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姨妈,堪称现代版的“凤辣子”。她留着如瀑乌发,笑眼迷离,瓜子脸上红唇娇艳,香气袭人,纤细身材着素雅衣裳。
然而,这文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火爆的*子。但凡稍有不顺心,便会火山爆发。
春节期间,我们与姨妈一同用餐。点菜时,一盆米饭赫然在列。结账时,姨妈发现这盆米饭竟要价二十元。她怒火中烧,对着喧闹的大厅厉声质问服务员:“服务员!叫你们经理来,你们这米饭为何要二十元?一碗米饭才一元,这盆饭能装二十碗吗?!”
油嘴滑舌的经理软磨硬泡,推脱说:“您点餐时并未询问价格啊!”
“你们一碗米饭卖二十元就是不对的!我要告你们!!!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消费者协会。”姨妈气急败坏,掏出手机拨号。无奈大过年的,哪有工作人员值班。母亲和我都劝说姨妈息怒,生气的后果不堪设想。
在我们的劝说下,姨妈终于平息了怒火。出了饭店,姨妈气消了一半,喃喃自语:“哼,吵了这一架,我才能睡个好觉。”唉!难怪民间有云:“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
姨妈*情鲜明,虽对他人斤斤计较,但对我的疼爱却如沐春风。大家说,我的姨妈是不是像极了“凤辣子”呢?
三姨妈妈2
三姨妈妈
吉林省德惠市鸿雁外语学校四年级 霍一然
想必你感到疑惑,三姨就是三姨,妈妈就是妈妈,怎么会成为三姨妈妈呢?对于我来说,除了我的母亲,三姨也是我的妈妈。
缘由在于三姨夫常年在外地工作,而我的父母工作忙碌,无暇顾及我的起居,因此两家同住。自此,照料我和弟弟的生活起居的重任便落在了三姨身上。
每日三餐,三姨精心烹制,花样迭出。红烧排骨、炖鸡肉、清炒蒜薹,荤素搭配,营养均衡,令我们大快朵颐。三姨还及时清洗我们的校服和其他衣物,让我们衣着整洁,神采奕奕。三姨每日忙碌奔波,原本白嫩的手也变得粗糙。
不仅如此,上下学接送也由三姨负责。无论风雨酷暑,只要我们走出校门,便能看見三姨在等待我们。我和弟弟牵着三姨的手,仿佛两只欢快的鸟儿,一路说说笑笑,蹦蹦跳跳地回家。当然,我们这两只贪吃的猫儿也会不依不饶地向三姨索取零食。每当此时,三姨故意装作生气,然而零食却已悄然塞进了我们的嘴里。
归家后,三姨还要辅导我们完成作业。遇到难题,三姨耐心讲解,直到我们彻底理解为止。三姨的脾气极好,从不发怒。即使我们犯错,她也从不打骂,只是语重心长地讲道理,我和弟弟不得不心服口服。
每逢周末,三姨更加忙碌。她会送我和弟弟去不同的机构参加外语班、作文班、奥数班和舞蹈班。有三姨相伴,我学习热情高涨,旁人甚至误以为我和弟弟是三姨的孩子。
我为自己感到无比幸运,因为我拥有两位母亲,一位是给予我生命,另一位是无微不至地关爱我的三姨妈妈。
安徒生童话《姨妈》3
她以戏院距离她住所的远近来衡量其价值和位置的好坏。从戏院后面的小街搬到稍远、对面又无人居住的大街对她来说是一种伤害。"在家里,我的窗户就像是我在戏院里的包厢!你不能总是埋头于自己的事情,必须留意周围的人。但现在,我仿佛搬到了乡下。如果我想看看周围的人,我得走进厨房,倚在洗碗槽上才能看到对面的邻居。但在那条小街住的时候,我只需走三步,就能直接看到那个卖麻的商人的家。"
姨妈也有生病的时候,但无论病得有多厉害,她都不会放弃戏剧。有一天,医生嘱咐她晚上用旧的发酵面团敷在脚上,她照做了,但她却雇了一辆车去看戏。就是脚上贴着发酵的面团,她也要坐在戏院里观看。如果她在那里病倒了,她一定会感到幸福。因为像曹瓦尔森那样死在戏院里,她称之为幸福的死。
如果天堂里没有一座戏院,她一定无法想象天堂的富裕。虽然没有人对我们做出承诺,但很容易想象,许多已故的优秀男女演员会有一个继续活动的场所。
姨妈家里有一根电线连接到戏院,每个星期天喝咖啡的时候,电报就会送来。她的电线实际上是戏院布景部的西沃森先生,负责指挥道具、布景的起落。从他那里,她会提前得知要上演的戏的简要介绍。像莎士比亚的《暴风雨》,他称之为一出闹剧!因为有太多的道具要搬上台,而且剧情一开始就要涉及水!也就是说,波涛汹涌的场面太过夸张。相反,如果一出戏的五幕都在同一个布景里,他会说这出戏很合理,写得好,可以让他轻松休息,不需要频繁更换布景。
早些时候,姨妈所谓的三十多年前,她和刚才提到的西沃森先生还年轻。那时他已经在戏院布景部工作,她称他为自己的恩人。当时有一个有趣的习惯,就是在城市唯一的大戏院演晚场时,观众可以坐到舞台顶上,每个布景工人都有一两个位置可以控制。顶上经常坐满了一些体面的人,据说有将不,我还没完呢。现在我接着:
将*的夫人,贸易参事的夫人等等。从上方观看幕后的情景,观察演员在幕布落下时的一举一动,这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姨妈曾几次上去坐过,她在那里看过悲剧和芭蕾舞,因为在这些演出中,最关键的时刻往往发生在主角登台的时候。从上面坐在黑暗中,大多数人都带着晚餐来。有一次,有三个苹果和一个夹香肠的黄油面包从上方掉落,掉进了乌戈林诺监狱的道具里。这引起了观众的一片哄笑。而那块夹香肠的黄油面包后来成为戏院经理绝对禁止在上方观看演出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