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曼乐”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惊心动魄的生活故事:回家惊魂记,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惊心动魄的生活故事:回家惊魂记,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惊心动魄的生活故事:回家惊魂记
一个天朗气清的上午,大街上人来人往。我上完英语补习班,正准备一个人走回家。
走着走着,我感觉后面有一个人在跟踪我。于是,我回头一看,呀!一个全身黑衣服的男子正躲躲藏藏地跟踪着我。他还戴着一个长长的黑帽子,把脸都遮住的。我加快脚步,他也加快脚步。我跑了起来,他也跑了起来。
后来,他追上来一把抓住我,气势汹汹地说“桥洞怎么走?带我去!”
我说:“先······先直走,再······再右转,直走,走到底就到了。”
他又把话重复了一遍,而且比上一次更严厉:“带我去!”
我甩开他的手,心想:大街上人多,去那儿一定会有人帮我的!去大街上还要通过几幢房子,我在那里多绕几圈,说不定还能甩掉他呢!想到这儿,我飞速地跑起来,在楼房里绕了好几圈。横着绕,竖着绕,斜着也绕,我自己都快绕糊涂了。他好像牵了一根线在我身上,怎么绕都甩不掉,于是我就直接向大街上跑去。我跑到大街上,找到了一位警察叔叔。那个男子看了,吓得拔腿就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警察叔叔夸我是一个机智勇敢的小孩,我心里美滋滋的。
这件事告诉我:遇到问题要冷静对待,耐心地想办法,不然解决不了问题的。面对歹徒要机智勇敢想办法。决不能受骗上当,也不能被歹徒凶狠的气势所吓倒。
作者|昆山市玉峰实验学校四(3)班 仲美笑
公众号|玉峰文苑
篇2:回家惊魂记作文600字
回家惊魂记作文600字
去年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刚下课外班,正自己走路回家。我连蹦带跳地哼着曲向家走去。当我马上走到路口时,偶然一回头,发现后面有一个男人跟着我。
这个男人长得高大魁梧,穿着一身破旧的夏衫。可能是路灯太暗的原因,我感觉他的脸又邪恶又恐怖。当我和他的目光相聚时,他下意识地把帽檐压低了一点,并躲到了电线杆后面。天啊……这个人不会是在跟踪我吧!一想到电视剧里的跟踪情节,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立刻加快了速度,谁知他也跟上了我的脚步。我左转,他也左转;我右转,他也右转。这下,我确定他是真的在跟踪我!我表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实则很恐惧。家长说过被人跟踪时应该去人多的地方,可因为时间太晚,街上并没有太多人。
我刚拐到一条没人的小巷时,这个人突然快步走到我面前,用强硬的语气问我:“小朋友,你知道八家公园怎么走吗?”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额……知道……”我结结巴巴地说。他恶狠狠地回应:“那你现在带我去!”我灵机一动,想到个好办法:“前面右拐就是了,你自己去吧,我要去找我爸爸了。”他愣了一下,又马上回过神来,如同命令似的说:“你必须带我去,听到了吗!”我又紧张又害怕,撒腿就开始跑。他也开始在我后面追赶,并大喊:“你跑不掉的!”
我使出全身力气跑了一会儿,已经筋疲力尽了,可后面的男人还在穷追不舍!幸运的是,旁边刚好有一家小商铺,我转身跑进去,对着收银员叔叔跑去并高声喊:“爸爸!”那个追在我后面的人一见我的“爸爸”立刻仓皇逃窜,随后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收银员叔叔,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因为我还是有些恐惧,借收银员叔叔的手机给我爸爸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商店接我回了家。
这就是我在回家路上的惊魂事件,还好有惊无险!至今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篇3:记一次惊心动魄的作文:惊魂时刻
“小嘉,我们去菜市场,你在家好好待着,写作业!”妈妈说。“可千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我们带钥匙了。”爸爸说。“好的!”我说。
爸妈关上客厅灯,出门去买菜了。房子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我伸头向窗外一看,外面就像被黑布罩住了一样,很大风,树叶都被刮得“哗哗”直响,一个个晃着身子,望去好像有很多幽灵在树枝上飘来飘去。大风吹在电线上,发出“呜”的响声,活像鬼在吼叫。我的身子不由地颤了一下。跳了起来,赶紧拉上家中的窗帘,跑到了桌子边上,心惊肉跳地坐到椅子上。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谁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会不会是午夜凶铃?”
