在世的时候,没有让他生气,没有让他操心,始终让他以儿女为荣,安详地来,安详地去!逝去的已经失去,珍惜现在的所有吧!
篇6:怀念散文
怀念散文
春天绽放的不止是樱花,还有爱情,而你却把樱花,定格在了永恒。记得你曾骄傲的说,这个世界你深深的爱过,而你却在最灿烂的花期,选择了瞬间毁灭!
每年的这个时节,我都会特别的想你,想你那明媚而清纯的笑;想你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想起你那乌黑披肩的长发。无数次无数次的在梦中看到你,一切的一切都还是曾经那美好的摸样。
两年前的那个春天,你为了一份不被家人认可的爱情,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而美丽的生命,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那些深爱你的亲人和朋友。记得,第一年的清明,我和几个同学去坟头看你,看着你坟前长出的些许小草我们都哭了,为你流下了心痛的泪水,带着深深的'眷念和不舍,为你唱起了你生前最爱的歌谣。
你离开的日子里,我时常想起我们曾一起在东莞上班的日子,想起那一年那些人那些事,想起那些熟悉的街道,也怀念着那些永远无法取代和割舍的味道。
那时候我们都正值青春年华,可以说那是我们一生中最美的时光吧!那时我们每天三点一线的上班下班,完全不觉得生活枯燥无味,反而还很开心很知足,日子每天过得都是那么惬意悠然。而今,工作生活都比那时候好了很多,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快乐的感觉了。
令狐,你的初恋,你生前最爱的男人,因为世俗最终没能在一起厮守的恋人!这两年我一直在找他,通过以前的同事到处打探他的消息,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想带他去老家看看你。可是自从我们离别后,辗转了几个城市,换了几次号码,最终我们都失去了联系,现在我唯一记得的是他来自贵州铜梓,一个大山深处的苗寨伢子。
也许,他至今都不知道你离去的消息;也许,他正在带你私奔的那个城市做他的板师,携带妻儿过着安定幸福的生活!茫茫人海,要寻一个人谈何容易,但是我不会轻易的放弃!因为我知道曾经你在最美的青春年华,和他在那样的环境中深爱过!
小薇,胡杨林的《香水有毒》是你曾最爱的歌,你说很像你们爱情的写照。你告诉我那一年,特别是你们私奔的那段日子,无论你走在哪条街,哪条巷都唱的是这首歌,这首歌也见证了你们的爱情。现在,我再不敢去听这首歌,因为我会想起你,会很感伤很难过……
又是一年樱花开,又是一场清明祭,小薇,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可好?不知道那边是否还有疼痛忧伤?
篇7:怀念经典散文
怀念经典散文
雨逗留太久,等不到清明,含泪走了,走进我的心里。清明,我独自站在高处,像猫化河,拐个弯,回眸,遥望身后的时光。
我被过去挤着,推着,我怀念过去,犹如冬天怀念秋天。秋天凉爽的风儿,带着果实的清香四处炫耀,萦绕在我的耳际,抚慰我的记忆。我喜欢故乡的秋天,它空旷,却充盈,像个慈者,容得下天空无边的蔚蓝与高远,任风儿淘气,任鸟儿飞翔。人们的吆喝声在庄稼里,在金黄的田野上,由着性子游荡,此起彼伏,宛如歌声,甜美,悠扬,舒坦。
我仰躺在旷野上,瞪大眼睛,看不到天的尽头,将梦想无限延伸。身边放着与我一般高的扒篓,里头装满猪草,这是我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也是猪们的晚餐。我还没到上学的年龄,也不想上学,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上学呢?但上学不用拔猪草,放牛,砍柴,我想我应该上学去,这种欲望如同后山的竹笋,蹭蹭上冒。我身后是成片的苞谷地,苞谷杆挺拔,密集,叶子枯黄,一丝丝绿色藏在季节的缝隙里,演绎生命的顽强。它们像卫士,列队守护着我,给了我一个隐蔽的“王国”。我在自己的领地里,恣意妄为,猫进地里,掰一两个硕大的苞谷,溜到大石头背后,把苞谷埋在火烬里烧熟,然后美美的享用一番,却把脸糊成大花脸。母亲见了,笑出眼泪来。
