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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小学生

篇1:经典民间故事小学生

南宋年间,有一年,又逢三年一次的大比之期,各地学子纷纷云集京城临安,城中旅店早已人满为患。

却说“西湖十景”印月井旁的吉祥旅店里,住着严州府睦州文昌的一位学子何梦桂举人,早在三月前就离开石峡书院来这里复习迎考。有道是“十年寒窗无人识,一举成名天下知”,何举人一边紧张学习一边掰着手指头数着愈来愈近的考期。

就在临考前三天的晚上,他忽然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左手拿着几棵白菜秧,右手提着锄头在自家院墙上挖坑种白菜。不一会儿,天空下起雨来,他想起父母还在田间劳作,便戴上斗笠撑着雨伞出门送雨具去了。回家来推开院门,一眼望见院子里站着表妹鲁秀英,不由又惊又喜,因为父母早年就给他和表妹定下娃娃亲,双方约定考中后即成亲。晚上,他和表妹俩人背靠背同榻而眠,可不知怎么的,任凭他怎么使劲想翻身同表妹好好亲热一番,就是动弹不得,急得他火烧火燎,心中不由十分懊恼,“唉”地长叹一声。

岂料这一声长叹倒把何举人叹醒了。他这才知道自己在做梦,不由心中奇怪。因为他平常很少做梦,这大考在即梦到这些也不知是什么兆头。天亮后,何举人梳洗完毕,便上街想找个看相算命的先生给解解梦,没走多久就在街旁遇到了一位,卦摊上写着“铁口直断李半仙”。虽说这李半仙是个瞎子,可他知道的事却比明眼人要多得多。何举人将昨晚之梦说给他听,李半仙听后沉思了一会儿摇头晃脑道:“举人,你梦见自己在墙壁上种白菜,这不明摆着预兆你种(中)不了嘛,说明你此次科考无望;你雨天头戴斗笠又打着雨伞举在头顶,正所谓多此一举;既然你和表妹赤身裸 体同睡一床,却又无法行那云雨之事,岂不就是空欢喜吗?举人,你看我如此解梦是否恰当?”

何举人听了,觉得他说得十分有理,便付过谢银转身走了。一路上,他想:我何某人在严州府睦州石峡书院,可是数一数二的学生,大家都认为我这次科考一定能高中。若真如梦中所兆墙壁上种白菜“中”不了,传扬出去,岂不名誉扫地?既然高中无望,那又何必去参加这次考试,做那无用功呢?我还是早点回家寻个学馆教书过日子算了。

何举人主意已定,当即回旅店收拾行李准备回乡。旅店老板杨成龙看到,心中诧异,忙问道:“何举人,大考在即,你收拾行李却是为何?难道是嫌小店招待不周要往别处投宿?”何举人见杨老板误会,只好解释道:“杨老板此言差矣,学生并无他意,只是不想参加这次考试,打算回家乡去了。”杨成龙一听,追问道:“这又是为何?”何举人这才将昨晚之梦及刚才街上李半仙的话细细说了一遍。不想杨成龙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何举人见状问道:“杨老板因何发笑?”杨成龙一本正经道:“何举人呀何举人,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想,一个梦就能决定你一生?那李瞎子为了混饭吃,随口编的胡言乱语你也相信,那你这十年书岂不白读了?再则,你所做的梦在我看来完全是些好兆头,不信请听我解一解此梦如何?”

何举人听了半信半疑道:“那依你说又是怎样呢?”杨成龙手拈胡须慢慢答道:“你梦见墙上种白菜,说明你此次科考定能高种(中);下雨天头戴斗笠手撑雨伞出门,说明你复习准备得相当充分,正所谓有备无患啊;你和表妹背靠背同睡一床,说明你翻身和表妹面对面的时候已经不远了,你们的婚姻大事马上花好月圆。何举人,此梦这样解说也很合乎情理,你说是不是?再说,咱抛开此梦不说,大考就在眼前,这是多少学子梦寐以求的时刻,你若不参加这次考试,就根本没有考中的机会了,岂不白费了十年寒窗苦读,辜负了父母和教育过你的师长?你若参加这次考试,就有了考中的机会,一举成名就在此一搏。”

听了杨老板的话,何举人顿觉眼前一亮,细想想觉得有道理,自己复习得如此充分,岂能临阵脱逃?于是马上打消了回家的念头,继续在“吉祥”旅店认真复习。考试那天,他信心十足地走进考场。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高中探花。

同样一个梦,由于两种截然不的解说,却使何举人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使他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命运要靠自己去掌握。

