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九”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6篇跟老家有关的文章:我家的老院,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跟老家有关的文章:我家的老院,希望大家喜欢阅读!

跟老家有关的文章:我家的老院

篇1:跟老家有关的文章:我家的老院

我家的老院,说的是我老家的院子,是一座古建四合院,院子里砖雕和木刻多有体现,精美也生动。

这个院曾经在八十年代初期,被政府管理部门标记为马场街一道巷六号。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们这个院子住着三户人家,人口最多时近二十人。我爷爷奶奶住三间西边的正房,我父母亲和我们住三间西房,我们家的房子是我爷爷在1960年以270元的价格从中农成分的老乡手里买的,一户陈姓人家住两件东面的正房,比我父亲年长的两位主人我称为大爷、大娘,东房是陈姓大爷家的房产,还有户毛姓老人住最中间的两间正房,因比我爷爷年纪轻,所以我们称之为二爷爷。陈姓大爷和毛姓二爷爷的房子均是贫农的胜利果实——政府将地主家的财产分配给他们的。

这个院子,如今仍不时撞进我的梦中,是我的梦里故乡,经常是一觉醒来,依稀觉得还在故乡的这个院子里生活着。

我出生在西屋里,满一岁就会走了,两、三岁后急着去街里玩,奶奶的一双小脚无奈追不上独自跑出去又独自跑回来的我,就直感叹:这太平日子好!这太平日子好!奶奶经历过战争和土匪横行,对解放后的新中国天下太平,从心底万分感恩。

奶奶说这话时,我还没有完全记忆。是后来陈大娘在告诫每天早上就出门玩耍,不饿不回家的三儿子:你就到处扑吧,你就到处扑吧,也就是赶上了如大奶奶(我奶奶)所言的太平日子,不然,早让(抓兵的或土匪)抓走了。

院子中间长着棵杏树,杏树长在毛姓二爷家的地盘上,那年月院里的土地都是要种瓜种菜的,为防家畜糟蹋,通常都是要用葵花杆围上一圈,杏树就被二爷用葵花秸秆围在了里边,从杏花怒放之时,院里的孩子们就惦记着杏子红熟之时。毛二爷一生没成过家,也许是没有和孩子们亲近的习惯,对院里的孩子们表现的尽是严肃,从不过问也不客套,加之毛二爷的眼睛大且很突出,脸色是黑黝黝的,毛二爷的威严就浑身上下都是。因此,毛二爷就理所当然成了杏树的“守护神”。想想二爷的那双眼睛,威严冷峻,多诱人的杏子,院里的孩子们也都望而生畏了。

我记忆中的毛二爷已是六十多岁,母亲说毛二爷极具孝心,毛二爷的母亲是毛二爷只身尽孝伺候终老的。毛二爷伺候他病中的老母亲,比女人要心细,比做闺女的要体贴。仅这一点,就让毛二爷在我们那条街里有些声望。

尽管毛二爷是单身,但毛二爷极干净也利落。每日早早吃过饭后,个头不高的毛二爷双手背在身后,右手里终要夹上旱烟袋,脚上的千层底布鞋几乎不蹭泥土,不紧不慢地踱出了院子串门去了。

毛二爷一走,院里的孩子们马上就开始躁动了,虎视眈眈地盯着杏树,杏树的树冠很壮,它的枝尾上结的杏子,用秸秆打是能打着个把杏子的。偶有几次,二爷离开院子的功夫,给兔子割草回来的我们在领头陈三哥的指挥下把二爷家的杏打了几颗下来,我们分食了杏子,也记得把敲下来的杏树枝叶,都极认真地藏了起来。

但毛二爷是精明的,他对杏树大概是了如指掌了,满树的杏子皆在他心里装着,一颗都不能少,走进院子的二爷,他又是双臂在后,两手紧抱,一双大且凸出来的眼睛怒气地瞪着,宏亮如钟一嗓子:“谁打杏了!它还没熟!没出息的!”我母亲和陈姓大娘听得出,毛二爷的肺活量好大,是因为生气的原因,我母亲和陈姓大娘就都赶紧表明态度,很有气势地冲出家来,扯开了嗓子愤怒地责骂自家的孩子:没出息!再不能去打杏子了!