母亲喊我的声音,一声接一声,越过苞谷地飘过来,我故意不理,让母亲着急。我喜欢看母亲着急的样子,让母亲到处寻找,我却躲在自己的“王国”里,窃喜。母亲在不远处挖红薯。锄头被高高扬起,光亮的锄刃深深地咬进土里,一撅,露出红皮或白皮的红薯,像熟睡的婴儿,慵懒地,不愿醒来。母亲轻轻拾起,放在身后,好像怕惊醒它们的美梦。汗珠趟过母亲瘦削的脸颊,滴进了脚下松软的泥土里。母亲偶尔抬头,凝视远方,风吹乱了母亲的头发,吹弯了母亲的腰,母亲的腰像一把镰刀,收割了岁月,也收割了我难忘的童年。
夕阳如同一个烧红的铅盘,坠落山的那边,天空收走了最后一缕霞光,夜色已做好漫漶的准备。母亲的呼唤越发紧密,我不得不起身,背起扒篓,离开我的领地,向母亲走去。我不想惹母亲不高兴,母亲不高兴时会瞪眼,把手举过头顶,做打我的样子,却没有落下来。母亲样子凶,从未打我,我愿意跟在母亲的身后,就像小鸡跟着母鸡一样。
若不是母亲,我不愿回家。我喜欢旷野,愿意呆在自己的“王国”里,无拘无束。蚂蚁们心无旁骛,整齐有序地急行军,邂逅青虫,一哄而上,与之厮打,搏斗,直至制服。量尺虫,又叫拱拱虫,是个虔诚的朝圣者,每走一步,将身体弯成拱状,一伸一缩,匍匐在地,向着飞翔的梦想执著前行。我的目光追逐着穿花衣的蝴蝶,被我幻化成美丽的.仙子,翩翩起舞。池塘是水牛的乐园,水牛忽沉忽现,牛虻无处觅迹。水牛泡够了,甩甩头,喷喷水,上岸举目四望,长哞几声,尾巴高高翘起,撒开四蹄,向情敌猛冲而去……
童年,留不住,犹如我留不住母亲一样。母亲远离了我们,独自住进了那片荒山,归宿于黑暗的泥土。那儿是母亲的另一家,一个孤独的家。我不明白,从未舍得打我的母亲,为何舍得在那个炎热的午后离开我呢?我不能想,一想起眼眶发热,发涩。现在,荒山被密林遮盖,被我的怀念笼罩。怀念,犹如高大的柏树,忠实守护在母亲的身旁,日益葱茏。如夏夜的流萤,盘旋在树林的上空,要照亮母亲回家的路。
我想起另一位母亲,她是同学的母亲,已七十高龄。耳聋,因此她活在安静的世界里,可内心却无法安静。我见过几次,她呆呆地站在老屋的旧址上,凝视周围的一切。从她忧郁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她的怀念,还有那浑浊的泪水。在她看来,城市就像一片枯黄的野草,楼群如同芭茅,突兀,簇拥,恣意蔓延。它漫过了村庄,农田和原野,淹没了她们的村子和她的家。她们的村子被夷为平地,老屋被轰然推倒,老屋前面一望无垠的肥沃的田野,汩汩而出清澈的水井,都被轰隆深埋,被“野草”挤占,踩在脚下,暗无天日。
被深埋的,还有春天水田里彻夜的蛙鸣,门前夏日桃树上阵阵的蝉叫,蟋蟀在草丛高调缠绵,清凉的夜风不再从远处对面山脚下悄悄赶来,附在耳边喃喃私语……无论怎么聆听,没了,再也听不到了。没了金黄的油菜花,绿油油的稻田,没了“稻花香里说丰年”的喜悦,连先前的一棵树都没了。那些天,她执意不肯,老屋被“野草”围剿,虎视眈眈。她最后妥协,只求把门前的一棵老树留下,她不放心,坐在树下,日夜守护,寸步不留。谁知那天夜里,她刚进屋,就被反锁,一声轰隆,树被推倒。她见了,扑通跪在地上,因为推到的,还有她最后一点念想。
我们也许无法理解,一个与土地厮守大半辈子的老人,对自己的土地怀有怎样的感情。一旦没了土地,没了土地上深爱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鸟,人就像漂半空中,下不来,无着无落。我的童年、母亲,老人的土地,都走了,永远回不来了。唯有怀念,给了我们一丝安慰和长长的叹息。
老人又一次站在老屋旧址前,静静地,神情忧郁,仍在凝视什么,聆听什么,怀念什么。也许她真地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篇8:有些怀念散文
有些怀念散文
