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文学”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年轻容颜散文,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年轻容颜散文,供大家参考。

篇1:年轻容颜散文
年轻容颜散文
一阵风,送走了春夏,两只手,留不住落花。
雨淋湿,青春那朵花,霜侵蚀,我的黑发。
年轻,激扬文字,心猿意马。
嘀嗒中,请时光等一下,哪颗心,依然留恋青春霎那。
血液里,灵魂深处,驻流着青春的芳华。
年轻,在坎坷路上跌到,在泥泞之中挣扎。
水滴石,铁杵磨成针,回头望,蹉跎岁月慢慢长大。
时光,能否倒流,修补青春的`伤疤。
年轻,伴着青春脚步,生活浪花,品尝到了辛酸苦辣。
回头看,沧桑雕琢了容颜,残留下,遗憾和牵挂。
秋阳,灿烂如花,夕阳,最美的晚霞。
年轻,青春容颜,有谁能放得下。
千首诗,赞不完你的美丽,万首歌,唱不尽你的青春无暇。
珍藏,那颗炽热的心,拥抱一朵,永不凋谢青春之花。
年轻,是我们难忘的记忆,留恋一生之中最美一段佳话。
篇2:回忆容颜散文
回忆容颜散文
刺骨的寒风,总在初春的时候袭来。蒙蒙春雨中的寒风更显犀利悚然,它像个孩子似的淘气地扑面而来,又极不甘愿地被春推走。既而冷冷地撇下满脸绯红的我,便继续闯荡,而我只能孤单地穿行在它那听得到却抓不住的呼啸中,俨然忘却了曾拥有过的花的容颜。
初春的夜晚是冷寂的,深夜掠过的一丝冷风,滑到脖颈冷飕飕的,令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窗外月光皎洁而清寒,我也久久未眠。
记得曾见过凌霜傲寒的腊梅,立冬苍青的松柏,却不曾闻过临寒初开的挑花。想象中,她一定像那襁褓中的婴儿,粉粉的,嫩嫩的,柔柔的,暖暖的,还忽闪忽闪着那如星星般的小眼睛。就连此时的千里沃野也藏不住她稚气的容颜。一方方的新土倔强地散发出绒绒的绿意为她装饰着,想到这,我便知道新的生命又在滋生了,新的青春又在蔓延了。
春天,万物复苏活力四射。那美丽的童话也从这里拉开了帷幕,昔日的惨淡衰败已被盎然的春意席卷殆尽,虽然它还是弥留下了些许的贫瘠和枯败。
可春的到来就无疑是给大地换上了最炫的彩饰。贫瘠的土地因得到它的赐予而变得富有,颓败的景象因沐浴它的春光而洋溢生机。它播下了一粒粒生命的种子,并让种子承载了祝福,承载了希望,承载了色彩。但在诸多的色彩中,挑花的颜色无可置否成为其中的佼佼者,那会是怎样的一中娇嫩粉红呢?那定是春的精灵在凛冽寒风中绽放的笑颜。
一抹抹挑花在枯冷的.枝头怯生生地拱出了她那粉嫩嫩的小脑袋。有的还羞涩地打着朵儿呢,只有珍珠那么一小粒。有的已在晨曦中缓慢绽开了。花瓣粉粉淡淡的只有五片,晶莹剔透的露珠还在初绽的花瓣上闪动着。花心中的蕊儿细细滑滑橡触须般跃动着熠熠的光彩,瑟瑟的春风拂过便不停地跳起了摇摆舞。蕊柱上的花粉也似乎抖落了下来,随着微风飘散飘散着。
轻轻地闭上眼,渐渐地我嗅到了一缕馨香,那是挑花的香,时断时续,似有若无,那样的空灵飘渺。静静的睁开眼,一米阳光透过了桃树的枝叶,落下了班驳的倩影。柔风过处,我分明听到了花叶后面的窃窃私语,分明嗅到了空气中荡漾着的幽幽花香。
淡淡的挑花香弥漫了静水河畔,似乎勾起惜花人痴情回忆花容颜的情愫,淡若流霞,轻若柳絮。
