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南”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长篇鬼故事精选,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长篇鬼故事精选,供大家参考。

篇1:长篇鬼故事
1976年,唐山地区发生了大地震。那天,年少的五叔去了舅舅家,和小伙伴们捉迷藏,一直玩到深夜仍兴犹未尽。当时,五叔藏到了一处老房子的墙角。刚藏好,大地就晃动起来,五叔瞬间被倒下的土墙压在了下面。
五叔本能地哭叫起来。叫着叫着,就听到隔壁有个女孩儿的声音:“别叫了,现在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省省力气,等来人了在叫吧。”五叔一听有人在旁边,稍稍安了心。
时间长了,五叔觉得很虚弱。这时,那个女孩儿又说:“你往旁边摸摸,那儿有个瓦罐,你喝点水,保存体力。”五叔伸手摸去,果真摸到了瓦罐。
就这样,五叔支撑了下来,直到解放军救出了他。等五叔被救出来时,他赶紧告诉解放军下面还有个女孩儿。解放军赶忙翻动废墟,可是怎么找,也没有找到那个女孩儿。
这时,旁边有村民过来,解放军问这房子里住着什么人。村民说:“三年前,这家的小女儿得病去世了,大人心里难过,就搬别处去了,这间老房子就被生产队用了。”
解放军很诧异,但还是把废墟翻了个遍。当然,除了破旧的瓦罐,就再也没翻到什么东西。
一晃眼,三十多年过去了。,汶川又发生了大地震。五叔义无反顾地去汶川当了志愿者。回来的时候,县里的记者来采访他,五叔便把三十多年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然后,五叔沉默了半晌,说了一句话:“好鬼都救人,何况是咱们人呢?”
当然,电视台最终也没有把五叔的这件事播出去。但采访时,我就在旁边,我相信五叔大概不会胡诌这么一件事。
最新长篇鬼故事:午夜有“鬼”添灯油
二十几年前的那年,我刚满18岁,由于粗通些许医学,便被公社抽派到一个叫“鬼子洼”的偏僻的村卫生院去当医生。我住宿的地方被村长临时安排在两间紧挨着一片乱坟茔的破草屋里。据说这屋主人是个孤老太太,半年前因生活所迫,外出讨饭,一直未归。
我对村长满脸歉意地为给我安排了这样两间活人伴死人的住所,虽心有不悦,却也无可奈何。村长临走时还特意在屋子里给我找出了一盏积满灰尘的煤油灯,放在我床头的书桌上,算是晚上照明时用。
我那时的工作极轻松,每天多半是闲着。好在我来时从家里带了不少医书,每每伴着那盏昏灯看至深夜,方才沉沉入睡。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
一天上午,我突然意外地发现:那盏伴我一直亮了一个多月的煤油灯里,居然还保持着满满的一灯油!而这期间,我不曾买过煤油,更谈不上往里倒过油。那么这些天了,灯油为何总不见少呢?莫非这屋里……
尽管我是一名医生,可我还是真真实实地相信这房里肯定是闹鬼了!一想到每天夜里它们都站在我的床前,面目狰狞地看着我熟睡的情景,禁不住一阵惊悸,一阵恐怖!
下午,我将这事说给了村长听。村长也是一阵颤栗,连说:“肯定是闹鬼了,肯定是!以前,那个老太婆住在这里的时候,也总是只见灯亮,不见她打油……”
最后,我和村长一致商定:冒一次险,来个午夜捉鬼!
我们将书桌连同那盏“鬼灯”一起搬到了外间,并在中间的墙上凿了个孔,以便躲在里间能够窥探。我们还准备了菜刀、棍子和麻绳。待一切就绪,天也黑了。我们点亮了那盏灯。为了能在夜间更清楚地目睹鬼的全形,我们还特意调大了灯头。最后,我们合衣躺下,佯装入睡。
就在我们等到快有点儿支撑不住的后半夜时,忽然从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咯啷咯啷”的怪声。不好!鬼来了!我和村长的神经一下子都绷紧了,并在小孔前窥探的同时,仍发出睡着时的那种鼾声。
这工夫,从破门洞外塞进了一个圆乎乎的东西,显然是个装油的瓶子。油瓶滚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闪着双绿森森眼睛的像狗一样的动物扭钻了进来。由于灯在高处,照在地上的光被桌面挡住,我们并不能看清地面上那个怪物的真实面目。这时,怪物扶起了油瓶,并将瓶系套在脖子上,一步一步朝书桌靠近。与此同时,那“咯啷咯啷”的怪声也随之响了起来,很显然,这是因油瓶磕地而发出来的声音。
那怪物径直来到书桌下,头一缩便退下了油瓶系,然后直站起来,居然像人用手一样把油瓶从地上举放到了书桌上。跟着,它轻轻一跳,上了书桌。这时,我们借着灯光仔细一瞧,天哪!那原来竟是一只老花狐狸!只见它如人一样坐在桌上,先用两只后脚掌稳住瓶底部,接着又用两只前掌熟练地搓拧着瓶盖。最后,它又用同样的方法去拧灯盖。可灯盖太热,几次都把它烫得龇牙咧嘴地直甩爪。
看到它这种滑稽相,我和村长实在忍俊不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狐狸一听有人笑,吓得慌忙丢下油瓶,“忽”地一声,从破门洞内蹿了出去。
第二天,那只油瓶被邻村的一个老头儿跑来认了去。老头儿说,两年前他曾打伤过一只花狐狸,还掏了它的窝,昨晚的那狐狸很可能就是两年前被他打伤的那一只吧!老头儿还说,难怪他的煤油没用多少天就又要买,原来是狐狸在报复他呢!
一周以后,我屋子的主人——那个外出讨饭的老太太也回来了。而她对此事的说法则更令我惊讶不已!她说她两年前曾救过一只受了伤的花狐狸,并将它收留下来。
老太太还说,由于自己太穷,以致连灯油都买不起,所以一到夜晚,行动就十分不便。不过,自那只花狐狸在她屋里住下后,她放在桌上的灯里就突然有了油,而且从未干过。而她因害怕每晚摸黑,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向任何人泄露过……
我愈加不敢相信眼前的事了。是的,纵在今天,也没多少人会去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一件奇事,可它却实实在在地发生过。
篇2:长篇鬼故事
肖涵下载了一款最新的iPad游戏,射击类的,很血腥。很多的卡通小人儿被吊在木桩上,绞刑的样子,玩家操控一把弓箭射向绳套,救人。
如果射不准或在规定的时间内完不成任务,人质就会死于非命,血光四溅。
肖涵很痴迷于这种刺激的游戏,一有时间就抱着电脑不停地练习。他眼前总是出现那些表情痛苦的小人儿,甚至睡梦中都在射箭救人。后来,那个游戏被他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论从哪个角度把弓箭射出去,都能准确无误地把人质解救下来。
一个多星期后,肖涵突然想起了女友。这么多大了,也没个电话。
晚上,肖涵到了女友的家。
门虚掩着,肖涵直接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女友踩着凳子,正把脑袋往绳套里塞。
这情景太熟悉了,和游戏里几乎一模一样。肖涵想都没想,操起茶几上水果盘里的刀,射向女友。
刀深深地嵌在脖子里,血流了出来……
几秒钟后,他反应过来了,这不是在游戏里,是现实中。
肖涵的女友只是想吓吓他。快要结婚了,房子还没着落,她想让肖涵和他弟弟争,把他父母的那套房子要来,肖涵却迟迟不能下决心。于是,她想用上吊来逼他下这个决心……p#副标题#e#
最新长篇鬼故事:捡来的二手沙发
张华是做二手家具生意的,他有一辆小货车,要是有客户,就用来送货,要是没有业务的时候,就会在各个小区外面转悠。要是有想处理二手家具的人,就会听到自己的广播而前来找自己。
说实话,这是一门比较赚钱的行业,有些人为了换新家具,就会很便宜的将旧家具处理掉。只要运回来,稍微翻新一下,就可以当做心的家具出售了,利润就可以赚好几倍。
张华因此赚了不少的钱,他心里美滋滋的,还买了一辆货车,这下,他的业务就做得更大了。有车方便了很多,不管是什么地方,都能很快的到达。他在网上注册了一个账号,这样,一些年轻一点的人也通过网络来跟自己联系。
他很佩服自己,竟然可以想到利用一切的条件来为自己服务。他一路哼着歌,心情大好,这样下去,他成为有钱人的距离就不远了。真是越想越开心,洋房,豪车就离自己不远了。
正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一处垃圾场的旁边有一张很漂亮的沙发,沙发还很新。张华立即停车了,是谁将这张沙发放在这里?这张沙发还很新,为什么要丢掉呢,这么漂亮的沙发真是可惜了。
张华四周看了看,确定这张沙发没有人使用,于是就打算将这张沙发搬回去。张华让车上的工人帮忙一起讲沙发抬上了车。员工说:“老板,你真聪明,连路上的沙发也能吸引你的注意。这张沙发还真的很新呢。”
张华开心的说:“那是当然了,这张沙发已经可以卖一个很好的价格。真是的,这些人也太浪费了, 竟然将这么好的沙发丢掉。”
员工说:“可能就是哪个有钱人丢掉的吧,就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我们才有钱赚嘛。话说回来了,这些人也真是懒,竟然连卖都懒得卖,我想这张沙发的价格一定不会便宜吧。”
张华说:“就是啊,不过这样更好,这样就不用花钱去买这张沙发了,这样就能赚得更多。”
两人哈哈大笑,向着店的方向开去。
张华的店开在一条街的结尾,虽然位置不是特别的好,但是二手家具店不需要有非常好的店面,这样反而更加能吸引被人的注意。需要买二手家具的人,不就是不想花太多的钱来购买家具的人。也有可能,他们的家庭条件不是太好,所以想要节约一些钱。如果是太豪华的地方,反而会让他们望而止步。
做生意的人,一定要对自己有一个清楚的定位,知道自己的目标客户是谁。这样才能锁定自己的客户,才能给他们更好的服务。就是因为这一点,张华的二手家具店,才做得有声有色的。
他们将沙发放在二手店里面,他对一个工作人员说,“你将沙发好好的清洗一下,将沙发翻新一下。”
员工点点头,就去拿工具箱。清洗沙发有一套专业的工具。使用这样的工具,才能够将沙发清洗干净,而且不伤害沙发。经过清洗的沙发,会焕然一新。这样的沙发,才能够卖一个好价钱。
等到晚上的时候,张华都已经准备打烊了。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女人穿着普通的衣服,手上拿着一个廉价的包包。从外表上看来,这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人。张华看见有客人进来,于是满脸微笑的走上去,他笑着说,“美女,想买点什么?”
女人惊讶的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他叫自己美女。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都是老太婆了。”
张华认真的说,“你才三十岁,就说自己是老太婆,那我这个年龄的人,不是要叫做老头子了。”
女人微微一笑,很显然,她很喜欢这个称呼。她说:“我想买一张沙发。”
张华一听,立刻激动的说,“美女,你来的真是太巧了,我这里刚好有一具新的沙发。是别人送给客户的,客户因为这张沙发的颜色和客厅不搭配,所以才卖给了我。这张沙发根本就没有摆几天,看上去跟新的一样。要不我带你去看一看。”
女人惊喜地说,“是真的吗?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
张华,带着女人看了沙发,正合她的心意,于是她当即就决定买下来。
女人回到家以后,没过多久,张华就把沙发送到了她家。张华今天特别的得意,捡了一张沙发,在当天就当一张新沙发卖了出去,白白的赚了几千大洋。今天的人品坚持爆棚,好的运气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
他哼着歌,开着车回到了家里。工作到这么晚,他已经很累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梦中,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家中。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像是一个女人的房间,里面布置得特别的花俏。张华嘟囔了一声:“品味真是很差。”
他转过头一看,今天卖出去的沙发也摆在那里。张华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里是晚上来买沙发的女人的家?希望自己刚才的话没有让她听见。
不过,这个女人去哪里了呢?自己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家里,他大叫一声,“美女,你在家吗?”
那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在家呀,我还听见你说的话,你说我的品味很差。”
张华特别的不好意思,自己刚才说的话,果然被自己的客户听见了,这让他觉得很尴尬。他急忙说,“对不起,我是一个大老粗,我不懂欣赏这些,希望你不要介意。既然你在家,为什么我看不到你呢?”我?张华一边说着,一边坐在那张沙发上。
只听见哎呀一声,女人生气的说,“该死的,你坐到我身上了,还不快给我滚起来!”
张华吓了一跳,立刻跳了起来,他惊恐未定的说,“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沙发里面?”
女人诡异的说,“沙发里面本来就有一个人,她说她太孤单了,想要让我进去陪她。她张开双臂,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她拉进了沙发里面,她告诉我……”女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原来这张沙发不干净,所以才被人遗弃。自己将沙发卖给了这个女人,害死了这个女人。张华心里过意不去,虽然他在做生意的时候会投机取巧,但是在伤害别人这方面,他怎么也做不出来。但是在无意中,他却伤害了这个女人,他心里觉得愧疚万分。他很后悔,不应该贪便宜。他颤抖的问,“她告诉你什么?”
女人咯咯的笑了,“如果想要得到解脱,就必须把另一个人的灵魂拉进来。”
张华感觉一阵强大的吸引力,将自己的身体信心的沙发里面,窒息而又压抑的感觉让他痛苦无比,他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张华第二天被人发现晕倒在家里,已经变成了植物人
女人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张诡异的沙发,被丢弃在一个垃圾场里面,也许还会有人将它捡走。
篇3:经典长篇鬼故事
刚放学,晴雪冲刺得比谁都快,第一个跑出学校门口的也只有她一个女的,丝毫不顾自己是女孩形象。
主要原因跟今天的快递脱不了干系,她上课的时候就接到快递小哥的电话,说他定制的全身镜子在下午时分送达。
这是晴雪在前几天的休息日瞎逛的时候发现有一家外观很特别家具店。
店主是一个中年妇女,她动作有点缓慢,连找钱的时候都是动一下停一下的,气的晴雪恨不得当场砸一句不买了就走人了,无奈她实在是喜欢那镜子。
回到家里,她迫不及待的拆开了包裹,说来也奇怪。
晴雪本身对古董就不感兴趣,至于这面镜子,她也就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的就把买下,而且主要是因为它的镜框,晴雪第一眼就被它所吸引了。
镜框是一个很精致的花纹,每隔5厘米花纹上就有一朵花形的图案,总共算算下来有50来朵。
放在镜子后有张东西掉下来,晴雪伸手马上拿起,是一张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文字。
仔细一看原来是使用镜子的指示,晴雪心想这厂家真是个无聊人,使用镜子还用看指示,那以后喝水还不是要请教别人得怎么喝了。
她大致看了一眼提示,一:镜子不能对着床,这个是真的,她有听说过,说是半夜镜子会摄魂,说到底,其实就是怕三更半夜起床被自己吓到。二:不能用湿布擦拭镜子,这个大约能理解是一些水里的物质会腐蚀掉镜子里应有材料,三:晚上睡觉的时候要用一条红色的布把镜子遮掩起来,如不听劝告,后果自负。
哇,没想到捡了个大便宜,还早注意那么多事项,不过算了,谁让自己这么喜欢呢。她跑去仓库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条长色红布,这个是以前使用过的餐布,后来家里装修成时尚风格,所有以前的一些碗和筷子之类的全部都放到了仓库里。仓库就相当百宝箱了。
晴雪满意的把红布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欣赏镜子前的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比以前瘦了,前凸后翘的苗条身材。她开心的旋转了好几圈,买这个镜子果然能给自己很多自信呀!晴雪开心的偷笑。
从那以后开始,别人都发觉了,晴雪的不同,不止自信了许多,还喜欢跟同学嬉闹,自然赢的了不少桃花。
这天夜里,晴雪跟往日一样,她把红布摊开,铺在镜子架上,整个镜子被红布遮住。确认一切安排妥当,晴雪洗刷完毕后便上床睡觉。
风声呼呼直响,窗外的雨声越来越越大,而此时的晴雪跟猪一样的沉睡着,打雷闪电都阻止不了她入眠。
铺在镜子上的红布被一阵大风给吹掉了,镜子边上的四周散发着幽幽的绿光。镜子在不知不觉中移动到了床尾正中。
晴雪的身子被慢慢的升起,镜子中却看不到她的身影。
忽然间,整间屋子被绿光所照亮,就一秒的时间。屋里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掉在地上的红布无人自动的重新回到了镜子架上。
一阵吵杂声把晴雪从睡梦中吵醒,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一切又恢复了安静,就像没有声响,眼前的摆设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
她穿起平时的校服,一切用餐完毕,正经八紧的背起书包往学校的方向走去。今天她爸爸妈妈去参加了朋友的聚会,不在家里,家里的事情都由她自己一个人搞定。这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路上的人正常行走着,红灯一亮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站在边上等着绿灯亮起。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晴雪总觉得今天怪怪的。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她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跟往常一样,她来到了学校。平时她都会很热情的跟自己找招呼的同学回应,可是今天,她却有意想避开这种情景。
“你怎么了。”一抬头,原来是跟自己同桌的同学,朱晓丽。
“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今天所有人都怪怪的,不止是这里,还有外面的人都是这样,我不……。”近距离看到朱晓丽时,晴雪完全呆住了。她看着她右脸上的胎记。在她印象中,朱晓丽的胎记一直是在左边的。更何况,她家里只有她一个独生女,不可能有一个双胞胎姐妹的,就算有,也不可能脸上长着跟她一模一样的胎记。
“你脸上的胎记……”
“你说这个呀!有什么不对么?”朱晓丽抚摸了一下右边脸上的胎记,脸上的表情好像很自豪的样子。
“没,没事。”晴雪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这时候,班主任从门外进来,。晴雪识趣闭上了嘴。但是当她看到班主任之后,她再也坐不住了。
班主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严师,晴雪记忆力不好,没少被请去办公室。所以她对班主任脖子边上的黑痣特别有印象,每次背诵的时候她都把眼光移动在她左边胸前上的黑痣上。
而现在黑板上的班主左边上的黑痣移动到了右边上,如果朱晓丽的胎记是巧合她还可以接受,但是就连班主也是这样,就太不对劲了。
她脑里已经直接把班主的呵斥排除掉,在同学们的一阵喧哗中跑出了教室。站在大街上,周遭的环境快速转动。大厦上的酒店名字,海报上的字体,左边走的道路指标,她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这里一切的一切完全颠覆了该有的方向,几乎全都相反了。
原本都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一个念头从她脑里闪过,是那面镜子。
现在的晴雪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如果真的是镜子的原因。她得尽快赶回去,把这一切恢复原样。
好不容易跑回家里,屋里的一切东西也是反了方向摆设。跑回房里,红布后的镜子正泛着幽幽的绿光。
一掀开,镜子里,晴雪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影子,然而镜子里房里周围的摆设还是一样的。这时候,镜子里面的房门被打开了,她看到自己的母亲走进自己的房间,站在镜子前面道:“这个晴晴什么时候买了镜子的,这孩子也真是的,镜子这么脏也不擦擦。”说完她拿来一条湿布,把镜子从头往下擦拭了一遍,晴雪的父亲路过房门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催促如果再不快就要迟到了。湿布往桌上一放,两人便离去。
镜子的绿光在母亲给擦拭的一瞬间消失了,而站在镜子另一边的晴雪完全呆住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白纸上会提示到不要用湿布擦拭镜子了。
因为一旦被人间的阳水擦拭后,通过镜子的世界的通道就会被封住,而进入镜子里的人只能一辈子待在镜子世界里。

篇4:经典长篇鬼故事
我是一位刚刚毕业的幼儿园老师。我所在的幼儿园很好,可是,有的时候会让我有一种心慌的感觉。特别是经过二楼楼道时,那种心慌的感觉更加明显。
“小朋友们请坐好。”我边拍手边唱道。
“汪老师我们坐好了。”坐在坐位上的小朋友也唱了起来。
“小朋友们早上好。”
“汪老师早上好。”
“小朋友们,我们今天来一起学习......”
