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眼前的这个人,三十岁左右,一头金*的鬈发,粗眉毛,高鼻梁,厚厚的嘴唇,微胖的身材穿着一件貂毛大衣。全身打扮得珠光宝气的,颈上套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耳边是价值不菲的珍珠耳环,手腕上是翡翠绿*的手镯。她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光。
她是这辆车上的售票员,可是,她的行为却让我深深厌恶……
“哎哟,你这手镯真好看啊!”一位阿姨赞叹道。“那是!你有所不知啊,这对镯子是我家里的传家宝,是乾隆年间传来下来的,价值连城呢……”她故意挽起衣袖,露出那对镯子,夸张地抚弄着。
路边,一位老大爷招手拦车。车子停下,门开了。两鬓斑白的老大爷手拄一根看上去已经伴随他十几年的旧木棍,颤颤巍巍地上车,她就站在车门边,一脸淡漠地望着行动不便的老大爷,双手抄在胸前,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更令人气不过的是,她还蹙着眉,不耐烦地对老大爷催促:“快点啊,动作这么慢,耽误到其他人了!”老大爷赶紧上费力了车,气还没喘匀呢,她尖利的吼叫又响起来了:“拿钱啊,想坐霸王车啊!”老人赶忙掏衣兜,掏出一堆揉得皱皱的毛票,用龟裂的手指数着。
“老头,别数了,一块钱!瞧你那个猥琐样子,以为别人想要你的钱似的!”这是一位为*服务的售票员所说的话吗?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老大爷手中的水杯撞击在护栏上,滚烫的热水洒了出来,蘸在了她的手上。她顿时暴跳如雷,浓眉深深蹙起,鼻子一抽一抽的冒着烟,眼睛里露出凶狠无情的光,指着老大爷的鼻子呵斥:“你!你坐车怎么这么麻烦呢?看看把水撒到哪了,我这可是祖传的宝贝,弄坏了你赔得起吗?还有,我的手都被烫出血来了!”老大爷赶忙喃喃道歉,可她却仍旧不依不饶。
怎么可以对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这样无理?我看不过,上前不满地开口:“阿姨,老爷爷也不是故意的,你何必斤斤计较呢?”
她眼里露出尖*般的凶光,*地瞪我一眼,开口尖*刻薄:“这是谁家的孩子啊,站出来图表现啊?不分青红皂白就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谁给你的权利啊?真是没家教!”我愤怒极了,明白跟这种人讲道理简直是浪费口水,就走过去扶起老大爷远离这个毫无爱心的人。
我真的很生气,这个年头,到处都在弘扬“善”,那公交车上的这一幕就没人义愤填膺吗?
蒹葭诗歌2
你说凝字千行,最后不过都是流年过往
我提笔又书一章,生若浮萍也算来过一场
还记那年暮冬寒窗,风雪一夜飘零似秋霜
落梅处,还有佳人在旁
我曾记起过往,时光浅行勾勒出你模样
是那样英姿飒爽,御马而来还衣袂携花香
当是巾帼不让须眉,纵游江湖说是热血扬
烛曳处,又把诗经来唱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
而今昔日倩女,敛眸藏剑只为身着红妆
腊八月夜情相依,浓羹一盅仍忆当日同窗
一念又起已成过往,衣袂携香教人不思量
抬笔时,只叹此情难忘
我拢一袖清凉,又提笔韵墨再书写一章
只道是生若浮萍,命里轮回也算来过一场
那所谓的凝字千行,也不过都是流年过往
红尘里,遥望新人嫁俊郎
且再把诗经来唱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
生命的蒹葭作文3
在灰蒙蒙的天幕下,一杆尘落风中的芦苇,摇曳于莽莽苍苍的水面。像一支极细的毛笔,划动在洁白的稿纸上,水面上荡起的涟漪,就是这脆弱的芦苇写下的最清闲的文字,也是我生命力量的最美的诗篇。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那一片芦苇不只是演绎了风景,也摇曳着情思。一片起伏的芦苇,其实就是心潮的激荡。点点飞花,漫空而去,寻觅着它的足迹。也许是前世的因缘,我遇到了她。我亲爱的妈妈,是您给了我重生的机会。而我的降生却使您失去了青春的容华,一天天的人老珠黄。
“面朝黄土背朝天”是农民的形象,而“面朝机械背朝线”就是您的写照。在远方打工的您,整天忙碌于工作,无暇梳妆打扮,“咔,咔,咔”刺耳的绕线声总是在耳边回响,如许的日子,您是如何熬过去的啊?而每次的酬劳却只会遥寄给他乡的女儿,每次我在邮局收到这份远方的母爱,沉甸甸的,热乎乎的,多么地感天动地!您,一根小小的芦苇竟能承担起世界所能给它的全部负荷!
人就是会“思想的芦苇”。只不过,沉甸甸的芦絮,被现实捉弄着,摧残着。那些飘飘然,纷纷扬的芦花,仿佛一场酣睡醒来,生命就已到了另一个飘飞的季节。生命的意义就通过那一管纤细的苇秆与蓬松的芦花,被相互感知与激励着。
所以,我相信,生命并未远离。因为此时他地有飘远的芦花,在为孤独的苇秆守候,那个老地方收获得是可堪寄托的希冀。年少的我,对于无法达到的彼岸,这一叶芦苇成了我生命里最美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