我突然想到了以前听过的鬼故事,看过的鬼片不禁头皮发麻。电话还在一直响着,就好像午夜凶铃里面的旋律一样,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挪到电话前,伸长脖子一看,什么嘛!骚扰电话!然后我就生气地走回书房。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爸爸妈妈他们不是带钥匙了吗?丢了?还是考验我有没有在家里看电视呢?我屏住气,不敢开灯,走到门口,踮起脚尖,向猫眼看去。
呀!一片漆黑!对了,我忘了春节贴的福字把猫眼堵住了!我现在是枪头上的麻雀——吓破了胆。我咽了咽口水,蹑手蹑脚的走回房间,只听还在敲,“怎么办?怎么办?“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我不怕的是鬼敲门,怕的是坏人敲门!现在的坏人这么多,爸妈又说不能给陌生人开门,过了很久门外没有动静了,但是听到了工具撬锁的声音,心里就更害怕了,是不是真的是坏人觉得我们家没有人所以要来盗窃呢?吓得我一阵哆索跑回卧室。
“咚咚咚”敲门声仍在响着,我壮起胆,拿起电话,拨打爸爸的电话,“嘟,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我放下电话,毫不犹豫地打给了妈妈。“喂,”通了!“妈妈,外面有陌生人敲门还有听到了一点点工具撬锁的声音!”
“哈哈,外面有一个阿姨,来到咱家说事的,这会儿正给你爸爸打电话呢!你快给阿姨开门吧!我们一会儿就回家。”
“好!”我打开客厅的灯,走到门口,打开门。
阿姨说:“小家伙你可真能沉得住气,我敲了半天你都不给我开。”我不好意思,赶紧让阿姨进了屋。
这就是童年中最惊魂的一次事件了。
篇4:幽默小故事:虱子惊魂记
虱子惊魂记
一个流浪汉身上,寄宿了甲乙两只虱子。甲虱子寄宿在流浪汉臭烘烘的脚板心;乙虱子寄宿在流浪汉乱蓬蓬的头发里,这小日子嘛,过得都算滋润。
在一次虱子大会上,甲乙两只虱子凑到了一块儿,一番交谈,很是投机,后来,两只虱子索性拜了把兄弟。
甲虱子问乙虱子:“大哥府上在哪?”乙虱子说:“我住在青丝岭,贤弟家居何处?”
甲虱子说:“我住在泞泥洼,虽然路途遥远,但明日老弟一定前去拜访大哥。”
甲虱子不负约定,第二天去探望乙虱子。它行至途中,流浪汉感到后背痒痒,伸手一抓,抓到了甲虱子,看都沒看,顺手丢进嘴里。
甲虱子在流浪汉的肠胃里,黑洞洞的,它惊慌失措,正彷徨无计,幸好流浪汉闹肚子,蹲在一个草丛里出恭,放了几个响屁,甲虱子被排出体外。
甲虱子是很讲诚信的,费了千辛万苦,才重新爬到流浪汉身上,再经过一番艰难跋涉,终于与寄宿在青丝岭上的乙虱子见面了。
乙虱子看见甲虱子满脸憔悴,愕然道:“上次相遇,贤弟说次日来访,大哥我望穿秋水,贤弟怎么延迟今日才到?”
