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啊”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那条留言的体温散文,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那条留言的体温散文,一起来阅读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那条留言的体温散文
那条留言的体温散文
有位六十多岁的妈妈,每天都会给女儿打电话。她听到的,总是语音信箱的留言:对不起,我现在很忙,有事请留言哦!那轻俏活泼的声音,让妈妈禁不住笑容满面。明知女儿不在电话那头,她仍会慈爱地回答:好,你去忙,妈妈明天再给你打!
而事实上,这声音的主人,已在一年前因一场车祸去世。这句熟悉而亲切的留言,是母亲找到女儿的唯一方式。在那里,盛开着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所有温柔的'记忆。
女儿走后,这个手机再也无人使用。可母亲仍然按时交纳着月租费。每天听着这句留言,她觉得女儿并未远走,还在从前的那家公司上班。
母亲仿佛就坐在女儿身边,微笑地看着她,看女儿灵巧的手指敲击着键盘,看女儿在会议室与同事侃侃而谈,看女儿将一份文件放进复印机……在这甜蜜的遐想里,母亲挨过了漫漫的长夜,挨过了一寸一寸的疼痛。在茫茫复茫茫的海上,有时,只需一句话,就能摆渡一颗柔软的心。
可是,有一天,当她又习惯性地拨打这个电话时,那个留言竟消失了!她听见的,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惊慌失措的母亲,恍如失掉了整个世界。
她费尽周折,找到了女儿手机的客服电话。电话接通的一瞬,她泪眼蒙眬,语不成句。对方听清她的问题后,耐心地向她做了解释。
原来,电信公司已通过短信告知客户,语音系统即将升级,请大家将旧的语音留言与欢迎词,转换到新的系统保存,否则会丢失。而这位母亲从未看到手机短信。所以在新系统上线一周后,她失去了这个珍贵的留言。
母亲彻底崩溃了:这是我过世女儿的留言,以后,我该怎么办……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哽咽着,像个无助的孩子。
客服人员立即将此事向上级领导进行了汇报。工作人员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从数百万用户的上百万个语音信箱中,找到了她女儿的录音,紧接着他们又通过各种努力,终于将这句话转录出来,汇入新的语音系统,使原音重现……
日夜盼望的母亲,终于又听到那活泼轻俏的声音。这一瞬,她开心得笑起来:听到了!听到了!仿佛那个眉眼乖巧的女孩,又亲昵地偎在她的身旁,一伸手,就可以抱到她。
为了永远不再遗失这条留言,电信公司人员将这段录音拷贝到光盘里,赠送给这位母亲。
也许我们都是普通人,无法阻止地震、车祸、海啸的发生,可我们能够用持久的耐心和绵密的关怀,去缝合一位母亲破碎的心,留住她的温暖。
篇2:那条河散文
那条河散文
那条河,已经是记忆中的河了……
五岁的时候随父母“支援三线”,从东北的X市迁居到了四川北部的那座小城,记忆中的小城只有一条十字街,小城的东边有一条很大的河,人们都叫它“棉远河”。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学了地理课才得知它的下游是沱江,是嘉陵江的一个支流。
我在小城的家就在那条河的边上,每天打开窗户,便能将那条河一收眼底,它陪伴我度过了人生的十三个春夏秋冬。后来,我当了兵去了北方,可每次探亲回去的第一件事儿,一定是先跑去“亲吻”一下它,因为它曾经给了我太多的温馨、欢乐和回忆……
那条河很宽,最窄处的河道也有近一公里。那条河很浅,初春,河水即被河道里的鹅卵石分割出若干支流,“分道扬镳”。此时主河道的河水也只有几十米宽,随着河道的宽窄变化,或急或缓,潺潺流动,清澈见底,由北至南,蜿蜒延伸,渐渐走出了人们的视线。
小城的东街口紧贴大河,也是那条河的最窄处,一座约两米宽,七、八百米长的石板桥横跨大河的东西,小城的人们都称它为“东门大桥”。大桥的桥墩均由巨石砌成,每隔两米就是一个。桥上的.石板每块都有两米多长,七、八十公分宽,四、五十公分厚,敦敦实实,排列有序。历经风雨,石板上面呈现出些许凹凸不平、坑坑洼洼、还有独轮车走过磨损出的道道车辙,时聚时分、或深或浅。桥上有三幢风雨楼,也为巨石雕琢砌成,工艺不算精湛,但结结实实。从风雨楼雕琢的花纹被风雨侵蚀的程度,和那些独轮车道道车辙看,年代一定有些古远。
那条河的东岸是一马平川,除了有寥寥几片儿突兀的甘蔗地外,绝大部分都是油菜花田,在油菜花开放的日子里,绿杆儿托着黄花儿,像一片淡黄色的海洋,延绵数公里,春风阵阵,如浪奔涌,直至东山脚下。东山脚下至半山腰,满是层层叠叠的杏树或桃树林。三、四月间,杏花伊始,桃花未去,杏花的白,桃花的粉和淡黄色的油菜花海各争其艳、相互交辉、婷婷娉娉,沐尽春风、浴尽春雨、娇姿百态,再有偌多的绿意烘衬,煞是好看!令人叹为观止。
河的西岸是一、二百米处,缓缓漫上的长坡停驻在那座小城,长坡靠近河道不远处,有几座石灰石土窑,日夜不停地燃烧,冒出缕缕白烟在河道里随风起舞,袅袅依依、飘向远方。
初春,也是那条河最旱的时候,河道里一大片儿一大片儿灰白色的,可烧石灰的鹅卵石,被两岸数十条支流淡绿色的流水分割穿插着,梭织交错,星罗云布。河面上薄烟缭绕,袅袅散散,一些采石灰石的人儿戴着一顶草帽,挑着戳框担子,挽起裤腿赤着脚,在蒙蒙烟雾中,零零散散、晃晃悠悠。每当夕阳西下,远远望去,仿佛是天上的仙女舞动着彩带在云中飘移,好美!