在这么一个燥一热的季节,总是会想起那些曾经让我内心燃起无比热情的人群,那些悄然离开的人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混迹于人群之间,于是我曾无比焦急的寻找,寻找中诉说着我对她的想念与爱,可随着的流逝,我突然害怕她再次的回到我的身边,因为她回来了,我该和她说些什么呢,一年过去了,我们都经历了不同的.事情,我们此时一定会变化了好多,我知道,我们会在说几句话之后,会掉进无尽的尴尬中。所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不知道你的样子,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只记得当时你总是会夸赞我的文字,在我的文字后写下一堆话,你总是会在茫茫大水中找到我的身影,我在想你,你呢,你会想我么,渐渐明白,是自己的事情,与被的对方无关,我们思念的是那段美丽的时光,所以我常常会觉得我总是在单方面的思念,思念一些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事情。学校门前的煎饼果子摊子,摊主是一个和善的阿姨,对每个人都很好,有点时候,会给我多加几个火腿,突然有一天阿姨的摊子不见了,于是我常常会望着那个地方发呆,会想起阿姨的微笑。
所以说,思念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也许是我的自我安慰,因为我思念的人也许不会思念我,甚至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人,不知我是该苦笑还是该自嘲,写到这时,心里有些心痛,但随之又对自己说,:就让自己这么思念着吧,有时又像是,每个人对同一段会付出不同的,就如,有时思念友人就像是在单恋爱人,但难道我们会因为对方并不在乎自己而停止思念么?不会,所以思念是个奇妙的事情,不会因为自己的主观停止而停止。
“最遗憾的是,没有因为时间而变淡,没有任何矛盾,就这样突然的消失”曾看到这句话,现在已经完全体会。
周群,从我很小很小看电视的时候,就记住了她,那时的她好像还很腼腆,但是多年过后,我在剧风行动和夫妻天下中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周群,那个插科打诨,不惜自毁形象的周群,当我越来越喜欢她的时候,她突然决定要离开一段时间,在最辉煌的时候离开,我突然更加崇拜起她,记得她主持最后一期夫妻天下时,英达的真情诉说,周群那句:“英达老师,我还会再见面的吧.”于是匆匆离开,我喜欢这样的女子,活泼却不浮躁,聪明却不耍聪明,可以适应任何一种角色*,期待你的重新回归,那时的你,会变成怎样??
堇年说她喜欢陈绮贞整整七年了,突然羡慕堇年,可以一直爱着这个安静的歌手,绮贞也是的,她可以在一个身上被烙印了七年,而且还将继续这么烙印着。于是,会想起我喜欢的歌手或者演员,我会爱他们七年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忘了他们,朴素而可爱的人群,不愿他们变成明星,总觉得明星这次过于浮躁,只愿他们是一群出色*的演员。
有些怀念你,怀念那些突然消失的们
有些怀念你,怀念那些再也不见的亲人们
有些怀念你,虽然你一直在我身边……
篇9:叔叔走了散文
叔叔不是亲叔叔。
叔叔是父亲的一个朋友。
事情还得从三十多前说起。
那时,父亲在一家木材公司工作,从事板材加工。
父亲技术能力在公司是首屈一指的,熟悉的人来加工板材,指名道姓要父亲亲自上马,父亲也十分乐意。
一天,父亲正在加工板材。突然,身后“嘎嚓”一声。父亲预感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待手头一指木料锯下后,停下掉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父亲看到,一辆“救火龙”(那时,老百姓都叫消防车为“救火车”)停在了父亲的身后。
“怎么将车子开到了机器旁呢?”父亲感到疑惑。
一般情况下,客人来料加工,再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车辆是不得进入加工车间的,除非排队待到了加工,在调度的指引下,方可进入指定加工地点。
父亲向“救火龙”走过去,问:“怎么将车开了进来?”