几次过后,知道二爷的精明过人和严厉无情,杏子的诱惑在一院孩子们的心里就皆然荡尽。有外院的孩子们过来玩耍,总会撺掇我们打杏子,我们心无底气却又都一脸严肃地严词拒绝。

可梅雨时节时,也恰是杏子成熟季,下雨时,熟透了的杏子就会随着风,借着雨,散落到了地上。

满地的泥泞和羊粪上总会落着桔红色熟透了的杏子。

我们四五个孩子,兴奋地捡起杏子,放进嘴里,这杏子汁液饱满,肉质丰富,恰当的酸和可口的甜随即涌在心间,还想再细细品味,一不留神就咽进了肚里。

从此,杏的美味,好长时间了还翻来覆去的在嘴里过话。十月过后,杏树叶子以绚丽的黄和红结束了它一年的行踪,一场秋风,就让杏树叶子回归在树根四周的土地上。父亲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有人半夜生病,病人家属踩着杏树叶子刺啦刺啦走到屋檐时,父亲就知道是有人找他了,便主动寻声而去,生病的全是街坊乡亲,父亲的心也急迫,便又踩着杏树叶刺啦刺啦前去应诊。

而冬天里,每逢早晨八点前,下午四五点后,家中长女的我哄着妹妹们趴在结满冰花的玻璃上,素描着这颗杏树,一会儿功夫,杏树的一枝一叶就长在了结满冰花的玻璃上,而大雪纷纷时,杏树枝头的晶莹剔透,启发着我们少有的幻想,大雪过后,我们围着杏树,在院里堆起一个又一个雪人。

就这颗杏树,深情饱满地陪伴着我们的童年时光。

东正屋的陈姓大爷是远近闻名的木匠,一手非常好的木工手艺。全堡的木匠里,陈大爷是赫赫有名。当年,西门外的几盘水磨,偶有故障或零件损坏,唯陈大爷手到擒来,熟知其奥妙。陈大爷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和三儿子跟着陈大爷学艺也是出类拔萃的木匠,三个儿子娶媳妇的事,可把陈大娘劳累忙碌坏了。

记忆中,当陈大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后,陈大娘逢人就介绍她的大儿子,求人帮忙给介绍对象。

陈大娘还隆重地招待过几次客人,好吃好喝摆上一大桌,好言好语说上一大堆,这招待的客人便是闻名乡邻的媒人——红娘,宴席真的很丰盛,反正比他们家过年过节丰盛多了。那让街坊四邻都能闻的到的胡麻油炸糕香味飘荡在整条巷子,猪肉炖粉条的腾腾热气窜了满院子,陈大娘把给大儿子找媳妇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些人身上,那个巧舌、那份殷勤与平日里蔫蔫巴巴悄无声息的大娘相比俨然换了个人似的。

一次有人给陈大哥介绍个对象,这女方来的头一天,陈大娘专门从邻居家借来了一辆自行车,借来的自行车被很显眼地摆在堂屋的正面,只要有人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辆自行车。

但这桩婚姻终没谈成,第二天,女方走后,陈大娘又忙不迭地还了邻居家的自行车。

陈大哥没谈成对象看上去一点也不慌张,做木工活的他还忙里偷闲地自己买来零部件组装了个收音机,我一直以这个陈大哥为院里的骄傲,骄傲他的心灵手巧。

陈大哥在近三十岁时成家了,就在那间不足九平米的东厢房里成家的,并在这间不足九平米的东厢房里生了儿子,又生了闺女。

但陈二哥最终也没谈上媳妇,尽管陈大娘请了媒人一次又一次。

陈三哥的媳妇是我母亲介绍的,女方是我母亲的表妹,他们结婚时,就住在东正屋里,其时,毛二爷已过世,毛二爷的那两间正房陈大爷陈大娘买来住了。

陈大哥在一双儿女上学之后到小镇的城外边建了三间房,从老屋里搬走了。

我们姐弟五个陆续上了大学,参加工作,也都离开了这个老院子。

这个院子,还先后送走了我奶奶、我爷爷、毛二爷、我父亲、陈大爷和陈大娘。

这个院子。

母亲和陈姓二哥坚守着。

我们偶有回家,和母亲住上一夜,只闻有冷风嗖嗖而来,漆黑的院里,寂寥便从心底蔓延开来,声声倾诉着:时光易老……

前年,母亲在我们的千说万劝下跟着我们搬进了城里。

诺大的院子,就留下了陈姓二哥一人。

翌年清明,回老家给父亲扫墓,专门回老院子看看,院子大门也是老了,门栓门闩,都摇摇晃晃着……

得过脑梗的二哥在院子里蹒跚着,拣选要马上下地的土豆籽种。

院里及其地安静,二哥正屋的玻璃污浊得看不清屋里,但满院里皆是二哥的影子:二哥把农用家具和一些生活物件摆在院里的每一个角落。

若干年前,谁曾想,这样的一个院落,皆归二哥所有呢?