还有很多穿着不同衣裳的鸟儿,时而飞起躲闪着采石的人儿,时而落在水流边和石间奔走觅食,有一种鸟儿特别好看,我叫不出它的名字,只记得它们的腿很长,跑得很快,嘴巴又红又尖,小脑袋东晃西晃,小眼睛机机灵灵,你追它跑,你停它停,也不飞。那时,我常会在清晨的河滩上与它们追逐嬉戏,偶尔还能发现它们的老窝,捧回几只小鸟蛋。
清明前后,阴雨连绵,河水也渐渐多了起来。打开家里的窗户看去,河东岸的油菜花、杏花、桃花竞相辉映,背衬着远处的青山,倒映在河水里,绿的、黄的、白的、粉红色的,一层层、一片片,在涟漪的水面上斑驳陆离、变化万千,蒙蒙细雨中,如入仙境一般……
在这个季节遇到好的天气,学校都会组织学生们去踏春。我们穿着白色的上衣,蓝色的长裤,红领巾在胸前随风飘着,一行行、一队队,在星星火炬队旗的带领下,唱着“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啊吹向我们,我们像春天一样……”淌过那条河,走进那片花的海……
夏天里河水猛涨,一夜之间,河中间大片儿的鹅卵石消失殆尽,这里便成了小城里男孩子们戏水的乐园。一个个都光光溜溜,一丝不挂,有的在石滩上四仰八叉,晒着太阳。有的在水里扑扑腾腾,游着“狗刨”、“大搂”,水性好的孩子们,还时不时把头扎进水里,忽而摸上一条小鱼。更多的孩子们结成一帮一伙,相互泼起水花,打起水仗,洋洋洒洒、乐乐融融,好不惬意。
记得小学三年级时,有一天下午,天气特别的热,老师走进教室,发现班里的男同学都不见了,在一名女同学的带领下,她在河边找到了我们,面对两位女士,我们都吓坏了,孩子们都蹲在水中,任凭老师怎么喊叫也不肯上来。哈,至今一想起当时那个狼狈相,都想笑出声来。
大暑前后,那条河可是让孩子们一饱口服的大好时节,那时每逢这个季节,那条河都会发好大的大水,成堆成片儿的花生、甘蔗从上游冲下来。孩子们平时整天在那条河里“厮混”,个个水性如鱼,也知道那条河里哪儿深、哪儿浅,哪儿没有障碍,可以顺水横渡。尽管那个季节,那些冲下来的花生、甘蔗都还不是很成熟,可吃起来依然是那么的香那么的甜……
最有意思的,有一次我们还从河里捞起一头小猪,竟然还把它藏了起来,每天割草喂养,养了好久,也不长个,后来不知被谁偷走了,事后我一直以为,一定是我的好伙伴大贵干的,那家伙时常表现胆大包天,再加之他那段时间总是显得特别的有钱,老是请我吃这吃那的。
十月里,河两岸的花生、红薯、甘蔗都相继成熟了,嘿嘿,说起来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那时的我们个个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小偷,经常会跑到老乡们的田地里刨来一些花生,几个红薯,拿到石灰窑上烤来吃,也会钻到甘蔗田的中间胡嚼海吃,直到“酒足饭饱”才肯出来,当然也经常会被老乡们追的乱跑,“四处狂奔、抱头鼠窜”。
往事如烟,我最后一次回到那里是两千零六年十月,那座小城已经变成四川省著名的X市,原来蜀国的古迹,“钟鼓楼”和街道两旁的灰瓦木板排房已全无踪影,新的城市建筑已经代替了那片曾经的花海,从原来的小城中心一直延伸至东山脚下。
那条河也已“面目全非”,河道也只存在于市区,并由原来最宽处的两公里变成了现在齐齐的不足两百米,市政府为了防范“万一”的洪水,在新河道的两岸筑起了高高的混凝土大堤,从大堤上往河下看还挺深的。
原来的“东门石板风雨大桥”已不知去向何方。取代它的是四座现代化的钢结构悬拉吊桥,从新河道由南往北依次排列,每隔两千米左右就是一座,每座桥下便有一道截水闸堤,堤内有米八深不再流淌的河水(雨水),据说这样的截水闸堤,在河的上下游凡是有人居住的地方都有,不计其数。走出了人居的“小城”,那条河便无影无踪,原来的河道已经全部变成了滩地,除少许的荒芜,大部分都种上了庄稼。偶尔能发现一颗鹅卵石沉睡在滩土之中,做着古老的梦。
我久久地站在那里……
篇3:那条老街散文
那条老街散文
我们的村庄和别的村庄有些不同。中间是泥地的街道,两边的房屋也不是其它村庄那样分散布置的,而是两排“面对着脸儿”的。街东到街西,估计是30多个人家。那时的上街,大家都叫“赶集”,这词听起来似乎比“逛街”两字热闹多了,更富含了一种“乡土乡亲味儿”。街的东头有两个集市,一个是专门用来买卖鸡鸭等活物的,它们有的被放在笼子里,有的就直接用根绳随便扣在小树上。(当时鱼卖的很少,更别提什么海鲜河鲜了。)这个集叫做“鸡行”。至于其它的肉类,也没有专门设个摊点,只是村上两三家的屠户将自己养的猪羊杀了,割肉摆在家门口来卖。“鸡行”的旁边,有一个集是“糠行”,主要进行米面稻麦等谷物交易的。我的爷爷奶奶各拿一杆秤,奶奶主管“鸡行”的称重任务,爷爷呢,就主管“糠行”的。可别小看了这两个“差事”,乡里可是有规矩的,如果不是“主差事的”来现场,其它人一律不许私自交易!并禁止别人自己拿秤去秤。所以,每到逢集的.时候,爷爷奶奶每场集下来,也能落个十几二十块的辛苦钱,这在当时,也还算不错的收入。
令我感到记忆犹新的是,当时大家都爱用那种二三十厘米见方、棉质的手绢子来包钱,这些“钱包”,我们管它叫“手巾方”,人们用它很小心地把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几分几分的硬币也都一起裹在里边,慎重地装进口袋。如果小孩子向大人们要钱零花时,他们再慢慢地一层一层打开,从那一小卷钱里扣出几个硬币。偶尔实在经不住“拗”,也会抽出一张皱皱的一元五元的纸币。
在爷爷奶奶的屋子里,是从来不缺少零食的,我们当时管零食叫做“茶食”。这两字我们当年听起来可都是要流口水的!“大果子、小果子、条酥、小麻饼子、罐头、柿饼、花生糖”……这些零食非常具有诱惑力,我会隔三差五地溜进他们的屋里偷拿,但却不敢拿多,每次只在那装衣服的木头箱子下面,小心而怯怯地掏出两三块。但有时他们也会很“神秘”地悄悄把我叫过去,拿出几块来塞给我,边塞边说:“在这里吃完了再走,可别给你大姐二姐她们看见了哦!”那时长辈们,还都是普遍的“重男轻女”呢,好多男孩子犯了错就舍不得打,要是丫头犯错了,那可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我家是第一个在村里盖了“平顶楼房”的,虽然也就两层,但在当时也算是让人羡慕和乐道的了。父亲母亲是爱忙碌的人,家门口有一半空地方租给人家“出摊位”,剩下的我们家就摆上台球桌做生意,或者搞一点水果和其它东西来卖,屋里的房间租给别人做了理发室。因了这个理发室,我们家相当的热闹。负责理发的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大姑娘,来我们家借口串门、没事闲聊的人就突然多了起来,看来他们是“声东击西”、“醉翁之意不在酒”呀!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整个村里,打着光棍的男人可还真不少,我也不记得那个大姑娘最后,是让哪个幸运的主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大人小孩都盼望逢集,在平时无味安静的光景里,都希望集市带来一股热热闹闹的氛围。每到逢集,会有各种新奇古怪的商品出来,冰糖葫芦这些小吃那时已经比较常见了,远来赶集的人们,会把自己手工编制的箩箩筐筐用长扁担挑来卖。这些箩筐,有带提手的,有圆的扁的,各种各样。那带提手篮子人们家用时,会将一根绳把它系在房梁上的铁勾上,把它挂在高处,这是避免里面的吃食被猫鼠叼了去。而大的匾是大量存放时才用到的,譬如过年过节,要做好多面饼糖饼、面夹菜夹、米糕等食物。
而我们小孩最关心的是街上有哪些零食是没尝过没见过的,比如那种平时难得一见的敲锣叫卖的“麦芽糖”,这时就显得特别的吸引眼球。它平时是可以用塑料纸换的,一个远方的卖客用自行车推着,它呈一米之内的两厘米厚的圆形,一块一块地在车后座堆着摆放。卖客敲着锣叫喊,我们见他远远地走来,会以最快的速度跑去家里把有用没用的塑料纸都翻出来,虽然可能只仅换得巴掌大的一点糖。看着卖客用专用的刀板敲切糖块时,我们的口水就开始流出来,一直盯着那糖,口水又一口口地咽下去。当那糖到了手里时,甭提心里多高兴了!而有时可气的是:你好不容易在家里翻东翻西地折腾出一点塑料纸来,那卖糖人早就得没影儿了!你只得气急败坏一个劲地站在门口空跺脚,恨天又恨地。
在集市上的时候,我还会提着一个篮子或是小桶,拿一把小镰刀或是钩子,满街转悠,看哪个地面上有人们吃剩下的西瓜皮、水果核什么的,就捡起放进去,这是要拿回家里喂猪哩!记得当时比较害羞怕人,尤其是在那么多众目睽睽之下,从人穿梭的脚下捞起残物。脸上不用说,肯定红了,一些人问我在干嘛,我就低着头小声地说拿回去喂猪。有时一条街来回走上好几遍,直到桶被堆得很满为止。甚至我还会站在别人面前,等他们啃完那最后的一口。而任何的“困难”,在看到圈里的“猪们”张开大口香香地咀嚼这些水果时,都不足挂齿了。我八成和这些“猪们”处出了感情一般,要不我怎总会没事往猪圈门口跑呢?