篇2:小学生简短民间故事

古时候,有一个村落叫甜水村,是当地最富裕的村子,它的邻村叫上阳村,是当地最穷的村子。甜水村住处着一位大宦人家——石府。石老爷以慈悲为怀,拥有一位淑雅文静的女儿——石禹珠。她天生聪慧,深得石府二老喜爱。

上阳村有一姓柳的人家,他们有位公子叫柳文毅。柳家先前是甜水村最富裕的,但因他爹,使家道中落,不得不被迫离家,投奔到邻村。他知书识礼,满腹经纶,但天意弄人,他唯有与他母亲相依为命,过着一日一餐的生活。

石老爷将近大寿,准备在甜水村举行寿宴,并标出人人平等,无论是远方还是近邻,来者是客的牌子。

到了大寿的那天,石府门外张灯结彩,柳文毅路过此地,便想起昔日,不禁惭愧点头。当他走到山坡的一头,忽然听见有人喊救命,他立刻放下东西,随着声音寻找。

“这位公子,你救救我吧。我被毒蛇咬了。”石禹珠捂住脚,痛苦地呻吟。“只有小姐一人在山中此行。”柳文毅正在为石禹珠包扎。“我今天早上来山上寻苦灯花,今日乃是家父寿辰,家父最喜欢吃苦灯粥,唯有一人独自来寻,才有意义,不料……”石禹珠小声哭泣。

“小姐的伤不是毒蛇所咬,而是乌山蛇,它没有毒,并无大碍。”柳文毅扶起石禹珠。“家父不能吃到我做的苦灯粥,真是惭愧。”石禹珠拭泪。“你有心就好,父母的愿望乃是看见自己的儿女好,自己就好,你这么有孝心,一定会感动上天的。”文毅深情地说。

“我送你回家吧。”文毅背着禹珠来到石府。“你是这家的女儿?”文毅惊奇地说。“这是我家府邸,不知敢问公子大名?”禹珠叫喊了下人。“岂敢,久闻石老人慈悲,石老爷之女更是之女更是了得。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在下姓柳,名文毅。”文毅鞠了一躬。“小女子石禹珠,得恩人相救,不知是否去府上一叙。”禹珠挥了挥手,但文毅拒绝了。“因为母亲在家,见自己还不归,会着急的。所以,在下告辞。”文毅离去时,石禹珠依依不舍。

从那以后,石禹珠对柳文毅产生了好感,柳文毅也对她有了好感。

眼见女儿一天比一天长大,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石老爷听说本村轩辕家有位公子叫轩辕风华,一表人才,早对石禹珠有了爱慕之意,两家从小订了娃娃亲,亲上加亲。

石禹珠对轩辕风华并没有任何有意,她心里只想着柳文毅,眼看大婚的日子来临,石禹珠不得不逃走到上阳村找柳文毅。柳文毅的母亲坚决反对,因为这会危害他的性命。

连夜里,柳文毅带着石禹珠逃走,逃到岭南(今温岭),那是日出的地方,他俩都一同坐在山顶上,看到太阳的第一眼,是见证他俩爱情的时刻,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他俩的脸颊上,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开始他们新的生活。但柳文毅母亲去了石府,说明了一切,轩辕风华气惨了,连夜寻找他们。

他们男耕女织,过了短短的幸福的几天,当地人因知石禹珠之父,所以叫她石夫人,石禹珠每天都到集市上去卖菜,而柳文毅在家教当地孩子读书。这样的场景是美好的,但是好景永远都长不了。

轩辕风华找到了他们的住处,一天,石禹珠去集市卖菜了,而柳文毅在家教书。轩辕风华找到了他,并强行把他找到,当石禹珠赶回家中,却看见房子在熊熊大火中燃烧。村民们正在救火,一位妇人跑了过来说:“有一个人带着一群人把我们围住,单独留下了柳先生一人,把他给杀死,放在火中。”妇人边擦眼泪边嗲嗲地说着。

石禹珠拿着匕首,直到轩辕府,并把轩辕约在了岭南山,她用刀子插进了轩辕风华的心。轩辕风华仍笑着说:“我把心给了你。”便倒下了。当人们赶到,石夫人坐在山崖边使劲地哭,流了好久的泪,慢慢地化成石像。据说,虎山公园旁边的湖就是石夫人所流的泪,她屹立在山腰中,形成了巨大的石像。石夫人愿意用一生来等他,她的手中仍握着一枝柳条,因为柳条是她最爱的人……

