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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雨,像棉花般柔软,像牛毛般细腻,像仙女一般轻盈。飘飘洒洒,就如同一场梦,一首诗,为江南披上神奇虚幻的面纱。
江南的雨是短暂的。轻轻的雨开始下了,那雨点没有一点声响地落到湖面上、房檐上、桥头上、人的头发上。正感到无比惬意,或者是正准备感叹雨的清爽沁人心脾的时候,雨停了。也是没有一点声响,无比安静,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江南的雨是轻盈细腻的。走在江南的路上,身上淋着江南的雨,你会感觉到,雨根本不是雨,而是按摩师温柔的手,轻轻为你捏着双手,揉着双腿,捶着肩膀。一天的压力可以在江南的雨下消解,一天的疲倦可以在江南的雨中消失。
江南的雨是凄凉的。它静静地下着,让你总会有种凄凉的感觉。那细细的雨丝,缠缠绵绵,潇潇洒洒,蒙蒙胧胧,就像是即将要分开的情人。在旁边阁楼坐着的你,是否为之心动呢?是否感觉到江南雨的凄凉?
江南的雨,实在太多太多的美丽,太多太多的淡雅,以人的语言是无法描写出来的。只有亲自去看看,才能领会江南雨的美丽!
江南雨,我爱你!
烟雨锁江南作文2
人人都道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桃花丛中人面笑,高歌一曲醉清风。那白娘子烟雨桥边一面之缘,那青梅竹马却只能还君明珠双泪垂,多少前朝旧事,多少才子佳人,谁能不忆江南。那是一个带着细腻*彩的地方,它不是塞外的大漠,粗犷的线条抽象得令人恐惧,它也没有偶尔飞过的寂寞的大鸟,长长的哀鸣,透着几许忧伤,几许悲凉。希望自己能像陈逸飞的《丽人行》那样,撑着把油纸伞,头上带着玉牙叉,放下心中的所有,就这样走入江南。
无论是歌咏“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还是赞叹“水光潋艳晴分好,山*空蒙雨亦前。”亦或陶醉于“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都是因为它的美,它那落在无数人心坎上,化出如水般亲情的美。在我的印象中江南和“繁华”这样的词是毫无关系的,她的美是朴实的,朴实带点温柔,无需用华丽来装饰,因为她并不想到刻意去吸引你,那种不做作的美,就能让你为之销魂。她有古典少女般优雅的情怀,含蓄而稳重。沿河低矮的房屋,乳白*的墙上有一块块班驳的水印,灰黑*的吊角屋顶,屋檐下依稀可以便别出燕窝的痕迹,而燕子大抵早已飞散在久远的年代,旧年历是老人挂在门梁上纸糊的灯笼,在江南早春丰沛的雨水中,已褪去了大红的颜*。我站在石彻的河岸上,眼前的这一方水,零星的带点黑,污浊的味道却全然没有,水风凉爽的早春,雨水冷冷的一落,我多希望有些*情浪漫的人可以邀我坐上那乌篷船,撑着油纸伞,从头到尾走一回这翡翠一样的绿水。
我想,漫步江南,还应该穿上一双锈花软底鞋,走路不带什么声响,这样才能不破坏那原始的*,巷子的尽头,常常坐着三五个*着吴侬软语的妇女,头发盘成髻,叽叽喳喳,喋喋不休,和着午后金*的慵懒的阳光,把一切都娓娓道来,走过她们的身旁,她们会毫不腼腆的说,大姑娘从哪来?大姑娘慢些走。我不知道,是否可以遇到从雨巷中走来的丁香一样的女子,好完成戴望舒先生一直没有达成的愿望,秀丽古朴的江南,像戴先生诗中的丁香一样的女子,又何尝很少呢?遇到一位便也足矣。在雨水和粘湿的风里,在路上和巷角,没有一个人躲避,没有措手不及的慌乱,一切仍是安然如初,他们跟着祖祖辈辈一直延续的不急不缓的步调,保持着一份独一无二的恬淡与释然,江南的雨是羞*的,淅淅沥沥,若有若无.微凉的风裹着泥土味儿,江南的雨带了些诗情,无论哪一滴都无法选择自己将落到何处,他太柔弱了."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是否是比谙世事,不识愁味的洒脱和无拘呢?