老街上有三棵树,东头有一棵,中间有一棵,西头有一棵。我家的老槐树在中间显得非常的粗壮,每当入夏的傍晚,人们都会在把饭桌搬到外面来吃,那些大爷大妈、大叔大婶们还经常端着饭碗,从村东走到村西,把最后一口饭吃完后,还坐在别人的家门口扯家常。谁家门口有树,谁家门前聚集的人就多。这也是一个有趣的乡间“景致”,他们端着饭碗聊:谁家的子女有出息了,谁家的老人又病重得不轻了,谁家的农药化肥最便宜……而我们小孩,这时大都顾不上吃饭,那时动画片总在晚饭时间
播放。于是,大人们都会隔着老远就开始扯着嗓子喊:“个死小三子啊!你不‘E饭’啦?再不回来我叫你‘完怂’哦!我给饭全倒特喂猪哦!”……这样的一通“村骂”,或许也只有当地的人,才能听得亲切吧?!
细一回味,老街的趣事还是挺多的,似乎一下子诉说不尽,它穿插着村户里几代人家的记忆。后来,不知什么时候,集市搬迁了,搬到南边不远水泥大路上。至此,那条老街,就这样在人们的一阵惋惜中,告一段落了。
篇4: 那条水泥路散文
那条水泥路散文
阳光洒落在水泥路面,清晰地划分着中间的界限,左和右就像一对男女肩并着肩,靠在一起。
路由于是在冬天修的,没有上冻的一边,路面比较平滑,留着水泥青色的清影,象女性的皮肤均匀而细致;上冻了的一边,一层水泥剥落后密密麻麻的石点,透着原始的'狂野,象男人一样粗狂。一条路,两个面,就这样紧紧相连,延伸至东面拐弯处,直到楼房的墙面遮挡住了视线。西面,一条十字马路横在中间,把这条水泥路无情地切断。
我站在阳台遮盖住阳光下的阴影里,看着被十字切断的水泥路面若有所思。还记得一双明亮的眼睛,就在那切断的路口,朝我看时的温柔。在那以后的日子里,我常常看着被切断的路口发呆。
篇5:那条路经典散文
那条路经典散文
离娘家越来越近了,脚下的路越来越柔软,细细柔柔的微尘伴随着脚步快乐的飞舞着,萦绕在腿边亲昵地拨动着我的心弦。乡村的小路抚摸着我这个归来的女儿,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欢迎着我。她承载了我童年多少欢乐啊。
夏天的小路是最让孩子们开心的,晴天的时候,我们在一边是小河一边是庄稼的小路上,奔跑玩耍,路旁长满了扒根草,细细长长的,像章鱼的须,四面八方地疯长着。路面上像面粉一样的`细灰捧在手里细腻柔软,用手搓搓感觉舒服极了,我们索性赤脚在细腻滑润的细灰里慢走,温热柔软的细灰顺着脚丫缝溢出来,痒痒的软软的,酥软到骨髓的舒服。雨过天晴的黄昏,阳光亮亮的,空气湿润,经过雨水的洗礼,庄稼也是绿绿的生机盎然。人们有的在地里拔草割草,有的在路边放牛,说说笑笑,清脆爽朗的笑声在田野里荡漾。庄稼地里,路面上到处爬满了小青蛙千军万马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去找谁的,也不知道去干什么的。来到小路上,往日那细软的细灰不见了,静静紧紧的湿润润地贴在一起,我们几个小孩子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每人挖一大块泥搓揉起来,像大人和面一样把泥搓揉的光溜水滑放在自己跟前,再用脚踩平一块地方,两人一组玩摔大炮的游戏。先从自己揉好大块泥上揪一小块泥,做成像平底碗似地东西当大炮,吐口吐沫在里面把“炮碗“底抹得又薄又滑润,剪刀石头布看谁先摔,然后先摔得的人就说:“不透风,不透亮,摔个大炮通天响。”说完就把“炮碗”扣在手心里扬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把“炮碗”底摔破出个大窟窿,对方就得用自己的泥给补上。接着继续玩,谁赢对方泥多谁就是赢家。当然喽也有过阵的青蛙被我们砸在“炮碗”下,这些捣乱分子被毫不怜悯的扔掉了,我们乐此不倦的玩着,直到天黑才回家。
冬天的小路是寂静的,到处是白皑皑的雪,只有几个赶集的人,哈着冷气,咯吱咯吱的踏着积雪,在小路上默默无语地走着。无怨无悔地承载着不同重量的小路,沉思了,与祖祖辈辈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朝夕相处,日久生情,见证了他们的欢乐,痛苦,希望,失望。一代代一辈辈,生生死死,冬去春来,辞旧迎新,来来往往,过客匆匆。只有爱没有恨的小路珍爱包容着人们,是不图回报的,但能记住小路的有几人呢?