篇3:简短民间故事小学生

据传,很早的时候,有个姓胡的财主,家财万贯,横行乡里,皮笑肉不笑,人们都叫他“笑面虎”。这笑面虎只要看见比自己穿得好的人,便象老鼠给猫捋胡子——拼命巴结;对那些粗衣烂衫的穷人,他就象饿狗啃骨头——恨不得嚼出油来。

那年春节将临,胡家门口一前一后来了两个人,前边那人叫李才,后边那个叫王少。李才衣着整齐华丽,王少穿得破破烂烂。家丁一见李才,忙回房禀报,笑面虎慌忙迎出门来,一见来客衣帽华丽,就满脸堆笑恭敬相让。李才说要“借银十两”,笑面虎忙取来银两。李才接过银两,扬长而去。笑面虎还没回过神来,王少忙上前喊道:“老爷,我借点粮。”笑面虎瞟了他一眼,见是衣着破烂的王少,就暴跳如雷地骂道:“你这小子,给我滚!”立刻就被家丁赶出了大门。

回家的路上,王少越想越生气,猛然间心生一计,决定要斗斗这个笑面虎。

转眼间,春节已过,元宵将临,各家各户都忙着做花灯,王少也乐哈哈地忙了一天。到了元宵灯节的晚上,各家各户街头房前都挂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灯,王少也打出一顶花灯上了街。只见这花灯扎得又大又亮,更为特别的是上面还题着一首诗。王少来到笑面虎门前,把花灯挑得高高的,引得好多人围看。笑面虎正在门前观灯,一见此景,忙也挤到花灯前,见灯上题着四句诗,他认不全,念不通,就命身后的帐房先生念给他听。帐房先生摇头晃脑地念道:

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秤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到屁股上,光认衣裳不认人。

笑面虎一听,只气得面红耳赤,怒眼圆睁,哇哇乱叫:“好小子,胆敢来骂老爷!”喊着,就命家丁来抢花灯。王少忙挑起花灯,笑嘻嘻地说:“老爷,咋见得是骂你呢?”笑面虎气呼呼地说:“你那灯上是咋写的?”王少又朗声念了一遍。笑面虎恨声说:“这不是骂我是骂谁?”王少仍笑嘻嘻地说:“噢,老爷是犯了猜疑。我这四句诗是个谜,谜底就是‘针’,你想想是不是?”笑面虎一想:可不哩!只气得干瞪眼,没啥说,转身狼狈地溜走了。周围的人见了,只乐得哈哈大笑。

这事后来越传越远。第二年灯节,不少人都将谜语写在花灯上,供观灯的人猜测取乐,所以就叫“灯谜”。以后相沿成习,每逢元宵灯节,各地都举行灯谜活动,一直传到现在。

篇4:民间故事小学生

在《水浒传》中晁盖虽不在一百单八将之列,但他是宋江之前的梁山寨主,无论在小说中,还是在后人的心目中,地位都不容忽视。今郓城县城以南有晁庄,祖上由城东七里铺迁来,据说七里铺就是当年的东溪村。今晁庄有二百户人家姓晁,都说是晁盖的后代。相传晁盖心胸坦荡,待人诚恳,人缘极好。生辰纲案发之后,在乡邻们的帮助下,带领一伙人上了棘梁山。凭借天险,杀富济贫,惩处恶霸。当地老百姓视之如救星,后来队伍扩大,棘梁山上地狭,才选了梁山为大本营。

今晁庄晁姓一族藏有《晁氏宗谱》,共32卷,自宋代立谱,以后数次续修。晁氏认汉代的晁错为其远祖,这和其他各地各姓的族谱一样,喜以古代名人为远祖,并无多少有力的根据。但从宋代的一世祖晁迪开始脉络却是清晰的,代代相继,名字写得密密麻麻,查宋代的那一片,并不见有“盖”的名。族中长者对此作出解释:他们晁姓的一世族晁迪在宋为工部侍郎,算是官宦人家,讲究的是忠臣良将,名门望族,按祖规是不能容落草为寇的人的,一旦有了这样的人,生时要逐出家门,死后也入不得宗谱,连生身父母也不得相认;但对于晁盖这样虽是“山贼”,又称得上一代豪杰的人,不入谱又有些舍不得。最终采取了折衷的办法,去掉“盖”字上边的两笔,将一个“盍”字入谱,称之为“砍头入谱”,而且在谱书中上不连父母,旁不连兄弟,孤零零地单列在一边。这在风俗的研究中真是一个特别醒目的例子。

在宗谱上虽被砍了头,在村子里的名声却是完美高大,直到今天乡人仍以纯朴的民歌来赞扬他。

村里的小孩,都会唱这样一首童谣:

聚义厅,净英雄 晁盖他是第一名

打贪官,反朝廷, 分衣分粮救贫穷。

男子汉们则喜欢听一段长书:

托塔晁保正, 自把天王命。

聚义造了反, 专门轰朝廷。

夺了梁山生辰纲,梁山聚英雄。

招兵又买马, 敢把官兵迎。

要和宋天子, 分个输和赢。

天子发人马, 来剿晁保正。

疆场对了阵, 官军折了兵。

天王发誓愿, 要夺汁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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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除祸害, 捉拿宋徽宗。

篇5:小学生外国民间故事

古时候,在苏门达腊岛的多巴湖附近有一个巴塔克王国。巴塔克国王有两个孩子,他们的年龄只差一岁。王子长得英俊,公主生得美丽,国王十分疼爱这对兄妹,尤其对王子,更是宠爱有加,从来舍不得让他出门远行。

王子长到,15岁时已经十分高大英武。他生性好动,怎能甘心作井底之蛙呢?他一心想出国旅行,于是向父王苦苦相求,国王无奈只得应允。

王子出行前,国王专门为他营造一艘华丽无比的大船。王子乘着这艘大船,告别了父王,母后和妹妹,远离故土,开始了云游生活。

儿子离去后,国王和王后望穿秋水,盼子归来。可王子偏偏一去多年,杳无音信。二老渐渐上了年纪,先后离开人世。不料大权旁落被奸臣篡夺,新国王还逼迫无依无靠的公主立即嫁人。幸亏一位好心的寡妇冒死相救,将公主藏到附近的一个小岛上。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王子终于在出游后回归故里。

如今他所乘的大船比当年父王造的那艘更为华丽,船上载回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可当年欢送他的热闹场面却永远见不到了,迎接他的是父母双亡的噩耗,亲爱的妹妹也不知去向。这些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令王子悲痛欲绝。待情绪稍稍平静下来,王子雇来当地的能工巧匠,在多巴湖畔重新建造起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昔日王宫内合家欢乐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可王宫中的亲人们却都已不在身边。

每天傍晚,王子都来到湖畔,望着平静优美的湖水出神,可惜那失去的快乐永远无法追回了。

一天晚上,王子照例来到湖边,正在他呆望湖水时,忽然发现有位美女在湖上泛舟。天哟,如此美丽的姑娘,简直像位天仙!王子划起一只小船迅速挨近了她,姑娘见王子英俊潇洒,气度非凡,爱慕之心油然而生。

王子按捺不住春心的撩动,当即向姑娘求婚。那女子求之不得便毫不迟疑地点头相许。

不久,他们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多么令人羡慕的一对新人啊,参加婚礼的宾客无不啧啧称赞。可就在新婚之夜,姑娘做了个奇怪的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对她说:“好孩子,妈告诉你,你的丈夫就是你的亲哥哥。不信你看看他左肩上那个黑痣。”说完,老妇人便飘然而逝,新娘从梦中惊醒,立即细细打量身边的丈夫,果然发现他左肩上的黑痣。啊!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平,竟让我有眼不识我日夜想念的哥哥!从今以后,让我如何面对我的亲哥哥呀!

夜深人静,她悄然起床,穿上最漂亮的衣裳,戴上最心爱的首饰到湖上划起船来。船越划越远,从湖心传来阵阵哀婉幽怨的歌声。突然,扑通,一声,平静的湖水溅起了浪花,歌声停止了。美丽的公主永远离开了人间。

当地的人们说,如果你月朗星稀的时候来到多巴湖畔,也许还会有幸看见一位美丽的少女,划着小舟,唱着凄切动人的歌呢?

篇6:小学生喜欢的民间故事

唐朝安史之乱时期,在长安城外的一间破茅屋里,住着一户人家,男的叫王兴,女的叫丽娘。小两口男耕女织,日子虽然清苦,倒也自得其乐。到了第二年丽娘就生下一个儿子,小夫妻俩更加高兴了。

转眼儿子快半岁了。一天,丽娘烧熟饭菜,正要抱上儿子去给地里的丈夫送饭去,却发现儿子面色苍白,牙关紧闭。她吓得急忙跑到地里喊丈夫。王兴回家一看,知道儿子病了,急得掉头冲出家门去请医生,不料刚出家门,就被一群斜刺里冲来的骑兵撞倒,当即被活活踏成了肉泥。丽娘一见这飞来横祸,眼前一黑,抱着生病的儿子就晕了过去。

丽娘安葬了丈夫,求神拜佛为儿子治好了病,为了保住王家这一点儿血脉,她起早贪黑,含辛茹苦一心扑在抚育幼子身上。儿子在母亲的操劳下渐渐长大了,儿子到二十岁时,丽娘又给他娶了媳妇。