按当年的陈大爷说,这最没出息的二子,如今竟是这个大院的主宰。

望着胡子拉碴的二哥,我从心底祈祷:二哥,你可好生保重。你在,这个大院就在,这个院子的陈年往事也在,我们的童年回忆也还在,我们对故乡的一往情深皆有处安放。

我那去世多年的父亲,偶或回来,也有去处。

再回去,已是盛夏。

踏进老院,推门进去,草已半人高,密密匝匝,二哥只杀出一条院门到他正屋的小路,其余一概任杂草肆意。

杏树也走过了它的青春韶华,树枝被锯了许多,据说生了病虫,树冠没了对称,更不茂盛了。

西屋和东屋的窗户纸被猫抓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洞,黑漆漆的窥视着里边。

屋檐下的蜘蛛网蔓延了许多。

陈二哥凄凄地和我说:“给我介绍个养老院吧,我做不动饭了”。

霎时,我把所有准备好的嘱咐都生生噎在了肚里。

往后,我家的老院子于谁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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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2:老家的狗文章

老家的狗(文章)

我老家那儿养了一条狗,是个“看门良将”。在我看来,浑身乌黑的它活脱脱是“军犬黑子”的退伍版!单是它那“河西狗吠”的威力就不容小觑,记得那一次中午,我望着天空,“唔……”阳光从窗外投进屋里,把我的眼睛刺疼了,我顺势揉了揉——不揉还好,一揉就把“周公”给揉走了——我顿时睡意全无,这才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翻下来。

洗漱过后,呼吸了几口室外的新鲜空气——老家坐落在半山腰上,群翠环绕,鸟鸣不绝,门前还有一口池塘,里面的.藕叶碧如翡翠,衬着许多荷花——然后我就回房看电视。刚打开电视不久,堂哥就进来了,也跟着我一起看。

突然,门外响起了两声“震天雷”般的狗吠,把我“炸”得跳了起来。我拧头看了看一旁的哥哥,他居然还若无其事地盯着电视,我猛然觉得自己刚才反应过度了,就羞愤地去找狗狗算账。

我走出门外,只见狗狗正对邻居阿姨怒目相向。阿姨的手上捧着一个西瓜,见我出来,笑嘻嘻地看着我。我心想:西瓜皮果然能祛火,看着都不生气了。

正好奶奶来了,她让我接过西瓜进屋,我对阿姨道了谢,又看了狗狗一眼:它一见奶奶,两颗白惨惨的犬齿马上收了起来,还摇着尾巴绕着奶奶转起圈来!

见此情景,我在心里说了一句:我晕!

除了是“河西狗吠”的鼻祖,它还是奶奶的贴身保镖。

我在老家的第四天,几乎睡到正午才起床,忽然发现狗狗不见了,我就问堂哥:“老哥,狗呢?”

“陪奶奶去打麻将了。”

我听了,心里想:狗狗啊,我真佩服你,这么大热天的还跟奶奶去打麻将!

果不其然,奶奶回来的时候,狗狗屁颠屁颠地粘在后头。奶奶前脚一进门,后脚就狗狗就跟了进来。

我见了,想把它叫过来,但无论我好说歹说,甚至用了“美食诱惑”,它还是不理我,依然寸步不离奶奶。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只好作罢。

但也不是每一次它都忽视我,有时我经过它身边,它会出其不意地舔我的手,把我吓一跳。这时,堂哥就会笑话我:你不是很想和它玩么?弄得我不知说什么好。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已经一两年没回老家了,我真想回去看看!

跟老家有关的文章:我家的老院

篇3:关于老家的文章:老家的房

如果你有老家,而且你的老家在农村,你会发现你的老家出现越来越多的空房,有的飘摇欲坠断垣残瓦破败不堪,有的独家大院瓷砖红瓦富丽优雅似别墅,但大都人去屋空。究其何因让那些屋主放弃了老家的居住?原因不外乎有以下两种:一是举家外迁,农村搬到了城市,老屋自然荒废了;二是全家都在外地工作或者求学,老屋也无奈闲置了。

而我则反其道而行之,于前些年趁手头稍微宽松一点在老家修了一座房。为什么我要在老家修房?因为那是我的根,父母不在了,老家的房子就成了我的归宿,我的念想,我维系乡愁的基地。对于很多外出已久或在他乡谋发展的异乡人来说,老家的房子,就是自己永远的归宿。无论在哪打拼,只要老家房子还在,就永远有一条退路,有一个寄托。如果奋斗多年,父母都已不在,连老家房子都没了,那么这个人也就成了无根的草,灵魂便无处可以寄托。

我们很多人,由于各种原因,不得已背井离乡,或寄人篱下,或重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置业安家,人虽搬进了城里,但亲情是搬不走的。在闲暇时间,在逢年过节,在夜深人静时,在举杯邀明月时,想想老家房子还在,就有理由回去看看,还可以和族人团聚起来,还是完整的。如果老家房子没了,也就没了回老家的念头,不回老家,家也就散了,亲情也就淡了,那是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

对于从农村走出去的人来说,外面的房子只是个住所,老家的房子才是真的家——这个概念是城市的人无法体会的。生命是从里这开始,也从这里终止,这应该是对叶落归根最好的诠释吧!这也是一定要在老家建造房屋的原因吧!