甲虱子惊魂未定:“说不得了,俺在拜访大哥途中,被五虎上将拿住,不由分说,送进衙(牙)门,入肚州,过肠州,眼见性命不保,恰巧史(屎)将军出营,放了三声响炮,把俺驱逐出去,总算捡了一条小命,能与哥哥相见,也是前生造化。”
篇5:关于回家路的生活故事随笔
回家
袁丽明(湖北) 南粤作家
老家在南边,富水湖流域边角一个岛屿式的小村落,终年有一湖轻盈的水围在村子四周涤荡,家家户户都有或大或小的或木或铁的船,再不济的人家,也会牢牢守护祖辈流传下来的船。船,就是他们的脚,没有船,寸步难行。即便不出村,有时候摘个桔子、收个玉米红薯,甚至砍一担柴,也都要划着船才到得了。生活交通极为不便。
为了便利,大部分年轻人都带着妻儿外出谋生了,只有几个老人守着故土不肯离开。我们的新家在河对面的北边,幕阜山脚下,居民集中交通发达十分热闹。与老家遥河相望,与住在老家里的爷爷奶奶离得很近,却又很远。
每年年末,父母就会回老家收拾房子,把置办好的年货一担担挑上机船,渡过河,再一担担来回往返挑到家中。爷爷奶奶尚在,一年一度的春节,是必须回来一大家子团圆度过的。
有一次,我因单位有事耽误,大年夜才放假回家,爸妈不能耗费时间等我,因为家里要忙的活太多。我让小侄子骑摩托送我到渡口,臭小子担心我下船后的渡口到家那段路难得走,执意要送我到家。二话不说把摩托车架进船舱里。我们娘家在山边,最大的水面就是平时洗衣服的那条一丈余宽的港,在娘家是一辈子用不上跟船打交道的。臭小子也就是在我嫁到这河边来后随我坐了几次船,但带着摩托车渡河,我们都是生平第一次。狭窄的船舱挤进摩托车,人就不怎么好坐了。四周茫茫的水,拍着船舷,稍微动一下就会很明显的摇晃,所以都不敢动,脚很快就麻了,身子也僵了。小侄子嫌难受,要坐在摩托车座位上去,才稍微一动,船就颠簸着剧烈摇晃,我吓得厉声尖叫,在我的喋喋不休中,船终于安全靠岸。
其实,我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在这河底下,不知沉睡过多少再也没醒过来的村民。姑姑就是其中之一。一次和婶娘一起出门砍柴,直到夜幕两个人砍了满满一船柴,满载而归的时候,船在河道中间翻了,两条鲜活的生命,抛下幼子家人,去了另一个世界,留下亲人一辈子无法愈合的痛。
回家的路并不远,可是隔山容易隔水难,一条河的阻碍,给我们的生活出了一个个重大难题。只是数年如一日,每一个时节,河面上都有不停来往的乡亲,大家的心情都一样,那就是回家的兴奋!大家的心愿也都一样,假如能有一座桥,回家就不用这么艰难。
,听村里人说政府要修桥了,开始都还不信,没多久,石头沙子水泥大型机器,都到了河边,我们才欢呼雀跃!这下,真的有望了!每天,都有很多村民大老远跑去参观施工场景,仿佛在见证某种神圣时刻。这座桥,凝聚多少代人的心愿啊,总算在我们这一代,政府出力助我们圆梦了。
历经一年时间,桥已修好通车。如今,宽阔的柏油马路一直铺到家门口,南来北往的只要区区数分钟就行。
假日里,骑着自行车,伴随一路的湖光山色、鸟啾虫鸣,伴随着清风与晨露,轻松惬意前行,看看年迈的爷爷奶奶,看看颓废的老屋。从此,家与我们,很近很近。
又是一个周末,想回家了,马上出发!