看着儿子成了家,丽娘好不喜欢,心想自己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儿子吗?现在儿子大了,就这样和儿子生活一辈子吧。

时光匆匆……一晃二十年过去了。

一天,儿子突然对母亲说:“娘,从出生到我成家,你养了我二十年,现在我也养了你二十年,我们两不相欠,就算扯平了,你走吧。”儿子说到做到,马上把娘赶出了家门。

丽娘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辛苦一辈子,指望养儿防老,没想到儿子竟把自己一脚踢出家门。如今自己年纪大了,做不动了,这可怎么办啊!她拿起衣物,步履蹒跚地走到一棵大树下,不禁号啕大哭起来,越哭越伤心,想想与其到处乞讨活受罪,不如干脆一死了之。这么一想,便解了腰带,挂到大树杈上。

丽娘正要上吊,远远奔来一位书生喊道:“老妈妈,请慢!”书生来到丽娘面前,问:“老妈妈,你这般年纪,为何还想不开呢?”丽娘见问,便将自己的苦处一股脑儿向书生诉说了一遍。书生听完怒道:“岂有此理,这等逆子。真是天理不容!走。我帮你告状去!”

书生替丽娘写了状子告到了县衙。县官一听,勃然大怒,天下竟有这等不孝之子,这还了得,当即下令,传来了丽娘的儿子。

县官升堂问道:“你母可是养了你二十年?”丽娘的儿子说:“正是。”“你不念养育之恩,而今把你娘赶出家门,却是为何?”“大人,小人母亲养我二十年,我也养了她二十年。我们已两相抵消,谁也不欠谁的了,她当然不能再住在我家。”

县官见丽娘儿子说得振振有词,冷冷一笑,又问丽娘:“你生下他时,他有多重?”丽娘说:“有四斤二两,是邻居李家媳妇替我接生时称的。”县官立即派人火速传来接生婆李老太太,问:“你替丽娘接生之时,可曾称得重量?”老太太如实答道:“是四斤二两。”

县官一拍惊堂木,对丽娘儿子喝道:“大胆逆子,你母生下你时是四斤二两,现在证人在此,可见是实。你还清了你母养你的时间账,却还欠你母亲四斤二两肉!怎么说两相抵消?来人。在他身上割下四斤二两肉来,还与其母,使他们两不相欠!”

丽娘儿子一听,吓得双膝一软,一下跪在公堂前,把头磕得如鸡啄米一般,连声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情愿服侍我娘终身!”又爬到丽娘脚下,把头磕得直冒血,“母亲大人饶命,孩儿愿服侍您老终身!”县官喝道:“不孝之徒,好生服侍你娘,如有半点儿差错,定叫你还肉与你母,使你们两不相欠!”

篇7:小学生喜欢的民间故事

栓宝家住在距松林小镇五里远的赵家湾,小伙子长得挺周正,要不是家里穷,早娶上媳妇了。

这天,老娘让他挖菜窖。栓宝在村前洼地里,扔掉袖口漏出棉花的破袄,只穿一件打了补丁的白色对襟单褂子,抡开镢头,狠劲地刨开了。

听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脚下的这片地曾是汉王刘邦第十三子的封地,保不齐啥时候得个古物发个财也说不定,栓宝边抡镢头边想。刚想抽袋烟歇歇,铛的一声响,镢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蹲下来,用手小心地抠,一个公鸡模样的东西显了出来。

吃过晚饭,娘俩翻来覆去地在灯下看了老半天,看得眼眶子生疼也没看出个道道。娘吩咐栓宝说,你抱到当铺找人看看,能不能当几个铜钱咱好过年。

这天,栓宝早早吃了饭,来到镇子上。年底了的缘故,原本冷清了的镇子热闹起来。远远地,望见了昌盛当铺的牌子和旗杆,旗子上面红布飘带围着一个斗大的“当”字迎风招摇。栓宝平生第一次进当铺,显得有些拘谨。他在伙计的引导下,爬上门前的花岗石台阶,转过门内的大屏风,在古色古香的木质柜台前,忐忑地打开了自己的破包袱。

一位戴眼镜的清瘦中年人接过这个还糊有黄泥巴的锈公鸡,左看,右瞧,还放在耳朵上听。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清瘦的中年人才漫不经心地问,客官,当多少?

