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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得到四叶草,就能到幸福,所以人人都希望得到四叶草,我也一直在寻找那片四叶草!但现在我不用找了,我们的相遇,就如四叶草般幸运,四叶草般甜蜜,四叶草般让人难以忘怀!而这片四叶草就是—朋友! 可是时间总是过的那么快,我刚拥有它,就要扔掉,六年的时光匆匆流去,我们要离别,是那么的不舍,那么的不公平!但是我们只能倔强的地独自背上行囊开始我们全新的路程,我知道,只要仅有的几个朋友站在我身后凝望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一阵一阵的读书声在我耳边回荡,勾勒出一幅美好的时光画卷。母校,那个见证我成长的地方,即将迎来我们告别的时刻! 眼前已是五年级,思及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告别这个教导我做人、指引我学业的学府,难免涌上心头的是一丝不舍,以及对曾经美好岁月的留恋。 还记得初上一年级时,爸爸牵着我的小手带我走进学校,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你从今天起就是小学生了!”当时的我笑逐颜开
“吴雨婷,干嘛呢?”一下课,我便扑向了好友的座位,可是,却发现了奇怪的一幕,:她半趴在桌上,正在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还神神叨叨的念着。“啊,没什么啊。我记账呢!”她听见我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又笑嘻嘻地对我说。“账?账有什么好记的?快,陪我出去玩!”我不耐烦的翻了翻她的“账本”,都是些什么零琐玩意儿!5毛的,1毛的,全记上去了!我这么想着,便拉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拖出去。可是,她接下来的一番话
龙年春节真热闹,可是光只是心中无因的高兴,并不能制造热闹的气氛,还需要美丽的礼花为我们装扮,才可以产生更热闹的场面。 新年新气象,虽然可以少去新衣服。新鞋。新裤子,但绝对少不了烟花爆竹的陪伴。我也是礼花的崇拜者,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很喜欢礼花了,总在新年时默默地观赏礼花的美,那已触动我心灵的礼花,如同一朵朵鲜花,五颜六*的,美丽极了
春风拂面,百花绽放……收音机里传来那英熟悉的歌声,勾起了我心中的一丝怀想,我拿起笔,想要将脑海中的思绪化为文字。无论是一点一滴的心思,或是内心深处的感触,我都期望用恰当的语言记录下来,让它们在我记忆的花园里绽放出绚丽的花朵。 然而,当我写着写着,却发现笔下流淌的并不是我的感怀,而是一种对于我当前生活的“再现”。虽然它看似颇有灵动之气,却无法表达出我想要传达的感觉。是我的表达方式出了问题吗
秋,不比春的明媚灿烂;不比夏的热情似火;不比冬的洁白无瑕。它是一种朴素淡雅,却无比绚烂夺目。它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外表平淡无奇,待到花开时便大放异彩。它无私地劳动着,工作着,把美好留给我们,把汗水留给自己。 秋天,秋风送爽,温度适中,既有温暖的阳光普照,又伴随着缕缕清风。秋天与春天的温度相近,但降雨量远低于春天,使人萌生一种外出踏秋的感觉。 果园里,小灯笼般的柿子挂满枝头
小老弟要去打预防针了,我真得去瞧瞧那场面,看看这个号称男子汉的五岁小毛孩子到底哭不哭。一路上,弟弟给自己打气:“我才不害怕呢,打针不疼,就算疼我也不会哭。” 到了医院门口,邻居丁叔叔带着丁丁出来了,丁丁的眼睫毛上闪着亮光,一看就知道刚刚哭过,这下该看弟弟的热闹了。 还未到打针房,就听见小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高亢的、微弱的、粗的、细的、嘶哑的、清脆的、“哇”声一片。进房一看
错过不知为何想起了匆匆而过的悠悠岁月,为此常在黎明时分趴在窗台长叹。不知过了多久,渐红的太阳早已悄悄地爬出了山头,高高地挂在蓝天白云碧波之上,孤零零的照着孤伶伶的我。转身四顾,甘于寂寞的我又独守这孤单单的闲暇。又不知等待了多久,长叹了多久,一切都似乎变得很有默契,唯有沉默。一丝丝暖暖的清风习习吹过,掠起一丝一缕的枯发,似有些伤感,似有些悲哀。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常思,常叹
家有一位老人,就像一宝一样珍贵。在我们大家庭中,太祖母是一位超级管家,她主动参与垃圾分类,总是能将家里的垃圾分类得井井有条。 起初,我们家的垃圾被随意丢弃,没有任何垃圾分类意识。厨余垃圾和有害垃圾混在一起是司空见惯的事,甚至有些可回收垃圾也被直接扔到附近的臭水沟里。不仅臭水沟弥漫着难闻的气味,还浪费了许多可回收资源。 直到臭水沟旁边建起了一个庞大的垃圾回收站
有一天中午,妈妈烧了一桌子的好菜:红烧肉、清蒸鱼、炸鸡腿……啥都有。我和爸爸把菜从厨房一盘盘端上桌,闻着满桌的菜香,迫不及待地等在厨房里忙活的妈妈上桌吃饭了。 “来了——”妈妈答应着麻利地端上来一盘油爆青辣椒,扎扎袖子说,“最后一道菜齐了,吃吧。”爸爸首先夹起一片辣椒,津津有味地吃起来。看他吃得那样香,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妈妈见了好奇地问:“昕儿,笑啥啊?” “爸爸吃辣椒像吃白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