虽然,越来越多的人沿着乡村的小路走了出去,但是小路仍然留着希望的火种在独自欢呼。希望他们仍然会在黄昏的颜色里,找到回家的路。
篇6:那条母亲河的经典散文
那条母亲河的经典散文
那条河不长,全长不到四十公里,如果不是在它身旁生活的人,就是本县的其它地方的人也不知道它的名字叫做车轴河。它的上游起源于一条全县都知道的叫做盐河的运河,刚刚穿过一条叫做204国道后,就像一条灵动的白龙,摇头摆尾地向东游去,蜿蜒地经过了五个乡镇后,在一个叫做洋桥盐场的面前,羞涩地分成了二条岔支,似二根龙须活灵活现地伸进了黄海。由于它的两岸分别有一条依傍着的公路,奔跑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从曾经的独轮车、牛马大车,到后来的自行车、拖拉机,再到如今的奔驰、宝马以及大型的卡车,所以人们形象地称呼它为车轴河。
车轴河是一条既是排洪又是蓄水的河,又曾经是船舶运输时代担任运输任务的主要通道。正因为如此,俯视时,它又像一条蠕动着的千足虫,伸出数十条粗细不均的腿,南通界圩河,北连善后河,从而形成了一个纵横交错的水系,不仅方便了运输,也为流经的区域的人和动植物提供了必须的水源。也正因为它的水系,也将穿越的区域划分为一个个自然的村落和行政村。特别是沿海滩涂的地区,就如同沙漠一般,有它流出的淡水的地方,才会有绿色氤氲,才会有硝烟飘舞的村落存在。从这些角度看,车轴河流动的不仅仅是水,简直就如同母亲的乳汁一般,滋润着两岸的父老乡亲。
车轴河不长,同时也没有过于宽阔的水面,最宽的地方也不会超过三百米,它的水位一年四季都会因为大海潮汕的变化而升降。由于海堤堆上那些闸门的控制,大海退潮时闸门提起,水位及时降低;而大海涨潮时,闸门放下,车轴河重新蓄积上游的淡水。尽管两岸一直有着车辆的奔跑,可扬起的风尘往往被两岸边的芦苇所遮挡,高达二、三米的、密密匝匝的芦苇,一年三季形成了自然的围墙,加上河边生长着高大的杂七杂八的树冠的过滤,使得河水十分的清澈,水质极佳,甘冽清纯,是两岸人家的不可缺少的生活和产业用水。
如果你坐船漂流在车轴河上,不仅可以领略沿途风光,也可以感知它的海纳情怀,还可以超越时空,去品茗那些曾经的故事和传说。一条条交错的小河,似大地的一根根血管在脉动,又似一首首无词的旋律飘舞而去。一个个接踵跳入眼帘的用青石板铺成的码头,则又似乐谱上的一个个音符在弓弦上跳动。河水的颜色本身是无色的,但由于岸绿的渲染和蓝天白云的勾兑,满河成碧,碧水长流。船行其上,让人难辨天上人间。别说是什么威尼斯,就是姑苏城也难胜一筹。
如果你细心,就一定会听到一个县居然管辖二个市:大柴市和小柴市的奇闻;不用上岸,就可以饱览伊芦山那迎客松(传说是薛仁贵征东时的拴马桩)的风采,当你望到西陬山的倩影时,船家会告诉你一个不是传说的故事,山上有一个黑狗洞,洞里的黑狗可以预报天气突然变化……诸如此类的故事和传说,就如同流淌的河水一样,奔流不息,永远说不完。
车轴河的河水甘冽清纯,可以这样说,它就是一个被扳倒横躺着的甘泉。我的老家就住在车轴河的北岸,从庭院门到河边的码头,一共不足二百米,坐在家中,就不仅可以看到碧水白帆,也可以闻到河水的清新气息,可听鸥鸣鹭唱的动听的旋律,特别是那些船工的号子,往往让人心血沸腾。
母亲是孩子幼小时的脚。第一次走近车轴河身边,详尽领略车轴河的风貌,大约是在我四岁的时候。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傍晚,母亲右手扶着肩膀上那条扁担,左手将我抱在左肩上,还要担着水桶去挑水。母亲要我站在岸上后,一手一个水桶去码头上去舀水,就在母亲提水上岸的瞬间,我惊奇地说:“咦,妈妈,你桶里的水怎么是绿色的,而河里的水是红色?我明明看到你舀水时舀起的是红色的河水,可……”母亲说着说:“河水本身是无色的,你看到河水是红色的原因是晚霞在河里洗澡,现在桶里的水是绿色的,那是因为两边的芦苇在照镜子,哈哈哈……”
母亲将水提到岸上后,转过身去码头上,伸手摘了几片芦苇的叶子,在河水里洗了一下,上岸后将它分别放进了二只水桶里:“看看吧,现在的水又变成为青色的了!”我走过去一看,芦苇的叶子似一条条青色的鱼儿漂浮在水桶里,同时也将桶里的水渲染成为巨大的翡翠一般。来的时候,母亲肩膀上的扁担是向上弯着的,回去时的扁担就成为了向下弯着的,并有规律地上下弹跳着,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其节奏也随着母亲的脚步快慢而变化着。尽管母亲尽可能地放慢脚步,但我还得一路小跑地跟着,目的是观看水桶里的苇叶,鱼儿般地或上或下,并不停地震颤出一圈圈涟漪,绢般地褶皱在水面上,似花,若画,又宛如诗行在飘舞。
去车轴河边去挑水,母亲一般不会直接去延伸在河水里的码头上,而是往往要到河堤上那二间低矮的草房里,去看看年迈的外婆。外婆住的那二间茅屋,虽然古旧,但从现在的角度来看,就是都市里的所谓别墅,也无法具有那样的自然环境和温馨氛围,以及那清新的气息,毕竟那是一个纯粹自然而惬意的地方,起码说少了今天的喧哗和粉尘。
在车轴河流经的区域,虽然不能够说是一马平川,但基本上是一个低洼的平原地貌,偶尔有几座山俯视着它,伊芦山、罘山、东陬山、张宝山,记忆里还有一座叫做蝌猪山,不过年轻人已经看不到这座山了,因为早已被开采成为大大的坑塘。在它与盐河交汇的地方,你一抬头还可以望到南面的大伊山以及不远处的小伊山。倘若你站到这些山的山顶上,去俯视或者眺望车轴河,那就是一根舞动着的银白又蕴藏翠意的玉带,而一座座山则宛如一枚枚翠钻,点缀在穿着旗袍的美女胸襟旁。那两岸一座座村落又是胸襟的镶边,浓郁着青绿色,炊烟又魔幻成为一缕缕白云影落河水,袅袅升腾的妙曼之态,让河水更加灵动起来。
在我的记忆中,无法抹去的'不仅是河水的清澈和甘甜,还有一个如诗似画的场景,那就是那些匆匆远逝、东下西上的白帆。那个时代的船,没有今天老远就可以听到震耳欲聋的柴油机声,动力除去人力外,就是借着流水和风向为动力的白帆。
一根高高的桅杆可达十几米,支撑和悬挂着数米宽的洁白的白帆,机敏的船老大可以借助风力利用白帆,使得船飞速前进。那个时代,稍微笨重的运输都是靠着船只,特别是我们沿海地区的食盐要运到内地,几乎是百分之百的要凭借船只,船只运输既廉价又卫生,还相对安全。无怪我从小立志想做一个船老大,那是因为经常看到装载满满一船货物的船,居然不用一个纤夫去拉,光凭着他手中的舵以及改变白帆的角度,就可以顺风而去,一帆风顺,飞速前进。
