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超人”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4篇乡下的老屋的情感美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乡下的老屋的情感美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篇1: 乡下的老屋的情感美文
乡下的老屋的情感美文
清明节前夕,母亲又提前回到让她挂怀的乡下老屋。
我的老家在关中农村,1983年,全家随父亲农转非进了城,乡下老屋就只剩下了爷爷奶奶。那时,逢年过节我们全家都会回到乡下的老屋陪爷爷奶奶小住一段时间。进城十多年,随着爷爷奶奶的相继离世,我们回乡下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即就是到了清明、春节回家祭祖,也是当天返回。慢慢地,乡下的老屋已不再那么让我们牵肠挂肚了,对老屋的感情也越来越淡了。有时偶尔回去,见到的陌生面孔越来越多,即使是熟人见面,话语也越来越少。昔日的同窗故友,也不像从前那样天南地北地侃,无拘无束的笑。有时一句:回来了,就算见面的问候语,递上一支烟,抽上两口,再一句闲了聊就各自匆匆走了。有时,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惆怅。
乡下的老屋由于长年无人居住,门前的荒草齐腰深,屋内的灰尘铺满地,一派破败的景象。渐渐地,想买这老屋的人也多了起来。有一次,有人找到城里跟我父母说,乡下的老屋既然没人住,还不如卖了。现在有人看上了,问父母要多少钱肯卖。那时候,我们家正缺钱,母亲农转非进城后,一直没有正式工作,在父亲单位做临时工,全家7口人,全靠父亲一个人的工资养活。虽然家里很需要钱,可母亲坚决不同意卖。她说:卖了老屋,我们就把根断了,想回去也回不去了,老屋无论如何不能卖。来人见母亲态度坚决,也不再坚持了。
后来,我们兄妹都长大成人,有了工作,有了自己的家,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每当在一起闲聊时,就会说起儿时在乡下老屋发生的诸多趣事。特别是母亲,对乡下总是怀有感情。只要乡下来人,她亲自下厨,炒菜做饭,热情款待,让来人没有一丝的拘束感。有时,弟弟妹妹嫌弃乡下人,她总是说:我们曾经也是农民,如果你们进城就瞧不起乡下人,那你们就忘本了。
前年夏天,母亲对我们说:乡下的老屋没有卖,但也太破旧了,你们兄妹如果有能力,能不能把老屋翻修一下,我和你爸都老了,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回乡下的老屋住上一段时间。母亲的提议得到了我们兄妹的一致认可。是啊,父母的年龄都大了,人说落叶归根,他们的'思乡情越来越浓了。于是,我们兄妹响应母亲的号召,集资十几万把乡下的老屋进行了重新翻修。新砌了院墙,铺了地,粉刷了房间,安装了太阳能、空调,给每间房屋都买了家具。翻修后的乡下老屋让我们惊喜不已。
自从乡下的老屋被翻修后,我们回乡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特别是母亲,隔不了多久,就要回乡下。见到乡下那些老姐妹,总有说不完的话。她们在老屋一起吃饭,一起打牌,其乐融融。只要我们兄妹几个从城里回来,母亲就会煮一锅我们爱吃的饺子,然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讲一讲儿时淘气的模样,聊一聊七姑八姨的琐事,这时的老屋欢声笑语,一派生机。
如今父母都已七十多岁,几年来,只要他们在乡下,我们定要回去看望的,他们身在哪里,我们也会追到哪里,因为父母永远是儿女的牵挂。
乡下的老屋最能唤起愁绪,也最能平顺心情,它是一个离开之后才拥有的地方。无论你走多远,无论你飞多高,有了乡下的老屋,我们就有了一份回乡的向往就多了一份难舍的乡情。