一天的课终于结束了,可以回家休息了。在幼儿园也挺不容易的,每天面对那些小孩,都快 被吵死了。真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选这个职业。
“老师~”一位小孩的声音在我耳朵边想起。而我转过头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唉,整天听那些小孩的声音,都听的着魔了,下课了耳朵边都是他们的声音。
在外面吃完饭,走到家门前才发现钥匙忘在教室了,只好去学校拿了。冬天就是不好,才六点钟天就黑了。
咦?楼道里的灯怎么坏了,今天早上还是好的啊,我只好拿着手机照亮。“咚、咚、咚”整个楼道里都只有我的鞋子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和我的呼吸声。
走到了三楼,可是这怎么是中班,我不是走到三楼了吗?就这点楼梯,我应该不会数错的。无奈只好再往上爬,这下该到了吧。怎么还是中班?
一阵阵恐惧感向我袭来,那种心慌的感觉又来了。心脏越跳越快,让我呼吸都有困难。缺氧的感觉让我有些头晕,我扶着墙蹲了下来。有点不对劲儿,我在墙上摸了摸,怎么是热的,还有中粘腻腻的感觉,有点铁锈的味道。手停了下来,心中的猜想让恐惧有加深了一层。我慢慢地把手收回来,低下头,拿手机的灯光照向手掌。
“啊~~~”我迅速远离了墙面,手机照过去全是血淋淋的一片。
“砰”中一班的们被人从里面踹开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走了出来,不断地向我逼近。我害怕的跌倒在地上。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斧头,猛的向我砍来,我下意识的躲开了。迅速爬起来,往楼下跑。边跑边喊救命,但是并没有用。一直跑,一直跑。但怎么跑都是二楼,后面的脚步声好像离我越来越近。
先找个地方躲一下,然后再报警。我躲进了一个教室储藏间的柜子里,准备打电话。该死的,怎么没有电了。
那个男人的脚步声传来,在教室里乱翻。我捂着嘴巴,连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发现了。
渐渐的声音没有了,他应该是出去了。我慢慢地打开柜子的门,站了出来。没有人了,我拍拍胸口,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突然一条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挣扎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后面的人劲儿太大了。我的知觉慢慢脱离,眼神慢慢变得无神,直到闭上了眼睛。
醒来时,是在楼道里,好大的一股血腥味。我想爬起来,却发现手脚全被捆住了。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斧头,另一只手里拖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我恐惧的往后退,退到了墙角。
在这一瞬间,我想到了许多问题。他手里的女人是谁?为什么要杀了她?他现在是要杀了我吗?我该怎么办?我不想死。
那个男人举起了斧头,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可是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我听到了斧头看到骨头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了我这一生也无法忘怀的场景。那个男人残忍的一斧头又一斧头的砍在女人的脖子上,终于头断开可。他又一斧头一斧头的看在女人的肩膀上,是要分尸。那个男人砍红了眼,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我挣脱绳子,向楼下跑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跑到一楼。但我必须的跑,我不想再看到刚才的那副场景了。他并没有追来,我跑到了一楼。
“是谁在这里?”一道手电筒的灯光朝我照来,我跑忍不住用手挡住那道亮光。
“原来是汪老师,天都黑了,你在这里干嘛呢?我还以为是小偷呢。”原来是门卫大爷。
“快,快,楼上有人在杀人,快点报警。”我慌张的说道。
“怎么可能啊?我只听见了你一个人的在这里跑来跑去啊?”门卫大爷不慌不忙的说道。
“是真的,你看我的手,还有那个女人的血。”说着我就把我举了起来,可是门卫大爷却笑了。
“汪老师,你就不要和我这个老头开玩笑了,你手里哪里来的血。”
我看了看真的没有血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血怎么没有了。
“汪老师这么晚了.......”耳朵传来一阵嗡鸣声,门卫大爷在我眼中渐渐地变成了两个、三个、四个,房子也在不断的摇晃。我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我看见门卫大爷慌张地蹲下身来,嘴巴在不断的张开合拢,可是我一点也听不见他说得话。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周围全是白色,原来是在医院。幼儿园里的老师来看我了,可是他们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说的都真的,因为我在医院里又看见他了。我惊慌的叫着,我很害怕,可医院里的人却把我当成神经病。他们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医生给我吃了很多药。但是一点用也没有,我还是可以看见他。看,他又拖着那个女人又来了,他又在砍那个女人。血渐渐地把精神病院里雪白的墙染成了红色,我就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因为我知道,我逃不了了,永远都逃不了了。
终于,有一天他把斧头伸向了我,很疼,但我却笑了,终于解脱了。一个小护士跑了进来,我听见她的尖叫声了,真刺耳。
广播里传来女主播的声音“下面是新闻报道。就在今天,我市一家精神病院里有位病人自杀了。自杀手法极其残忍,而自杀的工具是一把斧头。据医院人员说,医院并曾出现过斧头,也不知道病人是怎么得到那把斧头的,这个是一个谜。
还有一个重要消息,今天警方也破除了两年前的失踪案,失踪者已经死亡。而尸体则是被凶手残忍的分尸埋进了我市一家幼儿园楼道的墙里面。据警方透露,凶手是一名男性。而且在两年前已经离奇死亡。
今天的报道就到这里了,欢迎大家明天继续收听。”
篇5:经典长篇鬼故事
镜灵:依镜而生,以梦为塚,于黑暗中缔结,为噬岁至背叛。
家里只有这一面全身镜,镜子的边缘还依稀有碎裂的痕迹,不过对于这家里只有我这一个男人来说,一面全身镜也是很足够了。
这面镜子放佛有灵性,在我的眼中,它通透着天蓝的微光,光芒似乎总是让我不得不注意她,我走到镜子前抚摸它,镜子微凉又细腻的触感就像女人的皮肤,我总会想,如果有一天,里面突然窜出来一个女人,我也不会惊讶吧。
无巧不成书,那天晚上,就在我快进入梦乡时,我的脑海中渐渐浮出了那面泛着蓝光的镜子,镜子里,一个人形正慢慢浮现,蓝色的光线勾勒着他的眉眼与脸蛋,果不其然,是个女人,蓝色的线条慢慢的勾画着,就像有个无形的画家在画他无形的模特,直到镜子里的她完整的呈现在我脑中,她睁开眼后,我惊呆了,从头到脚甚至是眼珠全是和镜子一样的天蓝色。这是镜灵么,我有点慌张,我就这样看见她了么,如果我这时候让自己醒过来我会不会在现实中看见她?
用尽全力想让自己睁开眼醒过来,然而发现自己早已深陷梦中,可是梦中只有那面镜子和镜中人,周围是一片黑暗,我不敢迈开脚步向她走去,我胆怯了,她是好是坏,但是和我在一起活了那么久,要害我她早就让我没命了不是?这样想着,我颤颤巍巍踏出了一步,而就在我踏出一步的同时,镜灵也从镜子里踏出来一步,她的半个身体从镜子中探了出来,我愣在那里,疑惑地招招手,她也学着我招招手。她是在模仿我么,也对毕竟是镜子,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模仿是天性啊。我鼓起勇气大步向前。
两三步和她互相走到面前,和她凝神对视,我好奇的抬手摸她的脸,她也好奇的抬手摸着我的脸,她的皮肤就像我每次摸那面镜子一般光滑又微凉。咽咽口水,我吞吞吐吐道:“你会说话么?我想听听你的声音。”精灵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笑完后,她开口:“依镜而生,以梦为塚,于黑暗中缔结,为噬岁至背叛。”我疑惑:“我有点不懂。”但是镜灵并不给我解释她说的话,而是继续说她想说的话:“你愿意将自己寿命的分一些享于我么,这样我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在你往后的日子里,你的人生将会改变,不用平淡庸碌,而是风风光光,直至你寿终就寝。”我着了魔一样,问:“什么都可以给我么,而且你只要一点点的寿命?”“是啊,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哦…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什么要求?”“绝对不能将我和你缔约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一个人,同时要保护好我这面镜子,不能让我碎了哟。”“好好,我答应我答应。”面对这么诱人的交换,我无法拒绝,一点点寿命而已,就可以换来风光华丽的一生何乐不为。我拥抱了她,却不知那张搭在我肩上的脸,悄然变幻了。
再睁眼,天已亮,我打开电视,发现我买的股票全部涨停板,呵呵,好兆头,我有点高兴又有些害怕,看了一眼镜子,她依旧安静的在那里泛着蓝光,而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家里的倒影。一到公司,就听见公司原老板自愿退位让更好的员工来接替,正当我在猜测谁是幸运儿时,原老板的秘书已向我走来。这真的不是梦么,我暗暗扭了自己一下,有点痛,我就在震惊之余走向老板办公室。哈哈,梦想成真的感觉真好,我想要更多,还不够,还不够啊……
就这样,我每天的愿望都逐一地实现,生活顺风顺水,而我早已麻木,昨天想要什么今天睁开眼就可以实现,现在26岁的我已成家,家里奢华阔气,妻子年龄也和我相仿,我沉浸在家庭的幸福中,如果不是每次买回新的镜子一进家门就碎,以至于家里还是只有那一面镜子,那我真是就快忘了那个镜灵,只依稀记得她天蓝色的影子每天都会在我脑中略过。代价是什么,我好像记不太清了,答应的承诺又是什么,不要说出真相么?那还有什么呢,我想不起来了啊,但是,管他呢。
又过三年,家里的儿子也三岁了,但是自他开始会说话后,他天天指着镜子,咿咿呀呀说“镜子……镜子”,在家里不叫我爸爸也不喊妈妈,我们带他去看医生,检测出来却是一切正常,奇怪,一直心想事成惯了,小孩居然突然如此不听话,我有些生气,之前就连妻子都在我许愿的作用下,不再过问家里只有一面镜子的事儿,也不再买新的镜子,但是我的孩子怎么就不受控制呢。
儿子依旧天天看着镜子念叨镜子二字,然而每次叫着,妻子仿佛也开始不受我许愿的控制,开始记恨这镜子,受影响的甚至还有我的业绩,我的运途开始一路下跌,日子过得也开始拮据起来,现在妻子每天和我吵架让我把镜子扔了。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要照做么,我不舍得这面曾经让我事事顺利的镜子就这样离我而去。但看着痛哭的妻子,我只有先将镜子放到外面。
那晚,镜灵又来到我梦里,她的神情是我说不出的怪异,似笑非笑,口中呢喃着那一句:“依镜而生,以梦为塚,于黑暗中缔结,为噬岁至背叛……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
我已经无法理解镜灵在告诉我什么信息了,我只知道镜灵竟然又回到了我的屋里,我和妻子惊恐地看着那面依旧泛着蓝光的镜子,而被抱在怀里的儿子继续盯着镜子咿呀着,突然,儿子开始尖叫起来,继而又听见妻子更绝望的尖叫,我看见镜灵正在镜子里通过儿子的倒影,将他的喉咙慢慢撕开,同时又掐着妻子的倒影,我急忙想将他俩推离镜子照射到的地方,可是我居然推不动,急中生智,我整个人挡在妻子面前,让我自己的倒影抓着镜灵的手,让妻子赶紧带着儿子不要让镜子照到。妻子痛哭着抱着惊魂未定的儿子离开,我看着镜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的光芒,瞬时,当初第一次见镜灵的场景又出现在脑海中,伴随着的是那句话“依镜而生,以梦为塚,于黑暗中缔结,为噬岁至背叛。”为噬岁至背叛,噬岁至背叛,背叛……
背叛缔约
背叛诺言
背叛灵魂
我像发了疯一样控住不住自己,我现在要将一切缘由说给我的妻子,那么他会原谅我的吧,我已经没办法思考下去了,对我要告诉她告诉她……我缓缓转身向妻子走去,全然不顾身后的镜灵。
将一切说给妻子后,妻子已经茫然,她念念叨:“那为什么我看不见镜子在发光,你为何要受不住诱惑……”我看着她,心生起愧疚,若不是当初不被镜灵 ,或许现在还是安稳的日子,是的,都是那面镜子都是那个镜灵!我惊醒了一般,就像从一场大梦里醒来,我疯狂的跑向镜子,镜灵依旧在那边,对着我笑,“我恨你,消失吧。”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向镜子砸去,哐一声,镜子破碎了,而镜子碎裂的地方,流出了血,瀑布一般哗啦啦不止,而我呢……
我从碎裂成块的镜中,亦看见自己也在流血,我的皮肤与肌肉也如同镜子般破裂成一块块,镜子冰冷的血和我还有温度的血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噬岁至背叛,为吞噬你们的寿命,让你们沉浸在美好中,让你们慢慢忘却承诺,最后再诱导你们说出真相,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拿走你们剩下的全部寿命,你看看,不吃亏呀,你生前的生活多么值得纪念啊,人生巅峰了啊,现在你死了,明天还会有人来惦记你呢,你还不是要改感谢我啊,至于你的妻子和儿子我会抹去他们对我的记忆,至于我,我要慢慢修复自己了,哎,每个男的最后居然都要将我打碎,何必呢,这样只会让自己暴毙的更快啊,不是么,你说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傻呢?哈哈……”
我看着镜灵最后一眼,耳边回绕着她的话,若不是当初见这镜子便宜又漂亮,我也不会买下,如今一切皆是追悔莫及,天蓝色的镜灵全身也沾满了血,她带着我的灵魂来到我和她曾经的梦境中,那黑暗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见镜灵,但能感受她的冰冷,她吞噬我的灵魂,亦在吸取我的寿命。
“足可以活到90岁的人,现在60多年的寿命都送给我了,这便是你的代价啊……”
葬礼上,他的妻子和儿子和许许多多的业界人士来送遗体,然而,对于不在地下或天上的他,纸钱纸房再怎么烧都没用了,垃圾房内,一面破碎的镜子正慢慢地将自己的裂痕恢复,渐渐的又透出了蓝光,正静静等着下一个发现他的男人……
篇6:长篇鬼故事精选
鬼逼禅师,本来是个专门赶经忏的和尚,每每忙到三更半夜,才踩着月光归去。
某一晚,他刚赶完一堂经忏,回程中路过一户人家,院子里的狗不断地向他咆哮着,他听到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快出去看看,是不是贼?”
接着听到屋子里的男人说:“就是那个赶经忏鬼嘛!”
他听了羞赧地想着:“怎么给我这么一个不好听的名字呢?我为亡者念经祈福,他们却把我叫做鬼!”