在船利用白帆向前行驶时,不仅是我们孩童感到神奇,就是那些鸟儿也在惊喜,所以在白帆的上空往往有许多鸥鸟群飞俯视,船后扬起的浪花中则追逐着许多白鹭,形成了一幅诗意的画面,也击起一行行画意的诗行,更抢走了我们孩童的视线。在我那尘封的记忆里,在我们村子的东头曾经有一座木头架起的桥梁,几乎是平卧在车轴河上,为了更加仔细地去端倪白帆降落、升起以及再扬帆远去的经过,往往会依傍在桥的护栏上,目不转睛地去观看,俯视,再远望和眺望那白帆的倩影。当然那种木桥早已不复存在,早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就被混凝土的大桥所取代,行走河里的船,也在那个时代改为了水泥船,后来又改为了柴油机作为动力的铁壳船,白帆也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与此同时,与白帆息息相关的一个职业——纤夫,也消声灭迹了。
对于车轴河,第二个让我无法忘却的记忆,那就是河水里的鱼、虾、蟹特别多,不仅为人们带来了天赐的口福美味,也为好多鸟类和禽类带来了丰美的享受。每年的春天一到,春姑娘的裙裾香风首先醉了河水,河水绿得如蓝。“春江水暖鸭先知”,第一个冲进河水中嬉闹绿波的,不是“红掌拨清波”的鹅,而是天性就喜欢吃那些小鱼虾的鸭子。特别是鸭子捞食了大量的河蚌、田螺等富钙、多营养的食物后,下出的蛋来,不仅个头大,而且蛋黄鲜红,吃起来自然是香嫩可口,鲜美醉人。如果将它腌制后,就是现在全国著名的高邮咸鸭蛋也无法与之媲美。
春雷一旦响起,不仅唤醒了冬眠的那些陆地动物,也告诉了河中的鱼儿,现在已经是春暖花开时分,是一年中的最好时光。于是鱼儿开始欢唱起来,或成群相嘻,或结对缠绵。渔家更是眉笑颜开,女人头戴一顶草帽轻轻地划着一叶扁舟,船头的男人则不停地向水中放置着特制的捕鱼工具——卡子(就是一个个结在棕褐色线上的细小竹片,弯成为大半个椭圆形,两头即将合拢时,固定着一些经过浸泡的玉米或者小麦,鱼一旦去吃,就会被竹片卡住,无法逃脱),一旦放置完毕后,扁舟折回,就开始沿着漂浮器去逮鱼。一冬少食或者不食的鱼儿,一见到如此丰美的食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口,可它们那里知道那是诱饵,当吞下诱饵想松口时,才发现被卡住了嘴巴,为时已晚,结果只能够坐而待毙。
到了夏秋两个季节,鱼儿往往在水的上层游动,渔家往往使用丝网去捕鱼。同样是那种一托三舱的扁舟,划船的往往还是那些渔家娘子,而船头上那些男人手中往水里放的往往是洁白的丝网,这种丝网一般放置在离岸边不远的地方。当男人将船上的网全部放完后,扁舟折回,就沿着原来的途径,离开大约七八米,一路往回划去。而男人此时就忙活起来了,双手不停地用两块木板敲打着船头,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音,目的是惊吓水中的游鱼向丝网位置游去。鱼一旦黏上了丝网,只有束手就擒。
到了冬季,鱼虾全部沉入河水的底层,而且活动量也比较小,不容易捕捉。渔家为了生活,往往使用旋网去一网一网“打捞”鱼。这种旋网一年四季都可以使用,看过电影《天仙配》的人都领略过这种网的风韵的,因为电影一开始就有七仙女的赞美渔家的唱腔:“渔家住在水中央,四面芦苇是围墙,蹲在船上撒下网,一网鱼虾一网粮。”为了减轻打鱼的辛劳,聪明的渔家常常饲养上几只鱼鸦(也叫鱼鹰),人只要在水面上划动扁舟即可,捕鱼的事儿全有鱼鸦代劳。鱼鸦长着一双十分特殊的眼睛,它可以直接看到水中鱼儿,一个猛子下去,就可以将鱼儿用嘴巴含出水面后,扔进船舱。
船家捕鱼是为了生活,而陆地上人则往往是为口福或者是兴趣,特别是我们孩童大多是为了玩。每当桃红梨白散发芳香时,我们孩童往往会去车轴河边,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钓鱼。小满过后,河水的温度就开始热了,一旦遇到退潮的时候,我们孩童就会背起鱼篓,到浅水中去摸鱼,往往一个潮水(大约二个小时)就可以捕捉到五六斤杂七杂八的鱼儿。
车轴河还是人们准备了夏季祛暑的极佳场所。每年的夏季一到,天气就炎热起来,特别是午饭后,倘若浓郁的树荫无法抵挡酷热,那么,当时的男女老少往往会车轴河里去游泳,一则可以洗去让人烦躁的汗水,还可以彻底清凉心境和身体。由于车轴河水深达十米以上,再酷热的阳光也无法晒透,加上两岸芦苇的荫护,使得河水更加清凉。每年的暑假,孩童们几乎是一半的时间呆在了车轴河中,上午一澡,午后一澡,每次都会超过二小时,如果天气炎热,就是晚饭后还会一起泡在车轴河里。
车轴河的河水由于较深,加上舟行帆过,以及渔民的的不断捞作,河水的中央基本没有什么荷、菱之类的水中植被,甚至连水草也无法生长。但潮起潮落的河岸的两滨,却生长着一些荫福人们的植物,最多的是茂密的芦苇,春来,芦笋不用春雨的滋润,都赛过雨后竹笋的茂密生长。未到立夏,芦苇就形成了二米多高的围墙,屏风般地隔断了路尘进入河水。直到枫红菊黄时在秋风中才摇曳荻花,同时也将绿装换成为杏黄。直到初冬时,人们才去收割芦苇。芦苇的作用很多,是当地一种副业的主要原料,织席,打结,编箩筐等等,更是人们建造新房缮顶主要原料。芦苇的叶子,又是端午节时粽子的苞衣。在芦苇靠近岸边的地方往往生长着一些高大的茅草,它又是当时编织雨具——蓑衣的原料,更是人们搓绳扎篱笆、拉瓜架的主要原料。
说车轴河是所经流域的母亲河,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靠近沿海地区的土地原来都是一些盐碱滩涂。不要说是阴雨天到处咸碱,就是晴天丽日,黑黑的土地上都呈现出白色的盐硝。使得大多的土地无法种植庄稼,只能够生长一些碱蒿、芦苇等等。正是车轴河的流过,加上雨水的不断淡化,才使得土地逐渐逐步地可以耕作。起初只是种植一些诸如大豆、玉米、小麦、山芋等旱植物,到了1972年就能够种植水稻,并实现了吨粮田的愿望,从而彻底解决了当地人的生活用粮问题。