老家承载东西的太多,那里有儿时的玩伴,有永久的回忆,有生我们的家,有自己亲手栽下的树,也有自己走过的土路。那里的一草一木闭上眼睛都能一清二楚,那里的沟沟坎坎睡在梦中都回味无穷,那里的乡音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比熟悉,那里的土话不管身在何方都无比亲切。所有的一切,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叫老家。

后院开辟的一畦菜地,前院栽种的葡萄树,窗台下面的那一盆指甲花,墙根角处无意撒下的荆芥苗,无不留下辛勤的浇灌和呵护。田野里春天的小野花,夏天的金麦芒,秋天的忙碌景,冬日的白茫茫,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天地,一年四季都有醉人的风景。

等到头发全白,老态龙钟,我就回老家。白天看院子里的小鸡啄食,看小狗撒欢奔跑对着陌生人叫嚣,看太阳从早晨升到中午,再将余晖洒在整个院落;晚上看夜空星星点点,想象着牛郎和织女如何沟通?听半夜鸡叫,数着次数想着是否该起床,看看前两天在院落西墙边撒下的菠菜种子是否破土发芽?

也或许叫上一两个好友,在老家院落里的石榴树下,端出棋盘,摆好楚河汉界,少了年轻时的勇猛,多了年老时的沉稳。不输金输银,只是笑谈人生。都说人生如棋,赢也好,输也罢,合上棋盘,一切皆是浮云。

也或许叫上一两个好友,在老家院落里葡萄架下,一碟花生米,一盘凉拌豆筋,一瓶陈年老酿,借着酒精的力量,诉说儿时的调皮,调侃年轻时的花边旧闻,怀念旧时无穷的美好,老哥几个端起酒杯,还是感觉夕阳无限好!

等我老了,头发花白,就回到老家,就这样生活,在那片最朴实的土地上,在一个宁静的院落里,纳一院春光,赏一片星空,看一路风景。

老家——一个梦开始的地方。

公众号:良子写作

篇4:跟爷爷有关的文章欣赏:我的爷爷

我爷爷那辈有六个兄弟,他排行老五。除了爷爷的四哥和弟弟,他的其他几个兄长我从小都没见过。按照家族的族谱,爷爷的字辈是“大”,曾祖父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通过勤劳致富,走出贫困,就给我爷爷取了“大富”这个名字。虽然我爷爷一生都很勤劳,但在那个年代,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勤劳并非能够致富。不过,我那与世无争、随遇而安、乐天知命的爷爷在精神上一直都是非常富有的。

爷爷小时候读过几年私塾,这使他在十里八乡算得上是个知书达理的文化人。诸如“大河涨水小河满,大河无水小河干”、“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读书须用意,一字值千金”、“为人莫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等《增广贤文》中的句子,我最初都是从爷爷那里学到的。爷爷是一个深谙传统礼节和习俗的人,像男婚女嫁、添丁进口、修房造屋的仪轨,清明上坟、中元祭祖、祭祀写包的格式等等,他都了如指掌。作为一个众口皆碑的热心人,凡是邻里乡亲有个红白喜事,需要写点什么东西,爷爷从来都不推辞,总是乐此不疲,所以他在当地深得人们的敬重。

爷爷和婆婆(奶奶)共生育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俗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看来我爷爷的确是这样,儿女们分门立户以后,爷爷和婆婆一直和我幺爸在一起生活。我幺爸虽然读书不多,但却精明能干,在当地也是一个出名的孝子,他尽心尽力地赡养两位老人,并为他们养老送终。

在我的印象中,爷爷的装束是川东北地区农民最典型的白头巾、长衫、深裆宽腰裤和圆口鞋。爷爷的长衫又宽又大,我感觉就像一顶帐篷。童年的时候家里只要有陌生人进来,我常常会躲进爷爷的长衫里,然后又悄悄掀开长衫的一角,露出一双好奇的眼睛,打量那些我不熟悉的人。有时跟爷爷去走人户(走亲戚),爷爷的长衫就成了为我遮风挡雨的保护伞。