这时候,正巧下着雨,他便跑到桥下避雨,顺道也打打坐养养神,就双盘而坐。
这时真正来了二个鬼,一个鬼说:“这里怎会有一座金塔?”
另一鬼说:“金塔内有佛舍利,我们快顶礼膜拜,以求超生善道!”
于是二鬼便不停地顶礼。
这个出家人坐了一会儿,觉得腿痛,于是放下一条腿来,改成单盘。
一个鬼就说:“怎么金塔忽然变成银塔呢?”
另一鬼说:“不管是金塔、银塔,皆有佛舍利在内,礼拜功德一样是不可思议!”于是继续膜拜。
过了一段时间,这位和尚,感到腿痛难忍,于是把另一条腿也放下来,随便散盘而坐。
这时二个鬼齐声大叫:“怎么银塔变成土堆呢?竟敢戏弄我们,真是可恶!”
和尚听到二鬼生气了,立刻又把双腿收起来,双盘而坐。
二个鬼又叫:“土堆,又变成了金塔,一定是佛在考验我们的诚心,赶紧继续叩头啊!”
这时雨停了,这位和尚自忖:我结双盘,就是金塔;结单盘,就是银塔;随便散盘坐,就变成了泥巴,这结跏趺禅坐修行的功德真是不可思议!
从此之后,他再也不赶经忏了,只管专心、精进修行,不久便智慧大开,获得神通,自号“鬼逼”,因为是鬼逼而成就自己的修行。
长篇鬼故事大全精选2:环可的鬼哲学
今天的环可,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扰”的冰冷气场,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外面下雪给我导致的错觉,但后来确信,这一定就是环可自身的问题了。
虽然还是不言不语,但并不单单是内向的性格使然,那种“闷闷不乐”的感觉,很明显和“闷不吭声”是两个境界,让我不由得好奇,平时即使沉默也总是微笑迎人的乐天派,怎的今天就突然变成了这副颓废的样子,莫非是鬼上身了不成?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不怎么开心。”趁着午休的时间,我闯入了她的单人世界。
“啊?”显然是一惊,她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转到了站在她旁边的我身上。
“有心事?”如果我的直觉没有错,她一定有烦恼。
“心事?没有啊。”是一贯的息事宁人态度,却很明显是在敷衍。
“那你帮我分析件事儿吧。”既然问不出东西,那让她转移注意力也是一种帮她的方法。
“什么事?”她似乎很兴奋,不知是因为我不再追究了,还是对“分析”这个脑力活动很向往。
我拉过一边没人坐的转椅,坐到她旁边:“就是我之前听说,咱们公司里的厕所闹鬼。”
我们公司是租在一栋写字楼里的,占了三、四两层楼,而闹鬼的传言则是出自三层西侧的女用卫生间。
那个卫生间位于走廊的北侧,唯一的窗户也是朝北开的,平时如果不开走廊灯和厕所灯的话,里面就会显得尤其阴暗。
卫生间里一共有四个隔断。
外侧的第一个隔间,听说如果是忘带纸或是纸不够的人进去,就会听到有人问她是要红纸、蓝纸还是白纸。如果选了红纸,就会血溅当场而亡;选蓝纸的话,就会被水溺死;而如果选白纸,你将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子。
往里数的第二间,隔断上方是正对着通气口的,传言如果进去的人携带了什么会发出声音的东西,比如手机、铃铛等,一旦这些东西发出声响,就会有粘腻的液体滴落到这人的后颈上,摸上去还会是温热的,而如果这人好奇地抬头去看的话,就会发现,在通气口的铁栅栏对面,正有一双血红的眼睛蹬视着自己,而那滴落的液体正是从那双眼睛当中迸出的鲜血。看到这一幕的人,将会变成在那里寻找猎物的下一双眼睛。
再往里的第三间,传说曾经有位未婚妈妈在那里难产而死,虽然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在那个地方分娩,是想要避人耳目杀死孩子,抑或只是单纯的意外,但怪事却自此流传开,说是如果在3月3日,在这个隔间里连续方便三次的话,就会被掐死在里面,还说如果3月3日正好是周三,那上午或下午三点进去的话,就绝对会遇到那对儿死去的母子。
最里侧的那间,据说曾经有一个小女孩儿在和别人玩捉迷藏的时候躲在了里面,之后没被人发现,就在那里被关了一天一宿,第二天虽然被人发现后拉了出来,却已经精神失常,还执意要往那个隔断里跑,最后被送到了邻近的医院,当天夜里失踪,第二天白天被人发现死在了那个隔间里,从那以后,如果有人在厕所没人的情况下进入这个隔断,就会听到有小孩儿银铃般的笑声,然后会听到耳语般的呢喃“来找我啊”,虽然出来后人还活着,但精神都会崩溃,住院不久就会去见阎王了。
我把自己听来的这几个传闻告诉环可,过程中她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发出“嚯嚯”的称奇声,但当我说完,问了最后一句:“你觉得这些都是不是真的?”时,她却突然一本正经地看向我。
“你信吗?”
我一愣:“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的嘛!”
“那你见过吗?”
“没啊。”
“那不就结了!”
“可是……”虽然我的体质很容易见鬼是没错,但也不至于变成灵异雷达,有就得见,见不到就说明绝对没有吧?
“信不信的倒无所谓,你可以全信,我也可以全不信,反正遇不遇到也不是我们可以做得了主的,就算你再小心提防,该碰到就还是会碰到,而如果我的阳气真的很重,就算天天往厕所里跑,鬼们也一定会避我如蛇蝎。”环可说着,用鼠标点了点桌面上的万年历,“你看,今年的3月3日就是周三,要不咱俩试试?”
“我可不敢。”莫说是我遇到过那玩意儿,就算从没遇到过,也不会有那么大胆子去亲身尝试这种事情,“我劝你也别试,有些事情很莫名其妙,你一试,没准就真碰上了。”
“嗯,我不试,我还不想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不过我还是觉得,人惧鬼七分,鬼怕人三分,会碰到鬼的这种事,从概率上来说就已经是非常非常小了。”环可少有的多话,不过这种现象很普遍,每个人的词汇库中都会存在几个类似于开关的关键词,一旦被触及,就会变得特别有话说,而环可似乎很喜欢探究灵异方面的哲学话题,每次都喜欢用一大套说辞来证明自己的理论和观点,“更何况许多鬼故事的传说,都是闲人编造出来的,就比如说这些厕所里的鬼故事吧,如果真像传言中所说,那些人都死光光了,还怎么会有这么详细的传闻啊?而且好死不死都发生在一个卫生间里,也太巧了吧?当然,也不能就这样否认掉这几个传闻的真实性,因为我还有种想法,就是所谓的‘疑心生暗鬼’,有时候人的负面情绪积累得多了,就容易把鬼怪招惹过来。”
“你这观点倒是挺特别的。你的意思是说,有些鬼故事是先有的故事再有的鬼?”
“对啊,鬼绝对不是凭空出现的,一部分是死者的灵魂,还有一部分大概就是由人心的阴暗面凝结起来的东西吧。”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态度太严肃,还没等我回应,她又自己找补了一句,“我是这么认为的,也没啥依据啦!就是觉得,有时候比起鬼怪来,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我敏感地察觉到她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落寞,于是小心翼翼地发问:“你碰到,让你心烦的人了?”
“呃……”环可长叹了口气,双臂一伸,趴到了办公桌上,“你说,如果你一直认为和自己没有隔阂的几个人,突然被两面三刀鬼、吹牛大话鬼、自私自利鬼、唯我独尊鬼、不分是非鬼附身,然后人家还合起伙儿来欺负你一个人,你会不会很委屈很愤怒啊?”
“别人这么对你了?”我问,却没得到她的正面回答。
“我现在就是一只愤怒的恶鬼,我会记仇,虽然曾经是很亲密的人,但我会把他们对我所说所做的坏话、坏事都记住,记一辈子,然后伺机报复他们,让他们得到报应。虽然我知道愤怒的人很丑陋,但我还是很气愤,你能明白吗?”
我不敢说明白,也不想说不明白,因为我大概能想象那种感受,但却没有亲身体验过:“他们会得到惩罚的。”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环可需要的不是同情也不是开导,而是一个能和她站在同一战壕里的战友,要和她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即使根本不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只要能够站在她身边,支持她去战斗,就行了。
“嗯,你是第一个说到我心坎里的人……”
“那你心情好点儿了吗?”
“啊,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呵呵,谢谢你哈~”
我摇了摇头:“那我回去趴会儿,你也歇会儿吧,下午还得干活儿呢。”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真的听了我的话,乖乖趴到桌子上午睡的环可,我突然有点儿佩服她,并不是因为她关于鬼怪的那些理论,而是因为她的愤怒。
愤怒的面具,如果从一个特定的角度去看,就是一张悲伤的面具,所以凡是愤怒的人,都是受了伤的人,而受伤的人,软弱的会选择伤心哭泣,坚强的才会选择愤怒报复,所以会愤怒会记仇的环可是坚强的。
她并非如自己所说,是被复仇的恶鬼附了身,而是被悲伤的小鬼儿蒙蔽了内心,希望她能早日抚平自己心中的伤痛,领悟更多的生活哲理。
篇7:长篇鬼故事
长篇鬼故事:好朋友背靠背
汪小飞和孙兰是一对恋爱了几年的恋人在这几年的坚持下来后他们终于要步入婚姻的大堂了,最近两人为了下个月初的婚礼一直在忙个不停,虽然很累但一想到俩人很快就可以生活在一起后,彼此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转眼离汪小飞和孙兰结婚的日子就只剩下三天了。
“小飞,后天就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了,我好开心啊!”洋溢着笑脸的孙兰在汪小飞的怀里轻声的说道。
听到孙兰这话的汪小飞把本来抱着孙兰的那手臂更用力的把孙兰往自己的的怀里靠着。
“小兰,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回去准备明天出嫁的事宜了”汪小飞说完轻轻的吻了吻孙兰的额头。
“嗯,那我先走了,明天过后我们就可以正式的生活在一起了”。
送走了孙兰后,汪小飞开始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当把一切都收拾好小飞洗了个澡后便上了床准备休息,床上还残留这孙兰的香味,闻着那熟悉的香味小飞慢慢睡着了。
在后半夜的时候,小飞隐约听到在自己的床底下好像有什么动静的似的,但实在因为太累了所以就继续睡去。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谁那么早就打电话过来啊”小飞一边摸索着放在床边书桌上的移动电话,一边咒骂道。
“喂,谁?”小飞半睡半醒的说道。
“小飞,我是小兰的妈妈啊,想问问小兰有没有在你那边啊”电话那边传来孙兰母亲急促的声音。
“没有啊,小兰昨天晚上就已经回去了啊,而且还是我亲自送她到家门口的啊”。
“没有啊,昨晚小兰一直没有回家,我以为她昨晚一直在你那边所以就没打电话过去了,她平时如果不是在你那边就一定是在家的,现在也不在你那边你说她会跑去哪里了?”。
虽然小飞没在孙兰母亲的旁边,但通过电话他知道此时孙兰的母亲一定很着急,因为他也在同样着急中,虽然小飞也很着急,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所以他很快就把自己的情绪压制下来了。
“伯母,你先别担心可能小兰他去了朋友家也说不定,你现在家等我我过去和你你一起出去找找”小飞安慰了孙兰母亲几句后便随便洗簌后连早餐也没来得及吃就往孙兰家赶了过去。
还在远远的路上,小飞就看到在门口等着他的孙兰母亲了。
见到小飞过来,孙兰的母亲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样握着小飞的手不停的喊道“小飞,我们现在怎么办,该怎么寻找?”。
“伯母先别着急,我们现在先问问小兰的好友看看小兰有没“嗯,好的,我现在就回去打电话问问”。
一轮电话打完后,得到几乎都是一样的结果就是“小兰没在我这边”。
第二轮电话继续进行中,可得到的结果和第一轮的差不多。
当孙兰的母亲把她知道是孙兰朋友的电话都打完后,依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小兰的线索。
“小飞,这可怎么办啊?”孙兰的母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着小飞说道。
“伯母你先别哭,我们现在先出去找找看,去小兰平时最喜欢的那些地方看看她是否在那”。
“嗯,好点”。
说完,两人就往平时小兰去的地方寻找。
夜幕降临,万物开始安静下来了,在街道边的板凳上坐着两个人,他们正是今天出来寻找孙兰的汪小飞和孙兰的母亲。
“伯母,现在都已经夜深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都找了一天相信你也累了”。
“嗯,小飞,我就小兰这一个女儿,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她啊”说着说着孙兰的母亲又哭了起来。
“伯母你别太伤心,小兰也是我的未婚妻,我肯定会找到她的,倒是你要注意身体”汪小飞轻声的安慰了孙兰的母亲后便把她送回家了。
把孙兰的母亲送回家后,汪小飞回到自己的家,看着这孤零零的家小飞又想起了孙兰。
“小兰,到底在哪里啊,明天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快回来啊”望着这熟悉的房间勾起了小飞和小兰的种种回忆。
正当小飞还沉浸在他和小兰的回忆中时,他家的固话突然响了起来。
“固话怎么会响呢?貌似已经很久没人打电话到固话来找我了”。
小飞走了过去拿起电话,电话里一片寂静。
“喂,你找谁?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我就挂了”小飞问了好几次都没见有人回答,刚想挂掉电话的时候,话筒里面传来了一阵空洞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是在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好像就在旁边出来的一样,紧接着传来一阵很嘶哑的声音,那声音就像用手去抓玻璃那样刺耳,虽然那声音很刺耳,但小飞还是能听到那声音说的是什么,那声音只说了六个字“背靠背,背靠背”。
“你是谁?背靠背是什么意思?”小飞的发问只有电话筒中传出的“滴滴…滴滴…回答他。
“可能是某些人的恶作剧吧”,小飞在心里想着便不太在意这事了。
第二天,小兰没有回家也没有来汪小飞家,虽然说孙兰的母亲报警了,在和警察一起寻找但一样是徒劳无功,孙兰就像是人间蒸发了那样。
这天晚上小飞回到家,家里的固话又响了起来。
“喂,哪位?”小飞先开声问道。
还是和昨晚一样,话筒里面传来了一阵空洞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很嘶哑的声音,那声音就像用手去抓玻璃那样刺耳接着又传来“背靠背…背靠背…”这六个字,和昨晚一样小飞还没来得及问有关对方的一切时对方已经挂断了。
已经第三天了但还是没有任何一点有关孙兰的消息。
这天晚上回到家的小飞躺在床上朦胧中他睡着了。
“铃铃铃…铃铃铃…”的声音把小飞给吵醒了。
家里的固话又响了,小飞这这次真的生气了拿起电话就骂了起来,可对方却好像没听到小飞的辱骂,还是说了那六个字“背靠背…背靠背…”后便把电话挂了。
“第一次可能是恶作剧,第二次也可能是恶作剧,但第三次总该不是了吧”。
“背靠背…背靠背…每次电话里面传来的都只有这六个字,这到底想表达什么?”小飞在固话旁来回徘徊着沉思。
突然小飞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我一天背靠背最多就是睡觉的时候”说着小飞就往床边走去往床底一看。
他看到小兰竟然就在他的床底下,严格来说是被钉在床板上,她的背对着床的上面,头部对着地面,原来这三天里孙兰一直和汪小飞背靠着背,只是汪小飞没发现而与。