此时,从“救火龙”驾驶室门开了,走下来一名穿着消防服的军人,来到父亲面前,一个立正,向父亲敬了一个礼。
父亲大惑不解:给我敬礼干嘛,我也不是什么首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材加工工人。父亲向来人摆摆手。
“张师傅,给您添麻烦了。”军人歉意地说。
“不麻烦,来的都是客。”父亲回答。
“张师傅,我们单位正在施工,因情况紧急,急需加工这批木材,您看能否通融一下。”军人向父亲求救。
父亲想:人家部队上肯定遇到了困难,否则也不会这么着急。客人有困难,那得帮!
父亲说:“这位小伙,我立即给你加工。”
父亲说完,挥手让手下丢下手里的活,将“救火龙”上的木材搬了下来。
父亲与几位手下按着客人的要求,忙开了。
军人盯着张师傅,不时地点点头,不时地会心一笑。
看着父亲高超的技术,连那些边角废料都加工上了,军人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一个多小时后,父亲加工好了军人送来的木材。
父亲站到工具箱旁,擦着汗,喝着茶。
军人走了过来,递上一根香烟,说:“谢谢您了,张师傅。”
父亲说:“不客气,以后有事就来找我。”
军人走了。
一愰几年过去了。
那天,父亲正在上着班。外面有人喊到:“张师傅,有人找。”
父亲一听,这时候怎么会有人找呢?一般情况下,上班时间根本不会有人找他的,除非是领导,但同事喊的口气也不像。父亲有点疑惑。
父亲捧着茶杯,走出了加工车间,来到大门外。“那有人?”父亲一看,门外连个人影也没有。
正在父亲东张西望的时候,只听一声:“张师傅,您好”的声音传来。
父亲循着声音抬头望去,一辆吉普车停在离自己二十来米开外。此时,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向父亲走来。
父亲仔细望着来人,摇摇头。
“张师傅,我是几年前来您这儿加工木材的小路呀!”来人说。
“哦,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军人小伙。”父亲想了起来。
“是的,是的。”
“怎么不当兵了?”父亲问到。
“我调到市公安局了。”小路回答。
“这好这好。”父亲连声说。
“张师傅,今天我来了,一是看看你,二是想请您吃个饭。”小路说。
“谢谢!谢谢!”父亲说。
此时父亲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就对小路说:“这样吧,我马上就下班了,去收拾一下,到我家吃饭去。”
“好呀,我等你。”小路说。
不一会儿,父亲收拾完毕,走了出来。
“上车吧,张师傅。”小路打开车门。
父亲随着小路,十分钟没到,就回到了家。
“赶快去买几个熟菜,来客人了。”父亲对母亲说。
母亲去了街上。
父亲请小路坐下,泡了杯茶。
俩人聊了起来。
小路是农村人,老家就是本市江心洲上的。
小路在家排行老四。一家人都是农民。
那年,部队来到洲上招兵,小路得到消息后,心里痒痒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路悄悄地对大哥说:“大哥,我想去当兵。”
大哥一听:“好啊!”