篇3:年轻经典散文
年轻经典散文
年轻,世俗是人们脱口而出的一个中性词,最基本的释义就是年纪较小的十几岁至二十几岁;年轻可以说是人生长生不老的一个代名词;也可以说是指一个人容颜不变的美称;亦可以指一个人打扮梳理别致的扬。时常我们会偶尔听到一个70多岁老人对一个比他小20岁的人说:我老了,你还年轻,好多事等着你去完成。而这个人会反之对他说:您还未老,还年轻还精神,日子还长着呢,看看这世界多美丽多精彩。
因为年轻,年轻的心可容纳万水千山,年轻的梦是憧憬未来无限生机;曾经70多年前一位德裔美籍人—塞缪尔·厄尔曼在美国首次发表一篇只有四百多字的短文《年轻》,引起全美国轰动效应。成千上万的读者把它当作人生的座右铭收藏,许多中老年将它当作后半生的精神支柱。后来流传到日本,文章的观点成为许多人生活哲理的基础。至今这篇短文的魅力依然不减,其优美的语句成为很多英文学者必背的范文。
塞缪尔·厄尔曼的《年轻》译文:
“年轻并非人生旅程的一段时光,也并非粉颊红唇和体魄的矫健。它是心灵的一种状态,是头脑中的一种意念,是理性思维中的创造力,是情感活动中的一股勃勃的朝气,是人生春色深处的一缕东风。

年轻意味着甘愿放弃温馨浪漫的爱情去闯荡生活,意味着超越羞涩、怯懦和欲望的胆识与气质。而60岁的男人可能比20岁的小伙子更多地拥有这种胆识与气质;没有人仅仅因为时光的流逝而变得衰老,只是随着理想的毁灭,人类才出现了老人。
岁月可以在皮肤上留下皱纹,却无法为灵魂刻上一丝痕迹,忧虑、恐惧、缺乏自信才使人佝偻于时间尘埃之中。无论60岁还是16岁,每个人都会被未来所吸引,都会对人生竞争中的'欢乐怀着孩子般无穷无尽的渴望。
在你我心灵的深处同样有一个无线电台,只要它不停地从人群中、从无限的时间中接受美好、希望、欢欣、勇气和力量的信息,你我就永远年轻。一旦这无线电台坍塌,你的心便会被玩世不恭和悲观失望的寒冷酷雪所覆盖,你便衰老了—即使你只有20岁。但如果这无线电台始终矗立在你心中,捕捉每个乐观向上的电波,你便有希望超过年轻的80岁”
塞缪尔·厄尔曼的《年轻》如此美妙精湛,何以不激奋人心?所以只要勇于有梦,敢于追梦,勤于圆梦。我们就永远年轻!千万不要说自己老了,错误引导自己,年轻就是力量,有梦就有未来!年轻不属于某个人的,而是每个人都拥有的。公园里绿茵茵的小草,每天被很多人踩踏不知几多遍,却是一如既往的生机盎然;因为小草也坚强更是拥有它年轻的生命。
年轻不是借口,放纵不是理由。尚若怀远志、胸中有丘壑、胸有成竹,只要珍惜生命的每一天,年轻的岁月就不会虚过。因为年轻,我们需抓住岁月年轻的心,去追逐永远年轻的人生,活着为世界增添一份永恒年轻的色彩。决然,人生总要经历风风雨雨。风雨之后,不一定见彩虹,但一定是晴天。
篇4:岁月摧容颜散文
岁月摧容颜散文
窗外的树叶儿S了落了,天空沥沥下着雨。小雨点时不时轻轻的叩打着窗户,入深秋,天冷了许多。
益仕一个人在客厅里耒回度着步,感觉浑身有点凉,心里好有些冷,益仕己经真的老了。
近一时期也不知怎么的,猛然感觉到自己有些像在几十年前,四十多年前下放农场,在生产劳动的团结队里早已过世的,老小子张猛云那目光呆痴,耳聋眼花,口齿不清,嘴角边流着哈达子,嗯、啊、呀的一付老态龙钟,颤颤巍巍不久长的样子。
老头儿与益仕一个生产队,他们一同共事,下苦力干农活好些年。后来老头老了,身体并不太差。队里就照顾他喂猪,先是在南边菜园里种菜。