就在这个时候“背靠背…背靠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飞感觉那声音就是在自己后面发出的,他转过头一看。
“啊”一声惨叫声发出。
第二天有人在汪小飞家发现了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是背靠着背的,一具是汪小飞的,而另一具则是前些日子失踪的孙兰的尸体。
长篇鬼故事:红色安全帽
又到寒风萧瑟、细雨纷飞的冬季。每年,台北只要过了十月,天气就会渐渐开始恶劣, 彷佛和路上行人过不去似的。每当这个时节,即使**不取缔,街上的摩托车骑士也会 很自动自发的载上安全帽。台北是个摩托车特别城市,在细雨飘缈中,一眼望去,街上 尽是穿著雨衣,载著各式各样安全帽的骑士,在灰暗的天空下,有一种热闹而繁华的感 觉。 但是每当我眼光掠过那一顶又一顶的安全帽,只要看到红色的安全帽guijj.com,心中不免总是不 禁会泛起一阵寒意,那种寒意,不是寒风吹过可以比拟。而是从心底,不由自主地恐惧 。 事情发生在五年前,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事情已经过去了,但不可避免地,那确是一 场恶梦,而且,我宁愿那只是个梦。
五年前,我刚从学校毕业,是个刚踏上社会的新鲜人,幸运的我,在第一次面试时,就 被一家大公司录取了,那时,心中的快乐真是难以言喻,我想,就算是中了头奖也没有 那么高兴吧。 但更惊喜的是,我在公司 遇上了方莉秋,她是比我高两届的学姊。当我第二天去上班 时,看到她坐在办公桌前,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会那么顺利的被录取,在学校,她 一直是最照顾我的学姊,也是众人心目中的偶象。 我想如果时要领个最佳人缘奖的话,莉秋学姊一定会得到冠军的。在学校,没有人不喜 欢她,因为她不仅人长得漂亮,各方面的才艺更是让人惊叹不已。在迎新时,她的一首 「归来吧!苏兰多!」唱得荡气回肠,简直教台下的学弟妹快疯掉了,但是难能可贵的 ,她虽然家中富有,但却并不以此为傲,反而笑脸迎人,以帮助别人为乐。 她永远是那么的温柔可人,当然追她的人可是一大堆托拉库,那么多,但直到三年级, 她仍然孤家寡人一个,因为她的男朋友,正是我们班上的同学----王文忠。
学姊和王文忠在一起的消息传出后,全都快疯了。王文忠的身材五短, 貌不惊人,大学重考了好几年,最后还是拜退伍加分之赐才勉强挤进窄门, 所以年龄比我们大了一截,和他在一起,总会有一种大哥哥的感觉。或许正 因如此,吸引了莉秋学姊,而使她心甘情愿成为爱情的俘虏。 其实,王文忠并不像大家想像中那么的一无是处,有天上班的中午,我高兴的拉著 莉秋学姐一起去吃午饭,虽然,她仍 然像以前那么温柔亲切,但却略略的有些憔悴,眼睛也肿肿的,像没睡好。 「学姊!」我终於忍不住了,「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她低下头,默默的吃著饭。没多久,她突然问了一句,「筱萍,你相信 世上有鬼吗?」 我被问得丈二摸不著头,「啊?」我傻住了,「大概有吧!」其实我也 不知道。 话题就到这儿打住了。
不久,我因为是新进人员,被派到台中受训一个 星期。一回公司,我当然第一个就先跑到莉秋学姊的座位找她,一看到她, 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的脸有一半被包在纱布 ,表面还透著血迹 。 还时,我才发现事情非同小可,但从同事的窃窃私语中,我才知道这是 这个星期她第二次受伤。 在洗手间,我听到别的同事说,她是被她先生打的,就在公司后面的巷 子 ,有人亲眼看见了她先生抓著她的头发去撞墙。 我简直吓呆了,王文忠?听说他一毕业就和莉秋学姊结婚了,当时没通知任 何人,但大家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听说莉秋学姊家 的人非常地不高兴,到系办 公室去闹了好几次,但是人已经毕业了,学校也无可奈何,我们也是后来听学弟 妹说才知道的,其实心中对他们这种勇气仍是非常钦佩,甚至有好对同学打算学 他们,家 反对就乾脆私奔算了。 在这种震撼尚未平息之前,就听说他们夫妻反目,心 真是觉得太不可思议 了。尤其是王文忠会动手打人,简直教人难以相信。 下班后,我刻意在大楼下面等莉秋学姊。一直等到整栋大楼的人都快要走光 ,才看到莉秋学姊缓缓的由电梯中走出来。我立刻迎上去,一把拉住她。 「学姊!」我叫道∶「别再骗我了。」 她慢慢的回过头,一脸是泪。
从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的确受尽了委屈,我把她带到我住的地方,两人 相顾无语。许久,她才说∶「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王文忠又打你?」 她没说话,算是默认。 「怎么会这样呢?」我问道∶「你们不是结婚了吗?」 「没错。原本一切都很好的。」她似乎有些语伦次,「一切都是因为那顶红 色的安全帽!」 从她断断续续的语句中,我大概了解故事的经过,她和王文忠结婚后,家 十分不能谅解,硬是逼王文忠在年内拿出百万聘金。 刚结婚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呢?所以她和王文忠拼命工作,只希 望能在一年内存满一百万,取得家人的谅解。
他们努力的存钱,连安全帽也舍不 得买,於是,在一天晚上,顶著倾盆大雨回家时,看到草丛 有一顶红色的安全 帽,他们就如获至宝的捡了回去,虽然是旧的,但总比刮风淋雨强。 但奇怪的是,自从那顶安全帽出现后,王文忠的个性就变了!而且根本不让任何 人去碰它,他变得愈来愈粗暴,甚至开始喝酒、赌博。现在索性连班也不去上了。 「你认为这是因为那顶安全帽的原因吗?」我有些怀疑。 「一定是。」莉秋学姊坚定的说∶「他的改变真的太大了,而且,那顶安全帽真 的很邪门。」 我开始好奇了,「邪门?怎么说。」 她有些害怕地说∶「有天晚天,我加班回家,一打开门,屋子 暗暗的,但是那 顶安全帽竟然发出一股绿光。
长篇鬼故事:床枕边有一脸鬼脸
鬼喜阴怕阳,在夜深人静你我进入睡眠之时,却是孤魂野鬼游荡之时。鬼往往饱尝冤屈、饥渴、匮乏之苦,因诸多苦楚萦绕在身,他们在我们的世界徘徊,或寻求替死鬼替换投胎得解脱,或寻求一丝温暖,慰藉填充苦楚匮乏,或肆意惩罚报复,一抒胸中怨气。而午夜之后,他们便来到我们的世界,有可能和酣睡中的你,近距离接触。
你会睡觉吗?在我国很多地区,特别是农村,为了防止“夜半鬼上床”、“枕边卧鬼”,都有很多关于睡觉辟邪及卧室风水的风俗和讲究。最近因为一部鬼片《枕边有张脸》,掀起了各大灵异吧里对封门村1963枕边卧鬼灵异事件的讨论,影片除取材封门村灵异事件外,同时结合“床上勿留空位,谨防枕边卧鬼”的民间传说。“床上勿留空位”这样的讲究在我国的很多地区的确是有的,它只是“睡觉十忌”其中的一条,下面是便是“睡觉十忌”,在有些地区,为了防“枕边卧鬼”,千百年都是这样睡觉的。
篇8:长篇鬼故事精选
南州帝国胡歧灭忘前3,噬脑疫在胡歧帝国大规模暴发。造成胡歧国约70%的人口死亡。
胡歧帝国是南州的大一统国家,对于战争,一向保持中立,尽管君王事事很小心,但是这次瘟疫几乎提前毁掉这个国家。
甘水位于胡歧西部盆地,属重要县城,以其周边水质甘甜渴口而得名。噬脑疫肆虐前,此县繁荣昌盛,甘泉之价日渐高涨。
一日深夜,在某间腥味四溢的石室内,烛苗黯淡,如幽魂居所。室正中的石床上躺着一人,如此光线,只能见其面容苍白如尸。且其周围的黑暗中爬满了五颜六色的蜘蛛、千足的蜈蚣以及多刺的蝎。
一个黑影慢步来到床前,它驱走死人身上的毒物,嘶哑悲伤的话从口中脱出:“蚀了……你的身体,”它颤抖的手捏着一条水蛭似的生物,“你的魂不会离开我,我会使你的身体完好,我会唤醒你的魂……再等几日,你会回到人间的……”那“水蛭”被放到死人口中,它蠕动着,迫不及待往里钻去……
余中,二十出头,运水杂役,心善,与什么人都可搭上话。
六月十日,属甘水贸易繁忙时,余中大清早便在泉边打水,与他一样的运水杂役也来得很早。他们卷着衣袖与裤脚将一桶桶清水搬上水商的牛车。通常如此忙碌一整天的工钱挺多,因为此水甘甜且有清火、益脑、健脾等功效以至价格昂贵,即使水商售水所得零头也足够支付杂役工钱。
“你好!”余中刚好将一桶水放在牛车上,一陌生人便已至他身边。“敢问此处属甘水地界吗?”
他抹掉汗粒打量此人:三十岁左右,头发披肩,眼神犀利,一身黑衣打扮。“这就是甘水,县城在南边。你是外地人吧,可别错过这泉水!”说着他以木瓢舀了水递给外乡人。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外乡人举瓢一饮而尽,他擦干嘴,笑道:“此水果然清甜,在下连智,初到此地,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我叫余中,是运水杂役,我想你一定会爱上甘水的!”余中眼睛一亮,道:“不如你到城里后,在诗雨茶楼等我,回来后我带你到处逛逛?”
“既然如此……”连智思考片刻,开口道:“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辞了余中,连智便朝县城走去。
“诗雨茶楼?”连智立在一间高雅的红木茶楼外注视着高高的金字招牌。
“客官请进!”此刻一妙龄女子从茶楼走出。
连智从容进入茶楼,于二层坐定,女子沏来一壶龙泉并在连智的邀请下两人交谈起来。
女子名叫诗莲,与另一名为雪绸的女子同为茶楼老板,念过书,而且和余中挺熟,连智隐约觉得两年轻人似有彼此爱慕之意。
很快便已黄昏,日落之时余中总算来到茶楼。
晚饭时,余中忙给连智陪不是,天色已暗,城里也没什么逛头了,但他承诺明日就算不做工也得带这位外乡客人逛县城。
正当三人聊得兴致勃勃时,一白衣年轻女子走进茶楼。她面容白皙,略带忧伤色彩,发长而黑,举止高雅。此人便是茶楼另一老板--雪绸。
“有客人?”雪绸晶莹的眸子盯住了连智。她在此人身上感到一种奇怪的东西。
“雪绸!”余中向来者打招呼,“回来得真晚啊!”
连智起身道:“在下连智,东岭人,久闻甘水之名,特来试试。”
雪绸微微一笑,到桌前坐下,“那您夜晚可最好别出去,最近城里闹鬼。”她的声音听着没有丝毫说笑的意思,“您来得真不是时候。”
“又死了一个吗?”诗莲担心的神情仿佛是已经习惯这类事。
“呃,下身被啃得只剩骨头,躺在北边树林里--这东西挺厉害的,没留下一点痕迹。”说着,雪绸拿起一双筷子在桌上寻视一番,摇摇头,“哎--看着这些就想到死尸,没胃口了!”说罢,她放下筷子朝内屋走去。
“出人命了?”连智似乎对此极其敏感,但又给人一种故做惊讶的感觉。
余中将一块肉放入嘴里,“最近城郊常有被啃掉的残尸,我没去看过。管他呢!有人会去抓凶手的。”
“雪绸会法术,她总说有鬼在作怪。”诗莲似乎对雪绸的说法很反感。
“那我得早些回客栈,宁可信其有啊!”连智摆出一幅胆小的模样,急欲离去。
余中忙起身,“那我送送你!”
他俩离开茶楼消失在夜色中……
不久,余中便回来了,当他经过一巷道时,听见细细的咀嚼声,于是他本能地探视黑黑的巷子,除了阴影,无任何东西,当他将迈动左脚欲离去时,突然瞟见在巷口墙角躺有一只身体爬着四只拳头大小蜘蛛的猫,它的一肢仍在抽动,看来已濒临死亡,那四只长有獠牙与长毛的褐色条纹蛛正贪婪吮吸其肉汁,它们咬破其喉咙,肚内肋骨可依稀瞧见,其状惨不忍睹。
“哇!”余中惊得往后急退一步。他赶紧朝家的方向跑去。
他并未注意到在深巷中有一个黑影曾向他爬来,那个人左眼球吊在外边,右手手指全被咬掉,并失去左腿,全身是咬伤,他身上有蝎,有蛛……当他无奈地看到余中逃走时,自己迫于喉管有伤无法呼喊而绝望地趴在地上等待死亡……
诗莲闺房在二楼,此时她正因失眠而坐在窗前欣赏夜色。茫茫黑暗之海中是无尽沉睡的房屋,夜空星辰零丁,夏虫低鸣。
诗莲是很细心的女人,她敏感地注意到在大院外有个黑影正一瘸一拐地走来,也没打灯笼。于是她立即想到那个啃食人的鬼怪。心跳如雷的诗莲恐惧地瞪大眼,凭院内极弱的光盯着黑影。
它从后门进入院内,在经过一灯笼时停下了。是一张白发之下布满皱纹的脸。
“是贾婆婆啊。”诗莲绷紧的心终于放松,贾叶(读xié)婆婆是茶楼里的伙计,常在后院做活,她人平时就比较节俭,晚上不点灯笼也很正常,可是,为何贾婆婆深夜才回来呢?
忽然,贾婆婆阴冷的眼盯住诗莲,把她吓了一跳,一阵急促的冷风吹来,屋内烛火立即熄灭。诗莲紧张地回头张望,阴影笼罩着一切,这时她又回望贾婆婆所在的地方,却发现那儿只剩下了孤零零的灯笼。
她再次回头时,突现在面前的是一个面容腐烂、张着血盆大口的人,几乎贴到她鼻子。诗莲猛吸一口冷气昏倒在地……
连智正躺在聚贤客栈的房中,思索一些事。
此时有个伙计刚做完活睡下,忽然头痛得厉害,他捂住头在床上翻滚,其面部近乎扭曲。
“……暗夜茫茫,恋诗(念尸)无言(颜);厄影憧憧,新雪(血)相艳(宴);子无归适,陈冢渐现……”
神秘朗诵声回荡于屋内,猛烈挣扎一番后的伙计安静下来,他双眼如两颗血泡般鲜艳,表情呆滞。怪音已无踪影,傀儡般的伙计呆呆走出屋子,两颗“血球”紧盯前方……
客栈乌漆抹黑的楼梯上有一个人正拿着灯笼慢步上楼,正是那奇怪的伙计,他另一只手紧握锋利的菜刀。
他打开连智隔壁客房的门走进去,来到熟睡的商人床前,可怕的目光落在这“华贵”的身体上,没有丝毫怜悯,商人睡得很熟,很熟……出门在外,或许此刻正在梦中与妻儿相聚……
“……惟子独对,任尔如弑;彼屋之邻,此机勿失……”怪音激活了此人原始嗜血本性,遂举利器猛朝商人挥之,面容凶恶至极。顿时响声如雷,血洒满屋。
连智被吓了一跳,他只听到隔壁在不停地剁什么东西,门啊,窗户啊,都害怕似地疯狂颤抖着,这么晚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连智盯着隔断两屋的墙,立即下床准备去看个究竟。
怪音已逝,伙计扔刀以手抓起尸块而食,其模样贪婪而疯狂。
被惊醒的人全出房查看究竟,他们在走廊上抱怨着,究竟是什么人搞出这么大动静!他在干什么呢!--然而当他们来到商人那屋的房门口,看到满屋的鲜血以及着魔般的伙计时,都被怔住了,有人尖叫,有人扶着栏杆呕吐。连智皱皱眉,遂与两名房客持棍进入屋内殴打伙计,他们站在被剁开的商人旁边,将一脸血腥的伙计逼入角落。
伙计狰狞地嚎叫着,那声音不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仿佛是来自阴间的宣言。那两颗“血泡”般的眼将每一个人都盯得冷冷地,而且似乎,它们特别注意了会儿连智。
伙计在木棍的打击下终被制服,并被捆了起来带到楼下。众人议论纷纷,寻找已久的神秘食人者今夜现形被逮个正着,掌柜气急败坏,对心志已失的伙计大骂一通。而连智却镇定地在一旁静听。
不久,一群官兵来到客栈,他们都被那两颗简直就是血泡的眼睛吓了一跳,那伙计此时仍不知疲倦地对所有人示以狰狞,如刚被装进笼子的山岭猛虎。
尽管食人伙计被带走了,但客栈却难以再安静,很多人担惊受怕到天明……
诗莲慢慢睁开眼,她惊奇地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熟悉--这就是她的闺房,明媚的阳光射入室内,窗前几株盆栽欣欣向荣,感觉很不错,于是她隐约觉得,昨天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她下床来到窗前,正看见雪绸出门,还有一身补丁的贾叶婆婆在打扫院子,茶楼应该开张了吧,想到这里,她突然记起一件事:今日要和余中陪连智逛街呢!于是急急忙忙打扮一番离开了房间。
来到大厅,余中和连智已经坐在那儿了,而且两人表情有些怪怪的。
余中看到了诗莲“你可来了!”他语调中稍带抱怨的意思,应是等待很长时间了。
“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她说着,撩了下自己头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懒虫,告诉你个好消息,那凶手已经被逮了,而且十天后斩首。你知道吗,他竟是聚贤客栈的小赖,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日里老实巴交的,暗地里却……真该死!”余中的口气带着极大的轻蔑。
诗莲欣慰地笑了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瞧了瞧连智,“我们去逛街吧,不是说好了陪连智大哥的吗?”