“可是我怕咱爸妈不同意,要不你去帮我说说。”小路向大哥求援。
大哥拍着胸脯答应了。
父母在大哥的一番说服下,同意了小路去当兵的要求。
小路刚刚年满十八岁,响应国家的号召,报名参了军,当上了一名消防队员。
到了消防队,小路当上了一名司机。
小路个子不算太高,也就大约168厘米。国字型脸庞,一对浓眉大眼,整个是一副严肃的样儿。
别整天看着小路一副严肃的脸,见不到丁点笑容,但小路的的确确是一个老实人。不但小路家人这样讲,就连消防队的同事,以及后来公安局的同志,都说小路是个老实人。
还在消防队的时候,一次打扫卫生,一名同事发现厕所被堵了,没有人愿意去疏通。小路二话没说,卷起衣袖,走了过去。小路将手伸进厕所管道里,一点一点地将杂物抠出来,半个小时后,厕所管道通了。小路又将杂物清理了出去。此时,看着小路的手臂,紫一块红一块黑一块的,脸上汗水直往下淌。
小路的工作就是一名司机。按理,只要有任务,按时出车就可以了,其他什么事情都可以不管。但小路却不是这样。有任务时,车子开到任务地点,他总是或帮助其他队员铺设水管,或冲进火海抢这抢那。队里的同事都愿意与小路在一起干活,开心舒畅。
母亲买菜回来了。
父亲倒上了老白干酒。母亲又回到了厨房。
父亲与小路俩人就着小菜,一边喝酒,一边聊着。
“哦,你坐下,我去烧两个菜。”父亲对小路说。
没一会儿,父亲端上了刚炒的猪肝和蔬菜。
“来,尝尝我的手艺。”父亲对小路说。
小路夹起一块猪肝,放进嘴里,品尝着。
“不错,猪肝嫩而不老,好吃。”小路评价道。
“夸讲了。跟你说,不是我自夸,我炒菜还真的好吃。”父亲两杯酒下肚,话匣子打开了。
父亲烧得一手好菜,一般家里烧菜非他莫属。如果是母亲烧菜,父亲总会说,这个菜淡了,那个菜咸了。一句话,反正没他烧的好吃。
父亲是个热心人,爱好交际,乐于助人。家门口谁家有事,只要找到父亲帮忙,二话没说。父亲愿意丢下家里的事,也会去帮忙的。
记得有一回,对门家的女儿出嫁,在家里办十来桌酒席,请父亲做大厨,父亲高兴地答应了。那两天,父亲根据邻居的要求,配菜、切菜,烧菜,全是一个人做。到了席散人走了,父亲才息下来,一个人弄俩个喜爱的小菜,倒上一杯酒,自己喝了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父亲对小路说:“我比你大,你比我小,以后我们就是兄弟,就是朋友。
父亲得知小路家住江心洲,就对小路说:“以后回家路过,就过来先坐坐,喝杯茶抽个烟。”
小路说:“一定,一定。”
那个晚上,父亲与小路聊了很久。
父亲后来说,小路这个人呀,值得交。
从那以后,父亲与小路成了兄弟和朋友。
一开始,我们不知道小路,每次来家里,只知道父亲的朋友来了,就知趣地离开了。至于他们谈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小路这个人的了解,包括以后认小路为叔叔,在心中永远忘记不了。
那时,家里父母、兄弟姐妹共七口人,仅靠父亲每月三十七元工资维持生活。可想而知,生活是多么地艰难。何况,一家七口仅挤在一间屋子里。
随着兄弟姐妹逐渐长大,一家人老挤在一间屋子里也不是事。父亲就想在老房子后面接两间房,一间用着住房,一间当厨房。可是,生活都结结巴巴,那来的钱盖房呢?
家里老房子后面是一块空地,较前面低很多,再后面就是菜地和一条河。要想盖房,就必须先填掉低洼处,大量的土方就是个大问题。
那天是一个星期天,天气非常地热,父亲手捧着茶杯,坐在门前乘凉。此时,父亲看到小路回江心洲,喊住了他,让他休息一会,喝口茶。
聊着聊着,不觉已到午饭时间。父亲对小路说:“吃完中饭再走吧!”小路也不客气。
简单几个小菜,哥俩喝起了小酒。聊天中,小路知道了父亲想盖房的苦衷。
小路对父亲说:“不用太烦了,这样吧,土方我来,砖头、瓦片,我想想办法,买点便宜的。”
父亲一听,太高兴了,说:“真不知道怎么谢你,这可解决了大问题呀!”
小路说:“这哥俩还用谢吗?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困难尽管说。”
父亲太激动了,立马哥俩又干了一杯。
父亲那天酒喝多了,走路已经歪歪倒倒。
第二天晚上,父亲已经睡下了。突然,父亲听到“咚咚咚”地敲门声,就让母亲去看看。
母亲下得床,站在门里,问:“是谁呀?”