就是这样一条造福荫护人们的车轴河,却在人们的不知不觉中开始哭泣。进入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人们为了争取高产,大量地使用农药化肥,残余的它们不断从支流侵入了河水,一度使得河水中的鱼虾蟹急剧下降。虽然人们曾经有过警觉,但为时已晚。到了九十年代中后期,由于上游的工业高速发展,而又没有注意环境问题,大量的污水废水直接排入,使得上游水质严重污染。当人们发现河水里的鱼虾动不动无辜飘起时,才注意到河水已经不是原来碧水,而是一种黄褐色,有时还会变成为黑紫色。河水不要说食用,就是进去游泳也是“玩命”的事,每一次上岸后,必须立即用其它水进行冲洗,不然肯定要全身痒肿。
为了安全,人们不得不先在河边挖坑塘取水食用,可是那水毕竟是河水渗透进去的,时间一长,同样无法食用。望着经常飘起的鱼虾,人们只好集资打井。打井在平原地区应该容易一些,可在沿海滩涂打井,谈何容易,打出的井水不是苦,就是涩,根本无法食用。
记得那一年我正好回乡探亲,听左邻右舍的人说,光我们那个村庄就筹集资金二十万,打了十二口井,结果只有一口深井可以食用,而其余全乡十二个行政村全部前功尽弃。只好那唯一的一口井扩建成为自来水厂,供全乡食用。
后来,政府的环保部门加大了管理力度,一时间河水有了良性的回转。可一方面难以从源头上加以杜绝污染,一些丧尽天良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还在偷排污染。另一方面,已经被污染的河流并非一日之功,需要长时间的治理。
篇7:那条红围巾散文
那条红围巾散文
那些年天总是不好,灰灰的。
在老丁还是小丁的时候,虽不怎么帅,但也有着“进步青年”的风采。
小丁不识字,可他知道谁对他好。
两人像在雾里游泳,可总隔着一段距离,小丁低着头拖着好几个窟窿的破鞋走着跟着,前面的一团灰色扑了过来。
“给。”
女人从大布包里,拿出一条围巾,像跳动的火焰,像我们说的青春。
小丁拿过围巾,看着前面跳动的身影,呆了。
雾气很浓。弄得一下子吞没了那团灰色。
小丁抱着围巾想了一晚,瞪着屋梁。
天还不怎么亮,一切还笼着灰色,像下过沙尘的.雨,淋得小丁湿答答的。小丁从未像今天这样盼望着天明。
“戴了?合适不?”
“嗯。”
“俺手不巧,织了好几遍。”
“给。”
小丁拿出一条丝巾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局促的对话。红着脸走了。
她看看丝巾,又小心看了下周围,满眼的死气——太阳还没升起来。
“俺娘给俺定亲了。”
“嗯。”
“以后别来了。”
“嗯。”
小丁闷着头走了。
三天后她出嫁,哭嫁,哭成了泪人。
小丁抱着从未戴过的围巾一个人在屋里对着镜子骂人,也骂也哭。围巾都湿透了。
小丁人本分,家里就一个人,虽穷但能干能吃苦。
很多媒婆来串门,小丁就只问
“那人会织红围巾吗?”
媒婆败兴而归。
风吼得像鬼叫。
她嫁了人后,音信全无,邻里说到了外地,还说她男人待她不好,还说生了俩孩子……
小丁都听着,他家里晚上比村口坟地还吓人,摔东西,大嚎大哭。
村里来了个寡妇,和小丁做了对邻。那寡妇说是家里人待她不好,逃出来的。
其实天气也时好时坏。
小丁常帮寡妇做些粗活,别人问他为啥,他只笑不说。
邻里指指点点。
“丁大哥,信我写好了,你看看罢,活先放一边。”
小丁摇摇手,笑了笑,揣在了怀里,贴着心窝子。
信的内容很简单。
“过得好吗……那条围巾我一直戴着,听说你男人待你不好,不好就回来吧……那纱巾你还记得吗……”
没邮票,小丁把它藏在红围巾里,晚上枕着它,怕丢了。
很多年过去了,小丁成了老丁。
老丁还是话不多,不过谈起他的红围巾,他才多说两句,可也就那两句。
“那红围巾很咸,咸的发苦。”
“我死了也得抱着这红围巾。”
说到死,别人就会呸呸两句不吉利,老丁也就不说了,嘿嘿地笑着。
我问他:“红围巾你戴过吗?”
他说:“一直戴着。”
“你留着它做什么啊?”
“可暖和里。”
说到这,老丁不免又多说两句了。
“那红围巾很咸,咸的发苦。”
“我死了也得抱着这红围巾。”
老丁一直是光棍。
篇8:那条老横街散文
那条老横街散文
一次机遇让我遇见了横街,他的淳朴、寂静、神秘,让我从此便爱上了这里,纯纯的觉得这里就是我要待得地方,这里便是我的归处。这里也是和我一般的人所需要的,于是客栈在这里有了他的生命......
(一)
远处,它来了,没有它求,只愿时间多停留片刻。
窗外的雨并没有要停止的节奏,她似乎道出了我心中不愿与人诉说的情绪,清晨横街起了晨雾这是许久都没有过得事,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一圈一圈的光晕,难得的寂静事来自我内心。我不断的去摸索着这段时间到底需要的是什么,又有什么是值得我去做的,我所想要的是什么。雨渐渐小了起来,横街伴随太阳透出的光亮让这本就古老而又寂静的小街热闹了起来,街上到处掺杂着小贩的叫卖声,那穿着高跟梳着发髻的女子踩着青石板发出清脆的声音还不时的和小贩商讨着价钱,对于她来说一天最美好的时光莫在于这时候。曲曲折折的横街铺满了青石板,在两边有排水的小沟下雨了便将房子上的雨水汇聚成一条小河带着常年积累的灰尘流向远方,在向阳的一边还依稀长出了一些青苔,有些甚至爬上了街边的房角,那些原本有角的地方现今已经被磨得浑圆。老人说从祖辈开始一直都住着四角向上、青瓦青砖的房子,房子便随着石板路而蜿蜒下去。
太阳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脑袋在和人们打招呼,街上只有稀稀疏疏的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在这里客栈似乎是一个不搭边的东西,然而却在我的手中开始了它的生命。来到这里只是一个偶然,这个偶然却让我有了留下来的念头,我试图想要抓住这个美好的小街,不愿离开他深情的挽留,于是客栈便有了他最初的生命。或许有很多人会像我一样这般的喜欢寂静,却又不知有多少时间没有去好好的享受这份寂寥的感觉,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去好好的聆听内心的想法。横街让我重新找到了这样的感觉,留下来变成了唯一的想法。悠扬的小路伴随着丁香一样的女子,撑着油纸伞走来......