每每清晨,太阳还没露出地平线。在牡丹般殷红的霞光里,露水珠儿乎闪着晶莹的光,你就会看见老头儿用竹条赶着猪去不远的路边、荒草地里放牧的身影。然后下午又将猪赶回栏里添加饲料喂饱,如此反复。猪又不会说话,差不多就行。论说、老头的晚年还是挺惬意的,只是后来就越来越老的不行了。
老头与益仕这些新来的下乡青年很随和,年记相差虽大,却相互老哥老弟的尊称。说话投机。他有很重的鼻音,特别是益仕,甚至怀疑他有性病。却又老喜欢和他在一起,向他偷偷打听些过去那一朝代好奇新鲜事。老头也乐意说,而且笑话特多。实在话,那时虽然很苦,但也有快乐的时候。
益仕喜欢干杂活,再累都愿意。就不想去插秧,也不愿去割谷,所以总有机会和老头在一起。他们时常习地坐在路边抽劣质烟,那时的经济、红花、城乡牌的纸烟是首选。每逢此时,红红的太阳会把他俩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早年老头曾当过伪警察,老婆是从妓院娶回来的。也算威风得意一时,可人一老就不行了。
他的女婿树章和姑娘花花也是队里一对一的人物,听说姑娘是要来的。他们会江湖谝术,搞些钉板上睡人,利刀砍肚皮行当。还行江湖郎中那一套,卖打药。也特爱唱豫剧,梆子、三弦、三板鼓什么的,五花八门。只是从没安心过一天农业劳动,但他们两口子却又是队里的插秧割谷数一数二的顶尖好手。
当然、益仕虽然身单力薄,同样也是这方面的顶尖高手。与自己在一起多年的兄弟一样,心明手快,干什么都不输他人。七、八年里,在400多号人的团结队也算得是个响当当,硬梆梆数得着的角色,没人敢小看,一直到后来80年初离开。
益仕爱听这些阅历特别丰富的人盘古道今。在他看来,两个世界过来的人,他们的话往往也充斥着哲理。不过、由于时代的局限,他们从不轻易开口,除非彼此知己。
队里有个从武汉跟着知青一起下放来的摘帽右派王远大,独身一人,患有慢性肾炎,命运多舛。解放前,民国时期他在银行做过职员,说话灰谐幽默。
一次饭后之余,在房间里,益仕偷问他:“当年你在银行干事,资本家给你吃饱饭吗?”在益仕疑惑的心里,他想弄清楚剥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远大的房间很窄很小也不高,冬冷夏热,住两人。房里除了两块用砖头支起来的单人铺板外。剩下也就是不足一米宽的对床对铺位置了,那时生产队里的下放青年及河南山东等地到这来的单身汉都这环境,己经很不错。
益仕的兄弟后下放几年,也住在这幢房子东头后面偏水房里。房子更矮更小,不过、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住。说起兄弟下放来农场的冤枉,似有一肚子苦水倒不完,也只是付之一脸苦笑了事。只怪生不逢时,只怪赶上了当时知识青年必须下乡的浪潮,也只怪命运捉弄,又哪来兄弟互怨?!
益仕的父亲与兄弟原本以为下放去农场要比下放到五峰、长阳那种山大人稀,地少山大的穷乡僻壤,老山凹里呆一辈子要强许多倍,且哥儿俩相互也有个照应,不是坏事。也的确是,当时连宜昌点军、桥边郊区公社等地的大姑娘都嫁往了农场,又何况当时一必须下乡知青!父母与兄弟自已有了此决定,益仕又岂能左右一、二?!真要说起在当时,庆幸有此机会还来不及呢!如果不是后来公社知青有逐步回城机会,哪怕是农场如炼狱般,又哪来的后悔药吃呢?至于兄弟在一起,彼此彼此,仅此而已。谁会马虎半分!