“嫂子,是我,小路。”门外答道。
母亲立马开门。门外停着一辆解放牌大卡车。
此时,父亲已经起来。看到小路这么晚送土方来了,连忙招呼着。
小路倒下土方,就走了。
接连几天,小路都送来了土方。
空时,全家人齐上阵,起早带黑,将土方一点一点地运到了房屋后面,将地坪填的与前面房屋地基一般地高。
随着我们兄弟姐妹的长大,父亲筹划着在后面盖上两间小屋,一来解决住的问题,二来解决厨房问题。但苦于经济条件,一时也无法拿出资金,像别人家那样,买砖买瓦盖新房。父亲整天愁着个脸。
也是与小路在一起喝酒聊天。小路看到父亲唉声叹气,就问有什么心事。父亲一咕脑儿道出了盖房的想法。
小路说,这样吧,砖头、瓦、水泥呀什么的,他来想法办法,找找人买便宜点的,木料父亲找单位领导批点,盖两间小屋应该不成问题,也花不了多少钱。
几天后,小路开车送来了砖头,说是从拆迁工地上买的,很便宜。说实话,虽是拆迁砖头,但与新砖相比,质量并不差,甚至质量要好于新砖,只是成色难看,毕竟是用过的。
接连几天,小路将砖头买齐了。
以后,小路又送来了瓦。瓦是新的,也是找了熟人托了关系,便宜买来的。
这边,父亲找到单位领导,递上报告,申请购点木料。领导知道父亲的困难,很爽快地签了字。
一切一切的.都准备了齐全,小路与父亲商量了盖房日期,找来了施工队,利用几天时间,将两间小屋竖了起来。
厨房需要砌个灶,小路自告奋勇。
小路原来就是个瓦匠,而且砌得一手好灶。按老百姓的说法,那是灶省柴,灶好烧。
之所以小路第一次到单位找父亲加工木材,是因为小路当兵前,在做瓦匠的时候,替父亲砌过灶。只是父亲根本记不得了,但小路没忘。
小路在星期天休息的时候,一大早就起来了。父亲当下手,和泥、递砖,小路砌灶。
一天时间,起早贪黑,小路将灶砌好了。
以后的时间,我去部队当了五年兵,家里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朋友在给我的来信中说,父亲将原来的旧屋拆了,重新翻盖了三间新房,后面又新建了两小间新房。
建房时,朋友们天天一早来,很晚才回去,直到新房建好。
朋友告诉我,这次建房,最大的功臣还是小路。基本上,买材料都是小路帮忙,又是联系人,又是帮着送货。新房浸透着小路的心血。
小路比父亲小约十来岁,结婚后生了两个女儿。农村人将就生个男孩,也好养老送终,但小路似乎并不在乎这些。
一次春节的时候,小路与父亲喝酒聊天,谈到此事,小路只是笑笑而已。
“不如这样吧,将老三给你做干儿子。”父亲认真地说。
小路笑着说:“好啊!”。
就这样,小弟认小路作了干爹。
多少年,从来也没有听见小弟叫小路一声干爹。
有一次,问小弟为什么不叫小路干爹。小弟说,还是叫叔叔好,亲!叫干爹,显得还是外人。
小弟说的有理。
因为,在我们的生活里,甚至生命里,小路不是外人,是我们的叔叔,亲叔叔。
十年前,小路渐渐感到身体不支,结果到医院检查:肝癌。幸好是早期。
肝癌,最好的办法就是肝移植,只要不排斥,医生说。
为了治病,小路将居住市中心的一套房卖了,跑到老家江心洲盖了两间简易房,一来洲上空气好,对养病有益,二来等待肝源移植。
等待了近一个月时间,小路做了肝移植。经过精心调养,身体恢复如初。
一晃十年过去了,小路的身体相安无事。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那天,小路吃完中午饭,感觉胃不太好。刚坐下沙发,喝了口水,就一下大吐起来。
家人见此,急忙将其达到医院,又是检查这个,又是复查那个。诊断结果:胃癌。
肝癌相安无事,怎么又得了胃癌?家人无法理解。医生无法解释。大家估摸着,也有可能是癌细胞扩散吧。
就这样,小路的胃被切除了三分之一。
从这以后,小路的身体每况愈下,不见好转起来。
“哥,叔叔住院了,在重症室。”妹妹发来短信,告诉小路的最新消息。
“我们去医院看看。”与妹妹、弟弟约会,我们赶到了医院。
重症室无法进去,只能从视频中看到,小路躺在病床上,身上插了四五根输液管。
妹妹拿起话筒,话还没讲,眼泪就流了出来,刚一发声,就无法说了下去。
小路的家人在询问医生,小路目前的治疗状况。
医生说,无非两条路,继续治疗,需要动手术,但生命也只能维持一个多月。不治疗,最多也就两三天时间。