于是三人谈笑着离开茶楼……
昨夜食人伙计小赖此时正在监狱的草堆上不知所措,他的眼已经变回了正常人的样子。倒霉的伙计从清醒之后便一直扯着嗓子喊冤,他确实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但又有谁信呢?连隔壁的杀人犯也骂他没有人性。
诗莲、余中、连智逛完县城后,便来到郊外欣赏著名的甘泉湖。虽然连智初来时经过这儿,但他并不知道这儿就是甘泉,而且也不知道在几百米外有此县最大的坟地。
他们起初只是经过这里,实际上除了一望无际的坟丘,景色确实很美。
而此时,有一些官员和普通居民在这儿,热闹得很,他们围着可怕的东西--一具残缺的死尸,又一个被吃的人。
诗莲壮着胆子与余中、连智也围上去:下半身没了,两颗眼球异常突出,四周洒满肉沫。余中一见此景,只觉得胃里汹涌翻腾,立即转身呕吐起来。
“凌晨死亡,看来凶手不是客栈的伙计。”雪绸竟也在场,或许这应是理所当然的,她懂得法术,常常帮官府破案。
“雪绸姑娘,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连智微笑着向她打招呼,而后者似乎很不屑。
她轻蔑地笑了笑,“小心你自己吧,‘客人’。”说罢,她继续检查死尸。
连智则无奈地摇摇头,遂同诗莲、余中离开此地……
夜深人静时。
某间昏暗的石室中阴冷的墙上有两盏蜡烛,褐色石壁上挂着有如拳头粗细的铁链,它们锁住了一个铅灰色巨人的手脚以及脖子。它全身□□--除了一条破烂的裤子。巨人没有头发,它垂着脑袋一动也不懂。
此时,一个黑影出现在暗淡的烛光中。
阴冷的语调开始在室内响起:“我从古代墓穴将你释放,我召唤了你,我需要你对死尸的掌控力量,否则,你将再次被放逐!”声音顿了顿,“若成功了,你也会得到自由的。”
巨人猛地拽动铁索,它发出虎一般的咆哮,似乎极度愤怒,若不是被锁着,它一定会砸碎眼前的人,或者至少--吃掉她。
随着阴森的咒语声,巨人身体飘散出一丝蓝色灵息,它们被吸入黑影体内……
连智趁夜色正浓,独自来到白天发现死尸的坟地。
这儿星光暗淡,静得虫鸣声也没有。借着灯笼的光,连智在坟地走了一圈,他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腥气,它们笼罩着自己,真有种“云深不知处”的感觉。
连智带了铁铲,他挖开了一座坟,黑暗中无数血色眼珠正注视着掘墓人的一举一动。
沉重的棺盖被连智慢慢揭开,当他用灯笼去照时,顿时被吓了一跳--那里面的人全身长疮,而且疮破处还在往外渗血,那些鲜红的血如同是从活人体内流出的一般。
而且更惹人注意的是,它张开的嘴,牙上竟沾有新鲜的血液!那一对紧闭着的微红的眼,还有脸上三个拇指大小的破疮,使其模样可怕极了。
连智皱皱眉,暗影仿佛无数鬼魅将他围着,没有月的夜晚,冷得如地府。那浓厚的尸味塞满空气,简直是活死人天堂!是的……活死人……僵尸……
连智连续挖开几座坟,不禁惊出一身冷汗,那些沉睡者竟以完全相同的状态呈现在他眼前。他仔细观察着最后一具男尸,四十岁,从碑上看,已躺在这儿十多年了,但从腐烂程度上看,最多也就七八天。
这时位于左侧棺里的一具男尸露出了破碎的眼球,染血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而且……似乎其余被打扰的亡者也都得到了活动的能力!
对死尸的疑问促使连智用铁铲碰了碰其淡黄的手腕,然而那却像一支锋利的刀片,轻微的接触便使皮肤裂开来,暗红的血从划口缓慢渗出。
连智眯起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脑字里顿时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此地不可久留!
这时,一只毛笔大小的黑蜈蚣掉到死尸身上,它活动着数不清的肢节。在那里爬动。
连智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往脚下望,之间许多大大小小的蜈蚣、蜘蛛在草丛里乱串。随放眼一望,四处都是蜈蚣和蜘蛛的影子。而且灯笼上竟有只拳头大小的红蜘蛛正产出淡黄色粘稠小粒--卵。
连智立即扔掉灯笼,迅速朝坟地之外跑,他的轻功极强,可以说是踏着草尖前进。他像鹰一样,展着双臂,很快便甩开了坟地里的毒虫……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后背有一只拳头大小红黑色的蜘蛛……
大概已经离坟地很远了,他感觉夜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晰。这时,一间破庙出现在眼前,连智松口气走进去想歇歇。
右脚刚踏进门槛,突然背部一阵猛烈的刺痛,他左手本能地往后摸去,碰到了那只毛茸茸的八角怪物,它迅速往上爬,连智右手很快抓住它并重重地摔在地上,接着拾起一根木棍砸扁了那丑陋的头,淡黄色液体溅了一地,就好像那是个水球。
连智感觉身体有些发麻,他扔掉棍子盘膝坐地,开始运气为自己解毒。冰凉的内劲在体内游走,麻痹之感逐渐消失,背部红肿的伤口也奇迹般地淡了许多。
这时,外边响起了许多脚步声,紧接着,一群官兵出现在庙口,他们看见连智后愣了一下,随叫喊着将他抓起,连智还来不及弄清怎么回事就被带走了。
经一番审讯,连智终于明白,那些是夜间巡查山岭的官兵,他们把连智当成了食人者!可由于连智不可能说自己干什么去了,于是只好任由自己被关了起来,而他牢间对面正是前夜食人伙计小赖。
地牢不大,而且很昏暗,此时除连智和小赖之外的六个犯人和两个狱卒都睡了,睡得很死。
小赖头朝连智,跪在草堆上,他手臂撑着地,不停地“垂头”,双眼缓慢地闭了又张开。
连智盯着小赖的举动,但他没有什么心思去想他在做什么了,因为他感觉到地牢里怨气极重,每一处阴影似乎都隐藏了邪恶的鬼魂。
不知怎的,牢里响起了嗡嗡的苍蝇声,连智的目光移向小赖身后的角落,那里竟有一具女尸!她背靠着墙坐着,面容苍老得近乎腐烂,两眼瞪得很大,干枯的嘴微张,大量的苍蝇在眼里和嘴里忙进忙出。
尽管连智早已习惯死尸,但此时也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顿时,他敏感的朝身后望,幸好那儿除了阴影就没别的了。
当连智回头时,却发现小赖正盯着自己,而且……双眼简直就是两颗注血的小泡!小赖表情呆滞,但微张的嘴似乎流露出一种对活人的渴望。
忽然,小赖的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邪恶的笑。
“你们找我很久了吧……真辛苦了,可惜……好不容易发现了我的踪迹却又不得不带着这个秘密前往幽冥……不过,”他的笑更加邪恶了,“不久之后,全城的人都会去陪你的。”
连智皱皱眉,愤怒地说道:“其他人很快就会找到你!那令死人复苏生的巫术是不存在的,你不能因此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突然,他看到角落里的女尸眼球转动盯住了小赖,顿时被下了一跳。
“什么无辜,那是这个国家的人咎由自取!”小赖的语气开始激动,“他们的双手都染尽了我丈夫的血!”那女尸慢慢活动起来,她干枯的脸上挂着莫名的笑,用瘦如柴的枯手爬向小赖……
“连智,说什么也不能动摇我的决心!我的丈夫一定会活过来!”小赖身后的女尸缓慢站起,她的枯萎气息与小赖散发的腥气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连智眼瞪得大大的,他已经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你……”小赖刚想说什么,只见他身后的女尸一口咬向他的脖子,发狂的小赖并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喊,尽管喉咙已经被咬破,颈动脉的鲜血汹涌喷出。
他用手抓住身后的死尸,将它的头用力从自己的颈挪开,随即在地上扭打起来,相互啃食对方身体。女尸口中充满了小赖的血,她咬碎小赖的脑袋之时,后者终于不再动弹了。
女尸一瘸一拐地走向狱栏,脸上仍挂着令人恐惧的莫名的笑容。
连智心跳如雷,此时的他已无法保持往日的冷静,于是向狱卒大声呼喊。
可是似乎所有人都中了魔咒,他们怎么也醒不过来。连智仿佛又觉察到了什么,他转身警惕注视着四周。
渐渐地,每面侧墙顶端的缝隙都渗出了大量黑红的血,它们顺着墙壁往下溢……
连智四处瞧了瞧,捡起一束杂草,并以灵气灌输其中,他将锋利的草束刺入左墙,并向前拉出,划了很长的口子。
然而那面墙如同一张皮,裂口处也跟着渗出了暗红的血,而且……有三只手骨伸出来。连智后退一步,只见那手骨撕破皮,沐浴着大量的血液,两具暗红的骷髅走了出来。而正对着的墙面也突起,形成一个巨大的人头。
“尸魔!?”震惊之余,连智转身挥动草束,将狱栏斩断跑了出去。并为所有人解除沉睡的魔咒。那些无知的人尖叫着争先恐后往出口奔去,突然,地上伸出了许多只手骨,抓住他们的脚踝。
两个狱卒趴在地上,此时又有许多手骨从地底钻出,撕扯着他们的身体,血肉横飞。
连智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以轻功避开地面的“骨头”逃了出去,地牢已经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连智再次来到城郊,这时可清净多了。他没有歇息,只是匆忙跃上一块大石。先是望望黑暗的天,随向云中射出一道灰白色灵息。
不久,一个黑影迅速降下,临近连智,它开始散发幽蓝的荧光,变成了鸽子大小的蓝羽鸟。
连智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右手指尖散发灰色灵光,他用那手指在纸上写道:
吾已至甘水,夕巫行踪渐露,
但事有意外,吾等无力应付,
愿君闻此信速速来援,
若迟半刻,则全县亡矣。
他将纸裹好插入鸟爪上的小桶中,遂一挥手,那鸟便飞向天空,身体的荧光逐渐脱落,化身黑影消失在夜里……
翌日上午,茶楼外的一间平民屋内男主人坐于椅上,似乎正沉睡于浓浓的昏暗。
不久有人敲门,连敲两下,门竟敞开了,明亮的光线射入屋内,却还是不足以驱走浓厚的阴影。
那人感觉很奇怪,于是一边轻声喊着主人的名字,一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来到主人身边,定睛一看,其面容黯然无色、干涸枯萎,扭曲出无数皱纹像一条条深沟布满脸上。
那人被吓得尖叫着转身就跑,结果不小心碰掉了主人的头颅。仿佛干枯的泥人,头落在地上,颈部碎成了“沙粒”,并流出一滩黑水。那人离开屋子后,一只“水蛭”般或者泥鳅大小的生物从头颅中爬了出来……
不久屋外就围满了人,其中包括余中和诗莲。
“在床下发现他妻子的尸体?他怎么会吃掉自己的妻子,太残忍了,死了活该!是天谴呀!”
“听说昨夜被抓的外地人把牢里的人杀光后逃走了!你没去牢里瞧,那情形简直惨不忍睹。”
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
中午诗莲回茶楼时,在后院发现一只大蜈蚣,于是她好奇地跟着它。没想到那可怕的生物竟钻入贾婆婆的小屋,诗莲站在窗外面偷偷地望内瞧,她惊讶地发现贾婆婆将蜈蚣抓起放入一缸大坛子,而诗莲看见坛子里有好多蜈蚣、蝎子、蜘蛛,而且似乎它们在里面相处得非常融洽!
诗莲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她打了个冷颤赶紧离开了。
下午,余中气喘吁吁地抛入茶楼,“小莲,原来连智才是真正的凶手!”
诗莲对余中所言惊讶万分,她问道:“你怎么知的?”
“作业连智被抓到牢里,结果他杀光所有人越狱了,那些人都死得很惨!”余中向诗莲形容狱中惨状,其生动详尽,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听得诗莲心惊胆寒。
不知怎的,茶楼外的行人多了起来,他们三五成群,神色匆忙,嘴里议论着什么,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茶楼里许多客人也坐不住了,纷纷凑热闹去,余中和诗莲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城郊,此处有七具尸体,死状极惨,其身体上还有许多毒虫在撕咬。官兵将这里围了起来,雪绸手持火把准备将其焚掉。
“等等!”忽然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林中飞出,众人一看,竟是连智!他落在尸体旁,所有官兵正欲拔刀,只见连智取出一块金质腰牌高举在众人眼前。
“吾乃王朝禁卫营总教,奉旨调查我朝叛逆巫皇子夕行踪,望诸位多多配合!”
甘水县令也在场,他仔细瞧了瞧腰牌,顿时吓得两腿发软,他赶紧跪下,“下官不知连大人驾到,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官兵们见状也纷纷下跪。而雪绸则以一种很厌烦的眼神盯着连智。
“你们都起来吧。”连智将腰牌收好。
“谢大人。”
“大人?”突然,雪绸发话了,“难道禁卫营总教杀人就不算犯法吗?”
连智看着雪绸,他头一次对她感到了一丝丝不满,“你们认为昨夜在牢里的人都是我杀死的?”他转身走向一边的死尸,“雪绸姑娘,既然你学过法术,也对这方面有所了解,那么你应该能够觉察到昨夜牢里发生的一切都是非人所为,而且你看看现在地上的尸体,是出于两种不同的情况,一边是直接杀人,一边是杀人然后吃掉,很明显不是出于同一个凶手!”
他捡起一根细长的木棍,“你看这些伤口,和以前死亡的人一样,而造成这些伤口的都是些毒虫,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吃人的一直都是这些虫子!而使人吃人都是受到另一股力量的控制而发生的,那天客栈里发生的小二杀人,我想他原本的目标是我,只是进错了房间--而控制小二的人正是王朝巫皇子夕。”
“这么说,原本的凶手是一个人,当你来到这里后,就又多出一个?她的目标原本是你,只是杀错了人?”雪绸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丝讥讽。
“如果我的推断没错,这些毒虫是有人饲养的,而饲养者就是那凶手!但是这个凶手不是巫皇。”
诗莲内心一惊,小声念道,“毒虫…难道……”她努力摇摇头,“不,不会的,贾婆婆待人很好的。”突然她想到前天夜里的情形,那似乎不是梦……
过了会儿,见没人再说话,连智便让大伙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再没有人死亡,但城里却出现另一些怪事。
许多人都莫名其妙地得了病,起初是头昏,一连几天的低烧,整个人开始萎靡,脸部皱纹加深,皮肤失水,头发干枯,大约一周时间就会全身枯竭而亡,与那日发现的干尸一样情况。
经过对尸体的检查,发现他们脑中有一条泥鳅般的生物--食脑孑孓,连智当然认得,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蛊虫,它们的卵进入人体后会往人的大脑移动在那里发育成长,以人的大脑为食,而且它们会吸取寄宿者的灵魂,被吸走的生命力会被转移到施蛊者那里。
连智的调查更紧了,而此时,诗莲终于道出贾婆婆之事。
当日下午,连智立即带人前往茶楼贾叶婆婆的住处,此时贾婆婆并未在家。
屋内光线昏暗,布置简单,在墙角有一坛大缸子,连智上前揭开木盖,一大群生龙活虎的毒虫呈现在眼前,它们相处得竟是如此融洽!
“别动!终于抓到你了!”屋外几个官兵叫嚷起来。
连智立即放回盖子,离开小屋,只见贾叶婆婆正被几支刀架着脖子。
“天网恢恢。”连智很淡地说道。
“放开我,老身从没有害过人!”贾婆婆一路喊冤地被带到了衙门。
“什么!”雪绸知道贾婆婆饲养毒虫后万分惊讶,“原来凶手一直在茶楼!”
“今晚执行火刑,”余中打了个哈欠,“贾婆婆竟然就是杀死那么多人的凶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日里待人像亲儿子,暗地里却做这种事!”
“可是她为什么……”诗莲小声地自言自语,她的身体不知为什么总是在发抖。
夜晚,星光暗淡,城外聚满了人,贾婆婆被绑在一根木桩上,周围堆了很多木材。
连智皱着眉头,心想:第一个凶手找到了,现在还有散播食脑孑孓的子夕以及隐藏起来的尸魔,这两个,以我的实力实在难以对付……
木材堆被点燃了,大火燃得很旺,红光冲天,贾叶婆婆不再呼喊,她明白自己已经完了。
“不对!”连智突然想到了什么,“毒虫杀死的人……不应该啊!”但当他想下令熄火时,火苗已经吞噬了贾叶婆婆……
贾叶婆婆死后,噬脑疫也越来越严重,几日后……
这天,诗莲发现身体很不适,她坐在窗前欣赏广阔的蓝天,天空是如此美好,云中世界令人憧憬,与金辉艳阳相平的仙界必然充满欢乐。纯善之境,是无暇的天上人间。
诗莲有些困了,她聆听着花语鸟鸣,感觉到脑子里那“可爱”生命的滑动,她含着泪,依依不舍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诗莲被人发现时,已悬梁自尽。
深夜……
黯然的石室内,那个黑影正立在死尸旁。
“相公……快了,我感觉到你的身体在恢复……胡岐的灵魂充满了污垢,他们是罪有应得……”冰冷的手触摸着死人英俊的脸,那死人眼角和嘴唇都有微微的泛红,仿佛真的将要活过来……
余中对诗莲之死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这几日,越来越多的人患上噬脑疫,连智经过昼夜不息的调查,终于发现疫病传播的根源--甘泉,一定是巫皇子夕将食脑孑孓放入甘泉之中,它们在那里繁衍生息。
有一日傍晚,连智原本是来茶楼安慰余中的,但他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一只暗红色的蝎子,“贾婆婆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这些毒虫还会在此出没?”于是和余中跟着那只歇走去。
那毒虫来到茶楼后院极偏僻的一堵墙,从石墙下钻入幽深的缝隙。
“这后面……”他仰望着石墙顶,“是雪绸的房间……”余中惊讶道,他无法相信这种事实。
连智内心一惊,他仿佛明白了所有事情真相!他的内心在颤抖:如果雪绸是子夕,那么凭他的能力不可能战胜巫皇,而一个月前写信求援的人还未到,他该怎么办?但如果迟疑,说不定她的巫术就成功了。经过一番思想挣扎,连智终于决定暂不打草惊蛇。
他离开茶楼走在漆黑的街道上,这时他想起了余中,他能沉得住气吗?诗莲可是他最爱的人……连智总觉得不妥,于是回到茶楼。
当他回来时,发现雪绸房间正亮着灯,于是好奇地过去查看,透着门隙,他看到雪绸正狂妄地发笑,余中坐在地上恐惧地后退。
“子夕!”连智立即闯进屋去站在余中面前,他顾不得太多。
雪绸笑容瞬间即逝,她盯着连智,表情极其愤怒。
“我是子夕,你这小小的禁卫营总教又能奈我何?”