这干净的雨紧贴在我身上,我并没有去擦的意思,雨水彻底的吮吸着我每一个细胞中的污浊与混沌。我需要一个地方,可以承载我最虔诚的信仰,拥有一种像边城一样不悖乎人*的人生形式,那个地方应该是质朴,干净和纯粹的。我不确定,我以及我们这一代,是否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茫然在生活,我们是否一定要在寂寞中抬头低头,在无休止的伏案中去迎接一个过于劳累的成长,我们把自身所有的时间和青春去完成一场精心准备的赌博,来兑换构想中尚未到来的荣耀。我固执的认为,我们内心深处,一定还有一份最原始的安静和对人*美好的渴望,我们心中一定有一个也许不近于完美,却又让我们无限热爱的地方,或许有朔北的风,或许有塞北的雪,它们在恰当的时候慰藉我们孤单的疲惫的心,让我们的灵魂得以舒展,我庆幸我有我的江南,心中的江南。
有人说,"人的一生就像一个圆,人的生命就延着轨道不断前进,看似事事难料,却又周而复始,圆中的那片干净的土地,被紧紧束缚在整个生命的过程中,如果我们不摆脱,离开那近乎套板反应的俗不可耐的轨迹,去寻找一种合适的不悖乎人*的人生形式,那么,那么干净的土地永远也进不去",人理应活得更简单,更纯粹,更真实,更有人*。然而,我是如此之渺小,如宇宙中的一片孤舟,我无力改变,只能屈服。重重烟雨早已锁住了我心中的江南,难道,我吼一声,便可去开雾散吗?
莫语江南墨雨江南高二作文3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弥留在油纸伞下的烟雨,碎碎落落,旁若无人。
江南多雨,恰逢雨季,驻足于老屋石阶边,看着卖包的、撑船的、打伞的,桥上桥下人看人,岸上岸下风看景。
蓦然,岸中只有乌篷船惊波,于是收伞缓步去瓦檐下,寻着虽无水碧似染却又透着款款古韵的青花瓷。也闻蓝印花布,墨蓝上沉淀的丝缕细线,甚是美,但又只一美字可喻。
泛白的故事似乎也在这里酝酿开来,岁月落去无痕,年华却掷地有声,江南也将所有可以用墨来抒写的记忆连成篇。岸旁哪个女子看着水中自己淡去的双眉,小巷里老人在吱呀作响的椅旁细读着远方子女寄来的信笺,每一处的暗落,总带着一阵明亮的趋势。是简单,更是美。
桥之西,桥之东,桥中桥,这般古老的空气,将旧的灵感带走,送来一段未经填补的空洞。似乎听见深远处,帝王府中重重庄肃。更不知古人曾流过多少墨,这“悠悠水岸斜”,那“玉人何处教吹箫”,曲曲柔肠,略见风起江寒处笛笙的舞弄。
一支笛可以将停滞在竹管内的空气重燃,不如琵琶的俏丽扣魂,不如洋琴若即若离,只是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诠释一些鲜活在江南烟雨里,不灭的呓语。
瘦西湖是不亚于乌镇的。正值夕暮,静静的坐在木船上,看着所有能透过云片的温热,袭入柳声波声打水声;顶着桥洞,夕阳入水,长堤入境,宛若卷轴墨画,却又少提笔作诗的人。
每见花开成昔昔,昔昔都成?。那些本不是寄于江南之景的词篇,连结在一起,却也显出一些别样的绚丽。因而是江南在这方黄土上,更滋润了所有人的心,更湿润了所有人的回忆。
系柳堤,越石板,似说船载水稀,又若哀筝漫亭。兰烬落,屏上暗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人语驿边桥。可语尽,醉依留,却又因此醉非酒,而又抹了酒香,花香,雨香。
江南,撑着油纸伞,迷离间挤出卞之琳的那句话,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或许梦的另一端不是江南,但她所有可以用来装束出历史一样古铜的声响,是比江南二字更温和的回音。
正是,箫声笙声雾中寻,烟雨欲语江南处。你,亦是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