栓宝心里没准备,略一琢磨,至少要他五百个铜钱,就伸出右手,五个指头挲着,又用左手拳头代替挥了两下。中年男人看明白了,他这是要五百现大洋啊。就来到坐在后面的一个老者面前,比画着。按照当铺行规,每家当铺里都有站柜和坐柜的两个人,站柜谈生意,坐柜主要是为了在站柜与当户发生争执时好打圆场。

老者站了起来,给外面的伙计递了一个眼色,领栓宝来到靠里的一个雅间,伙计沏上热茶,小心地退了出去。穿长袍马褂的老者,慢条斯理地拱了拱手,说,请用茶。栓宝端茶杯,吸溜了一口,水太烫,呛得他咳了起来。是出土的还是祖传啊?老者问。其实,作为当铺,也怕惹麻烦吃官司,出土嘛就是盗墓者所为,有一定的风险,当的价钱自然会低一些,但这样的几乎没有人赎回,就成了死当,利钱当然厚实了。还是祖传的保险,但也有赎回的。栓宝哪懂得这些,他想,挖白菜窖子挖的,自然是出土了,就答,出土。老者思忖了一下,伸出一个指头,攥紧拳头比画了两下。栓宝心里气啊,真黑,我想当五百钱,他才给一百。老者不等他点头,就吩咐伙计包一百块大洋,说,客官要是同意,就填当票吧。

栓宝的眼睛直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这破铜能值这么多钱。他有些后悔,要是把这锈啊泥巴啊都擦干净,还指不定能当多少钱呢!他手脚麻利地收起锈公鸡,三下两下重用破包袱包好,说了句我明日再来,就扬长而去。

老娘见栓宝回来,就问当了多少钱。栓宝拿出锈公鸡,边清洗边说,娘,咱要发财了,您就等着享福吧。栓宝连洗带擦,吭吭叽叽费了大半天工夫,把泥啊锈啊的清理干净,一只昂首引颈,尾羽丰满的铜鸡就展现在眼前了。

晚上,栓宝睡得很不踏实,他怕贼人偷了宝物去,就用衣服包了好几层,塞到娘的箱子里,又觉不妥,索性掖到被窝里,两手抱着睡。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时才打了个盹。

当栓宝将用一块掉了色的红绸子布包着的铜公鸡重新放到柜台上的时候,那位中年站柜摇了摇头,惋惜地说,好好一个宝物就这么糟蹋了。

栓宝抱着铜公鸡无精打采地往家走。他心里悔啊,悔得肠子都绿了。

走过旺福家的包子铺,一阵包子的香味勾得他咽了好几口唾沫。包子还没熟,蒸笼里冒出腾腾的热气,旺福正坐在门口逗他三岁半的小儿玩,看见栓宝,就高声招呼过来吃包子。栓宝和旺福早就认识,说哪有钱吃包子,遂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起来。旺福打量着这只漂亮的铜公鸡,说,兄弟要是愿意,我愿出五十个铜钱买下给小儿当个玩物。栓宝此时也怨恨起手里的公鸡来,什么东西,害我白白欢喜了一场,现在听说还能换五十个铜钱,就点头同意了,临走,旺福还免费送了他十来个包子。

一年后,在昌盛当铺的斜对面,另一家气派的福升当铺开张了,掌柜是开包子铺的旺福。

于是,小镇上就有了许多传言。有人说,那锈铜鸡本身就是宝物,每天晚上三更天,它会引颈高歌;也有人说,那锈铜鸡本来不值钱,关键是鸡肚子里有两颗冬珠,价值万金;还有人说,旺福将锈公鸡卖给了京城的一位达官贵人,得了不少的大洋,还跟人家拜了把兄弟呢。

但毕竟是传言,谁也无法证实。倒是栓宝他娘常说,外财不发命穷的人,俺栓宝没那么大的福分,要是把个宝物放在家里,还指不定招来什么祸呢。

这话倒是真的。解放后,旺福成了镇子上头号的资本家,被批来斗去,后来变得疯疯癫癫的,神经不正常了。

满脸皱纹的栓宝经常把小孙子放到腿弯上,讲锈铜鸡的故事给他听。

篇8:小学生看的民间故事

小学生看的民间故事篇三

这天晌午,更夫葛旺在家补觉,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闯进了屋。他起身一看,原来是街面上的混混王五。

“五爷,有事?”葛旺不爱搭理这路人,但不敢明说。

“嗯。”王五哼哼着说,“有点儿事要你帮忙。”

葛旺想了想,说:“我就一打更的,能帮您啥忙?”