童年的时候,有一次我在爷爷家的立柜里翻出了一本发黄的小册子,由于当时还不识字,我只对上面的插图感兴趣,每天都不厌其烦地翻着玩。爷爷似乎发觉了我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求知欲,就试着教我认那些最简单的“金木水火土”之类的字,可生性喜欢贪玩的我,就像爷爷说的是“猴子掰包谷——掰一个,丢一个”,只要不看画在字旁边的插 图,过一会儿我就忘了那些字的读音。那本小册子后来是怎么弄丢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当年爷爷教我识字的小册子,其实就是《澄衷堂字课图说》中的某一册,这是以前人们识字的启蒙读本,它以图文并茂的形式,详解每个汉字的音、形、义及其文化渊源,曾被誉为“最好的蒙学课本”。

上小学以后,每当放暑假和寒假,我都爱往乡下跑。爷爷居住的那个小山村名叫碧溪桥,一听这地名就会感觉到它的诗情画意。清澈见底的溪流,从爷爷家那个叫做石朝门的院子左侧蜿蜒流过,一颗硕大的杏树每年都会结满黄橙橙的杏子。杏树的对面是一口终年不涸的池塘,里面长满了水葫芦和高笋。夏季来临的时候,水葫芦密密麻麻地开出淡紫色的花,中间还有一点黑黄相间的颜色,就跟标准的凤眼似的。一丛丛高笋挺立在池塘的四周,碧绿的叶尖上不时有许多蜻蜓在振翅交错停留。到了夜晚,俗话所谓“满堂克马(青蛙)叫”的盛况就会在池塘里拉开帷幕。这时,爷爷就从家里搬出凉椅和晾晒粮食的大簸箕(这种大簸箕好像也有一个专门的名称,爷爷把它叫“斗筐”)放在池塘旁的石板上,供一家老小在月夜里乘凉。

爷爷平常走路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双手交叉背在身后。晚上乘凉的时候,他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对大家说,当年“湖广填四川”,先祖们是被朝廷的官兵从湖北麻城孝感花园坝押送过来的,所以后人都遗传了走路时双手背在身后的习惯。他还说,之所以把“上厕所”叫“解手”,就是因为当时人们在被押送的途中要上厕所了,就要叫官兵解开被捆住的双手。爷爷的这一说法是否准确已没有必要深究,不过,后来从有关史料上我知道确实有一段“湖广填四川”的悲壮历史。由于连年战乱,沃野千里的天府之国,到处荒无人烟,呈现出枯藤老树昏鸦的萧条局面,从元末明初开始,一场旷日持久的移民潮便兴起了。爷爷还听过他爷爷的爷爷流传下来的一首民谣:“湖广填四川,两眼泪不干。一步三回头,家往哪里安?”

关于“家往哪里安”的问题,前几年,从一本道光丙申(1836)年编纂的《胡氏宗谱》中,我找到了答案。那本《胡氏宗谱》虽然残缺不全,但从一些只言片语中可以了解到,大约在明末清初,一个名叫胡可及的胡氏先祖,本已考取庠生(秀才),却从湖北麻城被移民到四川顺庆,刚到蓬州(今蓬安),就遭遇“姚黄兵变”(顺治年间的多股武装流寇,主要在川东北和长江北岸一带,专事烧杀抢掠和屠城等血腥恐怖活动)。先祖胡可及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于是,便躲进燕山寨避难。燕山寨被攻破后,胡可及先祖趁着夜色冲出重围,逃亡时慌不择路,被困在一个山沟里。这时,奇迹发生了,也正是这一奇迹,逆转了胡氏家族后人的命运。在那个叫不出名的山沟里,胡可及先祖被一名姓郑的当地人搭救得以幸免于难。也许是郑氏救命恩人发现了我们胡可及先祖“景继元明大邦昌”的宏图伟志和“绍承前烈维敦本”的质朴人品,或许是郑氏恩人的女儿被我们胡可及先祖的机智勇敢和英俊帅气所吸引,反正后来郑氏恩人将女儿嫁给了我们那位死里逃生的先祖。从此,胡可及先祖便在嘉陵江畔的蓬安扎根安家,繁衍生息。为使家族兴旺,历代先祖们陆续制订了族规、家训,并确定了“可然重日章梦芳/景继元明大邦昌/绍承前烈维敦本/万代孝友长发祥”和“可然重日凤中宏/永兴天开学士宗/伯仲同受先人续/科甲联升庆从龙”两支谱系的字辈。这些,都与我爷爷平时摆龙门阵(聊天)的说法完全吻合并相互印证。