公众号:南粤作家
篇6:关于生活的故事:记失眠
开灯、翻身下床、汲上拖鞋、取一盒奶又坐回床上喝完(坐在床上又一次没有把空奶盒丢进2米远的垃圾篓子)、穿好衣服、打开电脑、连上宽带、打开Word、是01:39。
窗户紧闭,窗帘拉合,这么晚了还是(或者说这么早就)不时有呼啸而过的车鸣声传进房间。
如此无聊地敲下这些,我自己也不能确定是出于什么理由。
我不啻气馁地说:当失眠成了一种习惯,只能束手无策。是的,我最近习惯失眠了——我不得不坦然承认这一点。
这一恶习大概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起因是嗜读小说过度。我一向以为小说非要连续看完才得酣畅,拖得越久越是摧残阅读。特别是动辄400来页的长篇,要是每天翻个二三十页,翻到后来会意兴阑珊,终会不了了之。所以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从晚8点到12点,除烧水泡脚、接一个电话、上厕所、瞎发了会儿呆(没多久)外,连看了170来页的《城市与狗》。很过瘾,也很累。最后是眼皮实在支撑不住才就此打住,关灯睡觉。
一拉上被子,各种乱七八糟的意识就把我的脑袋强行霸占,杂乱无章地横冲直撞。并不是我要东想西想,而是它们自我闭上眼睛的那刻起就从我大脑皮层的褶皱里顽强地窜了出来,神气十足地招摇游荡在一片漆黑里,无从招架。我只能紧锁眉头,不断尝试各种深浅的呼吸和各种趴弓躺侧的睡姿。不时数起羊来,还数数字,或者为了使自己疲惫而睁开眼死盯住黑暗中假设的一个点,甚至竭力回忆新近看过小说的故事梗概······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是徒劳:我被一团混沌的意识野蛮地控制了,而不是相反。天呐,那么多人正在梦中经历着种种非凡的冒险,而我却正在如同炼狱般的失眠。多么残忍的对比!
——哭天抢地也没有用。
从那天晚上开始,最近半个月来的情况都是如此。稍微好些的时候,那些霸道的流氓意识流只会嚣张个把小时,我慢慢会在不自觉中睡着。但是绝对不是进入深度睡眠的那种,因为早上五六点就开始感觉到朦朦胧胧的意识乱窜。这么看来,我能睡着,只能是因为疲惫极了。
有人建议我不到实在困得不行不要上床睡觉。我也深以为然,于是便试了试。可是,毫无改变。后脑勺都有因缺乏休息而产生的胀裂感,还是不能迅速掉进柔软舒服的深睡眠。
“深睡眠”,多么奢侈!啊······
还有“沾着枕头就能睡着”、“自然醒”、“美梦”等在我看来都羡慕不已。
所以,当失眠成了一种习惯,只能束手无策。
于是,我就把它当做一种习惯来对待,每天至少预备下一个小时左右给那些霸道的流氓意识流。让你们乱窜去吧,天天在漆黑一片里蛮不讲理,无不无聊!渐渐下来,就觉得失眠也没什么大不了。心安理得了许多,不那么愤慨伤心起来。虽然,我实在是痛恨失眠。
有时候想:那绝对被我浪费了的一个多小时要是用来干点儿别的事该多好啊,一天也才24个小时嘛——想想都心痛。比如看半部电影,读几十页小说,写篇没重点的日记,刷它几十页的微博等;或者干脆打会儿歇手了近一年的qq麻将(好吧,没出息······)堕落下;要是这些都不愿干的话,就深更半夜起来边听着独立民谣边整理房间(每逢整理房间,我必放独立民谣在旁陪伴),顺便拖一下地擦一下桌子洗一遍茶杯什么的。是啊,这样多好啊。充分利用了时间,还有可能不会失眠。
可是,我敢断定:即使我连续把这些统统干完了,关灯拉上被子后,流氓们还是会不请自来。不过,要真是全干完了的话,天也就亮了。还有就是如果被房东起夜时发现,我哪儿还好意思住下去。这个最最严重!
可是,该怎么办呢?拿什么拯救我那貌似一去不复返的美妙梦乡呢?
不知道。
于是今天晚上我用那一个多小时来干的事就是:写篇没重点的日记。
现在是02:30,该去睡了。还好明天是周末,不用早起。起得晚我是一点儿也不惭愧的,因为我给自己的箴言是:起得晚不要有罪恶感,只要不随意荒废到下一次睡觉前的时间就好了。
只是这次我又不能兑现自己的承诺了。昨天晚上临睡前,还赶急赶忙地上微博发了一句鞭策自己的话:明天早起,泡馆,茨威格的长篇《变形的陶醉》。发这句话时我的严肃感和使命感,现在荡然无存。哎~!
七堇年的“被窝是青春的坟墓”用在我身上也是适合的,只是死法——呃,比较曲折!