小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还在身体好的时候,曾经向家人交待,要死就死在家里。
小路家人回去了,开了个家庭会议,决定将小路接回家。
凌晨时分,小路回到了自己的家。
一时四十分,小路在家人团聚中,走向了天堂。
篇10:怀念我的老师散文
怀念我的老师散文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常常教导我们要尊敬师长,他老人家常说的话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时因为小,并不理解作为教师的父亲话语的深刻涵义,待到大了,读书多了,才越发体会了她的深远意义。
教过我的老师从小学到毕业参加工作,可以说不下几十个,时间短的几个月抑或一学年,时间长的要数我的小学老师——-张淑芹老师了。我的整个小学都是她一手执教的,因此印象最深,也最怀念她————-她已去世多年了。
依然记得我初入学门的情景。我提着一个灰蓝色的塑料袋,袋里装着一支铅笔,一个32开的拼音本,一方小小的黑板,几个长长短短的粉笔头。父母没有送我,是我自己去的。
进得教室第一关是要从1数到100。张老师站在讲台后,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头,瘦瘦的,穿着浅绿色的`上衣。瓜子脸白白的,眼睛真可以说很小很小,鼻子普通并不特别,眉毛淡而修长。她说话的声音细而圆韵。那时她也就30多岁光景。
农村的孩子入学都晚,早的八九岁,晚的十一二岁也不在话下。所以入学的第一关都能轻松过去。接着张老师就不厌其烦地按大小个排好,一个一个地指定座位。我长的小,排在了最前排。
张老师非常严厉,脾气来了很是吓人。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淘的在自习课偷偷的溜了——跑着上北大壕洗澡了。她硬是手里拿着我们很怕举起又狠狠落下的教鞭找到了河边。她小眼睛最大限度地瞪着:‘都给我上来。’结果我们不仅被就地光着屁股狠狠教训了一顿,回到班级还站了20分钟的立正,多写了十几页的生字。自此谁也不敢再溜溜再去那洗澡了。
张老师教学严谨,一丝不苟。我们那时小学是五年制。从一年到五年一直是她教。那时候课目少,她主教语文数学,是我们的班主任。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很小,柔柔的。讲课的时候就抑扬顿挫,朗朗吐字清晰,声音洪亮——生怕哪一个同学听不见,听不清。用我们那时同学的话说,她也‘很烦人’————重点的部分她会重复很多遍很多遍,而且放学回家还要背,写好多遍。第二天一大早,别的老师还没有来,她已经在那开始检查我们的课业了。任谁有一点疏忽,懈怠,她都会耐心地指出来,并该罚的罚,该惩的惩。
张老师也不是总板着面孔。课间或者午休,她也会孩子气十足的和我们疯——-打沙包,踢毽子,跳格儿……也只有在那时那刻,我们才会看到她久违的开心与愉悦。因为她的家庭并不幸福。
她的爱人是我们村的的村长。人高马大的,给我的感觉一如土匪。事实上他也真的很很霸气,土匪味浓,可以说是典型的大大男子主义者。我就亲眼目睹他不知因为什么的就对张老师大打出手——-那当儿小小的我都看着过分,生气,都想上前帮老师消他。但,张老师就是张老师,第二天上课,你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依然教我们朗朗读书,识字,算数。也许支撑她的就是我们这些天真又淘气的娃子吧。
笑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得知张老师去世的消息已是年关,上中学因为住校,总没有机会碰面,直至现在我的心理都瑟瑟的,感觉欠张老师什么似的————-时教师节在即,写此文以凭吊我深爱的张老师,愿她在天堂快乐,安康。
您的学生永远怀念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