桌上点着用止咳糖浆药瓶做的简易煤油灯,灯里点的是从生产队偷倒来的柴油,当时很多人都“偷”柴油。队里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反正又不影响生产,那时煤油没有柴油多。
益仕也“偷”,而且狠,别人用瓶装他用桶。他和专管柴油抽水的小颜铁好,干部们个个也点呢!
灯头冒着浓浓黑烟,满屋一股柴油味,那时没有人管什么污染!灯把人的鼻孔里熏得全是黑黑的柴油烟垢,连蚊帐也黑黑的.,人们长年累月的就这样熏,说来也怪,并没有人得癌症肺病。
老右派年青时长得小伙子帅,那时40多。比益仕他们大一半还多,脸有些肿。他不能吃盐,自已用柴油烧煤油炉做饭。
右派看了益仕一眼,手里收拾着又当书桌又当饭桌上的碗筷。然后眨了眨他那双深邃不可测的双眼皮说道,字字带血:“不给你吃饱是可以的,但你有力气替地主资本家干活吗?!”
益仕一时语塞,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反问。显然、他的话有道理。不过、按那个时代的话说,这也是在替地主资本家说话。
益仕那时比现在可不一样了!浑身充满着青春活力,血气方刚。谁知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几十年,益仕老去了。
夫人月亚近段时期就说益仕耳聋,电视机声音开得老大。与人应声听不清,老是张着耳朵,呵、呵的多次。虽是还不觉太痴呆,不过也有点反常。15分钟前益仕还想起了张猛云这个老头儿,不知怎么突然间竟忘记是谁了。不论怎么想竟再也想不起耒,15分钟后却又突然想了起耒,这是典型老年健忘症。不过、说是这样说,益仕自感还]那么严重就是。步履还算“矫健”,钢掉在地上依然能听到叮叮当当声。可有时又聋得不行,甚至还跛行。这就是老的象征,益仕还自吹自擂不老呢。
老态早现,益仕父亲在世时,一次一个不相识的人,大慨是他父亲的学生,或是邻居、同事什么的问益仕是他父亲什么人。是的、由于牙齿在几年间几乎全部迅速落殆尽的缘故,显得很是老迈。这人大概因此发觉益仕很象父亲,但言语很谨慎,且有些吞吐。显然不认为是他儿子,可能是父亲的兄弟!但这不能乱说!单看面像益仕与父亲几乎差不了几岁!又怎能让他人以为是二辈人呢?!
前不久在地里挖地,可能是面像老迈。一过路人问道:“老人家、您多大年记了?”岁月摧人,记得就在不久之前还有人向益仕招手呢:“喂!小伙子过来,对、就是叫你。”怎么的?怎么一下子又成了“老人家”啦!
问话的人挺认真,益仕知道他好奇如此老的老人怎么还能有力气来挖地!便谎称道:“九十了!”多说了二十岁!那人并没有客套一句,或奉承说益仕]有那么大年记,只是“呀”了一声,转身便深信不疑地走了。
那人仅惊叹九十老翁居然还能下田挖地!估计他自已九十岁时恐怕不及这个老人!益仕拙握着铁锹站在地里望着远去的背影,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很好笑。益仕真有这么老吗?
凄凉之下,满目沧桑的脸上除了岁月的刀刻,不幸的印记,能说明什么呢?来日无多,是老了!
篇5:故乡的容颜散文
古老的村庄,夕阳下的古树。
炊烟袅袅的灶头,辛勤耕作的爹娘。
一个小村,一湾溪水,一缕炊烟,一个人,一辈子。
站在村头对面的城市尽头,擦去眼角的泪水,挥手告别昨日的眷恋。
最后的战役,吹响离别的号角。才发现,一切恍如隔世。
不忍割舍,土香土色的情结。
那回忆,如烟、如雾、如梦、如幻。
前方缓缓移动的身影,逐渐被村庄的雨水洗涤。
忘记那天扛在肩头的行李,是如何从身上卸下。
故乡啊故乡,我就在这座城市,抬头瞻仰你的容颜,久久未能低颔。
(凝眸彼岸,掬一捧思念,含泪...)
