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摘星揽月的下一句,是“下可踏浪逐风”。这并非出自某部典籍的原文,而是今人借古意所续的一句豪情之语。原句“上可摘星揽月”,气势磅礴,意象高远,常被用来形容志向之远大、能力之非凡。它源自人们对浩瀚宇宙的仰望,对未知世界的探索欲,也承载着人类自古以来对超越自我、突破极限的渴望。而“下可踏浪逐风”,则从高远落至大地,从苍穹降于海洋,将那份凌云壮志与脚踏实地融为一体,形成一种既仰望星空、又俯察万物的完整人生格局。

这句续写之所以动人,正在于它完成了从理想主义到现实行动的过渡。摘星揽月,是梦想的象征。古往今来,无数诗人、哲人、科学家都曾仰望星空,试图触摸那遥不可及的光辉。屈原在《天问》中向宇宙发出九十九问,张衡造地动仪、观星象,牛顿被苹果砸中后思索万有引力,阿姆斯特朗踏上月球时说出“这是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这些瞬间,都是“摘星揽月”的真实写照。若仅有仰望,而无俯身,梦想终将如空中楼阁,难以落地。而“踏浪逐风”,则是一种行动的姿态。它意味着在风浪中前行,在逆境中坚持,在现实的波涛里驾驭自我。它不是被动的随波逐流,而是主动的驾驭与超越。正如郑和七下西洋,在惊涛骇浪中开辟航路;又如现代航海者驾驭帆船穿越太平洋,在风与浪的博弈中完成自我挑战。这种“下”的姿态,不是退缩,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攀登——从大地到海洋,从陆地到天空,人类的探索从未止步。

更进一步看,“上可摘星揽月,下可踏浪逐风”体现的是一种完整的人格与精神结构。它不偏于理想,也不溺于现实,而是在两者之间找到平衡。当代社会,人们常被“内卷”与“躺平”两种极端所困扰。有人一味追求高远目标,忽视现实基础,最终身心俱疲;有人则因现实压力而放弃理想,沦为平庸的附庸。而这句话所传递的,是一种“双向奔赴”的人生哲学:既要心怀宇宙,也要脚踏大地。科学家的实验室里,既有对量子物理、暗物质的深究,也有对实验数据的反复验证;艺术家的画布上,既有对星空的浪漫描绘,也有对笔触、色彩、构图的精准掌控。真正的卓越,从来不是单一维度的突破,而是多维度的协同。就像一位登山者,既要有登顶珠峰的雄心,也要有穿越峡谷、跨越雪崩的耐心与技巧。摘星揽月是目标,踏浪逐风是路径;前者赋予意义,后者赋予可能。

在更广阔的文明尺度上,这句续写也映射出人类文明的双重轨迹。我们建造火箭,飞向火星,探索系外行星,这是“摘星揽月”的现代版本;同时,我们治理河流、修复生态、应对气候变化,这是“踏浪逐风”的现实实践。文明的高度,不仅体现在我们能飞得多高,更体现在我们能否在风浪中稳住航向。中国古代的“天人合一”思想,西方现代的系统生态学,都在强调人与自然的协调。摘星揽月,是人对宇宙的征服欲;踏浪逐风,则是人对自然的敬畏与顺应。两者看似对立,实则统一。唯有在敬畏中前行,在探索中自省,文明才能真正走向可持续的未来。

“上可摘星揽月,下可踏浪逐风”不仅是一句诗意的对仗,更是一种深刻的人生观与世界观。它告诉我们:理想不应脱离现实,现实也不应扼杀理想。真正的勇者,既能在深夜仰望星空,也能在白昼直面风雨;既能构想百年之后的星辰大海,也能解决当下的柴米油盐。这种精神,适用于个人成长,也适用于国家发展,更适用于人类文明的共同前行。

当我们再次抬头,看见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不再只是感叹其遥远,而是思考如何一步步接近;当我们面对生活的波涛,也不再只是随波逐流,而是学会驾驭风浪。摘星揽月,是梦的开始;踏浪逐风,是梦的实现。唯有将二者结合,人生才能既高远又坚实,既浪漫又真实。这,或许就是这句续写最深沉的力量——它不只续写了诗句,更续写了人类对自身可能性的无限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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