“果真是你……你所做之事伤天害理,我知道我斗不过你,但你应该有所耳闻会有谁回来相助与我吧。”
“伤天害理?哈哈哈哈!这是他们应得的!你这区区总教又怎会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雪绸怒道。
“我当然知道,当年你夫君散播瘟疫导致民不聊生,如今你也犯下了同样的罪恶!”
“混账!那是王朝冤枉我夫君!那时盛行赤蛛疫,我夫君配制出治病药方,却被奸人诬陷为散播疫病的主谋。新婚刚过,皇上便下令将他抓走,在邢台上我看到夫君只是默默地笑,我想上去却被一群像你一样的禁卫营走狗拦住,邢台下的人个个穷凶极恶,他们恨不得喝我夫君的血,啃我夫君的肉!
你知道当年我的痛苦吗!那时我没有任何办法,在刽子手挥刀的那一刻我彻底绝望了,后来得知皇帝欲将我夫君骨肉于市,我连夜盗走尸首四处流浪,一年后才在甘水住定,我发过誓言,一定要让王朝血债血偿!”
“你身为巫王,懂得长生之术,几十年来凭借年轻美貌躲过了数次王朝的追捕,当年一切现在都只凭你一面之词,如果你真是无愧又何必躲避?”
“果真是王朝的一条忠心不二的狗。”雪绸讽刺般地摇头笑了笑。
“有个疑问,这里有尸魔出没,是否与你相关?”连智并不理会她的谩骂。
雪绸笑了笑,“没错,我召唤了尸魔吸取它的力量来保存我相公的尸首,不过没想到会同时影响到甘水周围所有的尸体不腐烂,而且还把它们复活成僵尸。幸好有个懂得蛊术的老太婆养些毒虫来清除它们。”
连智听后一惊,“那些被杀死的人原本是被你复活的死尸!?而贾婆婆为了保护县城的居民才放出毒虫来消灭它们!”
“没错,不过我没想到尸魔的的力量这么强大,那天在牢狱里它竟然外溢自己的力量杀死了被我意识俯身的店小二。不过……”她的眼神愈发冰冷,“那次你逃脱了,现在,又如何?”话音刚落,连智背上的一只蜈蚣便咬住了他的脖子。
“啊--!”连智痛苦地叫出声来,他一把抓住蜈蚣狠狠地将其从自己脖子上扯下。
他半跪在地,嘴唇发青,以颤抖的声音说道:“余中……你快逃,不久之后……会有人来除掉这个魔头的……”
“不……”余中虽然心中积聚了万分的恐惧,但他还是不愿离开。
“哼,这可不是能够凭你自己意愿的事。”雪绸一声令下,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血红蜘蛛便扑到余中身上,两颗巨大的毒牙刺入猎物的腹中……
此时,在浩瀚海的夜空有一点幽紫于深邃的群星间飘移。细看,原来是翼展达十米的紫羽大雕,柔美的绒羽透出神秘荧光。在其后背,单膝伏着一白衫男子,年轻俊秀,霜鬓下垂随风而舞,眼瞳深邃有神,令人难以捉摸。
飞临甘水城上空,他握住系于腰间的白玉笛,探视城中各处……
雪绸温和地笑了笑,“是时候了……你们应该见证我夫君的重生……”随即她转身挥动右臂,前方的石墙便转动起来,一间昏暗的石室就隐藏在那里。
室内很干净,在正中的石床上躺着一英俊男子。
他的嘴唇动了动,一条食脑孑孓钻了出来,此人两眼猩红,透着一种浓浓的血气。
“相公……醒来吧……”雪绸口中诵起了咒语,像经文一样,巫术的力量充满了整座茶楼,死尸苍白的皮肤逐渐显示出红润。
连智和余中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难道……这就是传闻可令死者复苏的巫术……”连智眼中血丝密布,他感觉心脏炸裂了一般,顿时喷出一滩黑血。
余中也快不行了,恐惧与痛苦在他内心交织。
渐渐地,死尸的肚子突起来,雪绸皱了皱眉,继续吟诵复杂的咒语。只见那肚子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叫声裂开,一个没有皮肤,血肉模糊的小孩破腹而出,他撕烂了死尸苍白的肚子,用两个没有眼珠的深孔盯着雪绸。
雪绸惊恐万分,她缓慢摇着头,口中小声念道:“……不。”她丈夫的身体已经被毁了,不可能复活了!她保存了四十年,竟毁于今夕--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哼,”余中讽刺道,“用错巫术了吧,活该!”
雪绸冰冷的眼盯住了糟蹋自己丈夫尸首的怪物,口中诵念咒语并随手一挥,那东西便肢体分离,血液四溅。
“子夕……子夕……”
顿时屋内响起无数阴森话语,它们都喊着雪绸真正的名字。
“谁,是谁!快出来!”
这时门忽然开打,所有呼声仿佛受到惊吓般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雪绸猛转身,顿时木偶般怔住了。
是一气度不凡的白袍男子,下垂的长发令他有一股一位山岭隐士的气质。
他看到了即将死亡的连智,立即蹲下检查其伤势。
“你终于到了……”连智声音沙哑,他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话音刚落便断绝了气息。
“对不起,我来迟了。”白衣男子又瞧了瞧余中,后者也才断气不久。他叹了口气站起身子看着雪绸。
“忆云,没想到是你来了。”雪绸的语气平和而略带歉意,她眼角因方才的伤心而留有一丝丝泪意。
“子夕,随我回去,行吗?”
“不,”雪绸很快拒绝了,“我不会接受那昏君的惩罚,你应该了解我的,忆云,我不愿做的事没人可以逼我……而且……”她的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我夫君枉死,如今尸骨不全……我要随他而去……”
“何苦呢?曾经在羽阁的时日,你是如此善良,你夫君之死难道真就使你能抛弃一切吗?你仍为羽阁人,我可以保证你的姓名,并且替你丈夫洗刷冤情。”白衣男子的眼深深触及了雪绸的心灵,“我也失去过最爱的人,你知道的……”
雪绸一颤,她仿佛从未想起过这事,她似有惭愧地说道:“龙夙茗……忆云,对不起,我真傻……”
忆云很自然地笑了笑,说:“那时你们安慰我的话,你现在应该用来说服自己,只要能跳出你现在的困惑来看待,就会好得多……还记得我在夙茗画像上的字吗?”说着他两同时念道:“叶落无情,风飘絮;死命难拒,缘已尽。”
雪绸的脸上终于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忆云,有你这样的知己,真是子夕此生最大的荣幸……”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红光突然从石室射出击中雪绸心口,而雪绸只觉极度困乏,并慢慢失去知觉,倒在地上。
忆云一愣,他凌厉的目光立即扫向石室。
不知何时,室内堆满了许多具正在腐烂的尸体,臭气迎面而来,令人窒息。
“轰--”石室的地板被一只粗大的铅灰色手臂撞得满天飞舞,紧接着一个两头水牛大小的铅灰色巨人爬了出来,它的手脚都绑着拉断的铁链。
巨人两眼褐黄,口中吐着微绿的气体,其面目狰狞可怕。
忆云的眼神愈发锐利起来,“子夕为救丈夫竟唤醒了一具千年尸魔……那么,”他的眼睛转向倒在地上的雪绸,并迅速过去将双指置于其颈部,果然已经断气!
忆云双目闪烁着愤怒,而此时整间屋子已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封锁,门窗紧闭,四处都有一个阴森的话语在呼喊着雪绸的本名。尸魔舞动巨锁朝忆云砸来,而后者仿佛鬼魅般迅速往后飘移了一段距离,铁索仅砸烂了坚硬的地面。
“本不该出现在今世,一意孤行只会令你灰飞烟灭!”
尸魔并不理会忆云的话语,它继续挥动铁索砸来,而且此时,室内所有死尸仿佛具有生命一般活动起来,它们面容干枯,脸上全挂着莫名的笑。
忆云在此如鬼魅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冲上前,左手背在身后,后手双指击中尸魔石化的腹部,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道将尸魔钉在墙上,血红灵力将它包裹。
尸魔痛苦地嚎叫着,它的躯体正逐渐裂开。
就在即将形体俱灭时,它瞅见了躺在地上的雪绸,于是暗红的元灵偷偷飘出,潜入雪绸身体。
“嗯?”忆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于是慢慢转过身去,果然如他所料,雪绸已站起并盯着自己。
“你的行为……”忆云取下腰间的玉笛,“绝对不可饶恕……”
雪绸等着一双猩红的眼,室内腐尸迅速朝忆云汇拢。
忆云以玉笛挡开那些傀儡的抓咬,退出石室,他不能伤害子夕的身体,于是只得不停后退。
这时,雪绸的身体迅速老化起来,变成了一具可怕的腐尸,她血红的妖力扩散于整间屋子。傀儡不再攻击忆云,现在雪绸的屋中充满着血气,而且墙面各处缝隙都开始渗进了鲜血,血覆盖了墙面……
忆云似乎毫无畏惧,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雪绸。
忽然,地面钻出许多只手来,忆云身上顿时腾起一股紫气,他的长发一时间如雄狮的长鬃般狂野舞动着,整个人也飘离地面,而这时,两边又射出几道红色的妖气将他缠住。
忆云似乎已无法动弹了,雪绸枯槁的脸挂着可怕的笑容,她伸出蛇一般长的舌头吊在嘴边,紧接着脖子上裂开一圈口子,随着血液的涌出,头颅也脱离身体飞向忆云。
头颅贪婪的目光兴奋地盯着眼前美味,就在即将触及忆云的那一刻,一道白色幻影闪过,头颅后方竟出现了另一个忆云!他手中的玉笛击中了雪绸的后脑,暗红之灵瞬间破碎,向四周扩散……
雪绸的头落到,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年轻美貌,屋子也恢复了原状,被束缚的忆云与所有腐尸一同消失无踪。
忆云拾起雪绸的头颅,将其置于躯体之上,并以手轻拂长长地裂口,随着纯白之灵的激发,头与身体渐渐缝合。
“子夕,”忆云语气中带有极大地歉意,“你既已亡,也就不必去胡岐皇帝那儿了,我会带你回羽阁……好好安葬……”
说着,他抱起雪绸的尸体离开诗雨茶楼。
漆黑的夜空,一点幽紫疾速飘向远方,巨大的紫羽大雕背上是忆云,以及躺着的,子夕的尸体……
在幽冥冥河之岸,雪绸的亡魂徘徊着,等待着,寻找着他丈夫的孤魂……但是等来的是许许多多数不尽的死于噬脑疫的亡魂……食脑孑孓已经从甘水蔓延到了整个南州水域………没有寻到丈夫灵魂,并且看到整个王朝趋于灭亡的雪绸忽然再次升起了复仇之焰,她没有渡过冥河,转而回到了生界……开始了自己在生界的寻找与复仇……直至整个帝国覆灭……
篇9:长篇鬼故事
长篇鬼故事:夺命灶王爷
明朝永乐年间,科考在即,大批举子从各方涌入京城。一时间,悦来客栈客满为患,老板金奎高兴得合不拢嘴。
这天中午,众举子都已起床,只有程不凡的房间没动静。金老板去叫了半天,里面无人应声,他用小刀撬开门闩,推门进去,发现程不凡躺在床上,满脸肿胀,早已没气了。
金老板连滚带爬跑下楼梯,嘴里高叫死人啦。坐在下面大堂喝茶的举子们被惊动,有几个跑上楼查看,吵吵嚷嚷建议报官。其中有一人名叫高攀,认为最好能弄清那位同科的死因,再报官不迟。另有一个叫蒋渊的举子说他学过医。
蒋渊查看了尸体后,对众人说:尸体面部肿胀,左颊有两个小孔。应该是毒蛇牙印,他应该是中了蛇毒!
金老板连忙说:客栈开在城内,哪来的毒蛇?蒋渊沉吟片刻,说有可能是住店的人下的手。
高攀有些紧张:要真是杀人案,咱们这些人都会成为疑犯。蒋渊点点头,他四下看了看,发现死者枕边有一个木刻的灶王爷雕像,拳头大小。雕像底部有一个洞,里面是空的。
蒋渊恍然大悟地说:会不会有人将这个灶王爷送给死者,他睡觉时放在枕头边,谁知里面藏有一条毒蛇,半夜出来咬了他?
高攀摇摇头,道:这个灶王爷这么小,哪能装得下毒蛇?
蒋渊却说,一般的蛇是装不下,但有一种小蝮蛇很小,可以装得下。
客栈里的人来自天南海北,彼此还达不到相互赠礼的程度。这个灶王爷雕像如果是别人送的,一定会引起程不凡的怀疑。所以,大家经过分析,一致认为是程不凡将蛇作为宠物,养在灶王爷雕像里,谁知蛇半夜溜出来将他咬死了。
确定这是个意外事故后,金老板才跑去顺天府报告。府尹委派手下李中前来查看。李中很快赶到了悦来客栈,他调查过后,问了金老板一些情况。金老板把众人的分析告诉了李中。李中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只是那条蛇跑到哪里去了呢?
衙差搜索房内,发现墙壁有缝隙,足够一条蛇逃走了。李中见状,便认定这是一起事故无疑。
这事就算过去了。谁知第二天中午,高攀房间的门一直未开。金老板只得再次用小刀撬开门,结果发现高攀也死在了床上,跟程不凡一样,尸体面部肿胀,枕边有一个灶王爷雕像!
这下,举子们说什么也不相信是意外了。金老板见状,只得赶紧再次去向顺天府报案。
李中急忙带着手下赶了过来。仵作验过尸体后,认定高攀也是被毒蛇咬死的。
李中皱眉道:两人死得竟然如此相似,看来,杀死程不凡和高攀的,应是同一人。两人应该都是被蛇咬后毒发身亡,可这是什么蛇呢?
仵作说应该是一种筷子大小的小蝮蛇。
李中听后有些想不通:小蝮蛇能有多大的毒性?就是最毒的五步蛇咬了人,也不至于让人不哼一声就立刻身亡吧?为何他们都没有开门呼救呢?
2。调查
李中把所有住客集中到楼下大堂,命衙差们进入各个房间搜索,结果却并无所获。接着,李中把楼上一个房间作为他临时问案的公堂,大堂中的举子挨个被叫上去问话。
蒋渊是第三个被叫上去的。李中问道:你是哪里人?
蒋渊答:苏北宿迁乡下。
你跟前次死的程不凡,还有昨夜死的那个高攀,以前认识吗?
蒋渊摇摇头说:程不凡是山东人,高攀是河北人,我们以前从未见过,就是这次进京赶考,同在此客栈住宿,萍水相逢而已。
李中缓缓地说:刚才我第一个问话的,是店主金奎。据他说,发现程不凡死后,本来他想立即报官,但高攀却认为有必要先弄清死因,当时是你站出来的,确定死者是死于蛇毒。那么你对此案有何看法?
蒋渊说:我自小生在乡下,又跟外祖父学过医,对蛇伤略知一二。我一看程不凡的伤势就确认是蝮蛇所咬。只是大人刚才说,蝮蛇咬人后,伤者应该疼痛惊醒,我也觉得很有道理。可为何两名死者都不醒,这我就想不通了。
李中说:这也正是我不解之处。还有,如果灶王爷是藏蛇之罐,凶手是怎么在不让他们发现的情况下放在他们枕边的呢?
蒋渊说:依大人的意思,这个灶王爷应当是他们睡熟以后,被某人放置的吧?
应该如此。但是,住客房间的门都可以在里面闩住,如果有人在外面想进入,只能用小刀撬门闩,这样势必发出明显的声响。里面的人睡得再沉,也不可能不被惊醒。
蒋渊点头道:那么大人有何高见?
李中说他暂时也没有头绪,还要询问其他人,争取尽快找到线索。
到中午时分,所有住店的举子都被询问了一番,案件却没有什么进展。李中一筹莫展,只好命人将高攀的尸体带走,回去向府尹汇报。
当晚,蒋渊吃完饭后就回到房间睡觉,却一直睡不着。半夜时分,忽然他听得梁上有响动。他点燃油灯一看,发现梁上有一只猫。
他没有在意,熄了灯准备再睡时,又听到了响声,原来那只猫沿着柱子蹿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沿着柱子上去了。
蒋渊发现,身旁的床下多了一个东西,接着便感到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他吓了一跳,急忙用毛巾将那东西裹了起来。接着,蒋渊立刻收拾行装,便出了门。
蒋渊悄悄离开了客栈后,终于长嘘了一口气。他在无人的街头急匆匆走了一阵,突然发现旁边的弄堂里闪出几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中间的一个官员冷冷地说:蒋举人,三更半夜的,你怎么要不辞而别?
蒋渊认出那人正是李中,不禁惊问道:大人怎么会在这里?