篇6:文字的容颜散文
文字的容颜散文
一直觉得文字和我一样,是有容颜的。
有时,对着镜中的自己,再看我的文字,总想找到一处相通的地方。看着自己不断浸染了经历和岁月痕迹的那张面孔时,我就想:我的文字中是否也一样开始长出了那条新生的皱纹。有一段时间,我害怕镜子,害怕它照出的我的容颜。我偷偷的躲在镜子的一侧,看着生命的张扬和老去,却不敢直视和面对。尽管我比同龄人看上去要年轻好几岁,依旧被自己的容颜深深摄住了魂魄。
于是,我的文字,便也有了容颜。它们笑着、跳着、忧郁着、彷徨着、浸满了成长的痕迹。有时,是一张少女的面孔;有时,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有时,却又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妇人。我在这些角色的不断转换中,不断变幻着容颜,也让我的文字刻满了生命的'印迹。而我,则躲在一朵花的背后,看一朵朵文字的花,或盛开、或零落……
我记得有个朋友说:别再写那些忧伤的文字,它总是让我透过文字,看见一张愁容和一双忧郁的眼睛。我不信,后来,我看到了镜中的自己,诚然,那确实是一张很少有笑容的面孔,再加上那双含泪的眼睛。从那之后,我知道,文字的容颜就是自己的容颜。它也会随着不同的文字,折射出不同的面孔。
现在,我会写一些开心的,快乐的,并透过这些快乐,学着放下了一些世俗的执念,放下那些不值得在乎的东西,我的文字里,竟然有了快乐的感觉,再看自己那张面孔,我也看到了久违的平静和美丽。于是,我知道文字的容颜,彰显了自己内心的容颜。
如果文字一直浸泡在烟火的红尘,文字的容颜就会有烟火的生机;如果文字一直泡在一杯绿茶里,文字的容颜就会有平静和淡泊;如果文字一直和蜂蜜水浸泡变软,那么,文字全是甜蜜的味;如果文字总是和老姜一块食用,文字容颜便有了辛辣的味道……
而每一个写文的人,也因为这些不同的文字,便拥有了不同的容颜。容颜总会老去,可是,文字的容颜也许一生都未曾衰老。所有的文字都隐约有着时间的刻度,和写作者心灵的刻度。而这,都是文字的容颜。
篇7: 容颜易老散文
容颜易老散文
很快,到底有多快,我已经惶恐到无法形容,我已经茫然无措。恍惚间我们的那些小甜蜜已经渐行渐远,曾经的那些美好似乎也被打包收好,取而代之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三十年,不过是几场大雪、几场烟花的时间而已。儿时为了错字数也好,为了哗众取宠也罢,作文里边往往在不经意之间就会跳出“时光如白驹过隙;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等等的字眼,如今想来,真的不谙世事,真的天真。现在,才恍惚,这才叫做“白驹过隙”,似乎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而已,我们身边就有了童真的笑脸。这一切,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接受,看着蹦蹦跳跳的孩子,那么不真实,其实,我们是多么的不愿意长大,多么想一直沉浸在那个单纯的,叫做青春的年纪。
三十年,很长,也很短,如果可以,我想用一年的'时间把钟表上秒针所走的路程全部归于原位,然后每一天数着时间认认真真的过,不留一丝遗憾,不留一丝后悔。把那些我原本可以做得更好的事做到最好,把那些还能承受的苦难全部扛下来。
天真的想法让自己好哭又好笑,这种心情大概就叫做无奈吧。总是幻想着时间别这么残酷,可以让我们慢慢的老去,别这么快就在眼角留下记号,时刻提醒着我,我们已经不是孩子,那所谓的青春已经不属于我。
害怕,惶恐,时刻告诉自己,别成为时间的奴隶,可是,就在疲劳后的短暂休息,时间也会给予我残酷的惩罚,如法炮制,痛苦不堪,无法抹去的时间的痕迹,我又该怎样去品尝,我该如何去欣赏,这流着血的玄妙舞姿。
恐惧的心理,无法掩耳盗铃,时间留下的一幅幅“画卷”,我该怎样去对月浅酌?