王五回身把门带上,凑到葛旺跟前说:“今晚巳时,我要在翰轩胡同谈一桩买卖。你打更路过胡同口,要是看见巡警查夜,就给我透个信,拜托了!”说着掏出钱塞给葛旺,数目不小。

葛旺虽然犯着困,脑袋可不迷糊,刚想拒绝,只见王五掀开衣襟,露出别在腰间的快刀。

葛旺顿时吓得清醒了,支支吾吾道:“行是行……可我不能出了上差的范围,除了更号,也不能喊别的。这信儿,该怎么透?”

王五思索片刻,说:“这样吧,到了巳时,你照常打巳时的更点,但若遇见巡警,就改喊午时的……午时的更号是啥?”

“平安无事喽!”

“好!只要更点打得准,大长的夜,应该没人留意更号子,就遮过去了。这其中的弯弯绕,只有咱们知道。”王五交代完,把钱留下,临走又故意拍了拍腰里的刀。

这下,葛旺彻底睡不着了,便想上街遛弯来化一化心事,可越走越想,越想越觉得忐忑。魂不守舍中,他还不小心撞到了人,抬头一看,竟然是警局的巡官冯安。葛旺连忙作揖赔不是。

冯安和颜悦色地道:“老葛,大白天的不在家补觉,夜里上差能有精神?”不待葛旺接话,冯安又笑着说,“老葛,心里有事儿吧?跟兄弟说说,看能帮你点儿啥?”

葛旺缓过神来,琢磨着对方的话茬,说:“冯巡官,我瞅您今儿话可够密,怕是有事吩咐吧?”

“机灵!”冯安一跺脚,拉着葛旺进了旁边的茶馆,叫来一大桌菜,还亲自为葛旺倒酒。

“今晚午时,我要去翰轩胡同会个朋友,不想被别人看见,尤其不能让我那帮弟兄知道!”冯安给葛旺夹菜,“我都琢磨好了,你路过胡同口打更,要是撞见巡警查夜,就给我报个信,把午时的更号喊成巳时的,我就知道该撤了。老葛,咱可都在吴次长的辖区当差,论着也算同僚。这个忙你得帮啊!”见葛旺讷讷地点头,冯安满意地笑了。

一个翰轩胡同,王五要在巳时“谈买卖”,让葛旺遇见巡警查夜,别喊巳时更号“锁好门窗,小心防贼”,喊午时的“平安无事喽”;冯安则要在午时“会朋友”,也让葛旺看见巡警就给信号,别喊午时的“平安无事喽”喊巳时的“锁好门窗,小心防贼”。

背人无好事,葛旺唯一确定的是,这“谈买卖”跟“会朋友”肯定都不是啥好勾当。一桌子平时吃不起的菜肴,他越嚼越苦……

月上柳梢头,转眼就入了夜。葛旺上差了,他拎着铜锣来到翰轩胡同,这条胡同有几十家住户。

巳时一到,葛旺边敲锣边喊:“锁好门窗,小心防贼。”更点配着更号,在寂静的胡同里回荡。

只见王五身穿夜行衣,腰里别着家伙,带领一帮人出现在胡同口,他们蹑手蹑脚,鱼贯而入。看这架势非偷即抢!葛旺心里面恨自个儿,明明是防患于未然的更夫,倒成了贼子的信人。

葛旺又假模假样转了一会儿,巳时已过,午时将至,街角人影晃动。冯安到了,他穿着笔挺的西服,还打了条领带,鬼鬼祟祟地摸进了胡同。

新的进去了,旧的还没出来,葛旺有些着急。这时,对街过来两个巡警,一身的酒气,醉醺醺朝翰轩胡同走去。

葛旺心说坏了,还真碰上了巡警查夜。他刚张嘴要喊,却蓦地一怔,这当口该怎么喊?

王五交代的是,遇见巡警,报信喊“平安无事喽”,跟巳时的更号相冲;冯安则让喊“锁好门窗,小心防贼”,跟午时的更号相冲……只因两个时辰挨得近,就算有仔细的听出错来,也不会太过怀疑。葛旺吃了冯安的席,也收了王五的钱,就得给人办事;可现在,无论帮哪个,都会坑了另一个,且这两个,他谁也得罪不起!

再看那俩巡警,居然挨家挨户敲门,查起夜来。葛旺赶紧走过去,扶着其中一人,打马虎眼道:“长官,您喝高了,我送您回去吧,这儿有我呢。”

“有你?有你就没我了!”那巡警呼着酒气,对葛旺说,“你们这些刁民,背地里骂我们臭脚巡,不好好当差,就会汤事儿……今天让你看看力度!”