李中说:我就知道这两桩杀人案发生后,会有人在夜里逃跑。我守在这儿,就是为了抓住逃跑之人。你这么慌着逃跑,说明你就是杀人的嫌犯!
蒋渊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辩解道:大人,我并不是杀人凶手,我之所以逃出来,是因为有人要杀我。
谁要杀你?
我已经知道是谁,还请大人明察。
长篇鬼故事:瓶里有什么
许飞阴阳怪气地说:秦浅这么漂亮的女生,多少男生排着队追。你倒好,居然把人家给甩了,还是因为一个又矮又胖的丑女,我看你脑袋是被门给夹了。也难怪秦浅受打击,你给她的心理造成了多大的阴影啊?
章文泽不爽地说:你再这样说叶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谈恋爱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是秦浅自己心理太脆弱,要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失恋就出心理问题,休学回家,那学校就没人上课了。
章文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叶婷,因为她确实如许飞说的那样,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可自己就是抑制不住,就像着了魔一样,总是想见她,想和她说话。
同寝的许飞最近也终于解决了个人问题,追到了心中的女神宋姣。为了庆祝一下,他约了宋姣、章文泽和叶婷一起去ktv飙歌。
情场得意的许飞一上场就点了一首萧敬腾的王妃,霸气十足地对宋姣深情演唱。章文泽也不示弱,点了首歌神张学友的吻别,可唱到高潮部分,他的声音陡然一变,变成了尖细刺耳的狂叫,声音就像一个发疯的女人!其他三人都被他反常的表现搞懵了,起初还以为他是故意开玩笑。但尖叫声持续不断,叶婷不停地叫章文泽的名字,试图让他停下来。可章文泽两眼发直,死死地盯着天花板,拿着麦克风一直喊到身体抽搐,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宋姣比较胆小,吓得都快哭了。叶婷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拿起另一个麦克风,扯开嗓子飙了一声高音,似乎有跟章文泽一争高下的意思。叶婷果然是有两下子,她的声音比章文泽还高一个音阶,终于将章文泽的声音盖住了。章文泽忽然停止尖叫,他愤怒地扔掉麦克风,身体一抖,两眼一翻,晕倒了。
许飞和宋姣面面相觑:许飞刚才怎么了?
叶婷也是惊魂甫定:撞邪了,不过现在只是昏迷,没有大碍。我听人说,有个失恋的女生因为伤心过度,在这里通宵唱歌,最后力竭而亡。然后这里就开始有闹鬼的传言,死掉的女生常常会附身到唱歌的人身上,疯狂地高声尖叫。这时,必须有人来和女鬼比着飙高音,如果声音没她高,就会和她一样停不下来,最后两个人都会喊破喉咙。如果声音能盖住女鬼,被附身的人就会停下来。
这真是可怕的事情。
空的出租屋
昏迷的章文泽被许飞背回寝室没过多久就醒了,了解了刚才在ktv发生的一切,章文泽长吁口气:我说叶婷不像你们想的那样一无是处吧,要不是她,我这嗓子估计就要报废了。
许飞打趣儿地说:活该你撞邪,你见一个爱一个,始乱终弃,女鬼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许飞的一番话并不是没有依据,进入大学,秦浅已经是章文泽的第十任女友。因为他有一个原则,女朋友两个月一换,而且都是漂亮女孩。在他眼里,漂亮女人就像花瓶一样,除了外观美丽,一无是处,腻了就可以随便换掉。
思绪杂乱如麻,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章文泽决定去秦浅家里探望她。叶婷一听章文泽要去找秦浅,她就泪如雨下,死活不同意,深怕他们旧情复燃。章文泽没办法,只好作罢。
说来也怪,叶婷本来从不打扮,一直素面朝天。可最近她一反常态,开始浓妆艳抹起来,在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厚得好像走两步路就能洒下半斤粉末来。最让章文泽受不了的是,她几乎整晚都不睡觉,而且每晚都给他打电话。章文泽如果不和她聊天,她就在电话里哭。
许飞今晚不知去了哪里,都十二点了还没回来。寝室里只有章文泽一个人,刚准备睡觉,叶婷又来电话了。可电话里却传来了许飞凄惨的哀嚎,还有液体喷溅的声音。章文泽大声喊许飞,可是没有任何回应。最后,他披上衣服,向叶婷的出租屋狂奔而去。
章文泽气喘吁吁地拿出钥匙开门,可是钥匙孔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钥匙插不进去。章文泽没办法,只好拼命地捶门大喊:叶婷,开门!
屋子里好像没人,不一会儿,隔壁一个中年妇女眯着眼睛走出来,叉着腰骂道:大半夜的喊什么喊,跟号丧似的,让不让入睡觉了?那屋没人住,你找谁呀?
章文泽诧异地问:不是有个叫叶婷的女大学生住在这儿吗?
妇女不耐烦地说:那个矮胖的女孩交了一年的房租,但只住进来几天就没人了,既然收了她的房祖,我又不好再租给别人,房子就一直这么空着。
章文泽给叶婷打电话根本打不通,给许飞打也打不通。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宋姣来电话了,声音慌张:许飞出事了,你快过来!之后,宋姣告诉章文泽一个地址。
素浅失踪
章文泽按照地址来到了一间出租屋,门是开着的。章文泽看到许飞赤裸着后背趴在床上,宋姣无奈地站在一旁。章文泽叫了许飞几声,没动静。
章文泽走到床边,把许飞的身体翻动一下。他的正面鲜血淋漓,喉咙已经被人割开。章文泽惊呼:发生什么事了,许飞怎么会变成这样?
宋姣颤抖着说:我在洗澡,许飞在外面看电视,这时候叶婷来了。我听到他们两个人在说话,然后开始争吵,紧接着就听到了许飞的惨叫。我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出来。不一会儿就安静了,我出来一看,就看到许飞变成了这样。
这么说许飞是被叶婷杀死的?但叶婷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啊!章文泽难以置信,又想起叶婷最近的种种怪异举动,除非她已经不是叶婷了。
宋姣不明白:什么意思?
章文泽回答:ktv里的女鬼,自从那晚我在ktv出事后,叶婷就像变了一个人,行为十分怪异。每天浓妆艳抹,没准就是那个女鬼!
宋娇叹了口气:那现在该怎么办,许飞死了,警察肯定不会相信我们的话,只有你、我、叶婷在现场出现过。
章文泽双眉紧皱,恢复了原有的淡定:不能报案,我们得自己把尸体处理掉。
二人处理完尸体后,宋姣忽然问:听许飞说,你之前有一个女朋友叫秦浅,人长得很漂亮,你为什么和她分手7
章文泽不喜欢别人打听他的私事:我不想再提原来的事。
宋姣坚定地说:你必须回答我,女鬼缠上你,秦浅一直没有露面,这些可能有着某种联系。
章文泽一想,似乎有道理。
第二天,章文泽就和宋姣一起去了秦浅家,希望能理清谜团。可出乎意料的是,秦浅的父母并不知道女儿半年前休学的事,秦浅一直没回家,他们还以为她在学校。
秦浅去向不明,宋姣、章文泽也只好失望而返。
花瓶美人
宋姣还是不肯放弃,她突然想到叶婷那间锁着门的出租屋:你说那间出租屋里会不会藏着什么秘密?锁眼就是叶婷故意堵上的,她虽然给你钥匙,但不想让你进去。
章文泽不得不佩服宋姣缜密的心思。他和隔壁的房东商量了半天,塞给她两百块钱后,房东终于答应拆掉门锁,进去看一看。
为了防止他们偷屋里的东西,房东就守在旁边。
房间里有很多差不多一人高的大花瓶。有些花瓶上的图案绚丽多彩,百花争艳;有些颜色清淡,高贵典雅:有些古拙大气,逸趣横生。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以女性的形态表现出来。都说漂亮的女人像花瓶,而这些漂亮的花瓶就像是一个个活色生香的美女,每一条线条都极似女性躯体的曲线,呈现出婀娜多姿的体态。花瓶瓷质细腻,富有肌理感,就像女人吹弹可破的肌肤。
章文泽看得入迷,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从花瓶口袅袅升起。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前,眼睛对着花瓶口,想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一个身影迅速闪过,她蜷缩成一团,能清楚地看到一个瘦弱的脊背,上面凸起的脊椎关节清晰可见。脊背上的皮肤焦黑溃烂,她蜷缩着的脑袋慢慢抬起来,一张同样焦黑的脸上有一双红色的眼睛,眼睛里闪烁着熊熊烈火。
花瓶里是一个被火烧焦的女人,虽然皮肤焦黑,但她的五官却还清晰可辨。那本是一张清丽俊俏的脸孔秦浅!
章文泽吓得跌坐在地上,房东见他反应如此强烈,也朝花瓶口看去。看了一会儿,不屑地说:看把你吓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章文泽不信,他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又往花瓶里看了一眼。这次,花瓶里空空如也。难道是刚才眼花了?
你们看,这些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宋姣指着角落里一团污物问。
房东不以为然:房子空久了,老鼠屎呗!
宋姣并不信,疑惑地蹲下身,捡起一些装进口袋里。这时房东有些不悦:你们看够了没有?叶婷还交着房租呢,这里的花瓶也都是她的,可以走了吗?
烧焦的内脏
没过几天,宋姣告诉了章文泽一个惊人的消息:我让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帮忙化验了一下,出租屋里找到的那些黑色物质居然是被烧过的人类内脏!
章文泽听得头皮发麻,宋姣又说:叶婷是在和你恋爱后租的那间房子,秦浅也正是那时候失踪的。叶婷租着房子却不住,还将锁眼堵住,不让任何人进去。我猜秦浅很可能已经遇害了,那些肝脏就是她的!
章文泽疑惑地说:这么说叶婷就是杀害秦浅的凶手?可当时我已经选择了她,她没必要杀害秦浅呀!
宋姣睑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你外表出众,条件又好,叶婷和你在一起根本没有安全感。再加上秦浅这么一个强劲的前女友,她的危机感更强。说不定她们为了你,私下里就有过接触。叶婷一时昏了头,杀人也不是不可能。
章文泽相信宋姣的分析,他说:我在花瓶里看到了秦浅,她全身焦黑,就像被火烧过一样。
宋姣打了个响指:其实一开始就是秦浅在报复你,ktv里尖叫的女鬼也是叶婷自导自演的戏,因为她已经受到了秦浅的控制,为了误导我们,故意编出一个鬼故事。
章文泽问:秦浅报复的目标是我和叶婷,她为什么要杀许飞呢?
宋姣双手托腮:也许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就在这时,叶婷忽然疯了一样冲过来撕扯宋姣的头发:你这个狐狸精,离文泽远点!
宋姣措手不及,章文泽急忙制止叶婷,一把将她推开够了!你要报复就冲我来,不关宋姣的事,杀了许飞还不够吗?
叶婷悲愤地说: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杀许飞!你居然这样护着她,都是骗人!你说从此会对我死心塌地,你说喜欢化妆的女生,其实你喜欢的只是美丽的外表!叶婷彻底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双眼通红地扑向宋姣,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章文泽护住宋姣,将叶婷推开,由于力道过大,叶婷没有站稳,一个趔趄从栏杆上跌了下去。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教学楼的第八层,从这里摔下去必死无疑。
章文泽呆住了,宋姣却掏出电话报了警:警察吗?我们在xx大学xx教学楼第八层,我错手将一个同学推下楼
你为什么要替我背黑锅?章文泽刚回过神儿。
宋姣的笑容有些苍白:你一直都不知道,其实我喜欢你,因为你已经有了女朋友,我只能选择和许飞在一起,这样我才有机会接近你。刚才你是为了保护我才错手将叶婷推下楼的,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去坐牢。
听完这番话,章文泽心里五味杂陈,同时也对宋姣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消失的尸体
警察一来,宋娇和章文泽就抢着说是自己杀了人。但警察一脸愤怒:你们再这样戏弄警察,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宋娇和章文泽同时愣住:什么,戏弄?
警察怒斥:楼下根本就没人,也没,有尸体。你们还在撒谎,是不是想跟我走一趟?
两人面面相觑,默不做声,直到警察离开,他们才疑惑地跑到叶婷坠落的地方,仔细检查了数遍之后,并没有找到叶婷的尸体,难道尸体自己跑了?
你们找的人已经被我藏起来了,现场也被我清理干净了,没有任何人看到叶婷坠楼的一幕。一个满身泥浆的男生忽然出现。
章文泽警惕地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
男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我叫徐铮,一个普通的陶艺爱好者,经营一家陶吧。帮你们是受一位朋友所托,而且我对叶婷的尸体也很感兴趣。其他的事情恕我无可奉告,你也没必要知道。说罢,这个神秘的徐铮便转身离开了。
经历了这些奇异事件,秦浅的鬼魂似乎安静下来了,很久没有找章文泽的麻烦。
恢复单身的章文泽终于抵挡不住宋姣猛烈的攻势,喜欢上她了。
章文泽满意地看着镜子里英俊帅气的自己,一种膨胀感充斥在内心,他胸有成竹地把宋姣约到了一家西餐厅,深情款款地向她表白,以求正式交往。
哪知宋姣听后并不像章文泽料想的那样满心欢喜。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很冷淡,一种忧伤爬上眉梢:今晚在学校外的小树林里等我。说完,宋姣就匆忙离开了。
章文泽将宋姣的反常表现理解为一种女孩子的矜持与害羞,没有太在意a吃过晚餐之后,他就开始准备今晚的约会。
小树林里十分幽暗,章文泽双手插在口袋里等着宋姣。然而他等来的却是突如其来的一闷棍,从背后直接将他打晕。
章文泽醒来时,光线刺眼,空气闷热,他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一张石床上。见他醒了,徐铮露出诡异的笑容,随即拿起一把刀子,直接在他胸口剜下一块肉。章文泽疼得大声狂叫: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徐铮用一块纱布吸千章文泽胸口的血,然后用力拧干,将血挤进一个装满泥巴的容器里。他边弄边说:小米对你1日情未了,本来想放过你,可你本性难移,终究还是没有经过考验,你伤透了小米的心。
章文泽疼得浑身冒汗:你说什么,小米是谁?
徐铮冷哼着说:你这个薄情之人,这么快就把她忘记了。她是你进大学后交的第一个女朋友,分手后伤心过度,在ktv里通宵唱歌,力竭而亡。
真相
徐铮说:我对陶瓷工艺有着独到的见解,能挖掘原料的灵性,将它们塑造成完美的工艺品。小米一直阴魂不散,她求我帮她。按照小米的遗愿,我将她的遗体烧制成美丽的花瓶。为了报复你,她让你莫名其妙地喜欢上又矮又丑的叶婷。谁知叶婷走火入魔,错手杀死了你的前女友秦浅。为了毁尸灭迹,叶婷挖出秦浅的内脏焚烧。小米也恨秦浅,于是我出面向叶婷提供帮助,叶婷将秦浅的尸体交给了我。因为没有内脏,死无全尸,烧制成花瓶后,秦浅的灵魂无法解脱,被永远困在了花瓶里。
小米丧失了理智,接二连三地将所有和你交往过的女孩都杀死了,她们的尸体都被我烧制成花瓶,藏在叶婷的出租屋里。ktv里的女鬼并非子虚乌有,那就是小米。杀了那么多人,小米有些后悔,她想要放过你。但你必须经过最后的考验。小米一面骗叶婷说你喜欢化浓妆、会撒娇的女生。于是叶婷就每天浓妆艳抹,每晚给你打电话,让你觉得她很反常,以为是被秦浅的鬼魂附身。另一面,小米变成宋姣,故意勾引你。我也暗中帮她杀死许飞,栽赃给叶婷。最终,你丧失了判断,将叶婷推下楼,喜欢上了高挑漂亮的宋姣。你还是见一个爱一个,花心博爱的毛病永远改不了,小米最终对你彻底失望了。
徐铮往章文泽身上涂了一层掺了血的泥巴,然后揉捏成花瓶的轮廓。
章文泽惊恐地大喊:你想千吗?
徐铮笑着说:按照小米的愿望,将你烧制成一个花瓶,和她放在一起,凑成一对。说实话,我只用过女人的身体烧制花瓶,她们线条优美,皮肤细腻,是烧制花瓶的天然原料。可你_个大老爷们儿,我还真拿不准火候。
看着炉子里的熊熊烈火,章文泽吓得大声求饶。就在这时,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说:你帮小米做了这么多事,你肯定非常喜欢她。可如果你把我做成花瓶和她凑成一对,你怎么办?