篇7:媳妇回家过年的生活回忆故事
那年我22岁,婚后第一次回婆婆家过年。
腊月二十八的下午,我和丈夫带着不多的一点年货,回乡下他的老家过年。一路上,我心情忐忑不安,但看着他满脸幸福的样子,我就什么也没有说。等到了婆婆家时,突然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晚睡前,婆婆突然问我会煨炕(北方的农村没有床,都睡土炕,煨炕就是用柴火等把炕烧热)吗?我说不会。婆婆很诧异的又问,你娘家谁煨炕?我回答不上来。可能是爷爷,也可能是奶奶,还可能是爸爸或妈妈。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注意过这些事。婆婆很不屑的说,连个炕都不会煨!我顿时感到十分地尴尬,满心的困惑。
第二天早上,天刚放亮,丈夫就叫我赶紧起床。说这是规矩,新媳妇不能起到婆婆的后面。可紧赶慢赶,我还是起晚了。大嫂已在烧洗脸水,婆婆也在灶台前忙着。我赶紧蹭过去问:“妈,我干啥?”婆婆头都没回地说:“没啥干的,你去睡觉吧!”婆婆显然是生气了。
早饭后,大嫂被婆婆派去邻居家帮忙,而自己家里要炸过年吃的油饼。当婆婆知道我既不会擀面(把面擀成圆饼状),也不知油饼炸到啥火候就算熟了时,显得十分的无奈。于是就让我把她在案板上擀好的面放入翻滚的油锅中,再由大伯子(丈夫的哥哥)用两根长长的竹棍在油锅中翻搅,等熟了再捞出来放到盘子里。我估计大伯子对这活也不太怎么会。因为他叮嘱我沿锅壁的一侧把面饼轻轻放入油锅,这样先后放下去的面饼就沿着锅壁排成一圈,好让他便于估计时间。我一下午重复着从案板上拿上面饼,转身再放入锅内这一个动作。这期间,几乎没人说话。因为婆婆早就叮嘱过不能说话,怕惊扰了神灵。否则油溅了会伤人的,并说她年轻时与奶奶炸油饼时油就溅过一次。我们深信不疑。于是只默默的干活,不再说话。大伯子偶然的一半句话,就立即招来婆婆的呵斥。因为这活工作流程太简单了,所以我的警惕性就慢慢地放松了,可一不小心脚下一个趔趄,手中的面饼就凌空掉进了锅里。随着大伯子的一声尖叫,婆婆飞速赶了过来,盖上了锅盖……顿时,水泥灶台上、大伯子的衣襟和袖子以及原本干净的碗盘内全是油,大伯子的脸也被烫伤了。唉,多么简单的事又被我弄砸了。
那时候婆家还没有通电,更没有电视和手机。因待的实在太无聊了,我就和小侄子拿喂鸡用的搪瓷盆踢着玩。我俩开心的笑声,惹得蜷在窝里的小白狗也欢快地跟着跑来跑去,院子里扬起阵阵灰尘,可十几只不明真相的鸡却被吓得扑棱棱地叫着……这时,婆婆突然出现在窑洞门口,大声地喊着丈夫的乳名……我与侄子以及小狗的这场体育盛事就算在丈夫的冷眼中落下了帷幕。讨个无趣后,就悄悄地待在自己的窑洞里。好在婆婆家还有几本杂志,便拿起打发时间,可读着读着就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全黑。懵懵懂懂走出窑洞,发现只有隔壁嫂子的窑洞里有灯光和笑声。难道大家都没吃晚饭?怎么就没有人叫我吃饭呢?此时肚子已饿的呱呱乱叫。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去问正在和哥嫂、弟弟玩扑克牌的丈夫。仅得到冷冷的三个字:“都没吃!”