篇8: 不老容颜散文欣赏
不老容颜散文欣赏
在黑暗中见到一个女子,在相应的背景下,一切都是黑白的底色:清秀的面容和很长的头发,还有那些着皂衣的人,手持凌厉的木剑,是很多的人围着她,而她却无动于衷。
记起不知在何时看到的一句话,那是关于一篇美女品定的八卦文章,作者说世间的美女很多,可是能倾城倾国的才是尤物,世间的尤物很少。我想现在我也可以用来形容她,那个不知是谁却在我的脑海停留过的影子,也许人真的是有前世今生,我很害怕那些不相信宿命和天意,不相信会有来生的人,也许在某个时刻真的存在了这么一个人,我也曾真实的看见过。夜风凌冽看起来却不是冬天的寒风,也许是夏或是秋的风吧。
在那座看起来在江南院落的背景下,忽然多了一个人,好像他也有剑,也是和别人一样的衣装,画面忽然缓了下来,那个突兀多出来的男子说,我要送你回到家乡。
还是黑夜,走过了密林、乡间泥泞弯曲的小路,有时也会经过别人的家门口,还是那样无声的走着,没有细雨也没有和风,看起来他们也不熟悉,只是很奇怪很久都用相似的步调走了很长的路。再后来应该是走到黎明了吧,在某一个村口陆续遇到了些行人,她想可能早起来挑井水的人,也或许跟他们无关。直到在离村庄很近的地方遇到了一个笑起来很好看却不是孩童该有的表情的小孩,那个女子才忽然惊觉,可能那个小孩只是某个幻象或是追杀她的人之一,也许到不了家乡的路。可是他们还一直行走,直到走进村子,天也开始慢慢变亮但还不是白天,那个女子还是开始时的神情一脸的淡漠更多的'是一副失忆的样子,干净却空洞的眼神。村子里的人都涌了出来,来到他们身边的更多的还是一些面容温和慈祥的妇人,她们说她长得多像多年前村里最美的一位姑娘,可是后来他们说村里的那个姑娘现在已经老了、她一直呆在村子里面、现在也是一个村妇了…远行而来的人都很惊异,村民告诉他说他送回“乡”的女子和村里多年前美丽的姑娘长成一个样子,直到村民把那个曾经长得很好看的姑娘带到两个人面前,已经是村妇的人看起来很平静,用憨厚的被太阳晒红晒得龟裂的脸庞来遇见他们。
我想时光就这样落空了,更多的是觉得奇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有这样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
当天空有变换成白天,那个一路护送的人穿的却是白色的长衫,他们还来到了现代的小卖部门口,然后那个小插曲就出现了,一个穿了现代的白衬衣的男子带着一点淡淡的笑确切的说是莫名其妙的笑,然后那个本来是回乡的却遇到另外一个“自己”的姑娘一直盯着那个人,可能是在想他们之前是认识的,因为她感觉那个人很熟悉,她想丢失记忆一片空白的应该是她,所以那个看起来熟悉的人一定会认得她,而她在看现代版白衣的同时,那个长衫的男子好像和她也很熟,只是她开始就不记得他,那是一段奇怪的片段,那是一个旋转的画面,那个着长衫的人也一直在看她可是她也没看见,就像另外一个人没有看见她一样。
我想我应该给这个奇怪的记忆起名为“不老容颜”,其实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很巧的是看了别人的博客,其中有一篇写到了关于多维空间的片段,我不知道那是人们逃避世俗的一种冥想还是真的存在,其实周围也有朋友不止一次提这个话题,而我倒是有一些惧怕和不能接受,我想就算人心怎么破碎还都只是一颗心吧,难道还会分离到不同的空间,在不同的时间出现或是在在不同的空间以不同的姿态出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