乡下的老屋,是剪不断的乡愁,是我们永远难舍的根,即使我们无法回去,也会把它筑在我们的心头。
篇2: 老屋的情感美文
老屋的情感美文
冬去春来。
大地回暖之时,南方接连不断的细雨绵绵都能让空气拧出水来,草木在一声声响雷中被惊醒,一个劲的向上生长,接连纷纷而落的雨,想来老屋可能已经被草木给霸据了。
老屋在半山腰上,有着用泥巴围成的大大的院落,一间全是木头制成有顶梁柱支撑的木房子,上面盖着老瓦,雨水从上面划过落在地上,把门前放了几十年的大石头打出好多印迹来,又在泥地上打出些坑来,大大小小,屋子前面和屋子后面各一排。
屋里居住过几代人,由祖爷爷到爷爷,由爷爷到父亲,再到哥哥和我,那里有祖爷爷的一辈子,爷爷的大半辈子,父亲的童年少年和青年,还有我和哥哥的童年,虽然仔细算来,在老屋中居住的年岁实在少之又少。
后来搬进了新房子,将老屋的柱子瓦片都给卖掉,时间一长,老屋便一点点的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变成草木生长之地。其中还有些不知名的野花,前一年不知是谁无意插下的桃树枝,已经生根发芽。
记得去年是与哥哥一起去老屋的',周围的人家多数已经搬走,只留下房子在哪儿。而我家的老屋只剩下个大概的形态,他站在旧时的门前,却不再涉足进去,好似怕惊了那些草木的生长。
后院里还有几棵樱桃树,樱花已经渐渐掉落,取而代之的是青色的小樱桃。哥哥指着说,那棵最小的树,是他很多年前的春天和奶奶一起种下的。现在树长大了,奶奶老了,哥哥与我也都不是那时的模样。
我依旧能够清晰的透过那密密麻麻的草木,看到那时的样子,一遍遍的问着爷爷当年的故事,我问一遍,他就给我说一遍,我再问,他就再说,言语间,将往事种种都云淡风轻在我一句句然后怎么样了中说出,即便当时觉得有多过不去。
岁月呀,在摇摇晃晃中越走越远。
现今祖爷爷早已离开人世,墓地两迁。爷爷爷已经上了年纪,人老了,病也就多了起来,常常一家人坐在一起,但凡说话声音小点,他则是听不大清。而老屋也是连就旧木板都已经看不见。
今 年的三月末四月初,南方依旧是雨纷纷而不停,而我在北方却并未见过一滴雨,小侄女打电话来跟我说出门要记得带伞,她妈妈告诉她的。我轻轻的笑了笑,说了句好。小姑娘便高高兴兴的挂了电话。
篇3: 乡下的月夜情感美文
乡下的月夜情感美文
久居城市,雾霾频扰,便会想起乡下的月夜。
那时的农村,虽穷困潦倒,确有新鲜的空气。尤其是月夜,好像用肉眼就能看到月亮上的环形山。
富有富的日子,穷有穷的过法,娘的愁苦虽写在了脸上,可嘴上却说,小孩子莫管大人的事,一边去玩吧!少年不知愁滋味,总能释放属于自己的天性。于是,便撒着欢地跑到当街,放纵属于自己的快乐。
40多年前,没有月光的.夜晚,村里显得异常死寂,除了间或的犬吠声,绝然听不到任何的声响,黑黢黢的夜,一如那时的日子一样,愁肠百结,凄苦万端。
有月亮的日子,愁结好像一下子被打开,村庄也会打破原本的寂静,大人们借着月光,席地而坐,讲着古时的小曲和时令的笑话,谈着孩子们听不懂的晦涩话题,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哄声一片,村里因此多了生机,也添了活力。
大人们有大人们的乐事,小孩子有小孩子的情趣。满街乱跑,追逐嬉戏,虽最常见,却少了技术含量。不甘“平庸”的孩童,变着法地玩着自己喜欢的游戏,记忆中玩得最多的是“藏猫猫”,人多时,就分成两大拨,人数几近相同,先确定一个“桩”,或大树,或木桩,或石碑……玩的规则:一拨守“桩”,一拨攻“桩”,守“桩”的人拼死也不让攻“桩”的人触碰到桩子,攻“桩”者先是藏匿,等待守“桩”的人找寻,伺机发起攻击。守“桩”的人抓住攻“桩”的人,只有朝身上连拍三个,就算将之俘虏;攻“桩”的人只要触碰到“桩”,即为胜利。不过游戏结束还要算总账,计算触“桩”和被俘虏的人数,触“桩”者多即攻防获胜,被俘虏多者即守方获胜。这游戏也会有“意外”,但凡出现不守规则的情况,总会闹出天大的笑话。有时候,守方人等见天色已晚,便会耍“嘎”,悄无声息各自回家,而攻方的人员或藏在地窖,或钻进干草堆,因不知外边的情况,傻乎乎地猫在里边一动不动,已然挨到了后半夜,觉察外边没了动静,才知上了守方人员的当;有时守方人员严阵以待,左等右等不见有人攻“桩”,未料想攻者早已悄然回家,呼呼大睡。