太阳下山了,只剩下一些余晖,街边的人家稀疏的开着灯,映照在青石路上,星星点点。似乎是早上的雨让街边泛着青涩,像个娇羞的女子。夜是沉默的沉默的让我无法适应,许久没有沉下心来的我无法准确的读出他想要带给我的了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在横街我认识和我一般的人,一般大小,一般的疯癫的玩闹这的人,获悉也不能说是在横街认识,因为我们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们时不时的在客栈里闲聊着,时不时在街边玩闹着,我们似乎都不愿再在这美好的年纪去工作,为了以后的生活区奋斗,与多人对我们说我们还都太年轻,不懂得这个世界的无情。或许我们是错的,又或许我们是对的,但是不管结果怎样至少我们曾经拥有,对,就是他们所说的不在乎太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灯渐渐多了起来每家每户都簇拥在一起围着桌子吃着妻子(妈妈)精心准备的料理,分享着这一天来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诉说着各自的想法。我们亦在客栈享受着小二烘焙的甜点,甜进了我们的心里,横街也这样进入我们心里,融入我们的生活。
(二)
生活还在继续着,从来不会为了谁而去改变他的轨迹。读过这样一句话,你的责任就是你的方向,你的经历就是你的资本,你的性格就是你的命运。美好的是属于自信者的,机会是属于开拓者的,奇迹是属于执著者的。新的一天就是这样消无声息的来到了跟前,随后他又消失在那无尽的黑夜,他是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他带着一颗九经沧桑的心去看待这世间所有的事与人,他不管亦可以说成不在乎世人用何种眼光、何种态度去对待他,他只是这样的看着看着。横街亦是这样吧,小桥流水人家,青石路边的青苔奋不顾身的向着更高的地方生长,没有谁会在乎就它,只因它的渺小不被人看在眼里,横街却给了它生命督促着、陪伴着它一起成长。我亦不知晓是什么时候发现并开始注意到它的存在,亦许是在它身上看到了年幼时的模样。年幼时的我,随生活在父母温暖的臂弯,但却从来不曾觉得拥有过爱。年幼时的回忆大部分都是在父母的争吵中度过,那时的母亲还不懂得如何去体谅自己的丈夫,只是一味的任由自己的性子去闹,也这样给我造成了心里的悲伤。那时的我很是羡慕邻家的小姑娘,那时的她是被宠着长大的,无论是哪里家人都会带着她去,然而自家的父母出去从不会想着我,他们只会觉得带着个小孩子出去就是累,也许不久之后我也会这样觉得。但求几年后的我还是会在横街,在我的客栈中陪着我的.依旧是这些人,但那也只是希望。
看久了电脑眼睛累了,恰好朋友过来看看我,闲聊了几句,适才觉得已经到了年末是时候该抢票回家了,也赖我长期待在外面却从不曾有回家的欲望,或是年幼时的记忆一直在我心底无法抹去吧。待我长到18、9岁时父亲的过世让我更加的处于一个精神紧张的状态,那时的我无论走在哪里依稀都会听到有人在谈论着我的不好,我一度以为别人的交谈那就在说着我的不好,以至于那时我回家休息了好久,久到我不记得我那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那段记忆是模糊的甚至是只是会在不经意说起才会记得曾有过这样一件事。现在和身边的人说起来也许他们没有人会相信,每天被我的笑打败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我一定是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美满的家庭,怎会是有过那般经历的人。说来我也不知道是谁改变了我,也不知道是何时我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这一切都是如此自然的发生着、改变着。
(三)
一年、两年、三年......谁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横街已经呆了三年时间了,说久也不能这样说,只是觉得一转眼就过去,也没有人会去在乎这些,只是这样过去了。外面都在商量着今天去哪里过平安夜怎么过又要和谁一起过,世我许久没有出去了嘛,待在这里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喜欢热闹得我也就约着几个人明天准备去go shipping,顺便做个体检,看看这几年来待在横街是不是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很不错。
看看窗外,外面的透出了一点点的太阳,让本就寒冷的天气变得有点温暖,南方的气候相对于北方还是很好的,因此我所说冷也只是起了点风,并不是真的温度很低,横街外面依旧稀稀疏疏的人走来走过,我就那样看着他们从客栈下走过,时不时搭上几句话,他们也都习惯我这样的问候,他们会用最热情的方法去回报你的问候。
越长大越孤单,这话不记得是谁说的但却觉得很及有道理。年龄越大,有些话越说不出口。加班越久,越喜欢一个人走,因为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能够忍受多久。当初是一个人来,后来结识了一群人,在后来都需要都需要一个人独处。以前我从来都觉的凡事都需要自己去做,靠人不如靠几,到如今这句话依旧是很多人所信奉的。但至少我不会在那样的去想,生活还是依旧要过,开心与否还是要看看你自己的心态。大多数人是如此,只是你觉得一切都很难,而他们只是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用去羡慕别人......
(四)
过去了几天一切似乎都还在继续着,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去回味,这周眼睛是点发炎的征兆,去看了下顺便拿了点消炎的眼药水,先凑合着,毕竟横街是这么寂静,修意味着这边的交通不太便利。这些天也许是我想的太多,渐渐的开始觉得我们之间不是那么的和谐,彼此之间产生了嫌隙,也许就是这样在某个时刻恰好有共同的兴趣就黏在了一块,没有丝毫的违和感。随着相互之间的深入了解彼此有了更多的不同,这些或许足够让我们产生分歧,最后走向不同的地方。N多年之后我们会再次遇见,遇见之后又会说着些什么,这些又或许是我们最后残余的意思温暖。最后的最后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是一个这样的结局,只希望我们都能够按照自己想要的生活去过,不用羡慕别人。
这些天我的内心是煎熬的,不愿意去面对,当有人摸着我们的头说,你已经长大了,不可以这样了。然后我们就顺其自然的长大,按着他们的想法就这般的长大了。
整天说自己快乐的人,未必是真的快乐;而今我书写的痛苦,未必是真的痛苦。你不会了解我,而我总是喜欢无病呻吟,在这茫茫的宇宙间,做自己认为是而别人认为不是的事情。对于别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对于我来说却是再美好不过的事。生活不是把我们活活的虐死,而我们要生生的在这里活下去。
平平淡淡才是真,这话有很多人挂在嘴边,但是我确认为是一个笑话,一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说的话,谁不希望自己生活的更好,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着自己喜欢的事,缺的也只是一个信念。我们都年轻过,青春里的每一次改变,每一次心碎,每一块伤疤。懂得了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篇9:那条小巷优美散文