我爷爷最精湛的手艺是制作劳动工具。自留地里的高粱成熟后,他将穗子整整齐齐地割回来,均匀地铺展在地坝里,经过几天暴晒,再用连枷脱去籽粒,然后就砍来几根竹子,把竹子分解成又细又薄的篾条后,便开始扎笤帚和扫把(扫帚)。那些脱去籽粒的高粱穗条,经过爷爷的一番摆弄,很快就变成一把把各种形状和用途的工具了。爷爷对它们进行了明确的分工:最小的笤帚用来刷锅,中等型号的用来清扫晒在簸箕里的粮食,型号最大的扫把就用来扫地。有时,爷爷又在屋场后阳沟的山坡上,砍来很多小斑竹,如法炮制地扎成另一种材质和形状的扫把。接着,爷爷就像北方人串糖葫芦似的,把那些扫把串在千担(一种两头带尖的木棒)上,挂在堂屋里。这时,爷爷便会静静地坐在凳子上,将平时裹好的叶子烟插进竹烟杆,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欣赏他那一排排一串串的手工杰作。

到了逢场天,爷爷就挑着他这些琳琅满目的手工产品,到5里地外的乡场上去销售。由于爷爷制作的这些笤帚和扫把结实耐用,价格也便宜,乡亲们都喜欢买,有时还没有走拢乡场,就在一个叫做“挖龙坳”的半路上被抢购一空。每次跟着爷爷去赶场,那是我童年除了跟着爷爷走人户之外最令我高兴的事,因为每当爷爷卖完笤帚和扫把,在供销社的门市部打了煤油买了盐之后,总会给我买两个让我垂涎欲滴的棒棒糖!所以,只要爷爷去赶场,我就会拉着他长衫的一角,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这时,也常常会听到擦肩而过的乡亲们说:“你们看,胡大富只要赶场,勾子(屁股)后面总有一条小尾巴!”

其实,爷爷勾子后面的小尾巴不只是在赶场的时候,每年的清明节和农历七月十五的中元节,在爷爷的身后也会有我的身影。“”时期,因“破四旧”,在这两个节日期间上坟扫墓、祭祀祖先,都被官方视为封建迷信活动而被禁止。然而,由于根深蒂固的传统习惯,爷爷从来没有中断过在这些节日去叩拜先祖,祭奠亡灵。不过,那些年做这些事都得趁周围没有人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进行。记得有一年清明节的中午,人们都在家里做午饭,爷爷看见山上和路上没有人了,就提着祭品(爷爷把它叫“刀头”)和草纸,带着我往先祖的墓地走去。途中突然碰见生产队的队长,爷爷当时还显得有点紧张,仔细一看,队长手上的提篮里面也装着“刀头”。原来,队长也是去祭拜他的先祖!于是,他们心照不宣,相视一笑。队长还开玩笑地说道:“胡老头,你孙子将来可能也要捡你的样咯!”

没想到,这个队长一语成谶。自从我参加工作以后,每年的清明节,只要没有出差或外出旅游,我都会风雨无阻地回到乡下,到逝去的前辈墓前祭拜。中元节这天,也会在居住地的城乡结合部,加入那些祭拜亡灵的人们行列中,在官方划定的区域摆上祭品,点燃香烛,遥寄哀思。实际上,我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从不相信人死之后有灵魂的说法。我知道,祭奠亡灵的所有仪式都只是为了寄托一种哀思,说白了这些祭拜仪式只有活着的人能够看见,用我爷爷当年的话来说叫做“勉阳人之意”。再把我爷爷的话表述得更明确和具体,就是勉励活着的人且行且珍惜,也就是让活着的后人追忆已故亲人曾经的音容笑貌,重温他们在世的爱心与温暖,感叹人生的短暂、生命的脆弱和生活的无奈,继承他们未竟的事业,一如既往地荡起生活的双桨。

我爷爷最受人称道的是他不计得失、任劳任怨的敬业精神。爷爷给生产队当了一辈子的管水员。说起管水员,现在许多年轻人包括农村的年轻人都不知道是干啥的,还以为是管理自来水、收水费的。爷爷那个年代的农村,水利基础设施相当差。当地只有一座刚刚开始动工兴建的小型水库,也没有山坪塘、石河堰之类的蓄水工程,本队只有碧溪桥下面那条小河和几口很小的堰塘。爷爷的职责,就是负责本队的每块水田,不论是冬水田、囤水田、还是干坂田、高塝望天田,在每年栽秧的季节,必须有足够的水源做到“三犁三耙”,确保按时“开秧门”。有句农谚说“收多收少在于肥,有收无收在于水”,水田有水无水,直接影响着来年的收成,关系着每家每户的生活。可想而知管水员的职责有多重要。