大年初二早饭后,丈夫陪我一起回我的娘家,虽全程都是山路,但也不太难走。可不知为什么,我们一路无话。直到下午一点多时,才看见娘家的院子,但门前没有一个人。瞬间,恓惶侵遍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眼泪便夺眶而出,由开始的小声呜咽变为毫无顾忌的大声嚎啕。
此时,我确定从此以后的过年对我而言再也不是跟着爷爷去上坟,再也不是从奶奶的肚兜里掏糖果,再也不是带着弟弟满院跑着、笑着贴春联……这一切的一切都已随结婚而变了,一下子变得荡然无存!更为要命的是娘家并没有因缺少我而过年少了些许的欢乐。突然,我感到我成了一个完全多余的人,恐慌、委屈、郁闷、恓惶笼罩了整个“年”。
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婆婆也早已不在人世了,婆婆是在幸福而平顺的晚年生活中离开我们的。世事的变迁,最终还是让婆婆释然,不再担心儿子此生艰难地咋过,虽然我到现在也没有学会煨炕和炸油饼。
作者|韩老师
篇8:婆媳之间的生活故事:回家吃饭
婆婆又在催我早回了,她经常这样,已不是第一次了。原因很简单,她迷上了广场舞,天天催着我早回点回家看孩子,她好出去扭几下。可工作上总会有难以避免的应酬,所以我也经常让她失望,这一次也不例外。
晚上十点半,我才回到家。一打开门一室的寂静与昏暗“扑面而来”,还好,饭厅里还亮着一盏透着黄晕光亮的小灯,在灯光的映照下,人心也显得格外的暖。此时晚归的我突然有种负罪感,只能捻脚捻手的进屋,恐怕惊醒睡梦中的人。我来到饭厅准备关灯,眼睛无意间的一瞥却刹那让我全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凝结不再流动,一桌的菜肴映入眼帘:糖醋排骨、红烧鱼块、小炒豆腐••••••还有前两天无意中提到的想喝的猪肚莲子汤,没想到婆婆都记下了。我的脚上像是绑着一个铁块,我拖动脚步来到桌前,轻轻拉开椅子,慢慢坐下,静静地望着这一桌菜。
它,很普通,不是饕餮大餐亦不是珍馐百味,但此时它却精致得如艺术品般璀璨,让人不忍心破坏它的美丽。望着它,眼前似乎浮现婆婆像个陀螺一样在狭小的厨房里打转时的情景:她左手颠着锅,右手拿着铲在锅中不停地翻滚,腾腾的热气升起,烟雾迷了双眼,她微眯着眼,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滑落如淘气的孩子调皮地钻进了她的眼睛、她的衣领,还来不及用手拭去,汤锅里的水又沸腾了,她又急忙跨着小碎步去关火••••••。想到这里,我直接用手抓起一块鸡肉往嘴里放,一咬,凉了。另一只手碰了碰菜盘,一摸,冷了。婆婆今晚的心是否也是如此?此时的这一桌菜是显得如此刺眼,刺得我眼眶一热,感觉有液体在里面打转,我在心里暗暗的想:明天,一定早点回家。
可次日,单位有紧急事情要处理,必须加班。我没给婆婆电话,怕听到她失望的声音,打算回去再解释。那天,我很晚才到家,婆婆居然未睡,坐在沙发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知道我回去,她也未抬头,听到我叫她,她也未回应。当我走过去想和她解释时,她随即起身回房,只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背影。
后来的几天我和婆婆都处于冷战状态,因心情压抑,这几天我也故意晚归。这不,晚上同事们去唱歌,我也跟着一起去了。
包厢内,霓虹灯闪,觥筹交错,每个人都在尽情地释放压力,会唱的不会唱的都拿起话筒吼几嗓子,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同事想把话筒递给我,我婉拒了,目前还真没心情唱。盯着她手上的话筒,我想起婆婆也很喜欢唱歌,曾经她操着那不流利的普通话对我说:阿理啊,阿理,偶们也去买话懂(话筒)来唱得(唱歌)。当时,听到她的普通话我笑出了声,她也跟着我乐呵呵的笑起来。