那条小巷优美散文
我徘徊在这条小巷多少次了?我记不清,我想在这里点燃起记忆,我在追寻那记忆的长河。眼前又浮现出她手里端着木盆在对我微笑的幻想,那张慈祥的脸越来越清晰了。那个久违的声音又回到我耳边,“过去吧,孩子。”“过去吧,孩子。”“过去吧……”又飘飘缈渺的远逝了。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现在已物是人非。那张慈祥的脸,只有在记忆中去勾勒了,那关爱的声音,只能听时空的回音了。
那时,我才六七岁。农家的孩子,六七岁什么家务都懂做了,我也不例外,而且我每天还有一项“特殊”的任务――就是每天都去大姨家一趟。那时,我爹是个渔民,每天爹从海边回来,我就得给大姨家送鱼去。刚开始时,是哥哥送我去,以后就自个儿了。去大姨家,要经过一条小巷,小巷里住着许多户人家。不知从啥时起,小巷里多出了我的恐惧――狗。每当我走进这条小巷时,总是全身发麻,只要瞥见狗从小巷的另一端走出来,我的腿就发酸,全身抖得厉害。这也许是五岁时被狗咬过留下的后遗症。经过这条小巷是我那时最大的难关。
有一天,我进小巷刚走不远,身后就窜出一只母狗冲我“汪汪”叫,我吓得赶快往前跑,母狗不断地追着,随着这只母狗在后面追,几只在前面逼,我进退不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后面那只母狗越逼越近,甚至跳起来咬我手中的鱼。我吓得蹲了下来,把鱼藏在怀里。我这一蹲,前后的狗赶快跑着离开我。我马上意识到狗怕人蹲,于是我赶快站起来,跑了几步又蹲下,这样反复几次。狗好像看破了我的诡计,更加猖狂地两头逼近我。已六神无主的我只好蹲在地上哭了,就在这时,她出现了,手中拿着一根大木棍,边追打我身边的狗边骂:“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欺不欺负小孩!”不一会,狗被赶跑了,我只是感激地看着她,却不懂得该怎样感谢她。“走吧,孩子。”她没有多说,而我像逃命似的,也不敢在此多呆一刻,赶紧向大姨家跑去。
第二天,当爹把鱼交到我手中时,我犹豫地站了一会,爹不解地看了一眼,我马上意识到,这是我不可拒绝的固定任务。哥上学了,娘下地干活了,这活我不干,谁干呢?我们农家的孩子,谁都有活干,我最小,干的活最轻。爹这一眼,像一节思想政治课,让我懂了很多。我硬着头皮给自己壮胆:“别怕”。
刚走进小巷,远远地,我就看见她――昨天帮我赶狗的那个婆婆,她手里端着一个盆,边挑豆粒,边来回走着。我欢喜得泪花顺着腮边淌。那时,我根本不懂得她这样做是为了帮我守着这条过道,不让狗追赶我。当我走近她时,她并不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过去吧,孩子。”此刻,我才仔细端详她,她比我大姨老得多,有六十岁了吧,但挺硬朗,慈祥的`面容,眉尾皱皱,可是总带着笑,像观音菩萨一样。她手中端着一个木盆,头也不抬地挑着她的豆粒,那样子多像我想象中的奶奶,我多想跑过去,搂着她的脖子叫“婆婆好。”
以后每天的同一个时间里,她都是以这种方式来等我,等我走过这条小巷。每天,她都端着这个木盆,或挑米,或挑豆。每当我走近时,她都只说这么一句:“过去吧,孩子。”我也回答说:“婆婆好。”她微微地点点头。那样子,就似她身后的牵牛花。从那时起,她那慈祥的面容,她那端着木盆的微笑的样子就在我幼小的心灵打下了烙印。
后来,我也上学了,不再送鱼给我大姨了。再后来,我到县城上学了。我再到大姨家时,经过那条小巷已不再见到她。当我用我的嘴给大姨描绘她的外貌,向大姨打听她时,大姨说:“她‘走’了,‘走’得好可怜。”我真想大哭一场。我好想好想见一见那慈祥的面容,好想好想听一听那一句“过去吧,孩子”那关爱无限的话语。要知道,她把狗赶走后对我说的那句“过去吧,孩子”的话,对我来说,并不亚于当时我们农家孩子过年时父母买一套漂亮的新衣服的喜悦和感激的心情。
到省城读书时,大姨也‘走’了,再也没有人同我谈起她。可是那条小巷中那个端木盆的形象却无法从我心底抹去。每当我的感情受到打击时,每当我和亲情发生冲突时,“过去吧,孩子”这句话都从我心底冒出。每当我的生活、事业遭挫折时,“过去吧,孩子”都会激励着我,她的话另外包含着“车到山前必有路”或“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含义。
现在,原来的那条小巷已面目全非,原来的茅屋、古老的瓦砾筑的房子虽然被高耸的大楼所替代,但那个端着木盆站在小巷的人影却在我心底延伸。
篇10:那条小路优美散文
那条小路优美散文
昨天梦到了从7岁到17岁,一直走了10年的小路。一路的景象就那么清晰地印在脑中,成为了永恒的美好记忆。
出家门,对面高台阶上的小卖部里,飘散着奶油瓜子的香味,踮起脚尖还能隐约望见五颜六色、朝思暮想的扣子糖,似乎还听到售货员甜甜地问:“今天要买哪个?”我一努嘴,害羞地不知所措,喃喃说:“阿姨,我零用钱不多了,不买只看看!”然后一个转身跑下台阶……
小路再往前不到百米的地方是个裁缝铺,夏天让我变成“花仙子”的梦工厂。妈妈很是信任他家的手艺,大块价格不菲的真丝缎布料都敢往那里放。而小裁缝也在这份信任中一丝不苟地量体裁衣,用针线剪刀,日复一日地积累成老道的“裁缝师傅”,成了家,继而开始了“那双巧手”的延续。裁缝家一年四季,在我印象中,好像每顿饭都在吃清炖鲤鱼。那时的我望着冒着热气的铁锅眼馋,总想弄清楚这侉炖的鲤鱼是怎么被他的那双手,鼓捣出一道美味佳肴的呢?
小路沿途不单单有小店,还有怪老头,是他让我开始懵懂地编写有关凄凉人生的剧本。怪老头干瘪瘦小,驼着背,每天左手费力地拿着一个小马扎,右手紧紧攥着一个玉米棒子。白天就坐在马扎上发呆,黄昏起身挪到对面高高的垃圾堆背后,蹲下来捡拾“宝贝”。每逢下学时分,成群结队的坏小子在他身边经过,吵嚷着“怪老头真凄凉,每天只晒大太阳。捡垃圾,吃脏食,小狗见了都嫌臭!”在一阵的喧嚣之后,怪老头抬起头傻傻一笑,摆摆手中的玉米棒子,继续他的“工作”。在那时,以自己不长的生活经历,总费力地想象怪老头背后的经历,可总也不能找到满意的答案。几次战战兢兢地凑到怪老头的跟前,想问个究竟,但是小小的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总会在路人怀疑的目光下立即消失殆尽。直到如今,我都认为,不知道故事真相,对于那时刚开始编织梦想的我来说,算是一份庆幸。疑惑总比否定好,带着疑问我在未知的人生道路上是探索和寻找答案;而否定,只能使确切的事实在我心中留下永远的伤痕……
小路的尽头就是整条胡同通向各个方向的大路口。路对面有“老车迷”车行,旁边是个小百货商店,还有商店门前卖炸鸡腿的个体摊位,那里常常是我中学午饭的归宿,一个鸡腿、一个烧饼,外加一碗泡面,想来那时的我像是饿鬼托身,总也吃不饱的.样子。虽然是对面相望,但是周末的时候,我的方向却不指向那里。每个周末,在大路口我的道路几乎永远是向东转,直达目的地政法大学的376车站。那是奔向姥姥家的起点,一路向西,带我回到那个任我撒野,熟悉而温暖的怀抱中……
童年的小路,梦中依稀可见,走在上面,脚步永远从容、轻快而踏实;回家的小路,现实中已换了模样,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心上却成为了一道无法替代的绚烂虹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