在那种靠天吃饭的自然环境下,我爷爷这管水员可真不好当。每天,他都得起早摸黑,巡视本队的每块水田是否有渗漏或缺口等情况,一点也不能疏忽大意。特别是每年的白露过后,进入秋雨绵绵的季节,这时就是我爷爷最繁忙的时候。他得在那些下雨的日子,让田里尽可能地提高水位,这样,就必须给每条田坎加固,并在内侧磊上一层厚厚的稀泥,田里的水才不会渗漏。夏天的暴雨季节,为了不至于因雨水太大冲断田坎,又要适时开沟放水。所以,在我的记忆中,爷爷经常都是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在田间挥舞着锄头。我注意观察过,爷爷每次干活之前,也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先把长衫的衣角扎在腰间,再把锄头靠在肩上,然后分别朝两个手掌吐上口水,接着就甩开膀子挥舞锄头。对于管水员来说,从来没有固定的出工和收工时间。有一年刚过惊蛰,三更半夜突然雷声大作,爷爷扛起锄头就直奔田间,因匆忙之中没戴斗笠,加固了几处田坎缺口回家时浑身都被湿透。由于经常风里来雨里去,爷爷积劳成疾,患上了严重的哮喘和肺心病。

我跟爷爷见的最后一面是1978年12月中旬,在东北当兵的第二年,我就接到幺爸发来的爷爷病逝的噩耗。记得应征入伍后刚刚换了军装,月底就要启程,出发之前,我特地找朋友借了一辆自行车,从县城骑到乡下来跟爷爷婆婆告别。第二天回城的时候,突然发现在院坝里给我送行的只有婆婆、幺爸幺妈和两个小堂弟,刚才还一起共进早餐的爷爷没见了人影。这时幺爸告诉我,你爷爷说,昨天晚上下了大雨,桥边有几个坑坑和沟沟,他怕你自行车过不去,吃完早饭扛起锄头就填沟去了。那天,正是在爷爷为我填平的坑坑和沟沟上,我踏上坦途,沿着我平凡人生的轨迹,一路走到了今天。

几十年过去了,爷爷墓碑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而爷爷在我心中的印象和那些难忘的记忆,却经常在我脑海里翻转。他仿佛依然戴着斗笠、穿着蓑衣、扛着锄头,奔波在田间的风雨中……

公众号:天府散文

篇5:关于跟学习有关的文章

赢到最后的不见得是实力最强的

我高二的时候,晨跑总跑出队伍的外面,日复一日,田径队的教练就看上了我这个运动人才。短暂的早晚集训后,我肩负学校的重担,参加了市运动会3000米的比赛。(之后我明白,是因为女生长跑项目缺人)

比赛那一天,我兴致勃勃,整装待发,在赛前最后一次上厕所的时候,我发现我来了大姨妈。

大姨妈期间不能运动这是众所周知的道理,别说3000米比赛了,就是体育课都得逃。于是我为了自己,报告了男体育老师。

两鬓白发的男体育老师坐在观众看台上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先上跑道。咱学校给每个运动员交了押金了,缺勤不退钱。等枪响了你再下来。”

我觉得这主意好,就去了。

枪一响,15名除了我以外的参赛者都箭步如穿越一般飞出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慢跑。还没跑出20米,前面仨女生就接连摔倒。我扭头看了他们一眼,一咬牙就跑走了,心想我都大姨妈了还在跑,哪里摔倒哪里自己站起来吧。

起初,我跑出去感觉还不错。体育场的塑胶跑道颜色鲜艳又软乎,比学校的土操场舒服多了。慢跑起来,清风拂面,蓝天在上,绿树在旁,好一副梦中的景象。想着想着,已经慢跑了两圈了。说时迟,那时快,不明白为什么,前面又有两个人退出了赛道,看起来是退赛了。我看了他们一眼继续有条不紊的慢跑。我多惜命啊,决不能为了群众的利益搭上自己的内分泌,我还那么小。

第三圈的时候,我感觉还不错哦!心里此时此刻觉得,以我的身价儿,估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参加校园会以上级别的比赛了,中途退赛太丢人了。我一向没有早恋,因此怎样也要给自己的花季雨季留下不可磨灭的回忆,想着想着,我又颠儿着小碎步慢跑了两圈。

此时此刻,作为比赛队伍的最后一名,我发挥着超常的心理素质,不慌不忙的看见远处50米的地方四个女生相互推了一下,四四跌倒,被裁判员扶起拉出了跑道。嚯嚯,你说你们都图什么?又不是第一名,推个啥?