对啊!徐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才是最爱小米的人,我和她才是一对。你不配和她在一起。
看着徐铮掉进了圈套里,章文泽暗自窃喜,他认为徐铮会放过他。
尾声
章文泽没想到,接下来徐铮居然拿起一把锋利的尖刀,步步逼近。
下一刻,章文泽在惨绝人寰的嚎叫中被活剥了皮,但他还没有死,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空气里,每一秒都是撕心裂肺的煎熬。
接着,徐铮在自己头顶上开了一道口子,扒开伤口,用刀割掉了自己的皮。速度很快,不一会儿红色的肉体就和皮肉分离了。他忍住剧痛,将章文泽的皮披在自己身上,咧嘴笑着:这样小米就会把我当成你了!然后纵身跳进了火炉
长篇鬼故事:爱的至死不渝
二年前,罗文大学毕业来到a市与玲相识,经过一年的相恋,俩人在a市租了一间房子过起了同居生活。谁知天公不做美,俩人万万没有想到,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罗文跟玲都是网虫,租了新房后,罗文咬牙花了一千多元购置了一台中等配置的电脑。平时下班回家或是休假的时候,这台电脑成了他俩消磨时间的主要工具。罗文租的房子本就不大,单间配套。本来想再买一台电视的,想到空间较小就算了,所以唯一的娱乐工具也只有电脑了。而促成怪事发生的媒介,就是这台新买的电脑。
说是新电脑,事实上是二手货。罗文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刚刚开始工作,手头又没什么积蓄,买二手货也是逼不得已。电脑买回来那天,罗文开机看到qq登陆框里有一个陌生的qq号,就本能地删了它。有家庭电脑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只要在qq登陆框里登陆了qq号码,它就会自动记录下来,下次再登就会自动保留号码。可是奇怪的是,这台家庭电脑qq登陆框里被罗文删掉的qq号码,隔了没多久竟然自动回来了。罗文感到百思不解,反复又删除了几次,结果仍是一样。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到什么原因只能不了了之,不就一个qq号码,对电脑也没什么影响,竟然它不愿意离开这台电脑,姑且做个顺水人情实现它的心愿吧。没想到恐怖的遭遇至此拉开了序幕。
a市的夏夜异常闷热,罗文经常在半夜被热醒过来。一天晚上,罗文习惯性地又睁开了眼睛,当时罗文的大脑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迷糊中看到自己的电脑有人在使用,从背影来看是个女的,身形瘦弱,穿着一袭白衣披着一头过肩的长发。此人自然是玲了。玲喜欢玩qq偷菜,有时候会在深更半夜的时候打开电脑偷菜。这种情况罗文见过几次了。所以已是见怪不怪,
罗文带着半梦半醒的睡意对她说了一句: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然后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完早餐。罗文无意中对玲提起了昨晚的事情,她听完后竟然惊讶的叫起来:什么?昨晚你看到我在玩电脑?你是梦到的还差不多吧?我昨晚从没起过床,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哦,是吗?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罗文嘿嘿笑了一下,就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接下来罗文又有几次在半夜里看到玲在玩电脑。事后玲都一口否认,也许是她不愿意罗文管得太多吧。但罗文也是为她好,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半夜起床玩电脑,这像什么话嘛?为了找到铁证,罗文决定下次发现玲上网的时候就跳起来当面训斥她。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机会来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罗文感觉到有一股暖和的晚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拂在脸上令罗文神智为之一振,侧耳倾听,窗外响起树叶沙沙的摇摆声。除此之外周遭一片寂静。罗文悄悄从床上坐起来,窗户那边的电脑开着,玲穿着一身白衣背对床铺,丝毫没有发现罗文已经蹑手蹑脚下了床。
窗户与床铺仅隔三米左右,罗文屏住呼吸悄悄向玲走了过去。这时一阵晚风从窗户外面吹了进来,拨动了玲的一头长发,上下飘动像是起伏的海浪,顿时间,一股说不出的恶臭气息扑鼻而来,罗文本能地捂住了鼻子。心生厌恶的同时心想这是什么气味?难道是窗户外面死了老鼠?臭气就跟不期而至的晚风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转眼间风停气消,罗文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张大嘴悄悄吸吮了几口空气,迈开步子向玲走了过去,来到距她一米左右的距离,看到她仍然专注着上网,罗文气不打一出来,正想好好喝斥一下她。突然听到床边传来轻微的响动声。罗文迅速扭转头往床上看去,床铺靠墙的里面躺着一个女性,之前的响动是她翻身发出来的。此刻她在黯淡的光线下背对着罗文,导致罗文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一瞬间,罗文心底冒起了一股寒意,如果坐在电脑旁边的人是玲,床上的是谁呢?床上的人如果是玲,电脑旁边的又是谁?
罗文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看床上的人又看看电脑旁边的人,内心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惧。半夜三更,两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并且都拥有一头阴森的长发。门也锁上了,住的地方又是五楼。在这种情况下常人是毫无道理可以闯进来的,闯进来更不会专门是为了上网!综合一切只有一个解释:两个女人当中有一个是鬼!
一提到鬼,罗文全身的汗毛齐刷刷竖起,心脏不受控制地咚咚巨烈跳动起来,这世上真的有鬼存在?
就在罗文犹豫不决间,又一阵晚风吹起,死老鼠一般的恶臭味又钻进了鼻子里。罗文本能的低头捂住嘴巴,突然感觉电脑旁边的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子,正对着罗文。罗文带着狂跳不止的心本能地抬头与其对视,长长的头发下面,是一张苍白的脸庞。不对!这不是脸庞,是一个骷髅!
啊!罗文带着深深的惧意惨叫一声,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又做恶梦了?这是罗文醒过来听到玲说的第一句话。
啊?这是恶梦?罗文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了玲几秒钟,接着又扭头看了看窗户那边的电脑。
没做恶梦你干吗发出那么凄惨的尖叫声?真是的。让别人听到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玲满是责怪的语气,关切地看着罗文因为一夜没睡好而苍白的脸庞,叹息了一声穿衣下床说道:我去热点牛奶给你喝吧。
看着玲离开的背影,罗文呆若木鸡地坐在床上,心想这真的是梦吗?梦中的骷髅和恶臭气息为何又如此真实?
带着不安的心绪,罗文整个上班都是在神思恍惚中度过的。
为了证实这不是梦,接下来的几个晚上罗文都逼迫自己在深夜醒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之前的恐怖事情。可是至此玲没有再深夜上网了。久而久之罗文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做了一场梦。然而,上帝又跟罗文开起了玩笑。就当罗文相信这是一场梦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恐怖女人再次从梦里来到了现实中。
不知道是深夜几点钟,也许是凌晨一二点。罗文在迷糊中睁开了双眼,习惯性地扭头往窗户边看去,也就是这一扭头,罗文立即睡意全无。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睁得大大的。电脑的显示屏是亮着的,一个身着白衣的长发女人面对电脑一动不动地坐着,除了窗外的树叶沙沙声,周围一片寂静。
又来了,又是她!她到底是人是鬼?此刻罗文的心情即兴奋又恐惧,悄悄伸手往身后摸了摸,回头看看,玲熟睡的容貌近在咫尺。罗文可以百分百确定床边的人才是自己的女友。为了防止玲在突然中被唤醒发出的惊叫声,罗文捂住了她的嘴,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推了她几下。她慢慢醒了过来,迷离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晰。
罗文冲玲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松开捂住她嘴的手,示意她向窗户那边看去。玲按照罗文的指示抬头把视线移到窗户边,双眼立即放大。
怎么回事?她是谁?玲压低声音轻声问罗文。
不知道。罗文答。
简短的二句对话过后,他俩沉默无话,恐惧在一点一点吞噬他们的细胞。
有好几次,罗文鼓起勇气想起床一看究竟,最后都被玲拦住了。玲生于农村,或多或少带有农村人特有的敬畏鬼神的封建思想。今晚让她亲眼看到了房间里出现不明的女人,她深信对方是鬼非人。人与鬼争斗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玲无论如何也不让罗文打草惊蛇惊动了女鬼。
就这样,罗文跟玲恐惧不安的看着女鬼上网,熬了一整晚,天色大亮之后,直至对方突然从电脑旁边消失,他俩才如释重负地从床上坐起来,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把窗户的布帘拉开,放更多的阳气进来。
暂时把梳洗抛到了一边,坐在床边商量昨晚发生的事。
怎么办?玲焦急不安地询问罗文。
罗文摇摇头,神情憔悴到了极点。
我们搬家吧。玲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搬家?罗文看了一眼玲,苦笑着说道:如果你愿意损失一年租房合同金的话,那就搬吧。
那...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面对玲的焦急,罗文沉默半响,最终想到了一个主意:这样吧,我们卖掉电脑怎么样?
卖电脑?玲把目光移到电脑身上,停留片刻,语气有些不肯定的说道:你能肯定是电脑把不干净的东西吸引来的?万一卖了电脑还是一样呢?
这...罗文一时语塞,她说的有道理。
经过一至商量,罗文俩决定先暂时到外面开宾馆住几天,同时在市里物色这方面的专家,也就是驱鬼大师。
住进宾馆的当天晚上,玲才记起手机放在家里忘记拿了。这可是个急死人的事情。有个朋友借了玲的钱,说好今晚打电话约地点还钱的。到时人家打电话来了无人接听,就错过还钱的机会了。此时也就是晚上八点半,天色不算很晚,罗文与玲风急火廖赶回家里,找到手机正想出门时。没想到老天说变脸就变脸,只听得窗外雷声阵阵,电闪雷鸣,一场暴雨说到就到。哗啦啦的雨声瞬间就淹没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这么一场大雨想走是走不了了,不得已之下罗文与玲并肩坐在床边,相互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双方的眼里都有一丝不安。
一道震耳欲聋的闪电从窗外划过,罗文感觉到整个房间抖了一抖。这时房间里的灯嘶嘶响了起来,忽明忽暗像是电线短路了。在这种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的情况下,整个房间的氛围显得阴森恐怖。玲紧紧攥住了罗文的手臂,罗文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轻轻地颤抖。
别怕,没事的。罗文紧紧抱住了玲。此时此刻,罗文知道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罗文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胆怯。
窗外又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日光灯咔咔响了一声后就灭掉了,房间立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短暂的几秒过后,玲颤声说道:我们还是走吧。
这么大雨我们怎么走?又没有雨伞。罗文叹气道,转而又想到了一件事,我去看看是不是停电了还是灯有问题。你坐在这等我。
说完话也不等玲答复,起身向几米外的卫生间走去,日光灯的开关就在卫生间的门外,罗文在黑呼呼的房间里熟练地摸到了开关反复摁了几下,日光灯没有任何反应。罗文又摸到了一支扫帚,举起往上噹噹轻敲灯管,仍然是一无所获。
什么破灯管!罗文低声诅骂了一句,无奈之下只有回到床边继续跟玲静坐等雨停了。回到床边坐下之后,罗文猛地发现玲不见了。偌大一张床铺空无一人,她去哪了?
玲,你在哪?罗文高声呼喊,慌乱地掏出手机借着屏幕光四处搜寻,突然罗文感觉自己的血液好象停止了流动,头皮发麻。电脑前,一个长发女子一动不动地背对罗文而坐,从服装来看就是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罗文感觉这个女人不是玲。
你...你是...玲...吗?罗文哆哆嗦嗦地对着面前的女人问。
回答罗文的只有闪电划过的黑夜,狂风呼啸下,女人披散的头发诡异的舞动,罗文突然有了一种害怕的感觉,怕她转过头来的面目。
玲,是你吗?罗文硬起头皮再次胆怯地问。
仍然无任何回答。除了窗外哗哗的雨声以及电闪雷鸣的声音以外,整个世界就再也没有其它声音了。她就像是一具木偶静静坐着,死气沉沉压迫着人的神经。
你是玲吗?第三次问话过后,罗文感觉全身冰凉没有一丝热气。
女人仍然没有回答。像是在考练罗文的耐性。
又等了半响,罗文实在忍不住了,起身顺手摸到了放在床边的一张木板凳。有了武器作为依靠的罗文顿时有了一点勇气,高举板凳喝道:别再装神弄鬼了!你把玲藏哪去了?再不说话老子跟你拼命!
喝声刚过一个闷雷突然炸响,惊得罗文差点扔掉手中的板凳。
慌乱中眼前一亮,女人并没有做任何动作,电脑竟然自动开机运行了。
罗文惊鄂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萌生了要逃走的念头。女人像是猜到了罗文想逃走,缓缓转过了头。罗文依稀在屏幕亮光的背景下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玲没错。只是这张面孔少了平时的柔和,多了许多暴戾之气。
看着昔日的爱人变成这样,罗文张嘴愣在原地,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漫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知道你俩打算把电脑卖掉。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毫无征兆地从玲的嘴中发出,罗文的头皮立时一炸,本能的后退几步,哆嗦着语调问:你...你是谁。
我是谁?嘿嘿。狂风中,披头散发的女人发出阴森森的笑声,幽幽说道:你别管我是谁,今晚十点钟我还收不到qq信息的话我就要自杀。
啊!自杀?罗文惊呼一声,转念间已经大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玲肯定是被鬼魂附体了,不知道这个鬼魂生前有什么未了之事,死后仍然念念不忘附到他人身体想要以死了结。
事关重大危及到爱人性命。罗文再也顾不上害怕了,满脑子的念头就是如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窗户的雨仍然下个不停,罗文思绪混乱如一团乱麻,拿起手机仔细看了一下时间,天!离十点钟只有十几秒钟了。
怎么办怎么办!罗文接连不断的问自己。也就是这六神无主的光景,十点钟已经来临。女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屏幕上的一个qq号。上面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人发信息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给罗文一个答复呢?女鬼怔怔地盯着屏幕喃喃说道,渐而耸动肩膀低声抽泣起来。
大雨依然不止,看着女鬼耸动的肩膀,罗文的心崩得紧紧的,生怕对方想不开借用玲的身体自杀。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女鬼蓦地从椅子上站起,用一种近呼尖叫的凄厉声哭喊道:竟然你不给我答复,来世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话毕伸手往电脑桌上的电源插座摸去,看样子明显是想触电自杀。
啊!不要!罗文救人心切大喝一声扑过去,抱住女鬼的身体往后拖,女鬼猝不及防之下被罗文拖得往后倒退几步,与罗文一齐摔到了地上。
我要死,你不要拦我!女鬼高声尖叫疯狂挣扎,力道大得惊人,电脑桌被她踹得呯呯作响,键盘从桌上掉下来砸到了罗文的鼻梁,疼得罗文差点松开抱住女鬼身子的手。但罗文救人心切顾不得疼痛,使出了吃奶的劲抱紧女鬼不松手。这时椅子被她踢翻,一只椅脚不巧又砸中了罗文的鼻梁,罗文痛得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女鬼趁机双臂一甩将罗文硬生生甩飞了出去,落到几米远的卫生间门口,罗文的头径直撞到墙壁上眼前立时冒出一串金星。
也就是这个功夫女鬼从地上站了起来,借着窗外不时亮起的闪电,罗文看到她的手向电源插座伸了过去。
不要!罗文顶着流血的脑袋像头疯牛一样冲到女鬼身后,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女鬼抢先把手臂一甩,罗文立时感到被重重扇了一巴掌,整个人跌到了床上。疼痛刺激了罗文的神经,跌倒在床上三秒钟不到,罗文爬起来狂嚎一声至床上向女鬼飞扑过去,她的手离电源插座仅几寸左右的距离,被罗文这一扑身子失去重心,罗文俩再次跌倒在地上。
你让我死,让我死!女鬼疯狂地叫喊,一边用后脑撞击罗文的面部,罗文只顾紧紧抱住对方,鼻子被硬绑绑的后脑头骨撞得咚咚直响,疼得罗文咝牙裂嘴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罗文就是不松手。
危急关头中电脑音箱里传出了一声熟悉的嘀嘀声。女鬼听到这个声音蓦然停止挣扎,看到她恢复平静,罗文也就本能地松开了手。抬头一看,原来是有人发qq信息过来了。
他终于回话了。女鬼悲喜交加的看了罗文一眼喃喃说道。罗文感觉到有机会阻止她自杀了。赶紧把掉在地上的键盘放回到桌上。女鬼从地上站起来伸出手颤微微点击鼠标接收信息。信息框弹了出来,来自于一个网名叫我爱你的网友。他说:亲爱的,我爱你,但我们无法在一起。请原谅我。下辈子我一定来找你。
女鬼怔怔的看着这条信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狂风暴雨之下她的背影显得落寞单薄。不知为何罗文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怜悯。此女鬼生前应是遭遇了一场感情**,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以至于无果之下才选择了自杀。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以生死相许?
好了,我走了。心愿已了,你的女友还给你。就在罗文内心产生怜悯而分神的时候,耳畔响起女鬼的话声,罗文一惊抬头一看,玲已经软软地躺在了床上。
玲。罗文轻呼一声来到床边,满是关爱的抚摸爱人。
玲的身子动了一动,罗文举起手机借着屏幕亮光查看玲的状态。她很好,瞪着一双充满惊疑的眼睛轻声问罗文: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全身好累?
你没事,放心。有我在。罗文伸开双手紧紧抱住了玲。
事后他们没有卖掉电脑,还意外的在电脑里找到了原主人写的一些日记。看完那些日记。罗文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女鬼名叫小玉,生前爱上了一个已有家室的男人,后来俩人的地下恋情被男人的老婆发现了。老婆就逼迫男人二选一。男人虽然爱情人胜过爱老婆,却苦于被孩子牵绊。小玉苦等无果之下心灰意冷上吊自杀。她生前使用的电脑几经辗转卖到了罗文的手里。这台电脑已经附上了她的怨气,每个晚上她的鬼魂就要从电脑里飘出来,登陆自己的qq号等待生前所爱给她qq答复。
事情就是这样,想来小玉也是无心伤害活人。她只是一个为情自杀的痴情女子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