另一个巡警借着酒劲,连查了好几家,大有整间胡同翻个底儿掉的架势,葛旺怎么都劝不住。再不报信,那二位指定被堵个正着,可这信与信之间又犯着冲。葛旺急中生智,索性什么更号都不喊了,手中锣槌起落,“咣咣咣”打起了急急风─连更点也扔了!

却见胡同里所有的人家,不等巡警敲门,全都自己开了。

“老葛,你丫打的什么更!夜宵做了一半,正等着更点下料呢,成心捣乱是吧?”

“我这儿刚听牌,他那更点一乱,下家说到点了要走,这不是坑人吗!”

“我爹的药得按时辰煎,要是弄错了,就赖你个死打更的……”

大家都被更点弄蒙了,集体闹起意见来,现场乱作一团。

俩巡警瞅这势头,也有点儿发憷,干脆不管了,跟居民搪塞几句退出胡同。

再说葛旺,乱打一气后,一通猛跑,连打更的锣也跑丢了,来到一片坟地,这是更夫夜间偷懒的地方,因为没人敢查。

葛旺坐在土包上直喘气,他真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更夫,丁点儿失常也能引发这么大的乱子!不过,这正是他赌那一手的目的:借着居民们闹腾的乱劲儿,王五和冯安准知道出事了,便能趁乱逃走。

刚歇了会儿,大道上跑来一群人。葛旺定睛一瞧,前头跑的正是巡官冯安,背着一只大包袱,还拉着一个漂亮女人;后面带人追他俩的竟是王五。

那女人葛旺在报纸上见过,是京城名媛戚尘芳。原来,冯安深夜私会的朋友是她。这朵交际花可不是善茬,跟各界名流不清不楚,交往是得保密的;而王五的“买卖”不用说,只怕就是抢戚尘芳家。

冯安瞧见葛旺,大叫:“老葛,救命!”拉着戚尘芳躲到他身后。

王五冷冷地说:“老葛,别多管闲事。”十几个混混忽地散开,围住三人。

“和为贵,和为贵。五爷,你不就是要钱吗?”葛旺劝罢,又转向冯安,“破财免灾吧!长官。”

王五冷笑道:“看老葛的面子,留下装钱的包袱和这个女人,我便放你一马。”

逃了一路,冯安早累得跑不动了,便将心一横,放下沉甸甸的包袱,松开了戚尘芳的手。王五一伙并不急于分赃,在原地不动。却见戚尘芳反手了冯安一耳光,骂道:“亏我全心全意待你,刮了那老家伙的钱跟你跑,你竟如此对我!人心哪,试不得哟!”说完素手一挥,王五等人围住冯安猛揍起来。

这下葛旺全明白了:戚尘芳想跟冯安私奔,但又担心情郎的忠诚,便买通王五,以遭劫来试探真心。

葛旺挤进入堆里,拼命护住冯安大喊:“他毕竟是警局的巡官,真打死了,咱们都得倒霉……”

戚尘芳觉得有理,喝住王五,吩咐道:“那就饶他一命,不过,得剁掉一根手指。”

王五掏出刀来要砍。警哨骤然响起,远处,一队巡警赶了过来。“敢动我们排长,不想活了?”带头喊话的,是那两个喝醉的巡警。

冯安捂着鼻青脸肿的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王五:“打!给我狠狠地打!”众巡警摘掉帽子,抻出警棍,个个摩拳擦掌。其余混混见状,扔下王五想跑,却被巡警堵了回来。

王五走投无路,扔了刀,“扑通”跪在葛旺面前:“老葛!救命啊!”

葛旺刚要开口,冯安将他扶到大包袱上坐好,说:“老葛,你是个好人,刚才我谢谢你。这事儿你甭管了。”

这时,道上驶来一辆汽车,车里坐的是管理整个城南的吴次长,所有人都不敢再动。吴次长下车后,大腹便便地走到戚尘芳面前,一脚踹在她小腹上,骂道:“臭婊子,我说你怎么没在家,原来卷了我的钱,想跟别人跑!”

戚尘芳顾不得疼,一头扎进吴次长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才不是!咱家被劫匪抢了,我是豁出命来追坏人的。”

王五、冯安,心里均“咯噔”一下。

“谁这么大胆!敢抢我的外宅?”吴次长借着月光环视四周,看见了坐在装满钱财、首饰包袱上的葛旺,问道:“就是他?”

戚尘芳一怔,连忙点头:“对,就是他。”

吴次长的护卫一边一个,架起葛旺进了坟地,不待他喊冤,枪声响起……

吴次长跟众巡警道声辛苦,遣散了闲杂人等,拿回被劫财物,搂着戚尘芳上了车。

明月在天,林木扶疏。远处,隐约传来一声更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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