就这么慢慢的跑在柔软的塑胶跑道上,此时此刻我已经距离倒数第二名整整两圈了!就最后一大圈的时候,我发现了问题。女子不明白多少米的裁判员正举起发令枪,所有的参赛队员正做好预备姿势!我勒个去,上一个比赛还没结束了好哇!!!于是我开足马力迈了几个大步跳到发令枪裁判员附近,故意从他身边擦过。只听见耳边一句话轻轻飘来:“艾玛,等一下,这儿还有一个没跑完的!”

听到了这句话,我恢复了常速摆正刚刚略有些急躁的心态,端庄的跑着。到最后100米的时候,我体力还大大的存在,但此时此刻我觉得我有必要来一个完美冲刺,就像奥运会上的那种。又一次说时迟那时快,最后100米,我开足马力,最后100米,以50米满分的速度冲向终点。在那100米中,我听见场边突然爆发起巨大的欢呼声和加油声,余光告诉我所有的观众都起立为我呐喊,为我沸腾,为我的最后一拼而震颤。那种感觉,你们都体会不到,就是心里个性个性感动,同时心里也个性打鼓,因为没人明白大姨妈会不会在这100米崩盘。

你瞧,还有10米就是终点了,所有的裁判员都弯着腰做出给我加油呐喊掐表的姿势,他们都是来自各个学校的体育老师,此时此刻都为了同一个梦想站在了一齐,那就是:“快跑回来呀,下一组都延迟了!”

当我真正冲过终点线的时候,你们造吗?好多老师趁势拥抱了我,他们必须以为我累坏了,可他们不明白,我一向都是很有节奏的慢跑。大姨妈感染了很多人,很多情,以及很多不认识的裁判对我的关心和爱。有个男裁判员很激动的问我:

“同学,你是哪个学校的,你看起来体力保存的很好,最后的冲刺太棒了!好样儿的。”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装和呼吸,端庄有力的告诉他:“我是因为来大姨妈了,不敢跑。”

体育老师不死心,之后问:“同学,那你明年还来参加比赛吗?”

“不来了,明年我高三了。”

就酱紫,女子3000米市中学生运动会,15名队员,9个摔倒与退赛,我全市第六。

当鲜红的证书与奖品洗脸盆发到我手上的时候,男子5000米比赛正在如火如荼的展开着,我们班的另一个候补队员也在队伍里。我挥舞着脸盆为他呐喊。那天比赛,他获得了全市第四的更好的成绩,原因是:

男子5000米,全市只有4个人参赛。

篇6:跟幸福有关的文章

幸福,是很多人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有些人高官厚禄却仍不幸福,有些人仅仅衣食稍足就很幸福。就此来说,幸福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值得我们来探讨一下。

有人说,幸福就是满足。

的确,容易满足的人往往生活会很幸福。对于一个流浪者而言,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和一份稳定的工作,而很多人明明已经家财万贯却仍不满足。一些爱赌之富人,不满足于仅有的生活现状而抱有投机取巧之心理,从而走上不归路,最后闹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就连原本拥有的一切也尽数失去,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所以说,幸福就是学会满足。

有人说,幸福就是快乐。

快乐,其实就是做一些喜欢、享受的事情。在历史的长河中,如李白、陶渊明等一批文人志士,志不在为官,明明有的已踏上仕途,却又毅然放弃,主动辞职隐退,或许对他们来说,比起每日案牍劳形,他们更喜欢大逍遥大自在,于是,或隐居,或游走,整日游山玩水,悠哉悠哉,真是快活好似神仙!闲暇之余,观梅饮酒作诗,闲赏四季风光,在他们看来,做自己快乐、享受的事,就是幸福。

曾经,有一对夫妇,家中并不富有,一间小屋见证了两人的婚姻,两辆自行车成就了他们幸福的生活,闲暇时光,夫妻二人骑着自行车周游各地,快活的很,虽然村里的人十分不屑,可他们的世俗眼光又怎能看到这对夫妇内心那幸福的心情,那个很多人梦寐以求而求之不得的东西!

其实,幸福离我们很近。

幸福近在咫尺。当然有人反驳,幸福离我们太远了,当你感到幸福离我们很遥远的时候,或许是因为你有了野心了,而且野心越大你的幸福感就越弱,目标定的越高,就越不容易满足,结果就会越不幸福。有野心固然不错,但野心也要从实际出发,不能好高骛远,不合实际。小小野心的实现是幸福的一种,但脱离现实的野心,可能在你努力去拼、去搏之时把原本拥有的也搭进去,这就是不幸福之果。然而做一些自己喜欢、自身享受的事情或许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幸福。

所以,朋友们啊!满足就是幸福,快乐就是幸福,其实,幸福离我们很近。知足常乐,目标放的低些,脚踏实地,更容易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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