这样的游戏,每每想起,都会忍俊不禁。
纵是月夜,也有特殊的日子,那就是八月十五。老家管月亮叫月亮底儿。或许是喜欢月亮底下那种明亮清辉的感觉吧,于是,就这么叫了。小时候,不知道月亮还有那么多的诗意,只知道八月十五来了,娘就会趁着月光,在院子里摆上一个桌子,放上月饼、苹果和梨,说是敬月亮神。此时,谁都不许开口说话,气氛显得静谧而神圣。小孩子看似一言不发,但心里想的却是仪式快点完,好分食那些好吃的东西。果真分了,却舍不得吃,藏起来,慢慢品尝。其实,那时候的吃食品质很一般,可存留在记忆里的味道却香甜无比。
乡下的月夜,承载了太多的回忆,有苦涩,有甜蜜。此种乡愁,曾经拥有,或不再有,只能化作梦中的期许,用心把它珍藏起来,在细细的咀嚼和品味中感受生活的意趣。
篇4: 留守乡下的妹妹优美情感美文
留守乡下的妹妹优美情感美文
那一切都是种子,只有经过埋葬,才会重现生机。童话诗人顾城一不小心写下了一首富含哲理的诗篇。这张旧照片,就是一粒种子,尘封20年,今天在我思想的土壤里发出了一枚小小的新芽。
19XX年腊月,回乡下老家过年,天降大雪。瑞雪兆丰年。大地银装素裹,吃喝玩乐安心悠闲,年味特别浓郁。那一年,我新买了一台照相机,凤凰205型,旁轴取景,如同宝贝一样随时揣在怀里。春节期间,我用它给亲朋好友拍了很多照片,黑白的多,彩色的少。拍摄时,大家高高兴兴,欢声笑语,小小的村庄显得格外喜庆。节后,回到城里,我把照片冲洗出来,大部分都分发给了他们。现在那些照片还有几张尚在?不得而知。其中妹妹文娟站在村头的这张,当时觉得色调有些灰暗,便随意留了下来,至今完好无损地保存在我的相册里。
岁月如白驹过隙,眨眨眼,20个春秋逝去了,今天再看这张照片,光影效果已经无所谓了,它放射出一股神奇的力量,刹那间将我推进了20年前的历史深处,久久回不过神来。时光回转,往事如梦,今昔比照,心生慨叹。
这些土坯草屋,原始摇篮一般,早已烟消云散了;房前的树木,参差不齐,像我童年时代褴褛的衣裳,也早已更新换代了。妹妹,当年是单纯的.农家少女,今天已变作朴实的中年村妇了,整天婆婆妈妈,喋喋不休。也难怪,她的大女儿都上高中了!后浪推前浪,谁人能阻挡?天下村妇,难免唠叨,这个特点,丝毫也不影响她们内在的传统美德。
妹妹自小由姑父姑母抚养长大。妹妹成了姑妈的女儿。1982年,妹妹小学还没念完,姑父生病过世,家庭状况飞流直下,妹妹只得中途辍学,协助姑妈在镇上摆起一个摊点,专门经营童鞋童帽、手套、鞋垫之类的微型商品,靠小本生意勉强度日。每逢寒冬,姑女俩的脸上都会被冻得脱皮。1983年,我读高中,周日回家讨要菜票钱,有时讨而不得。姑妈和妹妹得知情况,总会将那些壹分、贰分、伍分的纸币,整齐地叠成厚厚的一沓,用橡皮筋扎牢,然后递到我的手里。返回学校,这些分币在我手里用得非常缓慢今天想起这些事情,阵阵温暖,阵阵伤感,滋味复杂。
1988年,我所在的单位招收女工,对学历要求不高。我知道,对于妹妹来说,这是一次走进城市谋求前途的大好机会。妹妹回信,果断拒绝,说她无法丢下年过花甲的姑妈,还说,这辈子走到哪里,她也要带上姑妈。经过岁月的验证,妹妹兑现了她的诺言!
20年里,妹妹没有离开那个村庄,没有离开慈祥的姑妈,是一名忠诚的留守者。她在那里成家,生育孩子,数年如一日,大事小事听从姑妈的指挥。如今,妹婿在外打工,妹妹在家一边侍候孩子上学,一边照料姑妈生活。姑妈虽已年过八旬,仍然思维清晰,身体健康。进入人生晚年,还有娘家侄女朝朝夕夕围绕身边,姑妈算得上是个有福气的人了。物欲猛烈膨胀,情感日益萎缩,我们这代人多数患有这种通病。妹妹一直留守偏僻的乡下,与这种精神毛病无缘。
走笔至此,深感惭愧,觉得我这个做哥哥的平时对妹妹关心实在太少,许多时候简直忘记了她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