现在想想,我们在一起这几年欢笑还是比摩擦多,一起逛街、自恋、带娃,两人处得跟闺蜜似的。生活中彼此也收获了很多感动,她说我带给了她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过生日、收到礼物、体检等。她也给了我母亲般的关怀,她记得我的所有喜好,经常变着法子给我做菜;月子期间亲力亲为帮我擦拭身体,有次先生不在家,我半夜发烧,全身无力酸痛发烫,凌晨时,她披着衣服下楼为我买药,在楼下的诊所敲了很久的门(第二天还被隔壁老板投诉到物业处),硬是把医生从睡梦中拽起。
想到这里,我的鼻子有点酸,是啊,我们都拥有令彼此难忘的感动,何不让这份感动继续延续?佛说,今世的所有缘分都是前世的修行所得,我们又是经过多少次的修行才换来今生的婆媳之缘。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给婆婆发了一条信息:妈,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请您原谅。
过了好一会,“滴——”手机传来信息提示的声音,我匆忙拿起,点开,一段文字在屏幕上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阿理,其实,妈让你早回不是因为要你看孩子我好去跳舞,而是你肠胃不好,外面的饮食不安全,你要少吃,早点回来想吃什么我给你煮。外加,阿弟(婆婆对先生的昵称)又忙,回来较晚,妈就是希望你能早点回家陪妈吃饭,一个人吃,妈怕了,没意思。”“滴答——”眼泪滴落,打在了手机屏幕上,我快速的拨出一串号码,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
“妈--”
“哎——”
“今晚,我、回家——吃饭!”我哽咽道。
“好,好,好!妈这几天都给你炖了你爱吃的莲子汤,妈怕冷了,都放在汤煲里煲着呢。”
听着婆婆的话语我的手在颤抖,此时,耳边传来同事的歌唱,恰巧唱着庞龙的歌曲《回家吃饭》,悠扬的歌声在夜色中回荡……
回家吃饭
不管你离家多么远
……
这是妈妈
真挚的呼唤
……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泪如雨下。
作者|杨 理
篇9:毛泽东记生活帐的故事
毛泽东一家的生活帐本,分类具体,记述详细,真实地记录了“新中国第一家庭”的日常生活。这些生活帐大致可以分为五类,从1952年起到1971年1月止。第一类是粮食、食品帐,一共有4本,其中采购粮食帐2本,采购食品帐1本,食品处理帐一本。第二类是日常杂费开支帐,共4本,记载毛泽东一家购买洗衣粉、肥皂等洗涤用品,添置锅盆碗筷等日常用具,以及医药费、茶叶费、头油、针钱等开支情况。第三类为毛泽东和江青衣帽鞋袜分类登记帐,包括衣料、布匹、被褥、鞋袜的添置、使用情况。第四类是物品分类帐,记录燕窝、银耳、海米等食品,以及手纸、火柴、香烟等日杂的进出量和使用情况。第五类为生活费收支报表,记录毛泽东一家收入及开支情况。
建国初期,卫士长李银桥起草了一份《首长薪金使用范围、管理办法及计划》,上面写着:主食450元;副食120元;日用开销15元、杂支零用18元,房租费49.63元,党费20元,李敏、李讷读书和生活费每人每月25元……当时,毛泽东认为伙食费每天三块太高了,李银桥解释说:“不高呢,里头还包括招待客人的开支。”毛泽东常在家里招待客人,主要是民主人士和亲戚朋友,费用全是从自己工资中开销。毛泽东听后沉思了一会,才提笔在计划表上批了“照办”两字。
毛泽东的生活开支同普通百姓一样,主要来源于工资。1955年中国实行了行政级别工资制,行政级从1级到24级,毛泽东拿的是一级工资,加上补贴,总数是610元。
1958年以后,由于苏联逼债,全国又遭特大自然灾害,经济极度困难,为了共渡难关,毛泽东主动提出把自己的工资降下来,由国家行政一级降为三级,月薪是404.80元,直到毛泽东逝世。全家的生活、日用全靠工资,国家是没有额外的一分钱补贴,吃的、用的、喝的茶、抽的烟、抚养子女的费用都得自己花钱,同时还要按月缴党费、房租、水费、电费、家具租用金80多元。
1960年,我国处在经济困难时期,毛泽东与人民同甘共苦。据卫士张仙朋回忆,一天,毛泽东对他说:“我不吃猪肉和鸡了,猪肉和鸡要出口换机器。我看有米饭,有青菜,有盐有油,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